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轟”的一聲,自己的房門被那個黑衣大胸女人踹開了,蕭寒一下子從牀上爬了起來。他糾結了:媽的,做賊還能囂張到這種程度,真是少見!
巨大的聲響,把正在牀上熟睡的於麗和唐珍給吵醒了。唐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着蕭寒問道:“相公,什麼事?”
“沒,沒事,進來了一個小毛賊,不過已經跑掉了,你們繼續睡!”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同時,他心裡也在想:“好囂張的小毛賊!”
“賊?”於麗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可不傻,賊敢這麼囂張的踹門嗎?
“沒事,她已經走了!我去把門關上!”蕭寒看着於麗,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下了牀,把門關上了。門閂已經被那個黑衣大胸女人踹斷了,連門板都被踹裂了,可見剛剛那個黑衣大胸女人一腳使了多的大勁。
“但願岳父大人不要我陪他們家的門!”蕭寒看着裂開的門板,悶悶地想到。這麼囂張的賊,他還真是第一次見過,比那個段玉蓉還要囂張!
關好門,蕭寒上了牀,沒過多久,蕭寒的門口便來了很多的人。五月師太等人、段紅玲、柳焉茹和張鐵生都過來了。
“噹噹噹!”五月師太伸手敲了敲蕭寒的房門。敲兩下,門便自動開了。
“等等!”蕭寒連忙叫道。他當然能感覺出外面有很多人。肯定是被剛剛那個黑衣大胸女人的踹門聲給驚擾過來的。
蕭寒又連忙起來。穿好衣服。蕭寒起來,於麗和唐珍也連忙起來,穿好衣服。蕭寒三人來到門口,看到是五月師太等人,蕭寒連忙叫道:“太師父,太師叔,師父,師叔,師兄好!”
“寒兒,剛剛是怎麼回事?”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太師父,剛剛有個小毛賊,過來踹了一下我的房門,然後便跑掉了!”蕭寒看着五月師太。一臉無奈地說道。
“小毛賊?”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能過來踹蕭寒房門的人,還沒有被蕭寒抓住,怎麼可能是小毛賊?而且,這已經說明了,這個人武功奇高!
“是的,太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那好,你注意點!遇到什麼事情,千萬不要獨斷獨行,要跟我們商量!”想了想。五月師太看着蕭寒說道。既然蕭寒不想說,那她也不好意思多問。
“是,太師父!打擾太師父,太師叔,師父,師叔和師兄休息了!”蕭寒看着衆人,一臉歉意地說道。同時,他心裡也暗暗地想道:“媽的,這個小毛賊太囂張了,看來以後抓住了。絕不能只摸摸胸部這麼簡單,還得打打她的小屁股!”
“好好休息吧!”五月師太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衆人說道:“好了,大家都回放休息吧!”
接着,衆人便全都散開了。各自回放休息了。柳焉茹走的時候,還依依不捨地看了蕭寒一眼。她可不覺得是小毛賊。肯定又是那些黑衣人來找蕭寒麻煩了!
回去繼續睡,第二天天沒亮,蕭寒便被於麗吵醒了,連唐珍都早早的起來了。要回家了,她很興奮,有點睡不着。
起來了,大家便去吃早點了,得知蕭寒今天就要走,沈萬山和花夜雪是那樣的不捨。蕭寒和沈白嬌的婚事還沒有辦掉,蕭寒怎麼能走呢?是不是走的太匆忙了?
“這個,寒兒啊!再多住幾日再走吧!”沈萬山看着蕭寒,一臉不捨地說道。蕭寒走了,他梅開二度的美夢又沒了!
“這個,伯父,我真的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蕭寒看着沈萬山,一臉爲難地說道。盛情難卻啊!可是難卻他也得卻啊!
“那再多住幾日就不行嗎?”沈萬山看着蕭寒,一臉期盼地說道。梅開二度啊!梅開二度啊!可不能就這樣跑了!
“這個,伯父,我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蕭寒看着沈萬山,一臉爲難地說道。他不是很急,可是她的珍兒姐姐急啊!他怎麼能忍心看着他的珍兒姐姐急?
