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搞什麼啊?你是我男人,她是我女人。”徐煙兒繼續說道。
“你們到底想幹嘛?”陳飛問道。
“懲罰你啊。”徐煙兒笑道。
“我是你男人,你跟着她懲罰我幹嘛?”陳飛鬱悶地問道。
“可她是我女人,我和他懲罰你不正常嗎?”徐煙兒說道。
“我暈,真說不過你了,你們想咋懲罰我?”
“挖了你的眼睛,誰叫你看了我……我那裡!”蘇鴛鴛惡狠狠地說道。
“以前又不是沒看過,也沒見你要挖我眼睛。”陳飛說道。
“以前看過?什麼時候看過?你們兩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徐煙兒疑惑地看向蘇鴛鴛。
蘇鴛鴛這下囧了,急忙把徐煙兒拉到一邊輕聲解釋着什麼。解釋了好一會兒,兩女這才笑盈盈地迴轉過來,再次面對被綁着的陳飛。
“煙兒,別鬧了,趕緊睡覺。”陳飛說道。
“那我呢?我可不睡覺,好不容易抓到你,我纔不會發放過你呢。”蘇鴛鴛手裡拿着一個小剪刀,笑眯眯地湊了過來。
“你想幹嘛?”陳飛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倒是演的挺像的。
“挖掉你的眼睛。”
“好狠毒的女人吶。”陳飛仰天悲呼。
蘇鴛鴛拿着小剪刀對着陳飛身上的衣服一頓亂剪。“這冬天的,就穿這麼兩件,你也不怕被凍死!”蘇鴛鴛一邊剪,一邊吐槽陳飛穿衣服穿的少。
陳飛自從上次又吸收了十幾道仙氣之後,別說穿兩件衣服了,就是光着身子他都不感覺冷。他感覺自己的體質又提升了,而且達到了相當牛逼的地步。
身上的衣服很快被蘇鴛鴛剪得七零八落的,褲子除了關鍵部位沒剪,其他部位都被剪得到處都是窟窿。
“剪也剪過了,可以了吧?”陳飛苦笑着問道。
“什麼可以了,還沒動真格的呢。”
“動啥真格的?”
“剪了你做壞的東西,讓我家煙兒解脫。”
“你這是害了她,你想讓她守活寡嗎?”
“她還有我呢。”蘇鴛鴛笑道。
“你?你能代替男人的功能?”陳飛問道。
“代替你腦瓜子,再胡言亂語,我真剪了啊。“
“感情你是嚇我的啊。”陳飛笑道。
“嚇你?你看我敢不敢?”蘇鴛鴛小臉一板,小剪刀直接剪向了陳飛的腰帶。可是小剪刀的鋒利程度不夠,根本剪不斷腰帶。越是剪不斷,蘇鴛鴛就越氣憤,逮着腰帶槓上了。
對着一個地方剪了十幾下,終於給磨斷了。蘇鴛鴛相當的高興,扯掉腰帶,就像繼續剪褲子,徐煙兒急忙上來阻止了她的動作。
“你還真想剪啊?”徐煙兒驚訝地說道。
“嚇唬他而已。”蘇鴛鴛訕訕地收回了手。
“睡覺睡覺。”徐煙兒扯着蘇鴛鴛就往臥室走。鬧着玩呢,要是真剪了,徐煙兒還不傷心死。
臥室裡兩女不知道在聊些什麼,一直過了二十分鐘這才安靜下來。陳飛扯掉身上的細繩索,蓋好被子,苦笑了兩聲,吐槽了一下蘇鴛鴛和徐煙兒,這才繼續睡覺。
可是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覺又有人。他急忙睜開眼,就看到徐煙兒笑眯眯地看着他。“被嚇壞了吧?”徐煙兒輕聲笑道。
“小傢伙,想我了吧?”陳飛把她摟到懷裡,手腳立刻不老實了。
“別別別,鴛鴛會聽到的。”
“她沒睡着?”
“應該睡着了吧,萬一被驚醒了呢,你那動靜太大。”徐煙兒低聲說道。
“這個大燈泡。”陳飛鬱悶地停止了動作,只是把手放在了某個柔軟的地方。
徐煙兒就趴在陳飛的身上睡過去了。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陳飛率先醒過來,把徐煙兒給抱到臥室裡。看到蘇鴛鴛側身的睡姿,陳飛走過去,搬過蘇鴛鴛的小臉,狠狠地親了下去。
蘇鴛鴛被親醒,瞪大雙眼看着近在咫尺的臉龐,不停地掙扎。陳飛放開她,舔了一下嘴脣,笑道:“不錯,就是大早上的有點口氣。”
“混搭!流氓!”蘇鴛鴛拿過枕頭砸了過來。
陳飛笑着接過枕頭扔了回去,轉身就走。徐煙兒被吵醒,揉着眼睛疑惑地嘟囔道:“咋了?”
