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清楚了,太,太子殿下,您可能是聽了某些傳言,那些話,作不得真的!”羅大天低着頭,恭恭敬敬地說道。
“是嗎?可是我聽均陵縣的那個李愛富說,他貪贓枉法是受了你的指使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羅大天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他根本沒有給李愛富說這些的機會,就把李愛富拉出去砍了,當時他真的是太生氣了!
“沒有,沒有!那是他胡說,想誣陷下官!請太子殿下明察!”羅大天連忙給蕭寒磕頭說道。還真被蕭寒說中了,李愛富收刮來的民脂民膏,有一半落盡了他的口袋裡!
“奧,明察啊!我會明察的!羅知府,你覺得我該怎麼明察呢?”笑了笑,蕭寒看着羅大天問道。
“這個,這個,下官愚鈍,不知太子殿下該如何明察!”低着頭,羅大天輕聲地說道。此刻,他臉上全都是冷汗。別說是他,其他的官員,額頭的虛汗也全都出來了。
“嘖嘖嘖,羅知府啊!看來你不是很配合啊!”咂了咂嘴,蕭寒看着羅大天,一臉痛心地說道。
“配合,配合,下官一定全力配合太子殿下!”羅大天連忙磕頭說道。
“既然羅知府配合,那就請羅知府實話實說吧!如果沒有證據,我會這麼說嗎?我的羅知府?”蕭寒看着羅大天,笑呵呵地說道。笑的很陰險。其實他根本沒有證據。
“誤會。誤會,這肯定是誤會!”羅大天低着頭,連忙說道。
“既然羅知府不想說實話,那諸位大人,你們有沒有想說實話的?說實話的,我可以饒他不死!”蕭寒看着另一邊的一羣官員,笑呵呵地說道。
這些,那羣官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猶豫了。接着。有一個官員站了出來,給蕭寒跪下說道:“罪臣該死!罪臣有話要說!羅知府這些年加重賦稅,讓我們這些縣官給他收刮民脂民膏,我們要是不從。他便毫不猶豫地把我們剷除!我,我們也是逼不得已的,請太子殿下明察!”
說話的這個大人叫徐明德,是均平縣的縣官。聽到徐明德這麼說,羅大天連忙伸手指着徐明德大吼道:“徐明德,你爲何信口開河,誣陷本官?”
“哎呀!羅知府,你那麼激動幹嘛?不會是心虛了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只要你行得正。站的直,還怕別人誣陷嗎?”蕭寒看着羅大天,笑呵呵地問道。
“是,太子殿下教訓的是,下官失態了!”羅大天連忙點頭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其實,他真的非常的心虛。
“這個,不知這位大人如何稱呼?”蕭寒看着徐明德,笑呵呵地問道。
“罪臣徐明德,均平縣的縣官!”徐明德連忙低頭說道。
“這個,徐知縣。誣陷朝廷命官可是大罪啊!你手中可有證據?”蕭寒看着徐明德,輕聲地問道。
“有,有,下官有!羅知府讓下官徵收的每一筆賦稅,下官都有詳細的記錄!而且均平縣的百姓可以爲下官作證!”徐明德低着頭。恭恭敬敬地說道。其實,他早就對羅大天有意見了。只是這裡山高皇帝遠,身爲均州知府的羅大天,就是這裡的土皇帝,爲了活命,爲了均平的百姓,徐明德只能順從羅大天。他算是一個清官,除了羅大天讓他徵收的那些費用,其他的他沒有徵收過百姓分毫的費用,甚至,他把自己的俸祿都補貼進去了!得知蕭寒來了,他知道機會來了,就算蕭寒不察羅大天,他也會主動找上蕭寒的。
“很好,有證據就好!其實,我也有證據!徐知縣,請起來吧!”笑了笑,蕭寒看着徐明德說道。
“謝太子殿下!望太子殿下爲均州的百姓做主啊!”徐明德看着蕭寒,連忙謝道。接着,他便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會的!我最恨那些欺壓百姓的貪官!”笑了笑,蕭寒看着徐明德說道。
看到蕭寒讓徐明德起來,其他的官員相視一眼,就算再傻,他們也知道羅大天這課大樹要倒了。接着,他們全都跪下,然後七嘴八舌地說道:“太子殿下,罪臣也有話要說!罪臣也有話要說!”
