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也起的很早啊!”於麗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柳焉茹起的確實早,昨晚就起來了!
“沒有,我只是起來,去自己的房間拿了點東西!”柳焉茹看着於麗,一臉認真地說道。說完,她又看着於麗,一臉不解地問道:“對了,蕭寒呢?蕭寒怎麼不見了?”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於麗又笑了笑。她發現,柳焉茹變了,被蕭寒帶壞了,竟然會用蕭寒常用的這一套來騙人了!其實,柳焉茹是做賊心虛,要是換成是平時,她衝於麗點點頭,直接推門進去,或許於麗還會覺得柳焉茹昨晚沒去找蕭寒。但是柳焉茹這樣,這不是明擺着告訴於麗,她昨晚去找蕭寒了,兩人之間還很有可能發生曖昧的關係!
“我還想問師父,相公去哪了!”於麗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於麗這麼說,柳焉茹的“咯噔”的跳了一下。然後,她看着於麗說道:“這個,我不知道!”
“原來師父也不知道啊!我還以爲師父昨晚出去是去找相公了!”於麗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於麗這麼說,柳焉茹尷尬了,真心尷尬了。想了想,柳焉茹看着於麗,輕聲地說道:“這個,麗兒,一會兒蕭寒回來,問你有沒有見過他師姐,你就說沒有,好不好?”
既然於麗已經知道了,那柳焉茹也就沒有必要再瞞着於麗了。不過這次。被於麗撞個正着。自己還對於麗撒謊,確實太尷尬了!
“師父,我在睡覺!”於麗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於麗這麼說,柳焉茹衝於麗笑了笑,然後便輕輕地推開門,進了山洞裡。進了山洞,柳焉茹無奈地搖了搖頭,幸虧是於麗,於麗非常的懂事。要是撞到唐珍和於麗兩個人,她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撞到唐珍的話,她可以以蕭寒“師姐”的身份直接進去,相信唐珍是不會起疑的!
其實。於麗是故意這麼做的,她完全可以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讓柳焉茹繼續演下去。但是,她就要看到柳焉茹尷尬,她要讓柳焉茹用真實的身份面對蕭寒,那樣蕭寒和柳焉茹才能長久的走下去。總是藉着一個莫須有的名字,偷偷摸摸地玩偷情,肯定不是一個長久之計!
蕭寒飛快地衝到楊靈兒的房間,看到水已經快漫到楊靈兒的桌子,不過桌子上卻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這下,蕭寒納悶了:東西呢?師姐的東西呢?師姐放的是什麼東西?難道被風颳跑了?
又在楊靈兒的房間裡找了找,除了桌子和凳子,蕭寒什麼都沒有找到。接着,蕭寒又去楊靈兒的臥室找了找,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發現了楊靈兒的牀上還有被褥和枕頭,楊靈兒牀頭的木箱裡還有不少楊靈兒的衣物。
蕭寒連忙把楊靈兒的被褥疊了疊,然後把楊靈兒的被褥和枕頭塞進了楊靈兒的大木箱裡。接着,他便抱着楊靈兒的大木箱,往自己的房間衝去。水快漫到了楊靈兒的牀。要是楊靈兒的這些被褥和衣物都爛了,以後回來沒有被子蓋,沒有衣服穿,該怎麼辦?
