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月梅姐姐,白嬌姐姐,碗筷就放在凳子上,你們忙你們的吧!”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一張“小小”的牀而已,他要是搬不動的話,豈不是讓李月梅和沈白嬌笑話?在牀上,他蕭寒是小旋風,所向披靡;在牀下,他還是小旋風,還是所向披靡!
“那,那教主,你一個人能行嗎?”李月梅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很奇怪,柳焉茹和魏豔紅爲什麼不出來幫幫蕭寒?這其中肯定是有原因!所以,她也就不敢隨便伸手幫蕭寒了!
別說李月梅奇怪,蕭寒也很是奇怪。這牀也不是他的,爲什麼他師父和師叔就不過來幫幫他?他一個人整了那麼久,很累的!這些東西都不是他的,他充其量不過只是一個幫忙的,他師叔要是很好,這麼久都不見人影,把這個“忙”全部留給他幫了!
“行!當然行!”蕭寒看着李月梅,一臉認真地說道。同時,蕭寒心裡有點不舒服了:月梅姐姐什麼眼光?竟然覺得我不行!我很行的,看來有空得讓月梅姐姐知道我是很行的!
“那好!教主,我們先走了!”李月梅笑了笑,然後端起凳子上的盤子,看着蕭寒說道。她很想幫幫蕭寒,但是她卻不敢幫蕭寒!她怕惹柳焉茹不高興,那就不好了!
“呵呵呵,月梅姐姐,白嬌姐姐要不你們等一會兒,我把牀搬上去,再來送你們回去?”蕭寒看着李月梅和沈白嬌,笑呵呵地說道。他自己都這樣了,還不忘在美女面前表現表現!
“不用了,教主,你忙你的吧!”李月梅衝蕭寒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說完,她和沈白嬌便端着盤子,打着雨傘離開了。
沈白嬌臨走時。還皺着柳眉,回頭看了蕭寒一眼。看到蕭寒這麼幸苦,她也挺心疼的!
此刻的蕭寒。是非常的痛恨老天,沒事下這麼大的雨幹嘛?害的他這麼幸苦,難道這老天不知道他已經很辛苦了嗎?其實,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等天好了,水退下去了,蕭寒還得把這些東西重新搬回魏豔紅的房間!這纔是蕭寒痛恨老天的主要原因。如果魏豔紅把這些東西全都送給他了,他乾的肯定相當的起勁!
廢了九牛二虎之力。蕭寒才把魏豔紅的大木牀搬進山洞。此刻,他很不解:師叔她也就一個人睡,沒事弄這麼大的一張牀幹嘛?
不解歸不解,蕭寒搬牀的時候,還是特別的小心,他怕一不小心會把魏豔紅的牀給碰壞。如果魏豔紅怪罪下來,那樣就不美了!
其實,魏豔紅做這麼大的一張牀。原因很簡單:牀大。睡着舒服啊!
慢慢的,輕輕的,蕭寒廢了好長一段時間,終於把魏豔紅的大木牀移到了溫泉池旁邊。來到溫泉池旁邊,蕭寒再想抱着木牀飛進山洞,那就是天方夜譚的事情了!
沒有辦法了。蕭寒只能求救了。蕭寒對着石室門口,有氣無力地叫道:“師父。師叔,出來幫幫忙啊!”
此刻柳焉茹四女正在打掃石室。接下來的幾天,她們可能都要住在這裡,所以必須得好好的打掃一下。聽到蕭寒的叫聲,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然後看着於麗三女說道:“先別搭理他,讓他再叫一會!”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於麗也跟着皺了下柳眉。她知道肯定又是蕭寒哪裡得罪了柳焉茹,否則柳焉茹不可能這樣對蕭寒的,不但不幫蕭寒,還要讓蕭寒再叫一會!
看到沒有出來,蕭寒接着叫道:“師父,師叔,出來幫幫忙啊!這牀太大,我一個人弄不上去啊!”
