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麻煩!”蕭寒看着沈萬山,仍然笑呵呵地說道。
“丞相,你不用太在意,我們剛剛已經看到了!丞相對我等的心,我等能理解!但是現在最要緊的是治好丞相的病!”五月師太看着沈萬山,輕聲地說道。
“這,這,那真是麻煩太子殿下了!”想了想,沈萬山看着蕭寒說道。既然已經讓他們看到了,他也就沒有再隱瞞下去的必要了!
“......”蕭寒徹底無語了。現在就算沈萬山把沈白嬌嫁給他,他都有點不敢娶沈白嬌了。不是因爲沈白嬌,而是因爲他這個老丈人真的太囉嗦了!
“不,不麻煩!”蕭寒看着沈萬山,繼續笑呵呵地說道。此刻,蕭寒是那麼的佩服自己的耐心!
接着,沈萬山把右手放在身上擦了擦,把上面的血跡擦乾淨,然後把胳膊放在了椅把上,等着蕭寒給他把脈。
千呼萬喚始出來,終於出來了,蕭寒狠狠地鬆了一口氣!然後他輕輕地捏着沈萬山的手腕,靜靜地感受了一會兒。
剛觸碰到沈萬山的手腕,蕭寒便能感覺到沈萬山的手腕冰涼,靜靜地感受了一番,蕭寒感覺到沈萬山的脈搏很弱,也很亂,應該是腎虛體寒之狀。可能是不經常鍛鍊,或體弱多病導致的。按理來說,這種症狀只要好好調養,再勤加鍛鍊,就能恢復,但是沈萬山體內的各個器官已經開始衰竭。換成尋常的大夫。只能用藥物治標。卻不能治本。但是,蕭寒不僅僅是大夫,還是個武林高手,治沈萬山這種病的話,應該也不算太難。
蕭寒睜開眼睛,看到衆人全都緊張兮兮地看着自己。然後,他看着衆人笑了笑,說道:“沒事,丞相只是操勞過度,身體太虛而已!”
聽到蕭寒這麼說。沈萬山有點心虛了!他哪來的操勞?大理國長年無事,他這個丞相,一年就上幾次朝,根本無事可做。怎麼可能操勞?要說操勞吧!他最操勞的就是他的寶貝女兒,不知道他的寶貝女兒現在怎麼樣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鬆了一口氣,還以爲沈萬山生的是什麼大病。要是因爲他們這一來,而把沈萬山身子折騰壞了,那他們心裡就有點過意不去了!
“丞相您坐好,我幫您去一下體寒!”蕭寒看着沈萬山說道。說完,他雙手搓了搓。
“麻煩太子殿下了!”沈萬山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他便坐正了身子。
“不麻煩!”蕭寒看着沈萬山,笑呵呵地說道。同時。他心裡悶悶地想到:“看來,這個丞相也說不出其他的話了!”
隨着蕭寒雙手的搓動,屋裡的溫度在慢慢地上升。尤其離蕭寒最近的沈萬山、花夜雪和沈白嬌,感受最深,他們都能隱隱看到蕭寒雙手上泛着紅光。
看到蕭寒搓搓手,就能讓整個屋子的溫度上升,沈白嬌驚訝了。雖然她知道蕭寒武功很高,但是她還是沒有想到,蕭寒的武功竟然高到了這種地步!其實,她想多了。蕭寒之所以能做到這種程度,那是因爲他修煉的乃是至剛至陽九陽神功,如果蕭寒修煉的是普通的內功心法,就算他把手搓爛,最多他的手熱。也不可能讓整個屋子溫度上升的!
感覺差不多了,蕭寒把右手放在沈萬山的後心。九陽真氣慢慢地渡入沈萬山的體內。沈萬山本來全身冰冷,一直冷到心,等蕭寒手放在他的後心後,他頓時感覺到了渾身上下如沐陽光般的溫軟。
蕭寒慢慢地把九陽真氣渡進沈萬山的體內,衆人全都靜靜地看着蕭寒,看着沈萬山,沒有一個人說話。過了許久,蕭寒把手收回來了。
此刻,衆人再看沈萬山時,發現現在的沈萬山,跟剛纔的沈萬山一比,完全就是兩個人。現在的沈萬山皮膚紅潤,嘴脣也紅潤,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哪還有剛纔半分的病態?