“你管管你家男人,大早上偷親我。”蘇鴛鴛吼道。
“親到了嗎?”徐煙兒 不嫌事大,揉着眼問道。
“煙兒,你……”蘇鴛鴛氣壞了,撲向徐煙兒,張嘴就親了下去。徐煙兒猝不及防,被蘇鴛鴛直接擒住了小嘴,嗚嗚嗚地掙扎着。
陳飛目瞪口呆,我尼瑪,還有這麼報復的?陳飛急忙跑過去,一把拉開蘇鴛鴛,怒道:“欺負我女人幹嘛,有本事你親我,報復回去。”
“流氓!”蘇鴛鴛直接撲了過來,沒想到陳飛只是跪在牀邊,她這一撲過來,直接把陳飛撲倒,兩人直接摔下牀。陳飛的腦袋摔在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哎呦……沒事吧!”徐煙兒急忙從牀上爬起來,擔憂地問道。
蘇鴛鴛也急忙從陳飛身上爬起來,小心地問道:“沒事吧?”
“沒事,拉我起來。”陳飛伸出手。
蘇鴛鴛急忙伸手把陳飛給拉了起來。捂着後腦勺,陳飛苦笑道:“你們還是快睡吧,我出去買點早飯,不和你們鬧了,鬧來鬧去我最吃虧。”
買完早飯回來,兩女已經起牀了。被陳飛折磨的,他們已經沒有了任何睡意。吃過早飯,三人出去逛了一些慶安的景點,蘇鴛鴛終於不當大燈泡回學校去了。
陳飛第三天買好票之後,去看了一下張曉涵,和她膩歪了一會,這纔會和唐青松乘機迴轉京城。這邊剛回到京城,那邊就接到了蘇寧的電話。
“第二場賭術比賽定好了,晚上九點福光會所。”
“沒問題。不過,我很好奇你請了什麼高人呢?”陳飛笑着問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蘇寧冷笑道。
“不要讓我失望。”陳飛也笑道。
兩人掛掉電話,陳飛回到學校把行禮收拾了一下,看看時間還挺早也就沒有急着去。回來的飛機上他沒有遇到田小柔,他有點奇怪,田小柔去慶安幹什麼,難道她的老家在慶安嗎?
就在陳飛想到田小柔的時候,田小柔還在火車上呢。她在慶安醫科大打聽了兩天的時間都沒找到陳飛,這可把她給氣壞了。
本想找到陳飛好好教訓一頓的,沒想到找到了陳飛的宿舍,卻根本沒有見到陳飛,認識陳飛的人也不知道陳飛到哪裡去了。
田小柔不信邪,第二天又去,可是還沒找到,第三天又去,這耽誤了迴轉的時間,只好臨時坐了一趟普通列車迴轉京城。
到了京城,他趕到了交流生的宿舍,卻發現陳飛並不在宿舍。田小柔那個氣啊,這個死陳飛,連續找了幾天竟然都找不到人影,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陳飛此時正在京城的大街上閒逛呢,距離蘇寧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他也快走到了目的地。這一次他都沒搭車,就一個人晃悠晃悠走着,路上和林雅茹發着短信,調戲一下這個清純的小美女。
林雅茹自從和陳飛認識之後,每天都會發短信和陳飛聊天。陳飛下意識地感覺這個女孩子似乎對自己很有依戀性。他希望這是自己的自作多情,所以平時也就語言上說笑幾句,並沒有真的去找她。
走到蘇寧所說的福林會所的時候,正好是晚上八點五十。蘇寧已經等在大廳裡了,看到陳飛到來,冷哼一聲,就走進了電梯。
有工作人員領着陳飛跟了過去。進了電梯,陳飛和蘇寧互相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電梯上了五樓以後停了下來,三個人分別走了出去。
走廊兩邊有很多的小房間,並不是陳飛所想的什麼賭場。蘇寧領頭走在前面,徑直朝着走廊的盡頭行去。推開走廊盡頭的房門,陳飛這才知道這是一個小房間。
“打麻將?”陳飛問道。
“對,就是打麻將。”蘇寧說道。
“那你的人呢?”
“馬上就到,等等吧。”
果然是馬上就陳飛坐下還沒等五分鐘,房門再次被推開,走進來三個人。一個小年輕,長得還挺帥,一個老頭子,已經禿頂了,還有一個臉龐黝黑的中年人。
蘇寧指着三人語氣冰冷地說道:“張震、王肅、郭天宇。”
互相點了點頭,便各自坐下。那個叫做張震的年輕人一臉的笑意,好像勝券在握;那個禿頂的老頭子王肅卻是一臉的凝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再看最後一個叫做郭天宇的中年人,黝黑的臉龐上一對碩大的眼睛格外的閃亮,就像兩個小燈泡似的。
“不是三個人打我一個吧?”陳飛對着蘇寧說道。
“怎麼?你不敢嗎?”蘇寧鄙夷地說道。
“我尼瑪?你也忒不要臉了吧?三個人打我一個,還是打麻將的方式來賭,你的無恥真是深不可測。”陳飛譏笑道。
“你可以主動認輸啊。”蘇寧突然感覺很開心,能夠讓陳飛爲難,太讓他感覺爽快了。
“我認輸你妹。今天我肯定要揍你一頓,你有膽子別走。”陳飛怒道。
“那就看你有沒有本事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