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蕭寒邊喝邊吐,掌櫃的和店小二心裡有點不舒服了。這裡畢竟是他們的客棧,蕭寒吐了一地,那麼噁心,一會兒他們還要打掃的!
看到蕭寒喝到吐,柳焉茹的心裡也好難受。想了想,柳焉茹向客棧裡走去,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她不允許蕭寒這樣折磨自己!
看到客棧裡又進來一個人,店小二連忙迎了上來。看到柳焉茹衣服黏在身上,顯示出柳焉茹凹凸有致的身材,店小二忍不住地嚥了一下口水。然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客官,您是要吃飯呢?還是要住店啊?”
“這個女人肯定是個大美人!身材真好啊!可惜戴着斗篷!”店小二看着柳焉茹,悶悶地想到。
“不用了!我是來帶他走的!”柳焉茹指着蕭寒,看着店小二說道。說完,她從懷裡拿出一錠銀子,遞給店小二說道:“這是酒錢,不用找了!”
“謝謝客官!謝謝客官!”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謝道。這是一錠十兩的銀子,蕭寒喝的五壇狀元紅,加起來也不會超過三兩銀子,這次他是賺大了!
看到柳焉茹把銀子丟給了店小二,而不是丟給他,掌櫃的心裡有點不爽了:早知道不讓這傢伙喝了!
掌櫃的很清楚,一會兒店小二肯定會給他三兩,而不是十兩!
“蕭寒,我們回去!”柳焉茹走到蕭寒的對面。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此刻。蕭寒已經醉了。蕭寒擡頭看了一眼,看到是柳焉茹,蕭寒看着柳焉茹,迷迷糊糊地說道:“哦,您,您是師父?師,師父,來喝,我們喝!”
說完,蕭寒又抱着酒罈狂飲兩口。喝完,蕭寒又彎下腰吐了起來。看到蕭寒還要喝,似乎醉了,柳焉茹連忙伸手奪過蕭寒手中的酒罈。
“酒。酒,給我酒!”蕭寒擡起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蕭寒,不要再喝了!我們回去!”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心疼地說道。
“師父,您,您別攔着,攔着我,我要喝!要喝酒!”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說完。蕭寒身子一歪,往桌子上一趴。他醉了,徹底醉了!掌櫃的和店小二連忙走了過來,掌櫃的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姑娘,外面下那麼大的雨,他醉了,要不就在這裡休息吧!”
看似關心蕭寒的安危,其實,掌櫃的還是想給自己拉客。這大雨連續下了好幾天。這幾天他這幾乎就沒有什麼客人!沒有客人,掌櫃的能不急嗎?所以他逮到一個是一個!
“那好吧!給我們準備一間上房!”想了想,柳焉茹看着掌櫃的說道。現在,夜色已經很深了,他們離沈家又有點遠。外面還下着大雨,她送蕭寒回去的話。還不如在這裡住一宿。
“我沒醉,我要喝酒!我要喝酒!”趴在桌子上的蕭寒喃喃地說道。
“快點!快點去給客人準備上房!”掌櫃的看着店小二,連忙說道。這次他賺大了,賣出去了一間上房。不過,他知道柳焉茹和蕭寒是有錢人,不然柳焉茹也不會一下子扔給店小二十兩銀子不用找!
其實,幸虧柳焉茹跟着來了,否則蕭寒今晚就要喝霸王酒了!因爲他身上分文沒有,他的銀子全都在於麗那裡,沒事他是不會把銀子帶在身上的!主要是沒有地方可用,每次吃飯和住店,賬都是殷雷結的。
“是,是,掌櫃的!”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接着,掌櫃的伸手就要去扶蕭寒,卻被柳焉茹阻止了。柳焉茹看着掌櫃的說道:“不用麻煩掌櫃的了!我來吧!”