把楊靈兒的大木箱放到了自己屋裡的桌子上,蕭寒又出去了。他又去了柳焉茹的房間。把柳焉茹的大木箱也抱到了自己的桌子上。然後,他又出去了。他又去了蘇小妹的房間,又把蘇小妹房間的被褥和枕頭塞到了蘇小妹的大木箱裡,接着又把蘇小妹的大木箱抱了自己的房間,把蘇小妹的大木箱放在了柳焉茹和楊靈兒木箱的上面。
“唉!”看着蘇小妹的大木箱,蕭寒嘆了一口氣。蕭寒覺得自己真的很賤,蘇小妹都說了,不想再跟他有絲毫的瓜葛,可他還是忍不住要幫蘇小妹做事。
而柳焉茹回到石室的時候,就更加的尷尬了,因爲魏豔紅正盤膝坐在牀上,笑呵呵地看着她。魏豔紅平時是有睡懶覺的習慣,但是突然換了一個地方,她就睡的有點不習慣了,所以昨晚她是翻來覆去睡不着。柳焉茹偷偷溜走的時候,她也是知道的。
“哎呦,這不是師姐嗎?回來的這麼早啊?昨晚上偷偷溜出去會小情人的感覺如何啊?”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魏豔紅跟於麗不一樣,她是有什麼就敢說什麼,沒有什麼,她還能編出什麼!
“師妹,你胡說什麼!”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輕聲地喝道。不過她的喝,有點底氣不足。魏豔紅也知道她昨晚出去了,這是柳焉茹沒有想到的。
“哎呦,師姐,你還敢做不敢承認!”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師妹,你誤會了,我昨晚只是回自己的房間睡了!在這裡,我,我睡不着!”想了想,柳焉茹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
“是嗎?昨晚我去師姐的房間看過了,師姐你沒有在房間裡啊!”魏豔紅眨了眨媚眼,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其實,她根本就沒有去柳焉茹的房間看過,但是她知道柳焉茹不可能回自己的房間睡覺的!
“這個,這個......”這下柳焉茹真心尷尬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此刻的她,真想找一個地縫直接鑽進去。
“這個,這個,我,我是去了妹兒的房間休息的!”柳焉茹看着魏豔紅,一臉心虛地說道。現在的她,好後悔昨晚去找蕭寒,早知道這樣的話,她昨晚絕對不會去找蕭寒的!
“是嗎?師姐?我只是看到某個大色狼也沒有在牀上啊!”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這次她說的是實話。她昨晚確實去看過蕭寒了。看到蕭寒的牀上只有於麗和唐珍,蕭寒並不在。因爲她看到柳焉茹偷偷摸摸地出去了,很是不解,所以等柳焉茹走後不久,她也起來了,偷偷地來到蕭寒的房間,沒有看到蕭寒,她瞬間明白柳焉茹出去幹嘛了!最主要她看到柳焉茹還沒有戴着斗篷出去,那柳焉茹肯定是出去會小情人去了!
聽到柳焉茹和魏豔紅這樣的對話,蘇小妹心裡很是難受。她昨晚也一宿沒睡。她睡不着,這裡的所有人都能睡着,她也不可能睡着。她一閉上眼睛,看到的便是蕭寒那無奈、落寞的眼神。此刻的蘇小妹。非常的羨慕她師父,她師父還能跑出去偷情,可她卻沒人可偷。同時,蘇小妹也明白柳焉茹爲什麼對蕭寒那麼好了,原來柳焉茹跟蕭寒好上了!不過,對於柳焉茹喜歡上蕭寒這樣的事情,她是怎麼也沒有想到的!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柳焉茹真心急了,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想了想,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那個大色狼沒在牀。牀上,跟,跟我有什麼關係!”
“是嗎?跟師姐沒有關係嗎?那我去找那個大色狼問一問?”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魏豔紅便從牀上站了起來。
看到魏豔紅從牀上站起來了,柳焉茹更加急了。她很清楚,魏豔紅是個超級大嘴巴,什麼事都說,沒有的事,她都能說出事來!可是。她卻不知道該怎麼跟魏豔紅解釋,她的嘴巴不像蕭寒的那張嘴巴,那麼的能說會道,她解釋的話,估計會越描越黑!
而魏豔紅站起來後。她纔想起,她和蕭寒將會成爲仇人。蕭寒這個人太危險了。確切的說,待在蕭寒身邊太危險了,她不能讓柳焉茹和蘇小妹她們靠近蕭寒。想到這些,魏豔紅又一臉無奈地坐了下來,然後她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師姐,他可是你的徒弟啊!”
