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茹兒嗎?有什麼事嗎?”屋裡傳來五月師太的聲音。此刻,五月師太正靜靜地坐在牀上。老人家起來的很早,雖然天還沒有亮,但五月師太已經起來了,開始坐在牀上打坐練功了!
“師父,蕭寒病了,病的很嚴重!”柳焉茹站在門外,一臉焦急地說道。
“寒兒病了?”五月師太一臉驚訝地問道。像蕭寒這樣的絕頂高手,是很難生病的!
“是的,師父!”柳焉茹連忙說道。
接着,五月師太連忙從牀上起來,來到門口打開門,看着門口來回走動的柳焉茹問道:“寒兒他生的什麼病?”
“我不知道!我是來請師父過去看看的!”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一臉焦急地說道。
“好,我們快點過去!”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
“是,師父!”柳焉茹連忙點頭應道。接下來,柳焉茹便把五月師太帶到了自己的房間。
來到柳焉茹的房間,五月師太看到蕭寒躺在牀上,臉色紫紅,她急了。她連忙來到牀邊坐下,伸手摸了摸蕭寒的額頭,感覺到蕭寒的額頭很燙,五月師太又連忙捏着蕭寒的脈搏靜靜地感受了一下。
五月師太的眉頭越皺越緊,看到五月師太的眉頭越皺越緊,柳焉茹心裡就更加地緊張了。如果蕭寒真的出事了,那她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過了一會兒,五月師太睜開了眼睛。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一臉緊張地問道:“師父,蕭寒他怎麼樣了?”
“寒兒他應該是感染了風寒,但他的症狀又不像感染了風寒!”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她跟那個掌櫃的理解是一樣的。但是她比那個掌櫃的懂的稍微多一點,她能看出蕭寒體內的真氣很亂,似乎有種走火入魔的趨勢。
“那,那師父,我們現在該怎麼辦?”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一臉緊張地問道。
“我先把寒兒體內紊亂的真氣穩住,之後再看看會出現什麼情況!”想了想,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說道。蕭寒雖然病的不輕。但是應該還死不了,所以她不是很緊張。
接着,五月師太把蕭寒扶起,看到蕭寒是光着身子的。五月師太有點不解了。接着她看了柳焉茹一眼,並沒有多說什麼。蕭寒光着身子躺在柳焉茹的牀上,你說五月師太會怎麼想?是人都會那麼想的!
看到五月師太看向自己,柳焉茹急了,她看着五月師太連忙說道:“師父。我......”
柳焉茹想解釋,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難道她能告訴五月師太,她幫蕭寒擦身子,才把蕭寒衣服脫光的。他們之間沒有做那事!這樣的話,她怎麼可能說的出口?還有就算她說了。五月師太會相信嗎?就算五月師太相信了,柳焉茹幫蕭寒擦身子。這妥當嗎?蕭寒有好幾個老婆在這裡,什麼時候輪到柳焉茹給蕭寒擦身子了?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寒兒的妻子很多了,你們再做那事的時候,要節制一點,男人做那事,很傷身子的!”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說道。五月師太是過來人,當然知道那事做多了,男人的身子會很虛的,她覺得蕭寒之所以生病,就是因爲那事做多了導致的!五月師太並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老頑固,既然柳焉茹和蕭寒都“那樣”了,她還能多說什麼?雖然師徒之間發生那種關係是有違常倫的,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說多了也沒有意義。
“師父,我,我跟蕭寒不是您想的那樣!”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一臉焦急地說道。可是她再急,她也還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好了,你還年輕,師父不怪你!師父也不想看到你跟師父一樣,孤獨終老,寒兒他雖然花心了一點,但他確實是個好孩子!別人在乎的,我們日月教的人不會在乎的!”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她知道,柳焉茹肯定是怕她責罰,其實她是不會責罰柳焉茹的,柳焉茹喜歡誰,那是柳焉茹的自由!她管不着,也不想去管!