其實,柳焉茹是看到掌櫃的太瘦小,讓他扶着蕭寒,怕他把蕭寒給摔着。接着,柳焉茹拉着蕭寒的胳膊,把蕭寒從凳子上架了起來。
看到柳焉茹柔柔弱弱的身子輕輕鬆鬆地架起了人高馬大的蕭寒,掌櫃的有點傻眼了。接着,他明白柳焉茹可能是武林高人,他連忙走在柳焉茹前面,給柳焉茹引路。他生怕柳焉茹一個不高興,把他們客棧給拆了!
“妹兒姐姐,對不起!我錯了!”蕭寒看着柳焉茹,喃喃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的心更疼了:傻瓜,既然妹兒不喜歡你,你就非要去招惹她嗎?你對她已經夠好了!是她不懂得珍惜,不是你的錯!
聽到蕭寒這麼說,掌櫃的嘆了口氣,想到:“唉!看來又是一個爲情所困的公子啊!”
扶着蕭寒來到了房間,柳焉茹看着掌櫃的說道:“掌櫃的,麻煩你給我準備點熱水!”
“是,是,客官!您稍等!”掌櫃的看着柳焉茹,連忙點頭說道。說完,他和店小二便連忙出去了。
柳焉茹把蕭寒扶到房間的椅子上坐下。這時,蕭寒又喃喃地說道:“妹兒姐姐,我錯了!我錯了!”
“蕭寒,你沒錯!錯的是妹兒,是她不懂得珍惜!”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蕭寒對蘇小妹的好,柳焉茹是親眼所見,她真的不明白蘇小妹的心怎麼就那麼狠?怎麼能這樣傷害蕭寒?
“我錯了!我錯了!”蕭寒喃喃地說道。
“你沒錯!”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說完,她伸手理了理蕭寒額前的頭髮。此刻的蕭寒,緊鎖着眉頭,神情痛苦,俊美的臉上再也沒有以前嘻嘻哈哈的笑容。
花褪殘紅青杏小。燕子飛時,綠水人家繞。枝上柳綿吹又少,天涯何處無芳草。牆裡鞦韆牆外道。牆外行人,牆裡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
不一會兒。店小二便端着一盆熱水過來了。他把木盆放在桌子上。然後看着柳焉茹問道:“姑娘,您還有什麼需要嗎?需不需要小的準備點熱水,讓姑娘和公子洗個澡?”
看到柳焉茹渾身溼透,店小二想獻獻殷勤,說不定,這個大美人看上他了呢?那他豈不是賺大了?不過,他想多了!柳焉茹已經有看上的人了,是不可能再看上他的!
“不用了!”柳焉茹看着店小二說道。蕭寒都這樣了,她現在哪還有心思洗澡?
“那姑娘還有沒有其他的需要?”店小二看着柳焉茹,很熱心地問道。
“沒有了!麻煩小二哥了!”柳焉茹看着店小二說道。
“那好!姑娘有什麼需要儘管叫我!我就先出去了。不打擾姑娘和公子休息了!”店小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其實,店小二心裡卻在想:“他們怎麼只要了一個房間?剛剛那個男的不是叫那個女的師父嗎?師徒兩人住在一個房間裡,這合適嗎?”
“嗯!麻煩小二哥了!”柳焉茹點了點頭。看着店小二說道。
接着,店小二退了出去,柳焉茹走了過去,把門閂了起來。然後,柳焉茹走到蕭寒跟前,伸手解下了蕭寒的腰帶,她準備用熱水幫蕭寒擦一擦身子,然後再讓蕭寒好好的睡一覺。或許等蕭寒睡醒後,蕭寒就能想通了!
這是柳焉茹第一次伺候男人,雖然她有一身的武功。卻顯得有點笨手笨腳。好不容易,柳焉茹把蕭寒的衣服全都脫下來了。看到蕭寒健美的男人身軀,柳焉茹的臉忍不住地紅了起來。她深吸一口氣,然後拿起毛巾,沾了沾熱水,幫蕭寒擦起了身子。
柳焉茹用毛巾把蕭寒的身子前前後後擦了個遍,除了蕭寒的那玩意,蕭寒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被她擦過了!因爲喝酒刺激了腎臟,此刻蕭寒的那玩意正昂着頭。一臉兇狠地看着柳焉茹,似乎隨時都要攻擊柳焉茹這隻小羔羊!