看到這羣官員這樣,羅大天的臉瞬間變的蒼白,他知道,他完了,徹底完了。
“不用了,你們不用再說了!我會好好去查實的!”蕭寒看着那羣官員,淡淡地說道。這些牆頭草,蕭寒最看不起。剛剛徐明德毫不猶豫地站出來指證羅大天,蕭寒便看出徐明德應該還有幾分良知,應該不算個貪官。
聽到蕭寒這麼說,那些官員愣了一下,然後全都磕頭說道:“太子殿下,罪臣認罪!罪臣認罪!”
“既然認的話,那你們便一個一個好好的認!其他人監督,誰補充的最多,本太子便會對誰從輕發落!”蕭寒看着那羣官員,淡淡地說道。說實話,蕭寒確實很陰險,沒有絲毫的證據,便把那羣人嚇的狗咬狗。
接下來,蕭寒不坐在椅子上,靜靜地聽取這些官員這些年所犯下的罪行。聽了那些官員的述說,蕭寒發現其中確實有幾個官員是被逼的,看來這裡的官員也並非全都是壞的。不過,最壞的便是這個羅大天了,欺男霸女,娶了很多房姨太太,也逼死了很多的良家婦女,還得人家家破人亡!
羅大天也靜靜地聽着,一直低着頭,不說話,他眼中全是陰狠。他在想辦法,現在這裡沒有什麼人,他得拿下蕭寒,只要能拿下蕭寒,他便可以從這裡逃出去。但是,他也聽說了,蕭寒武功絕高。所以他不敢輕易地動手。本來他以爲用美人就能套住蕭寒。可沒想到的是,蕭寒根本不吃這一套。主要還是他太貪心了,捨不得跑,捨不得自己頭上的烏紗帽。
“徐知縣,你下去傳我的口諭,把均州城的官差調過來!”蕭寒看着徐明德,淡淡地說道。
“是,罪臣這就去辦!”徐明德連忙抱拳說道。
看到蕭寒去叫人了,這些大人全都嚇的跪在地上,大氣也不敢透。而另一邊的那羣姑娘。也全都戰戰兢兢地看着蕭寒。
知道自己馬上就要完了,羅大天忍不住了,他突然跳起,伸手就扣向蕭寒的咽喉。似乎想一舉拿下蕭寒。蕭寒衝羅大天笑了笑,然後微微地搖了搖頭。
羅大天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便感覺到自己的小腹好像被幾千斤的東西撞了一下,接着他的身子便倒飛了出去。然後他吐出一口鮮血,趴在地上不省人事了!
“啊——”柳芙蓉嚇的大叫了一聲,然後兩眼一翻,便暈了過去。蕭寒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柳芙蓉。
“咳咳咳......”看到蕭寒伸手扶着柳芙蓉,張晴再次咳嗽了幾聲。然後狠狠地瞪了蕭寒一眼,便從蕭寒手裡接過了柳芙蓉。把柳芙蓉放在了椅子上。
“呵呵呵......”蕭寒衝張晴,尷尬地笑了笑。
跪在地上的那羣官員看到羅大天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全都嚇的臉色蒼白。他們以爲羅大天死了,不過,羅大天是死有餘辜,敢偷襲太子,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啊!
那邊姑娘看到羅大天趴在地上一動不動,也都嚇的臉色蒼白,不敢說一句話!