“師父,我和蕭寒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樣!”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輕聲地說道。不過,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柳焉茹心中還是非常欣喜的。得到了五月師太的同意,也許她就可以和蕭寒走到一起了。但當她看到牀上的蕭寒時,她的欣喜一下子沒了。她不知道蕭寒知道她騙他以後,會不會恨她?而且,蕭寒會喜歡她這個“老太婆”嗎?
“柳焉茹,你還要不要臉?你在胡思亂想什麼?你徒弟都這樣了,你現在還能有心思想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想了想,柳焉茹心中狠狠地罵了自己一句。
而就在這時,蕭寒又喃喃地說道:“妹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你原諒我吧!”
聽到蕭寒這麼說,五月師太皺了下眉頭,沒有說話,而是盤膝坐到蕭寒的身後,開始運功平復蕭寒體內亂竄的真氣。再這樣下去,就算蕭寒不會病死,肯定也會走火入魔而死!
而柳焉茹就靜靜地看着五月師太和**上半身的蕭寒。過了不一會兒,沈萬山和花夜雪匆匆忙忙地過來了。他們先是敲開了蕭寒的房間,發現蕭寒沒在,接着他們帶着於麗和唐珍又來了柳焉茹的房間門口。
昨夜,沈萬山是春風得意。因爲昨天中午蕭寒用九陽真氣驅除了沈萬山體內的虛寒,讓沈萬山那好多年都不能擡頭的東西擡起了頭。那玩意能擡頭了,他當然得找花夜雪好好的慶祝一下。昨夜,他和花夜雪已經梅開兩度了,剛剛睡醒。準備梅開三度,便被沈四跑到門口給攪合了。
聽到沈四說蕭寒得了重病,沈萬山和花夜雪連忙穿好衣服,便匆匆忙忙地趕來了。他這個寶貝女婿可不能病啊!他後半生的性福全都靠他這個寶貝女婿了!
而於麗和唐珍看到蕭寒出去後。久久沒有回來。唐珍心裡急了,她聽了蕭寒和蘇小妹的故事,哭的稀里嘩啦的。同時,她也討厭那個蘇小妹了!
見蕭寒久久不回來,唐珍便覺得蕭寒肯定是借找蘇小妹的藉口,跑出去偷偷地找他的白嬌姐姐去了!要是蕭寒和沈白嬌過兩天就成親的話,她豈不是又要做小的了?雖然她和蕭寒有了夫妻之實,但是他們之間並沒有拜天地。所以他們之間是名不正,言不順的!沈白嬌要是過門了,她這個不順的,肯定得寄居在沈白嬌那個順的下面!
其實。唐珍想多了。按照她的想法,於麗也會變的名不正,言不順,因爲於麗也沒有和蕭寒拜過天地。但是,誰都知道於麗是蕭寒的妻子。誰敢說於麗不是蕭寒的妻子?蕭寒肯定衝上去咬誰!一直咬到他說“是”爲止!
正在熟睡的於麗和唐珍聽到有人敲門,於麗連忙爬了起來,她還以爲是蕭寒回來了,而唐珍也只能心不甘情不願地跟着於麗爬起來。
“寒兒!寒兒!”門外傳來花夜雪焦急地聲音。好女婿。可不能出事啊!她守了那麼多年的活寡,她相公昨晚在她這好女婿的幫助下。終於重振雄威了,似乎比以前還猛了很多。要是她這個好女婿出事了。她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聽到不是蕭寒的聲音,好像是花夜雪的聲音,於麗不解了:沈夫人半夜跑過來找相公幹嘛?
而唐珍的想法則比較直接一點:深更半夜的,沈夫人還跑過來,相公不會是和他未來的丈母孃有一腿吧?這該如何是好啊!
想歸想,於麗連忙說道:“夫人,您請稍等片刻,我們馬上給夫人開門!”
“有勞太子妃了!”沈萬山連忙恭恭敬敬地說道。
聽到沈萬山的聲音,唐珍鬆了一口氣,想到:“看來相公和他未來的丈母孃沒有一腿!”