魏豔紅不想跟蕭寒爲敵,真心不想,但是有很多的事情,不是她想不想就不想的!
“師妹你誤會了,我跟蕭寒沒有什麼的!”深吸一口氣,柳焉茹看着魏豔紅,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呵呵呵,我只是跟師姐開個玩笑而已!師姐怎麼可能喜歡自己的徒弟呢?就算師姐喜歡,師叔他們也不會同意的!”魏豔紅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她是在打消柳焉茹對蕭寒的想法,讓柳焉茹離蕭寒遠一點。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柳焉茹修長的柳眉,微微地動了動,她心中有了一絲的無奈。她也不想喜歡蕭寒的,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地喜歡上了蕭寒。
“師妹多慮了,我跟蕭寒之間,什麼都沒有!”柳焉茹微微笑了笑,看着魏豔紅說道。她跟蕭寒之間確實什麼都沒有,跟蕭寒有關係的是楊玉兒,不是她柳焉茹。經魏豔紅這麼一提醒,看來她得讓那個楊玉兒徹底消失了。
“沒有什麼就好,蕭寒是個正宗的大色狼,師姐最好不要靠近他!”魏豔紅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她這次說的,確實是真的!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柳焉茹不解了:師妹她不是喜歡蕭寒的嗎?怎麼不讓我靠近蕭寒?難道是擔心我跟她搶蕭寒?不至於吧?
“呵呵,這話應該是我對師妹說纔對!”柳焉茹笑了笑,看着魏豔紅說道。
“呵呵呵,師姐也誤會我了,我怎麼可能喜歡那個大色狼?以前我只是在逗那個大色狼玩而已!”魏豔紅也笑了笑,看着柳焉茹說道。
聽到柳焉茹和魏豔紅這樣的對話,蘇小妹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雖然她們兩人嘴上都那麼說,但她很清楚,柳焉茹喜歡蕭寒,魏豔紅也喜歡蕭寒。爲什麼她身邊的人都喜歡蕭寒,而她卻不能喜歡蕭寒?
其實,這一切都是蘇小妹自己想多了,蕭寒不會怪她,蕭寒身邊的人也不會怪她。她只是自己怪自己,自己不能原諒自己,她覺得自己沒臉面對蕭寒,沒臉跟蕭寒在一起。她卻從來都沒有想過,蕭寒要是失去她,蕭寒的日子該怎麼過?蕭寒會就這樣忘記她嗎?不會,永遠不會。蘇小妹會成爲蕭寒心中永遠的傷疤。這塊傷疤會伴隨着蕭寒,直到永遠!
聽到魏豔紅這麼說,柳焉茹更加不解了:師妹不是親口承認她喜歡蕭寒的嗎?怎麼現在又說她在逗蕭寒玩?她到底是喜歡蕭寒,還是不喜歡蕭寒?難道她也怕師父和師叔他們會不答應?
“好了,師妹,現在天色尚早,你就繼續睡吧!”想了想,柳焉茹看着魏豔紅說道。說完,她在魏豔紅的凳子上坐下了,她身上還是溼的。她得運功把身上烘乾。
魏豔紅看了柳焉茹一眼,也不再說話了,她心中也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當初她想方設法讓柳焉茹喜歡上了蕭寒,可是現在她卻不能讓柳焉茹喜歡蕭寒。但她已經看出。現在的柳焉茹已經喜歡上了蕭寒。她真的不知道,如果蕭寒也出事了,她這個師姐能不能承受的住?
柳焉茹靜靜地坐在凳子上,魏豔紅靜靜地看着柳焉茹,她心中對柳焉茹升起了一絲愧疚之心,但是她沒有辦法,所有人在她心裡,都不能和她爹相提並論!