“丞相,寒兒他們確實有事要做!丞相就不必再強留了!”五月師太看着沈萬山說道。
“那好吧!寒兒,路上小心點!”沈萬山看着蕭寒,一臉不捨地說道。
“伯父請放心,我會的!我還要回來娶白嬌姐姐呢!”蕭寒看着沈萬山,笑呵呵地說道。
“爹!”沈白嬌看着沈萬山,一臉焦急地叫道。
“要不,寒兒,你把嬌兒也帶上吧!”聽到沈白嬌叫,沈萬山看着蕭寒,連忙說道。沈白嬌的意思,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別說沈萬山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沈白嬌這一叫,意思太明顯了!
“這個......”這下,蕭寒有點爲難了。沈白嬌武功雖然不錯,但是對他來說,還是累贅,他已經帶了那麼多累贅了,可不想在累贅了!
看到蕭寒猶豫,沈白嬌是可憐兮兮地看着蕭寒,小模樣都快哭了。看到沈白嬌這樣,蕭寒無奈了,他看着沈萬山說道:“這個,那好吧!伯父!”
聽到蕭寒這麼說,沈白嬌笑了。她連忙低下頭,可不能讓人看到她笑,那多不好意思啊!
“天色不早了,那太師父,太師叔,伯父,伯母!我們要告辭了!”蕭寒看着五月師太和沈萬山等人,抱拳說道。
“嗯!路上小心些!”五月師太看着蕭寒,點點頭說道。
得知蕭寒和沈白嬌要走了,花夜雪心中是那樣的不捨。想了想,花夜雪看着蕭寒說道:“寒兒。你跟我來一下。我有話要對你說!”
“是,伯母!”蕭寒連忙點頭應道。
接着,蕭寒便跟在花夜雪身後離開了。花夜雪把蕭寒帶到她和沈萬山的房間,然後看着蕭寒說道:“寒兒,嬌兒她性子弱,你們可不能欺負她啊!”
“放心吧!伯母,只有嬌兒姐姐欺負我的份,沒有我欺負嬌兒姐姐的份!”蕭寒看着花夜雪,笑呵呵地說道。他就知道,花夜雪單獨找他。肯定是說沈白嬌的事。
“那就好!”花夜雪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蕭寒雖然看起來油滑了一點,但是她相信蕭寒說的,肯定不會欺負沈白嬌的。還有柳焉茹等人也在。他們也不可能讓蕭寒欺負沈白嬌的!否則,他們這幾天不是白招待了?
“這個,伯母,您還有什麼要求嗎?儘管提出來!”蕭寒看着花夜雪,笑呵呵地說道。其實,他心裡卻在想:“哎呀,這丈母孃長的白白嫩嫩的,還肉乎乎的,摸起來肯定很爽!真是便宜了我那個老丈人!”
“這個,你千萬不要讓太子妃她們欺負嬌兒啊!”想了想。花夜雪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放心吧!伯母,麗兒姐姐她們只會欺負我,不會欺負別人!”蕭寒笑了笑,看着花夜雪說道。
“那好,路上小心點,一定要幫我照顧好嬌兒!”花夜雪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必須的!”蕭寒看着花夜雪,笑呵呵地說道。
“也要照顧好你自己!”花夜雪又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必須的!”蕭寒看着花夜雪。又笑呵呵地說道。花夜雪的這句話,讓他的心裡感覺到暖暖的:看來這個丈母孃不止會關心女兒,也會關心女婿!我就喜歡關心女婿的丈母孃!
“那就沒事了,有空一定要常回來看看我們呀!”花夜雪看着蕭寒,一臉不捨地說道。她知道沈萬山之所以能重振雄風。主要就是因爲蕭寒。現在蕭寒走了,沈萬山可能又要萎了。看來她又得守活寡了!
“會的,沒事我就回來打擾伯母!”蕭寒看着花夜雪,笑呵呵地說道。
“這樣最好!”花夜雪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說完,她又看着蕭寒說道:“好了,我們快點回去吧!”
