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近來可好?”蕭寒微笑着看着許茹芸問道。
“不好,一點都不好,自從上次一別,姐姐思念弟弟,思念的緊啊!”許茹芸一臉嬌媚地看着蕭寒說道。
“弟弟也思念姐姐思念的緊啊!”蕭寒看着許茹芸胡扯道。他現在再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傻小子了,他要是相信許茹芸的話,估計連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哎呦,弟弟,看來我們兩個還是對有情人啊!”許茹芸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說道。
“姐姐,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好好敘一敘舊情?”蕭寒一臉豬哥相地看着許茹芸說道。
“哎呦,弟弟,你可真壞!”許茹芸眨着丹鳳眼,看着蕭寒說道。
“要不,弟弟,我們進屋一敘可好?”許茹芸看着蕭寒,一臉嫵媚地說道。
“好,姐姐先請!”蕭寒做出請的手勢。
許茹芸衝蕭寒眨了眨眼,然後便扭着水蛇腰,向屋裡走去。蕭寒看了眼楊梅,楊梅也看了眼蕭寒,然後低下頭。楊梅知道蕭寒是個好人,可她沒有辦法,因爲她的父母還在許茹芸那些人手裡。
楊梅並不是什麼貧苦人家出身,她乃是楊家鎮財主楊戶長楊錢的女兒。幾日前,許茹芸帶着幾個女子來到這裡,控制了楊家,並要求楊梅幫她演出戲引一個人出來。所以便有了楊梅跳水,被蕭寒等人所救的一幕。
蕭寒跟着許茹芸進了屋子,屋子的擺設明顯是個大戶人家的擺設。其實,蕭寒剛剛想過要逃跑的,不過他覺得跑掉的可能性應該不大,就跟着許茹芸進來了。
楊梅也跟在蕭寒後面來到了門口,靜靜地站在那,家是她的,可她現在卻沒有絲毫的發言權。
“小弟弟,坐,來,坐姐姐旁邊。”許茹芸一臉嫵媚地看着蕭寒說道。
蕭寒也不客氣地坐在許茹芸旁邊,他想看看許茹芸到底要耍什麼花樣。
“還站在幹嘛?還不快去給我的小弟弟沏壺好茶?”許茹芸看着站在門口的楊梅說道。
聽到許茹芸讓自己沏茶,楊梅立馬下去了。
“弟弟啊,你可知道姐姐思念你,思念的多緊嗎?”許茹芸看着蕭寒,眼睛眨也不眨地說道。許茹芸微微的吸了吸鼻子,她聞到了蕭寒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
“能得姐姐的思念,那是弟弟的榮幸!弟弟也思念姐姐思念的緊啊!”蕭寒微笑着看着許茹芸說道。
“弟弟說的可是真的?弟弟一直陪着你的那位美嬌娘,估計早把姐姐忘在腦後了!”許茹芸一臉埋怨地看着蕭寒說道,彷彿她真的是個深閨怨婦似的。
“姐姐想多了,弟弟確實思念姐姐思念的緊。”蕭寒看着許茹芸一臉認真地說道。
“呵呵……”許茹芸看到蕭寒這副摸樣,笑了,笑的很嫵媚。
“弟弟,一年多不見,你變的一點都不好玩了。”許茹芸微笑着看着蕭寒說道。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蕭寒不自覺地把全身功力運氣,他知道許茹芸要入正題了。
“不用這麼緊張,姐姐此次前來,只是殺你的而已。”許茹芸仍然微笑着看着蕭寒說道,彷彿是在告訴蕭寒一件開心的事。
蕭寒沒有說話,他在等待許茹芸的下文。
“想不想知道是誰讓我來殺你的?”許茹芸一臉神秘地看着蕭寒問道。
蕭寒還是沒有說話,不過他想到的第一個人就是小王爺。可能是小王爺得知自己還沒死,便找人來殺自己。不過這次蕭寒想錯了,要殺他的人不是小王爺,而是王涵,從蕭寒在婚禮上搶走歐陽菲的那一刻,王涵就發誓,一定要殺了蕭寒,然後再奪回歐陽菲。於是,他一回房間便找人去聯繫紅花門,他之所以能這麼快的聯繫上紅花門,那是因爲他們王家也是紅花門的產業。碰巧的是,許茹芸正好來金陵有點事,便答應了王涵幫他殺了歐陽家的女婿,王家要是能和歐陽家攀好關係,對紅花門來說,有百利而無一害。於是,王涵和許茹芸便連夜制定了殺蕭寒的計劃,直接去歐陽家刺殺蕭寒,那是不現實的,要想殺蕭寒,就必須把蕭寒引出歐陽家。所以紅花門的人,便開始關注蕭寒的一舉一動,知道歐陽菲心善,便找到了楊梅來演那個跳水的苦肉計,把楊梅送入歐陽家,並叫她找機會引出蕭寒。
只是令許茹芸沒有想到的是,這個歐陽家的女婿竟然是和自己有過一面之緣蕭寒。許茹芸是個小肚雞腸的女人,她一直都對蕭寒罵她是一隻沒人要的野貓耿耿於懷,這次在這裡見到了蕭寒,她更是開心,她之所以會跟蕭寒說那麼多廢話,只是想戲弄一下蕭寒而已。
看到蕭寒不說話,許茹芸也不在意,她接着說道:“就算姐姐知道,姐姐也不會告訴你,除非你拿東西跟姐姐換?”