看到蕭寒粗壯的那玩意正一臉兇狠的看着自己,柳焉茹的臉更加的紅了。然後,她伸手拍了一下蕭寒的那玩意,暗罵道:“真是個小色狼。自己都醉成那樣了,這玩意還不老實!”
其實。柳焉茹不懂,男人越是喝酒,那玩意就越是不老實!此刻柳焉茹的心裡彷彿有千百隻的小鹿在跳,把她的心跳的慌慌的。她也是女人,她也很需要,看到蕭寒那樣健美,充滿陽剛氣息的身軀,她心中也有一種想要和蕭寒共赴巫山雲雨的衝動。不過,柳焉茹還是忍住了,雖然她喜歡蕭寒,但蕭寒畢竟是她的徒弟。她和蕭寒之間,是不會有結果的!
想了想,柳焉茹把光着身子的蕭寒,扶到了牀上。然後幫蕭寒蓋好被子,看到被子被蕭寒的那玩意高高的頂起,柳焉茹的心跳又加快了。
深吸一口,柳焉茹轉過身子,不再看向蓋在蕭寒身上的被子。接着,柳焉茹打開房門,端着木盆出去了。柳焉茹下了樓,掌櫃的和店小二看到柳焉茹端着木盆下來,連忙迎上來,掌櫃的看着柳焉茹說道:“客官,這種事您交給我們做就行!您只要叫一聲,我們馬上幫您把水倒掉!”
說完,掌櫃的看着店小二冷喝道:“還傻愣着幹嘛?還不快點幫客人把水倒掉!”
“是,是!”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因爲他剛剛只給了掌櫃的三兩酒錢,所以此刻這個掌櫃的是橫豎看他不爽!
店小二連忙從柳焉茹手裡接過木盆,柳焉茹也不客氣,把木盆交給了店小二。然後,她又看着店小二說道:“小二哥,給我準備一桶的熱水!”
“是,是,客官您稍等!”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
“麻煩小二哥了!”柳焉茹看着店小二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店小二連忙搖頭說道。
接着,柳焉茹衝掌櫃的點了點頭,便重新回自己的房間了。店小二始終傻傻地看着柳焉茹上樓,儘管蕭寒叫柳焉茹師父,但他還是覺得柳焉茹是個大美人!
“傻站着幹嘛?還不快點去做事?小心我扣你這個月的工錢!”掌櫃的看着店小二。狠狠地說道。
“是。是!”店小二連忙點頭哈腰地說道。雖然他一個月的工錢只有二兩,今天他一下子就賺了七兩,但是二兩也是好的!他可不想看到自己的二兩工錢被掌櫃的白白扣掉!
柳焉茹回到房間後,蕭寒已經沉沉地睡去。蕭寒已經很多天沒有好好的休息了,這次他是真的累了!雖然他人累,但他那玩意似乎一點都不累,還是把被子頂的高高的!
柳焉茹來到蕭寒的身旁,靜靜地看着蕭寒,眼中全是憐愛和心疼。她喜歡蕭寒,但是她對蕭寒的喜歡有點特別。更多時候。蕭寒在她的眼中,就是她的孩子。不過,這個孩子似乎有點大了,又很像她心中的那個男人。
就靜靜地看着蕭寒。不一會兒,柳焉茹聽到了敲門聲。柳焉茹連忙走到門旁,把門打開了。店小二正拎着一個大木桶,笑呵呵地看着柳焉茹。
“客官,您的熱水!”店小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好的,放屋裡吧!麻煩小二哥了!”柳焉茹看着店小二,客客氣氣地說道。
接着,店小二把冒着熱氣的木桶拎到了屋裡,放下木桶。店小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客官,您還有什麼需要嗎?”