要是蕭寒和花夜雪有一腿的話,還要帶上沈萬山,這似乎就變的太邪惡了!
於麗和唐珍連忙穿好衣服,唐珍又連忙把斗篷戴上了。其實,她這麼做是多此一舉,山谷里根本沒有唐珍這個人,衆人也都知道她這個唐珍是蕭寒的妻子,是太子妃。正因爲衆人知道唐珍是蕭寒的妻子,是太子妃,五月師太等人才沒有詢問唐珍爲什麼會出現在山谷裡?因爲他們知道問了也是白問,他們又不能拿唐珍怎麼樣。但是,有心的人,隱隱約約能猜到唐珍的出現,可能跟月弧寶刀有關。因爲月弧寶刀消失的太突然了,唐珍也出現的太突然了,讓人不得不把唐珍和月弧寶刀連繫到一起。反正現在月弧寶刀已經找回來了,那不該問的,衆人也就不想再問了!主要是,現在他們對蕭寒這個教主還算滿意,所以他們也就沒有必要緊抓着月弧寶刀和唐珍的事情不放!
穿好衣服後,於麗連忙過去給沈萬山和花夜雪開門了。門開了,花夜雪看着於麗,一臉緊張地問道:“太子妃,寒兒他沒事吧?”
花夜雪的這句話,把於麗和唐珍問懵了。接着,於麗反應過來了,她知道,蕭寒可能出事了。這下,於麗急了,她看着花夜雪連忙說道:“夫人,相公他沒有在我們房間,昨晚他出去了,到現在也沒有回來!”
“那應該在柳師父的房間,我們快點過去看看!”沈萬山看着花夜雪,連忙說道。
“丞相,相公他到底怎麼了?”於麗看着沈萬山,一臉緊張地說道。
“沒,沒怎麼!我聽說寒兒好像得了一場小病!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沈萬山笑了笑,看着於麗說道。他可不敢把實話告訴於麗,他怕於麗會承受不了。
聽到沈萬山這麼說,於麗是更加緊張了。蕭寒的身子,她非常的清楚,壯的跟牛似的,而且武功奇高,怎麼可能生病?生小病的話,那就更加的不可能了!
別說於麗不相信沈萬山說的話,就連唐珍也不相信沈萬山說的話。練武之人怎麼可能生病?她都不記得她上一次生病。是在什麼時候!
“麗兒姐姐,我們快點去看看相公!”唐珍看着於麗,一臉焦急地說道。
接着,於麗四人便來到了柳焉茹的門口。“噹噹噹”。柳焉茹聽到了有人在敲門,她連忙走到門口,輕輕地打開房門。看到是於麗和沈萬山四人,看到四人正一臉焦急地看着自己,柳焉茹知道,他們應該已經知道蕭寒生病的事情了!
看到於麗和唐珍,柳焉茹心中是那樣的愧疚。都怪她,是她沒有阻止蕭寒。沒有照顧好蕭寒。
“師父,相公在您這嗎?”於麗看着柳焉茹,一臉焦急地問道。
“在,蕭寒他病了。師父正在裡面給蕭寒看病!”柳焉茹看着於麗,一臉歉意地說道。她沒有瞞着於麗等人,主要是瞞不住於麗等人。
“那師父,我能進去看看相公嗎?”於麗看着柳焉茹,輕聲地問道。得知蕭寒真的病了。於麗變的更加焦急了。蕭寒就是她的天,天塌了,她該怎麼辦呀!
“我們還是不要進去打擾師父和蕭寒了!”想了想,柳焉茹看着於麗說道。說完。她也走了出來,把房門帶上了。現在蕭寒正光着身子。要是讓於麗和沈萬山他們看到了,她該如何解釋?怎麼解釋也解釋不通吧?徒弟光着身子在師父的牀上。最關鍵的是這個徒弟是男人,師父是女人,不管是誰,都會浮想聯翩的!