沈萬山也感覺到自己不一樣了,他感覺到自己彷彿年輕了十幾歲。最主要的是,他感覺到了下面那玩意竟然有擡頭的趨勢。要知道,他下面那玩意已經好多年沒有擡過頭了!
興奮,沈萬山很是興奮!不能擡頭的那玩意,能擡頭了,是男人都會興奮的!看到沈萬山臉色好看了,花夜雪和沈白嬌也非常的興奮!
“太子殿下,真是神醫啊!太子殿下對沈萬山的大恩大德,沈萬山無以爲報!”沈萬山看着蕭寒,一臉激動地說道。說完,他便要給蕭寒跪下,卻被蕭寒扶住了。
“不可!丞相這是折煞我了!”蕭寒扶着沈萬山說道。說完,他又看着沈萬山說了一句話,蕭寒的這句話,讓沈萬山一下子從雲端跌落到了谷底!
“丞相,您現在的身體只是假相!我只是運功把丞相體內的寒氣驅除,並沒有治好丞相的病!”蕭寒看着沈萬山,一臉認真地說道。
“這,治不好就治不好吧!”沈萬山先是皺了下眉頭,然後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花夜雪和沈白嬌兩人就像泄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癟了。
“這個,丞相多慮了,丞相這病不是治不好!想要治好丞相這病,還得靠丞相自己!”蕭寒笑了笑,看着沈萬山說道。
“教主,只要你能治好我爹的病,我,我原意爲教主做任何事情!”沈白嬌看着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說完,她便紅着臉低下了頭。別說蕭寒能治好她爹的病,就算蕭寒治不好她爹的病,她也原意爲蕭寒做任何事情!
聽到沈白嬌這麼說,唐珍急了,可是她不敢說話。她連忙拉了拉於麗的衣袖。意思彷彿在說:“麗兒姐姐。你是大當家的,你說句話啊!再不說話,我們又要多一個姐妹了!”
唐珍的意思,於麗怎麼可能不理解?她相信,只要她輕輕地咳嗽一聲,蕭寒保證看都不敢看向沈白嬌。但是她不忍心那麼做,沈白嬌這麼可人的姑娘,她不忍心讓蕭寒傷害她!而且她也看出,蕭寒也不忍心傷害沈白嬌!
看到於麗就微笑着看着沈白嬌,一點表示的意思都沒有。唐珍只能乾着急。唐珍看着於麗,一臉焦急地想到:“麗兒姐姐,你說句話呀!就算讓她進門,起碼你也得告訴她。她是排在我後面的!”
聽到沈白嬌這麼說,衆人相視一眼,笑了笑。蕭寒都說能治好她爹的病了,她還這麼說,很明顯,她就是想爲蕭寒做任何事情!
“白嬌姐姐言重了!治好丞相的病,對我來說,只是小事一件!”蕭寒看着沈白嬌,笑呵呵地說道。沈白嬌看到他就臉紅,沈白嬌對他有好感。他怎麼可能不知道?
“唉!男人太帥,真是罪啊!到哪都有女人喜歡!爲我做任何事情?我喜歡大美女爲我做任何事情了!”蕭寒看着沈白嬌,一臉得意地想到。
“不過,既然嬌兒姐姐這麼誠懇,我就勉爲其難地答應吧!”想了想,蕭寒又看着沈白嬌連忙補充道。他還真怕說慢了,沈白嬌會後悔。有便宜不佔,那是王八蛋,這是蕭寒做人一貫的宗旨。沈白嬌這樣的大美人,要是被別人搶跑了。那多可惜啊!最主要的是,沈白嬌還會害羞,他最喜歡會害羞的女人了!