柳焉茹她們還是沒有搭理蕭寒。看到柳焉茹她們不搭理自己,蕭寒對着山洞說道:“師叔,你們要是再不出來幫忙,我就把牀扔在地上了,要是壞了,我可不負責啊!”
聽到蕭寒這麼說,魏豔紅連忙衝到了石室門口,然後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你敢!要是牀壞了,我把你也整壞了!”
“那師叔,您快點下來幫幫忙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魏豔紅可憐兮兮地說道。
“我們正在收拾房間,你先等一會!”魏豔紅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她又回到了石室裡。
“......”看到魏豔紅又進去了,蕭寒無語了:我快等不了,我的手好酸啊!
沒有辦法,蕭寒只能抱着木牀,站在水池邊,等着柳焉茹她們忙完。水池邊的石頭高低不平,所以蕭寒不敢把牀放下。主要也不好放,位置太小,一不小心,魏豔紅的大木牀就會碰到山洞裡的石頭。要是把大木牀碰壞了,魏豔紅真要把他也整壞怎麼辦?
其實,蕭寒很清楚,就算他把魏豔紅的這張大木牀砸了,魏豔紅也不可能把他整壞的。只是大木牀被碰壞了,他怕魏豔紅會不高興。剛剛魏豔紅那麼焦急,那就說明這些東西對她來說是很重要的!
又過了一會兒,柳焉茹覺得差不多了,便帶着魏豔紅和唐珍出來了。看了看,石室的洞口不是很大,大木牀立起來纔剛剛夠走的。但是,石室的洞口離水池還有一丈左右的高度,該怎樣才能把木牀弄進去?
想了一下,柳焉茹看着蕭寒三人說道:“師妹,你上去,一會兒接着木牀;珍兒,你在下面穩住木牀;蕭寒你去水中。”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蕭寒皺了下眉頭,心中不爽了:怎麼是我去水中,爲什麼倒黴的總是我?難道我真的長了一副倒黴相?
“好的,師姐(師父)!”蕭寒三人連忙點頭,應道。然後魏豔紅輕輕一躍,便跳進了石室的門口。
“蕭寒你站穩點,一會兒我踩在你的肩膀,把牀遞給師妹!”想了一下,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這大木牀起碼一兩百斤,她怕唐珍穩不住,不小心碰壞了,所以她才決定親自踩在蕭寒的肩膀上。不過,柳焉茹也沒想太多。她沒想太多,可蕭寒就要想太多了!
聽到柳焉茹說要踩在他的肩膀,蕭寒頓時興奮了。他最喜歡被女人踩肩膀了!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說道:“好的,師父!”
說完,蕭寒看着唐珍說道:“珍兒姐姐。你抱的動嗎?要是抱不動的話,就直接由師父抱着木牀踩着我的肩膀上去得了!”
“放心吧,相公,我抱的動!”唐珍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別說是一張木牀。就算是一張鐵牀,那她就真的抱不動了!
接着,蕭寒把手裡的木牀輕輕地轉交給了唐珍。唐珍輕輕地接過,入手很沉,差點一個不穩栽倒在地上。不是唐珍抱不動,主要是木牀太大,重心不好控制。
看到木牀差點摔在地上,上面的魏豔紅嚇了一跳。看到沒有摔在地上。她狠狠地鬆了一口氣。雖然很擔心蕭寒他們會把她的寶貝木牀給弄壞。但是魏豔紅還是沒有多說什麼。
蕭寒和柳焉茹連忙扶着木牀,然後蕭寒看着柳焉茹說道:“師父,要不珍兒姐姐扶着木牀,您踩着我的肩膀,我們慢慢地移過去?”
“這樣也行!”想了一下,柳焉茹看着蕭寒說道。她還真怕唐珍抱不動。這張大木牀可是魏豔紅花了一年的心血啊!牀上的每一道花紋,都是魏豔紅親自雕刻上去的。要是摔壞了。她是不心疼,可她師妹會心疼死的!
聽到蕭寒和柳焉茹這麼說。唐珍急了,她看着柳焉茹和蕭寒,一臉焦急地說道:“師父,相公,我能抱動的!”