此刻,柳焉茹好後悔,後悔自己沒有把蕭寒的衣服帶回來。當時,她太心急了,根本沒有精力去管蕭寒的那些衣服。
“是,師父!”於麗看着柳焉茹點頭說道。雖然她很心急,但她知道,現在不是去打擾蕭寒的時候。
“師父,相公他怎麼會生病的?”想了想,於麗看着柳焉茹問道。
“蕭寒他喝酒了!喝完酒,他就病了!”柳焉茹看着衆人,簡單地說道。她並沒有跟衆人去解釋那麼多,雖然她現在非常地討厭蘇小妹,但是蘇小妹畢竟是她徒弟,畢竟跟了她那麼多年了!她不想看到衆人因爲蕭寒,而怨恨蘇小妹。
“奧!”聽到柳焉茹這麼說,於麗點了點頭,不再問了。其實,就算柳焉茹不說,於麗也能猜到,是怎麼回事。肯定又是那個蘇小妹刺激了蕭寒,蕭寒傷心之下才去喝酒的,結果導致了現在蕭寒病倒了。於麗猜的出來,聰明的唐珍當然也能猜的出來!
於麗不理解,很是不理解,蕭寒都這麼對蘇小妹了,蘇小妹怎麼還能忍心傷害蕭寒?其實,蘇小妹要是知道蕭寒會這樣的話,她肯定不會和張鐵生一起欺騙蕭寒,更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刺激蕭寒。此刻,蘇小妹也沒有睡,她是一夜沒睡,現在她正靜靜地坐在凳子上,想着蕭寒對她的好,想着蕭寒對她的壞。她決定了,這一次和蕭寒分開後,她便找個清靜的地方,瞭解自己的餘生。她沒臉活在這個世上,她這樣活着,好痛苦,真的好痛苦,她已經快受夠了這種痛苦!
既然於麗都不再問,沈萬山和花夜雪也就不好意思多問。衆人就這樣靜靜地站在門外,沒有說話。
靜靜坐在屋裡的蘇小妹,聽到外面似乎有動靜,她輕輕地推開門出來了。此刻,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藉着微弱的光亮,蘇小妹能夠看清柳焉茹門口站着柳焉茹和沈萬山等人。
看到柳焉茹等人站在門口,蘇小妹不解了。她輕輕地走到柳焉茹的跟前,看着柳焉茹輕聲地問道:“師父,你們在這幹嘛?”
看到了於麗和唐珍,卻沒有看到蕭寒,蘇小妹更加不解了:蕭寒,蕭寒人呢?他怎麼不見了?
柳焉茹沒有說話,而是冷冷地看着蘇小妹。此刻,她真的不想再看到蘇小妹。她真的不明白,蘇小妹的心怎麼就那麼的狠?蕭寒對她那麼好,她怎麼能狠下心傷害蕭寒?就算她不喜歡蕭寒,她也應該好好跟蕭寒說。相信,蕭寒會理解的!看到蕭寒那樣傷心,那樣自責,柳焉茹的心疼的彷彿打了結似的!
看到蘇小妹走過來,於麗和唐珍也冷冷地看着蘇小妹,沒有說話。唐珍是個直性子,討厭就是討厭,喜歡就是喜歡,所以她會表現的很直接。而於麗的性子雖然好,可是就算她性子再好,此刻她的相公已經躺在牀上了,她也不可能對蘇小妹有好臉色的!
看到衆人全都不說話,沈萬山看着蘇小妹,笑呵呵地說道:“是蘇師姐啊!蘇師姐也起的這麼早啊!”
畢竟蘇小妹是客人,讓蘇小妹太過尷尬的話,他這個做主人的,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丞相也起的很早!”蘇小妹笑了笑,看着沈萬山說道。但是,她已經看出柳焉茹似乎不想搭理自己,這下蘇小妹心裡不舒服了,她不知道她哪裡又做錯了,惹柳焉茹不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