接着,蕭寒等人告別了五月師太和沈馮兩家人,便浩浩蕩蕩的上路了。蕭寒這次走的人很多,蕭寒等人一走,沈馮兩家也就只剩下了五月師太五位長長老。其他的人,全都被蕭寒帶走了。連葉飛鴻、司徒虛空和司徒虛空的那兩個弟子都跟着蕭寒走了。因爲沈白嬌跟在了蕭寒身旁,李月梅、李歡和馮婷婷也要跟在蕭寒身旁,她們跟着的理由是,怕蕭寒沒事欺負她們的嬌兒妹妹(嬌兒姐姐)。
沒有辦法,爲了蕭寒的安全,不讓這些人全都跟着蕭寒,五月師太等人不放心。帶着這麼一大羣人走,馮家給蕭寒等人準備了四輛豪華的大馬車。走在路上,引來衆多人圍觀。蕭寒、柳焉茹、蘇小妹、於麗和唐珍五人擠在一輛馬車裡,趕車的是殷雷;魏豔紅和段紅玲坐在一個馬車裡,趕車的是張鐵生;李月梅她們四姐妹坐在一輛馬車裡,趕車的是殷雨,交給其他人趕車,蕭寒不是很放心,畢竟車裡可是有他老婆的;剩下的就是葉飛鴻和司徒虛空坐在一輛馬車裡,趕車的是司徒虛空的那兩個弟子張子天和徐敏峰。雖然,葉飛鴻不想跟司徒虛空坐在一個馬車裡,想和柳焉茹坐在一個馬車裡,可是柳焉茹是不可能和他坐在一起的,因爲坐車的人員安排,是蕭寒親自安排的!他可不傻,明知道葉飛鴻在打柳焉茹的主意,他還會讓柳焉茹和葉飛鴻坐在一起嗎?其實,柳焉茹是想跟段紅玲和魏豔紅坐在一起,被蕭寒硬拉上了自己的馬車。沒有辦法,柳焉茹只能過來跟蕭寒擠一輛馬車了!
衆人就這樣浩浩蕩蕩地離開了,蕭寒等人走後不久,五月師太等人也離開了,他們要去淨禪寺看一看,去看一看大理的老皇上段正嚴。衆人全都走了,沈家和馮家一下子又變的清靜了,彷彿一下子恢復到了以前的日子,不過跟以前的日子有點不同的是。沈萬山不再是那副病怏怏的模樣。
“沈大哥。是不是很不捨?”馮福貴看着沈萬山,一臉不捨地問道。
“馮老弟,你捨得嗎?”沈萬山笑了笑,看着馮福貴問道。兒行千里母擔憂,沈萬山和馮福貴怎麼可能捨得?此刻,花夜雪和楊星兩人正相擁在一起,抹眼淚。
快到中午的時候,蕭寒等人的馬車駛進了大理的京都。連續下了幾天的暴雨,並沒有洗刷掉大理京都的繁華,街道上的來往商人和小販還是如同過江之鯽。多的數不勝數,叫賣聲和吆喝聲四起,街道兩旁店鋪林立,所賣的東西也是琳琅滿目。這裡彙集了大江南北的各種特色,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你買不到的。
衆人看到蕭寒等人這個豪華的車隊,連忙讓開。就衝這精緻的馬車,衆人便知道車上的人,他們是得罪不起的!
蕭寒坐在車上,掀開車簾子往外張望,他對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沒有多少興趣,他只對路邊的那些肉包子和肉糉子,還有大街兩旁的美女感興趣!
馬車在段紅玲的指示下。停在了一家大酒樓門前,這家酒樓的名字叫“嫣然酒家”。既然衆人來了京都,作爲東道主,段紅玲自然要站出來表示表示。本來,段紅玲打算去皇宮的,可是蕭寒不讓,蕭寒不想去麻煩段正興,去了可能又盛情難卻,肯定又得住上兩天,他實在是不想再耽誤時間了!