“現在什麼證據都不用了,他竟然想殺我!你們覺得。我該怎麼辦?”蕭寒看着那羣官員,笑呵呵地問道。
本來被張晴弄醒的柳芙蓉聽到蕭寒這麼說,嚇的再次兩眼一翻,暈了過去。她是羅大天的五姨太,這裡除了蕭寒等人。其他的人全都知道。羅大天刺殺蕭寒,那她們一個都跑不掉。全都得掉腦袋!
“羅大天壞事做絕,死有餘辜!”一個官員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說的他彷彿想上去踹羅大天兩腳似的。這個人叫周明,是均州的通判,也不是個好東西,跟羅大天絕對是一路的貨色!
“哎呦喂,周大人這話說的,你做的壞事,好像也不少吧?”蕭寒看着周明,笑呵呵地問道。
“沒,沒有,太子殿下,罪臣只是被逼的!罪臣沒有辦法啊!”周明連忙給蕭寒磕頭說道。說的他彷彿有多麼冤屈似的。
“有沒有辦法,相信這裡的百姓會知道有沒有辦法的!”蕭寒看着周明,笑呵呵地說道。接着,蕭寒在椅子上坐下來,不再說話,等着徐明德待人過來。
過了一會兒,柳芙蓉再次醒來了,看到蕭寒正坐在她的身旁,笑呵呵地看着她,柳芙蓉是嚇的渾身發抖。
“柳姑娘,你醒了,剛剛讓柳姑娘受驚了,真是不好意思!”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
“太,太子殿下,奴家,奴家也是被逼的!”柳芙蓉看着蕭寒,戰戰兢兢地說道。
“這......”這下,蕭寒納悶了:被逼的?難道這個**的女人也做了很多的壞事?此等佳人,爲何要去做壞事呢?看來得好好教育一下才行!
“奴家是被羅大天逼的,奴家不敢不從!”柳芙蓉看着蕭寒,一臉悽苦地說道。說完,她便哭了起來,彷彿她真的有那麼悽苦似的。
“好了,柳姑娘有什麼委屈,儘管跟我說!”蕭寒看着柳芙蓉,輕聲地說道。
接下來,柳芙蓉便簡單地敘述了她嫁給羅大天的事情,她是羅大天的女人,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她知道這個是瞞不了蕭寒的,所以便自己承認了。她還說了,她這次是受了羅大天的派遣,故意過來勾搭蕭寒的,其實,她本性很純良的,說的跟真的似的。
“媽的,這麼好的大白菜,真是讓豬給拱了!”蕭寒看着趴在地上的羅大天,憤憤地想到。
“放心吧,柳姑娘,什麼人犯罪,我就懲罰什麼人,那些沒有犯罪的人。我是不會爲難他們的!”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株連九族那種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等他當上皇上後,他準備廢掉這個刑法!
“謝謝,謝謝太子殿下的不殺之恩!”柳芙蓉連忙謝道。然後便站起來給蕭寒磕頭,卻被蕭寒伸手扶住了。當着張晴等人的面,他不好意思安慰柳芙蓉,看來得等沒人的時候,他好好地安慰一下這個心靈“受了傷”的女人!
“柳姑娘不用客氣!我只會殺該殺之人!”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
就在這時,徐明德帶着一大羣官差和衙役過來了。他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太子殿下,人已經帶到,請太子殿下吩咐!”
“好了,徐知縣。這裡的事情就先交給了來處理!他們該怎麼辦,我希望你能秉公處理,我有點累了,想找個地方休息一下!”蕭寒看着徐明德,笑呵呵地說道。其實,他是在測試徐明德是不是一個可用之才,要是可用,那這個均州知府的位置,他就準備交給徐明德,反正這些事對他來說。只是一句話而已!
