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衆女相視一眼,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而唐珍則看着吳芳曼六女說道:“師姐,你們真的沒有必要這樣對他!否則你們會吃虧的!”
“好的,師妹!”吳芳曼笑了笑,看着唐珍說道。其實,她對唐珍的態度也比以前恭謙了許多。畢竟,今天的唐珍也今非昔比了,是她們的主子了!
“那好,師姐,我們先走了!”笑了笑,蕭寒看着吳芳曼六女說道。說完,他便帶着唐珍出去了。他很清楚,吳芳曼等人可能還不瞭解他,等她們瞭解他了,或許就知道他不是個壞人,而是個好人。
來到門口,蕭寒又回到了屋子,把地上的左一笑提了起來,然後衝吳芳曼衆女笑了笑,便又出去了。出了山花莊,蕭寒找了一條小河,把左一笑扔了進去。讓他自己漂去吧!漂到哪裡是哪裡,對於這樣的人渣,沒有把他的屍體丟到山上喂狼,已經很是仁慈了!其實,丟到河裡爲魚蝦,更加的殘忍!要是魚蝦還不吃的話,泡個十年八年的,你說殘忍不殘忍?
段紅玲等人在一臉焦急地等待着,看到蕭寒和唐珍久久不回來,她們都有了一種想要去找的衝動。終於看到蕭寒和唐珍回來了,衆人全都鬆了一口。
“寒兒,情況怎麼樣?那個山花婆婆在嗎?”段紅玲看着蕭寒,有點焦急地問道。
“在,不過事情已經解決了!”蕭寒看着段紅玲。笑呵呵地說道。
“問出那張地圖的秘密了?”段紅玲看着蕭寒。一臉欣喜地問道。她覺得那張地圖肯定藏着很大的秘密,否則那個山花婆婆不可能費勁心機,想要弄到那張地圖。
聽到段紅玲這麼問,蕭寒和唐珍相視一眼,兩人頓時傻眼了。剛剛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想起地圖的事情,此次前來的最主要的目的,竟然被他們兩人給忘了。而且,現在柳菱花已經帶着葉飛鴻離開了,他又該到哪去找柳菱花?
“這個,這個。這個,沒有!”蕭寒低着頭,輕聲地說道。此刻,他就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等待着母親的責罰。不過,他確實做錯事了,他竟然把最主要的事情給忘了!
“那,現在山花莊裡是什麼情況?有多少人?”想了想,段紅玲看着蕭寒問道。
“沒,沒有情況了,莊裡還有六,六個人,那個,那個山花婆婆。已,已經帶着葉,葉飛鴻離,離開了!”蕭寒低着頭,結結巴巴地說道。
“山花婆婆帶着葉飛鴻?”段紅玲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接下來,蕭寒把剛剛山花莊裡發生的事情,跟衆人簡單地敘述了一下。等蕭寒說完了,段紅玲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沒想到。那個山花婆婆竟然是師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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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姑姑,那葉飛鴻豈不是我的表弟了?”想了想,柳焉茹喃喃地說道。想到一直對自己念念不忘的男人,既然是自己的表弟,柳焉茹有點哭笑不得了!
“這麼說。你沒有問師叔她關於那張地圖的事情?”想了想,段紅玲看着蕭寒問道。這下。段紅玲一點都不奇怪那個山花婆婆爲什麼知道他們山谷的秘密了!
“這個,忘,忘了!”蕭寒低着頭,輕聲地說道。
“忘了,就忘了吧!或許那張地圖也沒有什麼用!”笑了笑,段紅玲看着蕭寒說道。她還真的不忍心責備蕭寒,關鍵是責備也彌補不了什麼。現在柳菱花已經帶着葉飛鴻離開了,他們接下來又該怎麼辦?