“這個,珍兒姐姐,我們知道你能抱動,可是這裡位置太小,你不好遞給師父!”想了一下,蕭寒看着唐珍說道。
“是的,珍兒,這牀可是你師叔花了一年多做出來的。木料是你師叔親手選的,連牀上的花紋和圖案都是你師叔親手雕刻的!要是不小心摔壞了,你師叔會非常心疼的!”柳焉茹點了點頭,看着唐珍說道。
聽到柳焉茹這麼說,唐珍不敢再抱了。要是把牀摔壞了,惹魏豔紅不高興就不好了。
“師姐,你說笑了!沒事,你們隨便整吧!壞了就壞了,壞了的話,我今晚就和師姐擠一張牀!”魏豔紅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牀要是真的壞了,她還是很心疼的!
“這話師叔早點說啊!算了,師父,不需要你們了,我直接把牀扔給師叔得了!”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魏豔紅急了。不過,她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看到魏豔紅急了,蕭寒看着魏豔紅,笑呵呵地說道:“呵呵呵,師叔,跟你開個玩笑的!要是我把你的牀整壞了,你再把我整壞,怎麼辦?”
“你要是敢把我的牀整壞了,我就把你給整壞了!”魏豔紅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接着,唐珍把牀小心翼翼地轉交給了柳焉茹,柳焉茹抱着牀,而唐珍扶着牀的一頭。蕭寒則蹲在地上,等着柳焉茹踩在自己的肩膀上。
猶豫了一下,柳焉茹的小腳踩在了蕭寒的肩膀上。然後,柳焉茹低下頭,看着蕭寒說道:“你站好了,千萬別亂動!”
“放心吧!師父,您就放心踩上來吧!”蕭寒擡起頭,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因爲被柳焉茹的裙襬擋住了視線,所以就算是從下面,蕭寒也看不到柳焉茹的臉。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應道。然後另一隻小腳也踩在了蕭寒的另一個肩膀上。
等柳焉茹踩好,蕭寒伸手抓住了柳焉茹的小腿,然後擡起頭,看着柳焉茹說道:“師父,我要走了,您小心點,別讓牀碰到石頭!”
“嗯!”柳焉茹還是點點頭,應道。
然後,蕭寒便彎着腰,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溫泉池裡的石頭不是很平整,所以他走的特別的小心。而唐珍則跟在蕭寒身後,舉高雙手,輕輕地扶着魏豔紅的大木牀。
慢慢的,蕭寒來到了溫泉池裡,然後他把腰慢慢地直了起來。蕭寒直起腰,柳焉茹站起來,再把牀往上舉了舉就可以夠到石室的洞口了。
蕭寒把腰直起來後,乘機鑽到了柳焉茹的裙襬裡面。不過柳焉茹裡面還穿着褲子,蕭寒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就這樣,也能讓蕭寒“雞動”不已。
“唉,天也不是很冷。師父穿褲子幹嘛?要是師父不穿褲子,不穿內褲,那該有多好啊!”蕭寒擡起頭看着柳焉茹那兩條渾圓的大腿,色色地想到。
慢慢的。柳焉茹把牀遞給了上面的魏豔紅。魏豔紅也萬分小心地接過她的寶貝牀,生怕被牀蹭到洞口,會被蹭壞!
好不容易把牀移到了石室裡,柳焉茹和魏豔紅全都鬆了一口氣。不過,蕭寒卻沒有鬆氣。他還擡着頭,藉着微弱的燈光,在琢磨柳焉茹的屁股爲什麼這麼挺翹?摸起來舒不舒服?
鬆了一口氣後,柳焉茹低頭一看,蕭寒的腦袋沒了。看到蕭寒的腦袋鑽到了自己的裙子裡面,柳焉茹的臉瞬間紅了。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蕭寒,你在幹嘛?”