●ttκǎ n●Сo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無語了:還真沒見過,這麼恬不知恥的人!
看到衆人全都不說話。看着自己,蕭寒有點尷尬了。然後。他看着沈萬山,拍了拍胸口,一本正經地說道:“伯父不用緊張,伯父的病包在我身上!”
因爲沈白嬌的一句話,沈萬山從蕭寒的口中一下子從丞相升級成了伯父。其實,他都想叫岳父的,可是怕叫的太急,嚇到沈萬山!
沈白嬌的話已經很明顯了,做任何事情?一個女人能爲男人做什麼樣的任何事情?除了上牀、生娃、奶孩子,還能有其他的事情嗎?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再次無語了:真沒見過,臉皮這麼厚的人!
沈萬山和花夜雪相視一眼,然後看了蕭寒一眼,接着便看向了沈白嬌。此刻的沈白嬌,低着頭,羞羞答答的,雪白的臉蛋已經紅的不能再紅了!
看到沈白嬌如此嬌羞的模樣,柳焉茹輕輕地嘆了口氣,想到:“還是年輕好啊!我要是能年輕十幾歲,該有多好啊!”
而蘇小妹則是一臉羨慕地看着沈白嬌,此刻她好希望剛剛說那樣話的人,是她,而不是沈白嬌!不過,她是不可能對蕭寒說出那樣的話!
沒有一個人說話,花夜雪看了沈白嬌一會,然後看向了蕭寒。現在她再看蕭寒,是越看越喜歡:哎呀,我這個女婿,怎麼就這麼俊呢?
沒有聽到衆人說話,沈白嬌偷偷地瞄了衆人一眼。看到衆人全在看着自己,她的小臉是更加的紅了,一直從白嫩的額頭紅到了白嫩的脖子。
“只,只要教主能治好我,我爹的病,嬌兒原意爲教主做任何事情!”沈白嬌低着頭,紅着臉,小聲地說道。
“看來,我們這幾個老不死的,還能趕上在這喝頓喜酒了!”五月師太看着沈萬山,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沈萬山一下子沒有會意過來。愣了一下,沈萬山看着五月師太,笑呵呵地說道:“趕得上!趕得上!”
對於蕭寒這個女婿,沈萬山也是越看越滿意。唯一不滿意的,就是蕭寒的太子妃似乎多了一點,這邊便有兩個,外面還有沒有了?不過想了想,他也釋然了,蕭寒畢竟是太子,將來可是要當皇上的,老婆多一點,也沒有什麼!只要蕭寒能對沈白嬌好,只要沈白嬌喜歡,他也沒有什麼好說的!而且他覺得蕭寒這個年輕人不錯,雖然有點油滑,但還算誠實,最主要的是懂禮貌,沒架子,笑呵呵的。給人很友好的感覺!其實是很傻逼的感覺!
聽到五月師太和沈萬山這麼說。衆人全都笑了。唯一沒有笑的,就是唐珍,唐珍現在很急,要是他們在這能趕上喝蕭寒和沈白嬌的喜酒,那不就表示她要比沈白嬌後進門?那她豈不是又要排在沈白嬌的後面?她是先來的!怎麼能讓她排在沈白嬌的後面?這不公平!而且她肚裡的小蕭寒可能都在醞釀,這是完全的不公平!
“好了,寒兒,先給你這個未來的岳父看病吧!你要是看不好丞相,可能嬌兒就不會爲你做任何事情了!”五月師太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她不喜歡看到男人有很多的妻妾。但是她喜歡看到她的徒孫有很多的妻妾,那樣她就會有很多的重孫子了!
“是,太師父!”蕭寒看着五月師太,一臉興奮地說道。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李月梅三女是一臉欣喜地看着沈白嬌,沈白嬌終於如願以償了!她們都知道,沈白嬌喜歡蕭寒,不然沈白嬌不可能在說夢話的時候,還唸到蕭寒的名字!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白嬌的臉更紅了,不過她也更加的開心了。其實,剛剛她那麼說,是故意的!從山谷出來的時候,看到蕭寒揹着於麗。對於麗那麼好,沈白嬌是滿眼的羨慕,好想跟於麗換一下位置,讓蕭寒揹着她!