“寒兒,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想了想,段紅玲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這個,那張圖就先不管了!我們先去趟唐家堡吧!接着再去趟趙家!”想了想,蕭寒看着段紅玲說道。趙家他必須要去,現在葉飛鴻離開了,趙家那個爛攤子必須由他蕭寒去收拾。誰讓他是葉飛鴻“名正言順”的侄子呢?
“嗯!那好吧!”想了想,段紅玲看着蕭寒,點頭應道。
“小蘭姐姐,趙家在哪?我想過去看看!”蕭寒看着趙小蘭,笑呵呵地問道。其實,他是想去看看,還有沒有嬸孃讓他照顧!
“在,在江陵。”段小蘭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
“江陵?”蕭寒喃喃地問道。江陵蕭寒去過,有山有水,蕭寒去年冬天從金陵趕往唐家堡的時候,正好路過江陵。
“那好,我們先去趟唐家堡,然後再去江陵!接着便去日月教,看看教中的兄弟!”蕭寒看着衆人說道。至於那張地圖,他現在也不想問了。而且,他對那張地圖也沒有多少興趣,他想早點處理完這裡的事情,帶着歐陽菲她們回京城,去見許茹芸她們。出來那麼久了,沒有被許茹芸捏蛋蛋,他的蛋蛋都感覺到有點癢了!
“嗯!好的!”段紅玲點了點頭,應道。其實,這裡就她一個人說了算,只要她覺得好,其他人肯定不會有意見!
“那好,師父,師叔,我們現在就去山花莊吧!今晚先在那裡過,明天一早便出發!”蕭寒看着柳焉茹和段紅玲說道。
“嗯!那就走吧!”段紅玲點了點頭,看着蕭寒說道。
接着,蕭寒帶着衆女離開了客棧。看到蕭寒四個大男人帶着一大羣姑娘離開了,掌櫃的和店小二心中是那樣的不捨,雖然看不到衆女的面容,但是僅僅衆女那婀娜多姿的身材,已經足以讓掌櫃的和店小二浮想聯翩了!
帶着衆人再次來到了山花莊,吳芳曼六女已經開始準備飯菜了。看到蕭寒帶着衆人來了,吳芳曼六女一一過來給段紅玲和柳焉茹等人行禮。沒有辦法。以後跟着蕭寒混了。這些人全都是她們的長輩。
看到吳芳曼六女,段紅玲看了蕭寒一眼,她很清楚,這六個大美女估計很難逃出蕭寒的手掌。雖然聽唐珍說,山花婆婆有六個漂亮的徒弟,可是一看到,衆人才知道用漂亮兩字來形容吳芳曼六女,確實太俗了。
“師姐怎麼把衣服換了?真是的,穿剛剛那件,多性感。多撩人啊!”蕭寒看着吳芳曼,悶悶地想到。
行禮過後,吳芳曼六女又去準備飯菜了,連李月梅四女也跟着她們去幫幫忙。而蕭寒則拉着柳焉茹。兩人向莊園的後面走去。雖然不知道這裡有什麼,但是柳菱花讓柳焉茹經常過來看看,就說明這裡肯定有跟柳焉茹相關的東西。
“師父,叔母她說,她對不起你,把這座莊園送給你了!她還說,她牀下面有個密室,裡面還有些東西,也全都送給你了!”
“對不起我?姑姑她爲什麼說對不起我?”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這個。我不知道!叔母她沒說!除此之外,她還讓師父常來這裡看看!”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他視力比較好,她已經看到了莊園後面的不遠處,有一座大墳。蕭寒隱隱有種感覺,他覺得柳菱花就是要柳焉茹看這座墳,也許看到這座墳,所有的問題也就明瞭了!