“沒了,麻煩小二哥了!”柳焉茹看着店小二說道。
“客官,您有什麼需要,一定要叫我!您千萬別自己伸手了,那樣掌櫃的會扣我的工錢的!”店小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嗯!好的!”柳焉茹點了點頭說道。看到店小二傻乎乎的笑容,柳焉茹想起了以前的蕭寒。蕭寒說話時,臉上也總是帶着笑容。就跟這些店小二似的。
“那好!客官,您早點休息吧!我就先下去了,有事的話,一定要叫我!”店小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退了出去,出門的時候。他還隨手帶上了房門。
柳焉茹走到門口,還是把門給閂了起來。然後她來到臥室,把臥室梳妝檯上的臉盆拿了下來。她要這桶熱水,就是想把蕭寒的那些髒衣服給洗了。
可是看到熱氣騰騰的熱水,柳焉茹便覺得身上的衣服黏在身上,是那樣的難受。偷偷地看了牀上的蕭寒一眼,看到蕭寒已經睡着。想了想,柳焉茹取下斗篷,她決定用熱水擦一擦身子。柳焉茹有輕微的潔癖,身上一直黏糊糊的,她早就不舒服了。
接着,柳焉茹用臉盆打了一些熱水,端着臉盆,來到客廳的拐角處。偷偷地脫下衣服,用熱水輕輕地擦拭着自己豐腴美麗的酮體。可惜蕭寒睡着了,看不到這一幕,否則蕭寒肯定忍不住。今天晚上他肯定會想法設法,把她這個“師姐”辦掉的!
柳焉茹輕輕地擦拭着自己的身子,此刻她心中既擔心,又期盼,擔心蕭寒會突然間醒來,又期盼蕭寒會突然間醒來。擦拭了很久,柳焉茹終於把自己美麗的酮體給擦拭完了。
“唉!”看到蕭寒並沒有突然間醒來,柳焉茹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接下來,柳焉茹就光着身子,先把自己貼身的褻衣和內褲洗了。等褻衣和內褲洗完後,柳焉茹把它們抖一抖,把它們蒸乾,便穿在了身上。此刻的柳焉茹是那樣的迷人,高聳的胸部把褻衣高高的頂起,雪白的內褲遮住了她最隱秘的地帶,露出了她雪白的圓潤的大腿,絕美的嬌顏上還帶着一抹淡淡的紅暈。讓男人見了,肯定鼻血狂噴。蕭寒很幸運,他沒有看到這一幕,否則他肯定狂噴三斤鼻血!
然後,柳焉茹又把自己的衣褲和長裙洗了洗。等自己的衣服洗好後,柳焉茹連忙衣褲穿上,然後再去洗蕭寒脫下來的那些髒衣服,包括蕭寒的內褲,她都通通洗了一遍。
一直忙到了後半夜,柳焉茹才把所有的衣物洗完。而就在這時,牀上的蕭寒在牀上翻滾了起來,嘴裡還在喃喃地念着:“妹兒姐姐,對不起,我錯了!我錯了!”
看到蕭寒似乎隨時要醒了,柳焉茹連忙把斗篷戴了起來,來到了蕭寒的牀旁邊。其實,她不戴斗篷還好,戴着斗篷,蕭寒醒來後,要是知道是他師父幫他把衣服脫了,他心裡會怎麼想?以後,他再看到柳焉茹,不就顯得很尷尬了嗎?柳焉茹如果是個大美女還好,如果柳焉茹是個四五十歲的大媽,這讓蕭寒情何以堪啊?
看到蕭寒在牀上滾了很久,嘴裡也念了很久,不過還是沒有醒來,柳焉茹連忙彎下身子,把蕭寒穩住。當柳焉茹的手一碰到蕭寒的身子時,柳焉茹瞬間急了,因爲她感覺到了蕭寒的身子很燙很燙。接下來,柳焉茹連忙伸手摸了摸蕭寒的額頭,蕭寒的額頭更燙。
看到蕭寒似乎生病了,柳焉茹有點不知所措了。她雖然略懂醫術,但是此刻她什麼都沒有,她該怎麼辦?
蕭寒確實病了,主要是心病了。人的心一旦病了,就算他身子再好,他的身子也會跟着生病的!因爲修煉的是九陽神功,此刻蕭寒高燒是燒的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