酒樓的老闆很顯然是認識段紅玲的。看到段紅玲從車上下來,她連忙迎了上來,身後還跟着兩個一身黃衫的清秀姑娘。酒樓的老闆是個女人,三十多歲的年紀,身穿乳白攙雜粉紅色的緞裙。盈盈一握的纖腰上繫着一跟綵帶,其上或串或鑲或嵌着許多珍寶奇物華美耀眼之極。外罩紫黑鑲金邊略攙雜乳白色線條錦袍。將裡裙之華掩蓋,玉手十指甲上皆曛染着淡紫色風信子花色,左中指帶着一個翡翠戒指,看起來奢華又顯得十分耐看,皓腕佩一單隻精美嵌金邊刻祥雲紫瑞,右腕上帶着覆背手漣繫於無名指上。雙足穿着粉紅色牡丹鏽花鞋。精緻雪白的玉容上,化有淡妝彩影,清麗撩人,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由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櫻桃小口硃紅不點而豔誘人犯罪,一頭秀髮輕挽斜墜着的瀲鏵發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華簪,中部皆別有蝴蝶琉璃等珠寶手飾,其下一排精緻巧妙的細緻華美垂簾。另整個人舉止間閃現動態奢華的嫵媚之美,因容顏清麗二者孑然之美更添獨特韻味,恍若傾國傾城。朱脣未起,卻笑語盈盈!
這樣奢華的大美人,蕭寒還是第一次見到。蕭寒不太喜歡奢華的女人,不過眼前這個女人的打扮,卻顯得相得益彰。看到這樣的大美人,蕭寒忍不住地嚥了一下口水。極品啊!肯定又是個極品,看她那悶騷的樣子就知道了!
“大姐,你來了!”酒樓的老闆看着段紅玲,笑呵呵地叫道。
聽到酒樓老闆這麼叫,蕭寒驚訝了:難道這個女人是師叔的妹妹?也是段正興的妹妹?師叔有這麼漂亮的妹妹,怎麼能不跟我說呢?這師叔太不夠意思了!
這個酒樓的老闆,確實就是段紅玲的妹妹,不過不是親妹妹,是段紅玲的堂妹,她的名字叫段嫣然。段嫣然的父親段正雲死的比較早,所以貴爲郡主,但是段嫣然從小便自力更生,於是她便開了這麼一個嫣然酒家。可以這麼說,這個嫣然酒家是大理京都最豪華的酒樓,也是整個大理最豪華的酒樓。就算放眼大宋,這樣的酒樓估計也很難找出其二。沒有辦法,郡主開的,不大的話,豈不是丟了段家人的面子?
“然兒,給我準備一下,給我準備幾桌上好的飯菜!”段紅玲笑了笑,看着段嫣然說道。
“好的,大姐!”段嫣然看着段紅玲,連忙說道。說完,她便看着身後兩個清秀的丫鬟說道:“小竹,小梅,快點去給我姐姐準備三間上好的包房!”
“是,小姐!”小竹和小翠連忙應道。然後便退了下去。
“這個,師叔,介紹一下?”蕭寒看着段紅玲,笑呵呵地問道。美人,不要跑,我來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看到蕭寒兩眼直直地盯着段嫣然看,唐珍不高興了,她伸出小手,狠狠地掐了一下蕭寒的後腰。
“喔——”蕭寒頓時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差點叫出聲來。蕭寒回頭看了一眼,其實不用看,他也知道,肯定是唐珍偷襲自己的!蕭寒是一臉委屈地看着唐珍,而唐珍卻噘着小嘴,滿臉的不高興:大色狼一個,看到美女,連路都走不動了!
“然兒,這位是大宋的太子,這兩位是太子妃,那兩位是太子的結義兄長,其他的人,應該就不用我多作介紹了吧?”段紅玲笑了笑,看着段嫣然說道。她把蕭寒、於麗、唐珍、殷雷和殷雨五人介紹給了段嫣然。至於其他人,段嫣然全都是認識的,因爲她也是日月教的人,她算是段思敏的徒弟,不過她更是段思敏的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