愛情這東西就是這麼奇怪,要來的時候,擋也擋不住,沈白嬌和蕭寒相處的時間不算長,甚至可以說很短,但是沈白嬌就是不可救藥地喜歡上了蕭寒。她喜歡看蕭寒色色的眼神,喜歡看蕭寒傻傻的笑容。喜歡聽蕭寒說不着邊際的話語,她覺得蕭寒是個好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好最好的人!
“我要是沒有說錯的話,伯父的身子應該一直都不是很好!”想了想,蕭寒看着沈萬山說道。
“是的。太子殿下,老爺他的身子從年輕時就一直不是很好!本來嬌兒的身子也不是很好。不過自從嬌兒拜到太師父門下習武后,嬌兒的身子便好了很多!”花夜雪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沒事,伯母,我能治好伯父的病,還能讓伯父的身子好起來,讓伯父變的生龍活虎!”蕭寒看着花夜雪,笑呵呵地說道。其實,心裡卻在想:“哎呀!我未來丈母孃的皮膚好白啊!跟嬌兒姐姐的一樣白,粉嫩粉嫩的!”
“那真是太感謝太子殿下了!”花夜雪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伯母客氣了!我們都是一家人,不用說這麼客氣的話!”蕭寒看着花夜雪,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衆人再次無語了:我們這教主,是不是太不要臉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花夜雪開心了,她看着蕭寒,一臉欣喜地說道:“一家人!一家人!”
沈白嬌也不小了,二十五六歲了,早就可以嫁人了。人家同齡的姑娘,孩子都很大了!在古代,十五六歲當母親的,那是很正常的,二十五六歲還沒有當母親的,那是不正常的!所以,沈白嬌遲遲不給他們外孫子帶,沈萬山和花夜雪很是着急。
在山谷裡呆久了,沈白嬌對山谷裡的人和物都有了很深的感情,所以她不想離開山谷。不離開山谷,沈白嬌當然無法嫁人。
蕭寒衝花夜雪笑了笑,然後看着沈萬山說道:“伯父,我一會兒給您開一副藥,再教您一套作息吐納的方法。只要伯父每天早上起來和晚上睡覺練習練習,不出兩個月,伯父身上的病自然會好,而且伯父肯定會變的龍馬精神!”
蕭寒要教沈萬山作息吐納的方法,就是九陽神功的內功心法!九陽神功至剛至陽,只要勤加練習,驅除沈萬山體內的寒氣,絕對不在話下!
“好!好!好!”沈萬山看着蕭寒,一臉高興地說道。
而就在這時,那個沈五匆匆忙忙地跑了進來,看着沈萬山,一臉焦急地說道:“老爺,老爺,太子殿下在門外求見!”
聽到沈五這麼說,衆人看了一眼蕭寒,一下子便感覺到了蕭寒和段智風的差距!人就是這樣,不比的話,衆人覺得段智風還不錯,可是段智風和蕭寒一比,差距就相當的明顯了!蕭寒身爲大宋的太子,剛剛介紹自己的時候,都沒說自己是太子,而段智風一來,家丁便過來說“太子殿下求見”,而不是“段智風求見”!
“各位太師父,師父,師兄師姐,請坐一會!沈萬山過去迎接一下太子殿下!”沈萬山連忙站起來,看着衆人說道。
“不用了!”五月師太看着沈萬山,淡淡地說道。說完,她看着沈五說道:“這位小哥,麻煩你再跑一下,讓風兒他自己進來!”
“是,太師父!”沈五連忙點頭應道。然後看了沈萬山一眼,便退了出去。
“這,太師父,這樣做不好吧?”沈萬山皺着眉頭,看着五月師太說道。但是,五月師太不讓他過去,他也就不好過去。就算他身爲丞相,但在段智風面前,他還是臣,君來了,臣卻沒有迎接,這也說不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