接着,柳焉茹也看到了那座大墳,柳焉茹連忙加快了腳步。她的心有點不平靜了,她總覺得這座墳與她有很大的關係。
蕭寒也加快腳步,跟在柳焉茹身後。墳修建的很豪華,是用上好的大理石砌成,四周還鋪滿了拳頭大小的鵝卵石。墳前豎立着一塊高大的石碑。足足有一人之高,一尺之厚。也是選自上等的大理石雕刻而成。石碑兩旁還中了兩棵高大的松樹,墳的後面還種了一小片的竹林,清風吹來,便聽到竹林沙沙作響的聲音。因爲這兩棵松樹和一小片的竹林,讓這座建在半山腰的墳顯得不是那麼的孤寂,可見當初那個建墳的人,還是別有用心的!
藉着淡淡的月光,柳焉茹看清了墓碑上的字。接着,眼淚止不住地從柳焉茹的眼眶中流出,雖然想過多少次,自己的父母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可是當自己真的看到了自己父母的墳,柳焉茹的心還是感覺到好痛好痛!
“爹,娘!”柳焉茹哭着叫道,然後便跪在了墳前。看到柳焉茹跪下,蕭寒也連忙跟着跪下,跪在柳焉茹的身旁。
“爹,娘,不孝女柳焉茹來看你們了!”柳焉茹伸手輕輕地撫摸着墓碑上柳祥雲和段思琴的名字,嘴裡喃喃地說道。
“爹,娘,不孝女婿蕭寒也來看你們了!”蕭寒連忙磕頭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愣了一下,轉頭看了蕭寒一眼。然後又看向了墓碑,輕輕地撫摸着墓碑。
之後,蕭寒和柳焉茹都不再說話,兩人就靜靜地坐着,坐了好久。直到兩人的腿都有點酸了,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蕭寒,你先回去吧!我想再多陪一下爹和娘!”
“不,師父,我要留下來,我也要多陪一下爹和娘!”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蕭寒說的有點亂,不過他就是喜歡亂的!
“你別胡言亂語!他們是我的爹和娘,是你的太師父和太師母!”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喝道。不過,聽到蕭寒那麼叫,他心裡還是非常甜蜜的!
蕭寒沒有搭理柳焉茹,而是看着墳,輕聲地說道:“爹,娘,你們就放心把師父交給我吧!我會對師父好的,一輩子好,十輩子好,一百輩子好!”
說完,蕭寒又看着墳,輕聲地問道:“爹,娘,你們同意嗎?”
接着,蕭寒又自言自語地說道:“不說話?不說話就表示同意了!”
說完,蕭寒又轉頭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師父,爹和娘已經同意我們兩人在一起了,從此以後,師父您便是我的妻子了!”
“好了,別胡言亂語了!我們回去吧!”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說完,她站了起來。她很清楚,要是她不回去的話。蕭寒是肯定不會回去的!
接着。蕭寒也跟着站了起來。跟在柳焉茹的身後,向莊園走去了。回到莊園,衆人已經在等着蕭寒和柳焉茹了,段紅玲並沒有問蕭寒和柳焉茹去了哪裡,因爲她看到了柳焉茹微蹙着柳眉,臉色有點蒼白,眼睛還紅紅的,她便知道蕭寒和柳焉茹肯定去了一個讓柳焉茹傷心的地方。而且,段紅玲隱隱能猜出,蕭寒和柳焉茹去了什麼地方。
“好了。大家都吃飯吧!再不吃飯,飯菜都涼了!”段紅玲看着衆人說道。
接着,衆人便開始吃飯了,吳芳曼六女的手藝相當的不錯。飯菜非常的可口。但是衆人看到柳焉茹似乎不是很開心,大家也就沒有心思吃飯了。隨便吃了一點,柳焉茹便放下了碗筷,藉故身子不舒服,回房間休息,其實是又去了她父母的墳前。
接下來,衆人又吃了一點,衆人便全都放下了碗筷。蕭寒今晚也吃的很少,主要是看到柳焉茹傷心,他也沒有心思吃飯了!而且柳焉茹這次的傷心。他是沒有辦法勸的!
放下碗筷,衆人在吳芳曼六女的安排下,來到了自己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後,於麗便看着蕭寒問道:“相公,師父她怎麼了?”