靜靜地看着桌子上的三個大箱子,蕭寒決定還是把箱子搬到那個石室裡,放在這裡是肯定不行的!外面的雨還在下個不停。還是沒有絲毫停下來的意思!蕭寒把蘇小妹的大箱子先抱了下來,然後便抱着蘇小妹的大箱子向自己的臥室走去。看到於麗和唐珍相擁着睡在一起,蕭寒笑了笑,放輕腳步,輕輕地推開山洞的門,蕭寒便抱着大箱子進去了。
蕭寒一進山洞,於麗便睜開了大眼睛,笑了笑,她覺得她這個相公真是太傻了!想到剛剛柳焉茹偷偷摸摸的樣子,於麗就更加開心了!
蕭寒抱着蘇小妹的大箱子。悄悄地來到石室裡。環顧了一下,蕭寒看到柳焉茹正坐在那裡,他笑了笑,然後抱着大箱子來到了柳焉茹的跟前。
蕭寒一進石室,柳焉茹三女便知道了。看到蕭寒進來了,柳焉茹緊張了。她把斗篷放在了石牀上。因爲身上是溼的,所以剛剛她沒有過去把斗篷拿起來戴上。
“師姐,我沒有找到你的東西!”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
“沒有找到就算了吧!反正也不是什麼重要的東西!”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她生怕她和蕭寒的對話,被魏豔紅聽到。要是再被魏豔紅撞到,那就太尷尬了!
雖然蕭寒和柳焉茹說話的聲音都很輕,但是魏豔紅和蘇小妹還是聽到了。聽到蕭寒叫柳焉茹師姐,魏豔紅和蘇小妹都不解了,還以爲自己聽錯了。
“師姐,真的不重要嗎?要不,我一會兒再過去找找吧?”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問道。他剛剛已經很用心的找過了,可不能讓柳焉茹覺得他剛剛沒有用心去找。
這次,魏豔紅和蘇小妹是聽清楚了,蕭寒確實是叫柳焉茹“師姐”。不解了,魏豔紅和蘇小妹全都不解了:師姐(師父)和蕭寒什麼時候成了師姐弟了?難道他們已經發展到了那層關係?覺得師徒之間做那事有違常倫,才自稱師姐弟的?這也太自欺欺人了吧?
“算了,都是一些隨身的衣物!”柳焉茹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是衣物啊!難怪我找不到,可能是被風颳到水裡,順水漂走了!”想了想,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
“傻瓜,你當然找不到了!因爲靈兒房間的桌子上根本什麼都沒有!”柳焉茹看着蕭寒,悶悶地想到。她覺得蕭寒真是傻的可以!
“應該是的,你抱着箱子幹嘛?”柳焉茹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看到靈兒妹妹的房間進水了,就把靈兒妹妹房間的被褥和枕頭塞了了靈兒妹妹的箱子裡,抱過來了!我懷裡的這個是妹兒姐姐的,下面還有兩個是師父和靈兒妹妹的!”笑了笑,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說完,蕭寒環顧了一下石室,石室裡面全都是魏豔紅的東西。他找了一個空位子,把大木箱輕輕地放下,生怕大木箱碰到地面,把魏豔紅她們驚醒。
聽到蕭寒這麼說,躺在牀上裝睡的蘇小妹,內心是一陣感動,同時她心裡也更加自責和愧疚了:“傻瓜,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我不值得你對我這麼好的!”
放下木箱後,蕭寒又輕輕地走到柳焉茹的身旁,看着柳焉茹輕聲地說道:“師姐,你千萬不要告訴妹兒姐姐,說這木箱是我搬過來的,你就說是你搬過來的!妹兒姐姐她看我不是很順眼,要是她知道這木箱是我搬過來的,可能會把這木箱砸掉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被窩裡的蘇小妹,眼淚止不住的嘩嘩往下流。她快忍不住了,她真的快忍不住了,她好想撲到蕭寒的懷裡大哭一場。蕭寒爲什麼要對她這麼好?爲什麼?
蘇小妹不懂,真心不懂!正因爲她不懂,她才把她自己逼到了死角,把蕭寒逼到了死角。其實,蕭寒這麼做,是因爲蕭寒愛她,曾今蕭寒真的把她當成了他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