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克斯聽完後,一臉鎮定的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通了幾個電話。
“喂,彌諾斯嗎?限你一分鐘之內趕到學生公寓XX區XX座,對,就是蕭白白所在的樓層。別問爲什麼,速度過來集合。不想去?你?哦好吧,如果我說你晚一秒鐘,都有可能會發生讓你痛苦一輩子的事,比如說你喜歡的人被另一個男人給……你衝我吼什麼,既然知道事情的嚴重xing了,那就速……”
埃爾克斯皺着眉頭看了看已經顯示通話結束的屏幕,搖了搖頭嘆氣道:“哎,彌諾斯這傢伙還是這麼沉不住氣。”
“喂,是拉達曼提斯嗎?哦,我是埃爾克斯……嗯事情是這樣的,如果你喜歡的女孩子此時正在另一個男人的懷抱裡,而她正在不停地說着‘很痛,快停下’這類的話,你會怎麼做?哦,你問我是誰在欺負蕭白白?呃……這個問題嘛,你還是先來公寓這邊集合吧。”
埃爾克斯掛斷了電話,有些擔憂的回頭看着虛掩着的大門,上帝保佑,待會兒拉達曼提斯不會大開殺戒,不分青紅皁白上去將塔納託斯亂刀砍死==
有些迫不及待想要推動事情發展的埃爾克斯,又給修普諾斯打了個電話。
“餵我是埃爾克斯,嗯一件十分危急的事情等着你來處理。現在,立刻馬上來XX公寓XX區XX座XX樓的X0X房間門口集合,嗯是的,就是蕭白白所住的房間門牌號。哦,她……嗯,怎麼說呢,事實上我現在並不擔心她的安全,而是擔心你大哥塔納託斯待會兒可能會有危險……喂,喂喂?”
埃爾克斯再次嘆了口氣,現在的年輕人啊,打個電話都這麼毛躁的,他這話都還沒說完呢,對方就直接給掛斷了。
能通知的都通知了,剩下的就是等人到齊了之後,大家一起衝進去來個“捉姦在牀”了。呃,似乎這個詞用在這裡不太恰當?不過好像也是的確如此的?對於這種事情,當然是男歡女愛,你情我願,但萬一萬一這塔納託斯是強迫蕭白白的怎麼辦呢?
明明蕭白白都有喊過“很痛啊輕點啊停下啊不要動啊”這種已經是相當相當露骨的話了,
那作爲一個紳士,一個體貼的正人君子,他就有必要出手相助。
那首歌怎麼唱的來着?
該出手時就出手啊,風風火火闖九州啊……
……
……
房間裡,塔納託斯和蕭白白兩個人同時打了個噴嚏!
蕭白白:“阿提!呼,怎麼突然打噴嚏了,難道是我感冒了?”
塔納託斯:“阿提!該死的,一定是埃爾克斯那個傢伙在背後罵我呢。”
蕭白白:“誒誒誒你怎麼知道有人在罵你?!還有,爲什麼你這麼肯定一定是埃爾克斯?”
塔納託斯:“……因爲我剛纔看到他進來了,然後又立刻偷偷摸摸的出去了。”
蕭白白以一種極爲僵硬扭曲的姿勢挑眉看了眼掛在書櫃架上的那個鏡子,心中頓時明白了背對着房間門的塔納託斯是怎麼看見有人進來的了。哦上帝,剛纔有人進來過嗎?她都沒有發現誒o(╯□╰)o
塔納託斯:“而且我敢保證,埃爾克斯那個傢伙一定通知了所有能通知到的人,全體都到齊了之後,就直接衝門而入。”
蕭白白:“爲什麼要集體都到位了才進來?還有,爲什麼你一定要用‘衝’這個詞,而不是‘進’這個詞呢?要知道,現在房間門可是虛掩着的,沒有關閉啊。”
塔納託斯危險的眯起了雙眼,彎如月牙般的狹長眼眸使他看上去陰險而狡猾,“嗯哼,那個傢伙的妄想症越來越嚴重了,哈,我敢打賭,他剛纔進來的那一瞬間,那個角度,那個位置,估計是以爲咱們兩個正在接吻吧。”
蕭白白:“……不知道爲什麼,聽完你說的話之後,我突然很想吐。”
塔納託斯:“……”
蕭白白:“……”
塔納託斯:“……”
蕭白白:“……”
塔納託斯:“……我看上去有那麼糟糕嗎?只是讓你聯想到跟我接吻,就會讓你噁心的想要吐?”
蕭白白:“……你再多說幾次,恐怕我就真的吐出來了。”
塔納託斯:“冥神啊,我不相信這
個世界上有我塔納託斯搞不定的女人。”
蕭白白:“討厭~人家今年才十六歲呢,人家還不是‘女人’,人家還只是一個天真可愛活潑的小女孩而已啦~~”
塔納託斯:“我想我也有了和你同樣的感覺了,你可以換一種說話的腔調嗎?我大前天的晚飯都要被你噁心的吐出來了!”
蕭白白:“……你確定你大前天的晚飯還尚在?你確定你吐出來的是食物的殘渣而不是那一坨坨的……”
塔納託斯:“嘔……你贏了,我答應你就是,不要再繼續折磨我了。我真是太低估你了,之前竟然把你看成是搓衣板,那簡直就是詆譭了你!哦親愛的,就算你是搓衣板,那也絕對是各種生物化學危險品製成的,專門用來危害地球的。”
蕭白白:“其實你快承認吧,其實你喜歡的就是那種看上去扁平的不摸都以爲是凹進去的搓衣板吧!不然你怎麼總是把搓衣板這種詞放在嘴邊呢?你是有多喜歡搓衣板啊,到底是有多愛把這個玩意兒拿來形容女人啊?!”
塔納託斯將蕭白白攔腰抱起,利用兩人身高差距,直接將其整個人按在牆上。單手撐牆,將她禁錮在自己的懷抱中。此時此刻,他狹長的眼眸中迸發着危險的光亮,像是等待時機對獵物發起進攻的北美獵豹。
“你這是在急於向我證明,你其實並不是像‘看’上去的那樣扁平是嗎?哦好吧,或許你是正確的……”他慢慢靠近了她,溫熱的呼吸不斷噴灑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很快,那白淨的耳垂就漸漸變成一種淡淡的粉色。
塔納託斯低頭靜靜凝視着蕭白白的臉頰,由原先的白皙一步步慢慢轉變成爲誘人的粉紅色,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眯起,眼眸深邃而幽深。
“……你知道‘僕人’這個詞的真正含義嗎?”他突然一口含住了蕭白白小巧的耳垂,充滿情慾的邊用靈活的舌頭挑弄着,一邊聲音沙啞的輕聲說:
“‘請將你的一切都交給我,包括,你的身體。’而我剛纔,已經答應你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不等對方做出任何反應,他就直接俯身吻了上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