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光興年少的時候對這種東西瞭解過,其實脫衣舞並不簡單,不是不要臉不要皮就能跳的,要有很好的舞蹈功底,身材要好,而且長得也不能差,要不然您脫光也沒人看。
想必這脫衣舞也是一項節目了,臺上的舞女差不多快脫光了,可好像還沒有結束,莫非真要脫光?
楚光興有點想走,一來,他不喜歡這種場合,二來,臺上那姑娘長得也就一般,連林靜的十分之一都不如。
只是,看着臺上搔首弄姿的舞女,楚光興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分別了半個月的女人,張慧,那個時常跟楚光興撒嬌的小女人,想到她,楚光興不禁拉起袖子,張慧的咬痕還在。
音樂聲又起,想必也該下一個節目了,楚光興沒興趣在這兒多待,起身就要走,可是附近的人很多,都在關注臺上的舞女,這時候走的話不太合適。
楚光興聽全場都在歡呼,頓時覺得有些沒趣,只好繼續看脫衣舞。
臺上的舞女做着撩人的動作,口中不時發出幾聲**,身體規律的扭動着,不時的對場下做幾個勾引的姿勢。
這時候場下的老少爺們更興奮了,衝着那舞女大喊大叫,色相一覽無餘。
緊接着,那舞女擡起一條腿,做了一個金雞獨立的高難度動作,她穿的是高跟鞋,做金雞獨立更加困難,稍有不慎就會栽倒,可是意外並沒有發生,舞女把另一條腿高擡着,一直擡到頭上,然後把那隻腳上的高跟鞋拿掉,往下面甩了過去。
高跟鞋所到之處,附近的觀衆像是瘋了一般,全都去搶那隻高跟鞋,現場頓時亂作一團,夜總會裡的酒保也不出面阻止,想必這是常有的事。
而臺上的舞女又脫掉另外一隻鞋,扭着身子靠近了觀衆,伸出手指極具誘惑的在空中揮過,彷彿在勾引每一個觀衆,而她的另外一隻手放在凶兆上,時不時撩開一點,胸部的風光時隱時現。
所有的觀衆也不管什麼高跟鞋了,全都伸出手對着那舞女,口中還喊着什麼,對那舞女很是瘋狂。
突然,一陣激盪的音樂聲響起,觀衆們開始呼嘯了,舞女又開始扭動了起來,看動作是要脫下最後的衣服,這時候不少觀衆都掏出鈔票衝着那舞女招手。
可那舞女彷彿對這些視而不見一般,徑自走下舞臺,一些個觀衆想着去拉她,卻被她很巧妙的躲了過去,一直走到楚光興的身前,她突然停下了腳步,扭動着身子,微微分開雙腿在楚光興腿上坐了下去,只不過沒有坐實。
楚光興皺着眉,並沒有阻止舞女的下一步動作,任由舞女在他身上上上下下來回晃動,不得不說,這舞女很懂得保護自己,她的雙手壓在楚光興的胳膊上,目的是爲了防止楚光興揩油,不過她看楚光興好像跟別人不一樣,沒有那種特別色的眼神,於是就放開了手。
楚光興倒是無所謂,這舞女騎在他身上也沒幹什麼,就還是做那些個勾人的動作,實質上的什麼也沒有。
楚光興淡淡的笑了一下,抽出一張鈔票塞進她凶兆裡,舞女看見楚光興這個動作,對着他嫵媚的笑了一下,然後豎起兩根手指親了一下,在楚光興的嘴脣上輕輕一點,接着緩緩起身,又去尋找下一個看得上眼的男人了。
整個夜總會裡氣氛非常活躍,舞女所到之處,皆是一片歡呼之聲,楚光興覺得有點無聊,在這兒待着也看不出什麼來,這種場合也不適合他,再說了,李炬是個有家的男人,他就算來過這,也不會被舞女勾引走。
剛準備起身走人,去下一個地方看看,可這夜總會裡的燈光突然之間開始閃了起來,忽明忽暗間,楚光興覺得有點不對勁,他感覺到好像有人在朝他逼近。
楚光興坐在原地沒有動,那股感覺仍然存在,只是弱了下去,也不知道是哪方面的人,不過能在這越南河內一家娛樂城裡瞄上楚光興,那多多少少跟李炬失蹤的事情有些關係。
來不及多想,楚光興決定現在就走,剛纔他的確感覺到一種危險的感覺,想必這人是一直跟着他的,那麼只要他落單,或者單獨做別的事情,這人肯定會出手。
事不宜遲,楚光興起身就要走,但他剛一站起來就引起幾句不滿的罵聲,越南語、英語都有,甚至還有兩句中文,楚光興皺眉不語,推開旁邊的人走了出去,當他走到會場門口的時候卻遭到保安的阻攔。
“我要出去。”楚光興皺着眉用越南語說道。
保安還是之前的那名保安,他一看這人是剛纔那個出手很大方的人,點頭哈腰說:“先生,咱們下一個項目馬上就開始了,我看您很有機會啊。”
“什麼節目?”楚光興問。
保安嘿嘿一笑說:“剛纔舞女小姐選中了您,這就證明她今晚可能選你過夜……”
“我沒興趣。”楚光興冷冷的說。
那保安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客人,不過看在鈔票的份兒上,還是說道:“先生,你知道臺上的舞女一個月才陪一次,今天可是個好機會啊,您確定要走?”
