這一晚,宋勇在吃了一肚子的魚肉和魚湯之後,就直接的躺回了自己變得舒服的牀鋪上,打算好好的休息一下。
一分付出、一分收穫。
爲灰兔部落帶來了釣魚技能的宋勇,在短短几天的時間裡,就已經在部落中獲得了極高的人氣和地位。
對比起來,也就是比首領勇和他家的婦人薊,稍微的低上了一些。
說上一句是灰兔部落的人氣王,那可是一點都不顯得誇張;所以,宋勇在灰兔部落的各種待遇,也開始成直線上升了起來。
最明顯的一點,就是在他的牀鋪位置上,已經被鋪上了一層厚厚的乾草。
這些乾草還是這幾天的閒暇時間裡,被一衆灰兔部落的成員自發的割回來、並且經過了反覆的晾曬後,一一添加上去的。
因此,晚上睡在這些厚厚的乾草上,可是讓宋勇感覺舒服多了。
鼻腔間多了的一絲草木清香,多少也算是緩解了一點,那種山洞裡的濃郁味道;而算是人氣王的宋勇,所獲得的優待又何止這麼以點。
躺在了柔軟的乾草堆上,擺出了一個大字的宋勇,他都還沒有完全合上眼皮。
就從眼皮縫隙間,看到了一個穿着兔子皮裹胸和短裙的原始人妹子,徑直的就走到了他的牀鋪前。
這個妹子看起來年紀不大,也就是現代位面高中生的樣子。
但是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肌肉顯得非常的流暢和結實,一眼看上去後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頭健美的母豹子一般,充滿了難言的青春活力。
再加上了一張清秀的小臉蛋,放到現代位面的中學,怎麼也是一個班花級別的妹子。
不知道能讓多少的同學和怪蜀黍,產生一些奇怪的想法。
原始人妹子站在牀鋪前,毫不做作的開口了:“勇,這是我給你鞣製過好幾次的兔子皮,晚上蓋在身上的話,就是從洞口縫隙吹來的山風再大,也會是一點都不冷。”
再度睜開了眼睛的宋勇,完全能輕易的感覺到,這個原始人妹子眼中的火熱感情。
甚至,以他這幾天對於灰兔部落中風氣的瞭解,要是自己真有點想法的話,搞不好今天就能與其滾牀單了。
不對!應該說是滾草堆了。
但是,宋勇手上異常老實的接過了對反手上,用草木灰鞣製過了幾次的兔子皮;嘴裡卻不過是說了一句:
“梔,謝謝你了!”
說完之後,這貨就將不大的兔子皮蓋到了肚皮位置,果斷的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就算是及時的閉上了眼睛,宋勇也能感覺到梔滿心的失望,以及山洞中偷偷看過來的衆多眼神中,有十幾道眼神的主人,頓時就是大大的鬆了一口氣……
梔這個原始人妹子,絕對能算的上灰兔部落的第一漂亮妞。
要說對於這樣現代位面,都能說的上是高中生中班花級別的妹子,宋勇這貨至始至終一點都沒有動心過,那完全是假的。
問題是在意識到幾個嚴重的問題之後,宋勇的心中再也沒有了任何的波瀾。
其中一點是,梔這個看起來清純無敵、高中生一般年紀的原始人妹子,實際上的年齡卻只有十三歲多點。
絕對沒有滿足十四歲,這個絕對至關重要的年齡。
話說!要光是從梔那雙大長腿,還有兔子皮抹胸下的雄厚本錢,這些外在的條件上來看的話。
就是打死這貨,都不會相信這個殘酷的事實:
這麼一個鮮嫩可口的妹子,居然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
然而事實就是這麼的殘酷,原始時代位面的艱難生活環境,讓生活在其中的灰兔部落衆人的外表,遠遠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要成熟。
比如說,表上面看起來四十多歲年紀,灰兔部落中年級最大的人物首領大牙。
其實在實際的年齡上,還只有着三十四歲;也就是說這個宋勇原本以爲能叫叔的人物,其實只是個哥罷了。
而且在灰兔部落的歷史上,以首領大牙三十四歲的年紀,雖然說不上什麼高壽。
但是在基本上,也達到了他們正常的平均壽命了;就是大牙不幸的在某次意外中掛掉,也不能被稱之爲短命鬼。
所以,哪怕已經是淪爲了三禾大神的宋勇,其實還是有着自己的堅持。
他是一個爛人不假,但對於一個未成年的小姑娘下手,實在是超過了他心理的能承受的最大底線。
無關什麼三年起步、死刑不虧。
因爲,那是他十幾年所受到過,來自於父母和學校的教育,在他心中最後的那點堅持:不能犯罪、絕對的不能……
當然,讓宋勇拒絕着梔的理由,絕對不止只有以上的年齡問題。
其他的問題也有,只是他不知道如何的表達而已;巧合的是在很快後,某些讓他無法言說的理由,又再度讓他經歷了一次。
剛剛閉上眼睛的宋勇,就能感覺到背心的位置,一陣讓他說不出的刺痛和發癢。
不出意外,這是他這幾天沾上了蝨子,又開始折騰了起來。
這樣一來,宋勇再也顧不上假寐了,他火急火燎的反着手,往背心的位置撓了過去;只是以這麼彆扭的姿勢,怎麼也解決不了問題。
這時,梔那充滿了驚喜的聲音響起:“我來幫你。”
說話間,梔就一下子蹲了下來,蹲在在宋勇極近的地方;頓時,就能讓宋勇的鼻腔間,聞到了一股濃郁酸臭的味道。
而這些要命酸臭味道的來源,估計與灰兔部落的人長期的不洗澡,有着根本上的關係。
發正宋勇來了這麼些天后,是從來沒有發現過有人洗過澡;哪怕是白天的時間裡,出了滿身的臭汗,也同樣是沒有洗澡的想法。
對比起來,往往兩、三天才洗一次澡的宋勇,簡直就是乾淨的能直接下鍋、
更要命的是,在漂亮的原始人妹子梔的眼明手快下,很快就抓住了本次的罪魁禍首:一頭脹鼓鼓的大蝨子。
“喏!勇你看,我抓住這個小傢伙了。”
梔很是得意的用指甲蓋裡,滿是泥沙的兩個手指,夾住了這個蝨子在宋勇的面前表功了起來。
還別說!沒有了煩人的蝨子後,宋勇的整個人都輕鬆了起來。
可惜的是,還沒有等他開口,向着梔表達一下自己真摯的謝意;梔已經無比熟練和自然的做出了一個動作,將指尖的蝨子塞進了自己的嘴巴里。
當清晰的‘咯吱’聲,無可抑制的傳到宋勇的耳朵裡時。
可憐的小青年腦海裡,第一個反應是出現了貝爺那張熟悉的臉,對着自己舉起大拇指比劃着:雞肉味、嘎嘣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