“這個,這個,罪臣是戴罪之身,官職卑微,可能難當此大任!”猶豫了一下,徐明德低着頭,抱拳說道。
“那徐知縣的意思是,這樣的小事還要本太子親自解決了?”蕭寒看着徐明德,笑呵呵地問道。
“不是,罪臣不是這個意思。罪臣遵旨,罪臣肯定幸不辱命,處理好這件事!”徐明德低着頭,再次抱拳說道。
“嗯,好好的查。儘量快點,我還有事情要做。在這裡待不了幾天!證據已經有了,你對這些人又非常的清楚,相信該怎麼做,你比我更加的清楚!我不求別的,只求能還這裡的百姓一個公道!還那些遭受迫害的家庭一個公道!”蕭寒看着徐明德,一臉嚴肅地說道。
“是,太子殿下放心,罪臣肯定幸不辱命!”徐明德低着頭,再次抱拳說道。
“好了,這裡就交給你了!現在由你暫代均州知府一職!”蕭寒看着徐明德,笑呵呵地說道。
“是,太子殿下!”徐明德低着頭,再次抱拳說道。
“這個,柳姑娘,我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這裡有什麼好的客棧嗎?”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
“這個,這個,三樓是奴家的閨房,要是太子殿下不嫌棄的話,可以在那裡休息!”柳芙蓉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
“這個,我們這裡人有點多!”想了想,蕭寒看着柳芙蓉,笑呵呵地說道。要是他就一個人的話,倒是不介意去柳芙蓉的閨房休息,反正他又沒有強迫柳芙蓉,是她自願的。蕭寒真是好色的可以,只要看到看得上眼的女人,都想弄上牀!
“三樓還有幾間空的客房,要是太子殿下不嫌棄的話,我讓丫鬟收拾一下,讓太子殿下和幾位姑娘住下!”柳芙蓉看着蕭寒,恭恭敬敬地說道。
“這個,堂姐,你覺得怎麼樣?”想了想,蕭寒看着李印萍問道。
“我們要在這裡呆多久?”李印萍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這個,等這事完結!我估計最多兩天!”想了想,蕭寒看着李印萍說道。又是兩天的時間被耽誤了,其實蕭寒非常急的。但是,攘外必先安內的道理蕭寒是懂的,既然遇到了,蕭寒肯定會把這裡事情解決好再走的!除了這裡,還有一個興元,那裡可是一個大頭,興元的那個知府必須除掉。
想到興元,蕭寒看着徐明德說道:“徐大人,封鎖消息,我不想讓人知道我已經來到了均州!”
“這個,這個......”這下,徐明德爲難了。蕭寒已經來了,整個均州城的人都知道,相信其他的地方的人也全都知道了,他怎麼封鎖?
“這個,算了,他們知道就知道吧!”想了想,蕭寒看着徐明德說道。外面的百姓全都知道了,他這麼做,確實是在難爲徐明德。
“謝謝太子殿下!”徐明德連忙謝道。
“好了,徐大人,你帶着這些人離開吧!該怎麼處理,你自己看着辦,我只想知道結果!”蕭寒看着徐明德,笑呵呵地說道。
“是,太子殿下!”徐明德連忙抱拳說道。接着,他便指揮那些衙役和官差,把地上的羅大天和那些官員押走了。羅大天沒有死,只是暈了過去,雖然這個羅大天可惡,但蕭寒還不想親手殺了他,他不想再看到自己的手上沾血了!
等徐明德等人離開後,蕭寒又笑呵呵地向那羣姑娘走去,接着他從懷裡拿出了五張一千兩的銀票。看到蕭寒走來,那羣姑娘嚇到全都低着頭,不敢看向蕭寒。
“呵呵呵,姑娘,爲難你們了,讓你們陪着站了那麼久,還什麼都沒吃,這是五千兩銀票,你們拿去,買幾件好看的衣服,再找個地方好好的吃一頓,然後便回去吧!”蕭寒把銀票遞到領頭的姑娘面前,笑呵呵地說道。
“不,不用了,太子殿下,我們能爲太子殿下獻藝,那是我們的榮幸,我們怎麼敢收太子殿下的銀子?”領頭的姑娘,低着頭,恭恭敬敬地說道。她便是剛剛羅大天口中的小蘭,是這羣人的領頭,也是蘭香院的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