“什麼東西?”蕭寒情不自禁地問道。他還真想知道是不是小王爺要殺自己,小王爺又是怎麼這麼快就知道自己還沒死?
“當然是你的命嘍。”許茹芸一臉人畜無傷地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便突然出手,向蕭寒的咽喉抓去。
蕭寒早在提防許茹芸的出手,他連忙腳上用力,連人帶着椅子向後面倒去。倒下時,蕭寒的左腳狠狠地踢向許茹芸的胳膊。
許茹芸微微一笑,手腕一轉,拿向蕭寒的腳裸。蕭寒想收腳,已經來不及了,只能雙手撐地,身形一轉,右腳狠狠地踢向許茹芸的面門。什麼憐香惜玉?在此時都是浮雲,活着纔是硬道理。
成功抓住了蕭寒的腳裸,許茹芸便連人帶椅子,外加上蕭寒,向空中拔起。人在空中,身子和椅子微微一轉,便躲過了蕭寒踢向自己面門的一腳。
蕭寒一擊不中,此時人也被許茹芸帶到了空中,他便連忙伸手去抓許茹芸椅子旁的小腳。
許茹芸彷彿知道蕭寒的意圖,左手微微一用力,蕭寒便感到渾身發麻,手上的速度也慢了一點。而許茹芸的小腳狠狠地踢在了蕭寒的胸口上,許茹芸鬆開握着蕭寒左腳的手,蕭寒立馬倒飛出去。
蕭寒狠狠地摔在地上,而許茹芸卻穩穩地坐在椅子上落到地上。蕭寒打不過許茹芸,那是很正常的,因爲他們根本不是同一個等級的,即便是歐陽菲前來,也未必能穩穩地打敗許茹芸。
蕭寒趴在地上動也不動,許茹芸剛剛那一腳踢中了蕭寒胸前的膻中穴,蕭寒此刻渾身麻痹,根本使不出一絲的力氣。
許茹芸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蕭寒跟前,蹲下身子,把蕭寒的趴着的身體轉過來。低下頭,看着蕭寒笑着說道:“小弟弟,你還有什麼遺言嗎?”
許茹芸的臉離蕭寒的臉很近,兩人的鼻尖都快靠到一起。蕭寒費勁全力,把頭往上一頂,然後便在許茹芸的紅脣上狠狠地吻了一下。
許茹芸根本就想不到死到臨頭的蕭寒還敢這麼做,她呆呆地愣了一下,接着整個臉都寒了下來,周圍的氣溫彷彿也跟着下降好幾度。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咳咳咳……沒,沒有什麼遺言了,哈哈……”蕭寒一臉狂傲地看着許茹芸笑道,他只能用這種方式來報復許茹芸。一個將死之人,在死之前還能吻一下這樣一個佳人的柔脣,那不是一件很快意的事嗎?
許茹芸看起來嫵媚**,其實是個很保守的女人,而且還比較痛恨男人。三十出頭,因爲沒遇到中意的男人,所以連小手都沒有被男人牽過,更別說柔脣被男人吻了。此刻的許茹芸怒火中燒,恨不得把蕭寒碎屍萬段。
“哈哈哈……”許茹芸站起來,怒極反笑。然後低着頭,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你是不是很想陪我玩?那我就陪你玩個痛快!”
“來人!”許茹芸看着屋外叫道。
而此時,沏好茶的楊梅也正好來到屋外,她正好看到了蕭寒躺在地上。她連忙給許茹芸跪下:“求求你,求求你放了蕭公子,蕭公子是個好人。”
把蕭寒帶到這裡,楊梅已經很是自責了,她實在無法看到蕭寒就這樣死在自己的眼前。
“這裡還輪不到你說話,想活命的話,就閉上嘴,什麼也別說。”許茹芸看着楊梅冷冷地說道。
聽到許茹芸這麼說,楊梅立馬閉嘴了,她只能一臉歉意地看着蕭寒。
接着,便從屋外進來兩個腰配長劍,面色冷峻的姑娘。
“壇主,您找我們?”兩個姑娘看着許茹芸抱拳問道。
紅花門分爲左右兩壇,左壇主便是許茹芸,許茹芸在紅花門的地位特別高,除了掌門,她的地位就是最高的了。
“把他給我綁起來。”許茹芸指着地上的蕭寒冷冷地說道。她決定玩蕭寒了,她要把蕭寒玩的生不如死。
“男人,這天下的男人沒一個好東西!”許茹芸看着蕭寒狠狠地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