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虎在頓悟的狀態下又將張航所演示的太極八卦掌推演了一遍,這才緩緩停下身形,傻呵呵的看向坐在花壇上表情鬱悶的張航。
“師父,俺學的對麼?”
張航看着草地上被寧虎踩踏出的太極八卦圖案,翻了個白眼,要不是知道寧虎是個傻憨憨,張航都覺得寧虎是在炫耀。
“勉強入得了眼,再接再厲。”張航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謝謝師父!”寧虎躬身行禮道。
“不許叫我師傅!”張航裝作生氣的提高了音量說道。
“爲啥子?那俺叫您啥?”寧虎撓了撓頭,滿臉疑惑,他不明白張航爲什麼不讓自己叫師傅卻傳授自己武藝。
“你就叫我張先生。”張航板着臉說道,之所以不讓寧虎叫師傅,是因爲張航有自己的打算,龍門老九“椒圖”的位置空懸了多年,張航有意培養寧虎成爲龍門中人。
“奧,俺知道了,師......張先生!”見張航認真的,寧虎情緒低落的改口叫道,倒是聽話。
“好了,你父母怎麼樣?安排好了麼?”張航不願在這個問題上多費口舌,轉而問道。
“安排好了,孟老爺給俺爹俺娘安排到了一家老高級的療養院,那廁所比俺在閆家時睡覺的地方都大......”聊到這個話題,寧虎滔滔不絕的說着,孝順的他看到勞苦了一輩子的父母能在那麼高級的療養院中頤養天年,很是心滿意足。
“既然沒了後顧之憂,你就好好修習,我幫你可是要你回報的。”張航開誠佈公的說道。
“俺曉得,以後您讓我幹啥俺就幹啥。”寧虎絲毫不覺的張航的話有什麼不對,一本正經的說道,在他的認識裡,受人恩惠就是要回報的嘛。
“你這呆子,哈哈。”張航被寧虎的憨樣子給逗笑了,示意寧虎繼續操練,張航去餐廳拿了兩塊麪包轉身去了車庫,開着那輛奔馳G63直奔研究院,再晚一會兒到了上班時間,該堵車了。
開着大G啃着麪包,張航儼然一副公子哥的派頭子,一路上好幾個下了“夜班”的妖嬈女子對着張航搔首弄姿。
將車子停在老地方,也不知道孟若瑜研究結束了沒,給孟若瑜發了個短信告知,張航坐在車裡等着孟若瑜回短信。
聽着早間新聞,張航冷不丁想起一件事,伸手打開副駕駛的儲物箱,幾天前王芷琳讓自己交給孟若瑜的快遞還靜靜的躺在那裡。
張航好奇的拿起快遞盒子打量着,鬼使神差的用指甲劃開了快遞盒子,看到盒子內的東西,張航老臉一紅,這回他知道到底是啥秘密了......
“看不出來啊,蕾絲,還是黑色典藏款......”張航饒有興致的打開半透明的包裝盒,拿出“東西”打量着。
“嗡嗡”手機傳來一陣震動,心虛的張航手忙腳亂的將“東西”塞進快遞盒子,丟到了儲物箱裡,拿起手機,正是孟若瑜打來的電話,張航急忙下車奔研究院大門走去,實驗室內沒有信號無法撥打電話,只能用實驗室內的網絡發送短信,現在電話打了過來,這準是出了實驗室。
果不其然,張航剛剛跑到了研究院門口,就看見頂着一副黑眼圈的孟若瑜在門口四處張望着。
“誰讓你自己出來的?找死啊?”張航嚴肅的對孟若瑜呵斥道,雖然研究院輕易沒人敢闖,但就這兩天發生的事情看來,凡事無絕對,況且自己現在身體有些異常,還是小心爲上。
“我,我......”本來高高興興的孟若瑜被張航一句話給整鬱悶了,手指頭纏着衣角繞圈圈,低着頭嘴裡小聲嘟囔着。
“下次再敢亂跑,小心我削你啊。”張航嚴肅的警告道。
擰擰達達的跟着張航上了車,孟若瑜故意把頭轉到一邊不看張航。
“你這麼加班加點身體能行麼?還要多久研究能結束?”張航指着孟若瑜的大黑眼眶問道。
“我沒事,其實研究項目已經成功了,只不過我想萬無一失,多做幾次試驗,阿嚏。”孟若瑜話還沒說完便打了個噴嚏。
“總這麼連軸轉,身體受不了了吧。”張航一副果然如我所料的語氣說道,伸手關掉了車內的空調。
“哼,要你管!”孟若瑜想起剛剛兇巴巴的張航,哼了一聲,伸手拉開副駕駛儲物櫃準備拿兩張紙巾擦鼻涕。
“哎!”張航猛然想起那個被自己打開的快遞,出聲阻攔,可還是晚了半步,孟若瑜定定的看着儲物箱中那個被打開的快遞盒子,和盒子內明顯被拆開過的包裝盒。
“我說這快遞本來就是這樣子的你信麼?”
“啪”
“從我來你們家,這已經是第三巴掌了!”張航一隻手開着車,一隻手撫摸着印着鮮紅掌印的臉頰,鬱悶的說道。
“流氓!變態!你活該!”孟若瑜滿臉通紅的將快遞藏到了身後,口中罵道。
“我就是好奇是啥東西,誰知道是蕾絲......”張航出言解釋道。
“你別說了!快開車!”孟若瑜羞憤不已的捂住臉喊道。
“唉,這算是解釋不清了。”張航嘆了口氣,啓動汽車,向孟家駛去。
孟若瑜一路上用手死死的捂住臉,直到車子駛進了孟家大院才放下了捂着臉的手,臉頰依舊紅的像個蘋果。
“這件事不許跟別人說!”孟若瑜小聲對張航囑咐道。
“懂懂懂,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張航立刻從善如流的答應道。
“你也不許知道,趕緊忘掉!”孟若瑜舉起小拳頭揮舞着,警告道。
“好好好,我已經忘了。”張航連忙答應道。
車子聽到了地下車庫,孟若瑜打開車門一隻腳踏出車外,突然扭頭對張航問道:“好看麼?”
張航想也不想隨口答道:“黑色不太適合你,要是粉......”
“張航!我殺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