“沒什麼,麗兒姐姐,你先睡吧!我出去看一看師父!”笑了笑,蕭寒看着於麗說道。說完,他便出去了。
蕭寒來到莊園後院的時候,段紅玲和魏豔紅等人已經站在了那裡。遠遠地看着跪在墳前的柳焉茹。她們沒有過去,她們知道這個時候不太適合去打擾柳焉茹。
蕭寒也站着,遠遠地看着柳焉茹。柳焉茹跪着,衆人站着,就這樣。柳焉茹跪了一夜,蕭寒等人也站了一夜。中間沒有人說一句話!
直到天亮了,段紅玲才輕輕地走向柳焉茹,蕭寒等人也連忙跟在了段紅玲的身後。段紅玲看了墓碑一眼,然後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師妹,起來吧!你跪了一夜了,要是姑姑和姑父看到了,會心疼的!”
“師姐,我沒事,你們先走吧!我想再陪一下爹和娘!”柳焉茹擡起頭,看着段紅玲輕聲地說道。其實,柳焉茹是段紅玲的表妹,柳焉茹的娘段思琴是段紅玲的姑姑,不過不是親姑姑。
“師父,起來吃點東西,休息一下吧!人死不能復生,太師父和太師母不會想看到您這樣的!”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當着這麼多人多的面,蕭寒跟不敢再叫娘了,他可以不要臉,但是他師父還是要的!
“是啊!師妹,寒兒說的很對,姑姑和姑父不會想看到你這樣的!”段紅玲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說完,她便伸手扶起了跪在地上的柳焉茹,蕭寒連走到柳焉茹的另一邊,伸手扶着柳焉茹。
“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柳焉茹看着段紅玲,輕聲地說道。
“那好,寒兒,你扶着茹兒回去吃點東西,休息一下!”段紅玲看着蕭寒說道。她要留下來拜祭一下柳焉茹的爹孃,雖然不是親姑姑,但也是姑姑,作爲晚輩,來到自己姑姑和姑父的墳前,理應拜祭一下的!
“好的,師叔!”蕭寒點了點頭,然後便扶着柳焉茹離開了。
接下來,段紅玲等人一一拜祭了柳焉茹的爹孃。把柳焉茹送回去後,蕭寒又回來磕了幾個頭,昨晚是女婿,今天早上的是徒孫。
拜祭完了,衆人便回去了。簡單地吃了點早點,蕭寒等人並沒有按照原計劃離開這裡,而是留在了這裡。就算柳焉茹不說,蕭寒也能知道,柳焉茹想留下來陪她的爹孃幾天,所以只能再等幾天,等柳焉茹從悲傷中恢復過來,衆人再離開這裡。
唐珍雖然很急着回去,但是遇到這種事,只能再忍一忍。反正早回去兩天,遲迴去兩天,也不會有太大的區別。
又過了三天,這三天裡,蕭寒都是陪着柳焉茹度過的,不過卻沒有做那事情。蕭寒沒和柳焉茹做,也沒有和其他的女人做,雖然很想,但是蕭寒還是堅持過來了。在自己師父傷心的時候,他跑去和其他的女人做那些事情,就真的太說不過去了。
第四天的一大早,柳焉茹早早便起來了,然後看着衆人催促道:“走吧!這裡我以後再回來,好好的陪陪爹孃!”
“我和師父一起回來!”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好,我們一起回來!”笑了笑,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蕭寒說的對,人死不能復生,她再傷心,也於事無補,這都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而且,她也隱隱猜到她爹孃的死,跟她那個姑姑有莫大的關係。不過,現在柳菱花已經走了,再去追究的話,又有何用?就算問清楚了,問明白了,又能怎樣?還不如不清楚,不明白,那樣自己心裡還能有一絲的期望,還能好受一點!
“好了,那我們吃點東西,準備出發!”段紅玲笑了笑,看着衆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