“師父。我沒幹嘛。我在扶着您的腿啊!我不是怕您摔下來嘛!”蕭寒連忙掀開柳焉茹的裙襬,擡頭看着柳焉茹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因爲柳焉茹低着頭,蕭寒擡起頭的時候,可以穿過柳焉茹的斗篷,看到柳焉茹圓潤的下巴,不過看的不是很清楚。不過就從這圓潤的下巴。蕭寒便能看出柳焉茹的皮膚很好,非常的白嫩。
“你快點放手!”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她覺得現在光線很暗,蕭寒應該什麼都看不到。其實。蕭寒能夠看到,不過蕭寒能看到的,也只是柳焉茹渾圓的大腿和挺翹迷人的大屁股!不過就這兩樣,已經足以讓蕭寒心潮澎湃了!
“奧!那師父,您小心點啊!我可要鬆手了!”蕭寒仰着頭,看着柳焉茹說道。說完,他依依不捨地鬆開了柳焉茹的小腿。
“師父的皮膚肯定非常的光滑!”蕭寒看着柳焉茹悶悶地想到。雖然隔着一層布,蕭寒還是感覺到了柳焉茹小腿的光滑。
蕭寒的手一鬆開,柳焉茹一踩蕭寒的肩膀,便進了石室,而蕭寒也從溫泉池裡爬了上來。等柳焉茹進去了,唐珍走到蕭寒跟前,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相公,你剛剛躲在師父的裙子下面幹嘛了?”
“沒,沒幹嘛啊!我只是扶着師父的小腿而已!”蕭寒看着唐珍,一臉認真地說道。打死他,他也不可能把心中猥瑣的想法給說出來的!他可是個正經的男人,他這麼覺得的!
“真的嗎?那師父那麼緊張幹嘛?”唐珍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她覺得蕭寒剛剛肯定是對柳焉茹動手了,佔了柳焉茹的便宜。
蕭寒是想動手,看到柳焉茹渾圓的大腿,他真的很想伸手摸一下,試試是什麼感覺。但是想到站在自己肩膀上的這個女人是師父,他還是忍住了。上次只摟着一下柳焉茹的蜂腰,便被柳焉茹狠狠地扇了一耳光,到現在左邊的臉還疼着呢!這次要是摸柳焉茹的大腿,那柳焉茹還不跟他拼命?
“這個,師父她緊張了嗎?師父應該沒有緊張吧?”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唐珍問道。他看出柳焉茹似乎有點生氣了,但是沒有看出柳焉茹緊張。
剛剛看到蕭寒的頭鑽進自己的裙子裡面,柳焉茹確實挺緊張的。別說是柳焉茹緊張,不管換成是哪個女人,都會緊張的。讓男人把頭鑽到裙子裡面偷看自己,那是多麼尷尬地一件事啊!哪怕這一男一女是夫妻,也會尷尬的!還有,一般的男人根本不可能這麼做,但是蕭寒是一般的男人嗎?他從小學到大學,都沒有在“一班”待過!所以,他不是一般的男人!
“我看師父剛剛似乎很緊張的樣子!”唐珍看着蕭寒,一臉認真地說道。
“是嗎?那我幫珍兒姐姐問問師父剛剛是不是緊張了?”蕭寒看着唐珍,也一臉認真地說道。
“問你個頭啊!”唐珍看着蕭寒罵道。
“呵呵呵......”蕭寒衝唐珍笑了笑。別說唐珍不讓他去問,就算唐珍請他去問,求他去問,他也不敢去問啊!
“好了,珍兒姐姐,你先上去吧!”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
“那你要幹嘛去?”唐珍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還真怕這麼晚了,蕭寒還去找他的月梅姐姐和白嬌姐姐!天黑了,可以做很多事情的!
“這個,我剛剛從妹兒姐姐那裡經過,看到妹兒姐姐的房間也進水了,所以我去把妹兒姐姐也接過來!”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如實地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唐珍皺了下柳眉。想了想,唐珍看着蕭寒問道:“相公,你跟師姐到底是什麼關係?”
“這個,妹兒姐姐是我師姐!”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