楚光興沒說話,那種感覺又出現了,這人還在會場裡,當即,楚光興也不想着走了,假如這人是沙治娛樂城的人,那他身在沙治娛樂城的話,想必事情很快就有進展。
“我不走了。”楚光興回頭看了眼舞臺的方向,舞女仍舊在搔首弄姿,底下的觀衆還是那般興奮、瘋狂,他笑着搓了搓手,表示自己很有興趣,接着又掏出一張鈔票塞給保安,轉身回了會場。
這次他選擇的是最後面的座位,剛纔走動已經引起許多人的不滿了,他不想太招人關注。
可是他的動作已經引起了某些人的興趣,比如臺上的那個舞女。
這時候,燈光突然又昏暗了起來,音樂也換成了越南風情的,楚光興隨意的看了一眼,這就是最後一個項目了吧。
那舞女在萬衆矚目之下走下了舞臺,這一次經過觀衆,卻沒有被觀衆揩油,所有的觀衆都掏出鈔票或者是金鍊子衝着那舞女招手,可那舞女對他們視而不見,反倒是一路來到了最後一排,目標直指楚光興。
楚光興頓時有些頭疼,那舞女正在一步步靠近,她現在已經是全裸了,身材保持的還不錯,前凸後翹的,皮膚看上去很健康,而且很有彈性。
可楚光興看着這樣一副身材,一點也沒有。對此,他只是覺得噁心。
舞女走到楚光興跟前,彎下腰,幾乎把她的臉跟楚光興的臉貼在了一起,用越南語柔聲道“帥哥,你願意陪我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嗎?”
“當然。”楚光興淡淡道。
楚光興這話一說出口,周圍觀衆頓時也不興奮了,反倒是有些懊惱,一個個的苦着臉把錢收回口袋裡,沮喪離場。
楚光興頓時有些頭疼,那舞女正在一步步靠近,她現在已經是全裸了,身材保持的還不錯,前凸後翹的,皮膚看上去很健康,而且很有彈性。
可楚光興看着這樣一副身材,一點也沒有。對此,他只是覺得噁心。
舞女走到楚光興跟前,彎下腰,幾乎把她的臉跟楚光興的臉貼在了一起,用越南語柔聲道“帥哥,你願意陪我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嗎?”
“當然。”楚光興淡淡道。
楚光興這話一說出口,周圍觀衆頓時也不興奮了,反倒是有些懊惱,一個個的苦着臉把錢收回口袋裡,沮喪離場。
接着,舞女衣服也不穿,拉着楚光興就走,兩個人直接從後面的門,進了舞女的休息室。
“?”舞女疑惑的看着楚光興,想象中的事情沒有發生,本來被她選擇的男人哪一個不是到了這兒就又親又摸了,但這個人好像不同,他非但不驕不躁,卻是在打量這間休息室,甚至在她身上的目光都不及化妝臺上的一把刀要多。
“你不着急嗎?”舞女疑惑道。
楚光興微微搖頭:“不着急,你表演那麼久,也該累了吧,先休息一會。”
舞女聽到這話眼中突然炙熱起來,以前的時候,有哪個男人會這樣說?到了休息室就急不可耐了,但今天這個人真的很不同,非但不着急,還在關心她。
“謝謝。”舞女彎腰低聲說道,語氣很是真誠。
楚光興微微搖了搖頭,繼續打量着附近,而舞女已經開始穿衣服了,很快就穿上了一套衣裙,頭上還戴着一頂帽子,看上去也不像舞女了,反倒是像一名巫女。
舞女挽住楚光興的胳膊,緊貼着她的胸部,柔聲道:“先生,我們今晚要去哪裡?”
“這裡有房間嗎?在這兒就好。”楚光興說。
“有是有,不過這很貴的,房間裡不乾淨。”舞女欲言又止,好像這裡的房間有一些隱情。
不乾淨?楚光興不禁分析了起來,房間裡不乾淨,無非是有鬼,或者髒,還有另外一個可能,那就是房間裡有監視器一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