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師父,我說的是實話!”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你覺得師父和師叔他們會相信你的實話嗎?把月弧寶刀送回來?你騙小孩的吧?”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柳焉茹再傻也不至於傻到相信蕭寒的話,關鍵是她根本就不傻!
“這個,師父,我說的真是實話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不管柳焉茹他們相不相信,蕭寒都不可能唐珍給供出來的!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她心裡有點不解了:難道真是那個賊把月弧寶刀送回來了?怎麼可能?如果蕭寒的寶刀沒有弄丟,那麻婆又去哪了?
想不明白,柳焉茹真的想不明白。又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那好,隨你怎麼說!”
“師父,我說的不隨便,寶刀真是我在洗澡的時候撿到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好了!去見師父他們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便不再搭理蕭寒,而是向外面走去。
蕭寒思考了一下,也連忙屁顛屁顛地跟上了。他在思考,一會兒見了那五位長長老,該怎樣說謊才能讓他們相信他。
此刻的五位長長老還在打坐,柳焉茹帶着蕭寒直接進去了。看到蕭寒和柳焉茹進來了,五位長長老睜開了眼睛。
“茹兒。有什麼事嗎?”五月師太看着柳焉茹問道。
“師父!師叔!月弧寶刀找到了!蕭寒找到的!”柳焉茹看着五月師太他們。恭恭敬敬地說道。說完,柳焉茹走到五月師太跟前,把月弧寶刀恭恭敬敬地遞到了五月師太的面前。
聽到柳焉茹說蕭寒找到了月弧寶刀,五位長長老全都皺了下眉頭。尤其是段正平和段思敏,眉頭皺的最緊。 五月師太從柳焉茹手裡接過了月弧寶刀,看了看,然後衝其他四位長長老點了點頭。接着,他便把手中的寶刀遞給了段正平,段正平也看了看,又遞給了魏風。
等五位長長老全都看完後。段思敏又把月弧寶刀遞給了五月師太。想了想,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問道:“孩子,你是怎麼找到月弧寶刀的?”
“這個,回太師父!我今天下午沒事。跑到臥室後面的溫泉池裡泡溫泉,在溫泉池旁邊發現了這把月弧寶刀!”想了想,蕭寒看着五月師太說道。
“在溫泉池邊發現的?”五月師太皺着眉頭,看着蕭寒問道。她不太相信蕭寒的話,是人都不會相信蕭寒的話!
“是,是的,太師父!”蕭寒看着五月師太,恭恭敬敬地應道。
“蕭寒,你在逗我們玩吧?是不是你把月弧寶刀藏起來,故意說月弧寶刀不見了?”段正平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太師叔,這個真不是!”蕭寒看着段正平,恭恭敬敬地說道。這個確實真不是,他們也不好玩,他藏寶刀逗他們玩幹嘛?他要逗,也逗他師姐“玩”啊!他師姐多漂亮,多好“玩”啊!可玩性很高!這些老頭老太有什麼好玩的?
“那你不覺得你這說法太牽強了嗎?我洗澡的時候,怎麼就撿不到月弧寶刀?”段正平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事實就是這樣!我也不知道月弧寶刀怎麼會出現在我的溫泉池旁,可能是那個賊發現這月弧寶刀沒有什麼用處。玩了幾天覺得沒有什麼好玩的,便把月弧寶刀給送回來了!”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段正平說道。不管他們相不相信,他就這個說法,他們能拿他怎麼樣?
“蕭寒。我覺得你還是實話實說,我們不會爲難你的!”段思敏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這個,太師叔,我說的真的就是實話!”蕭寒看着段思敏,一臉無奈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我相信蕭寒他說的是真的!他要是想騙我們,不可能找這麼蹩腳的理由!”五月師太看着衆人,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五月師太這麼說,蕭寒高興了:太師父真是太英明瞭!連這樣的理由都能相信!
“是的,我也覺得蕭寒沒有說謊!”一直都不說話的歐陽紅點點頭,看着衆人說道。她跟五月師太想的一樣,蕭寒要是騙他們的話,不可能找這麼蹩腳的理由!
聽到五月師太和歐陽紅這麼說,段正平和段思敏相視一眼,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現在就連他們兩人也覺得蕭寒說的就是真的。
其實,他們想多了。蕭寒之所以找這麼蹩腳的理由,是因爲柳焉茹問他的,他臨時隨便想了一個藉口來搪塞柳焉茹的!沒想到,這些長長老還真的信了!
“媽的,你說我怎麼就這麼聰明?隨便編了一個藉口,都能讓人相信!唉,主要還是我這個人長的太老實了!說話太容易讓人相信了!”蕭寒低着頭,一臉得意地想到。此刻的他,對自己佩服的五體投地,想不佩服自己,都很難!
聽到五月師太和歐陽紅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她瞭解蕭寒,她是不可能相信蕭寒這麼荒謬的藉口的!而且從今天蕭寒對她的態度上,她可以看出,事情絕對不可能像蕭寒說的這麼簡單!不過,既然五位長長老他們相信了,她也不會揭穿蕭寒。
“師弟,師妹,既然這把月弧寶刀是蕭寒找回來的,那我們也應該兌現承諾,這個教主之位就由蕭寒來當!你們覺得如何?”想了想,五月師太看着其他四位長長老說道。
其他四位長長老相視一眼,然後一起點了點頭。段正平和段思敏是皺緊了眉頭。那頭點的是那樣的心不甘。情不願!不過,他們沒有辦法,說出去的話,就必須得兌現的!
“蕭寒!”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一臉嚴肅地叫道。
“孫兒在!”蕭寒連忙應道。
“從現在起,你就是日月教第十三代教主!”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一臉嚴肅地說道。
“是,太師父!”蕭寒連忙應道。
“你要以光大日月教爲己任,不得**擄掠,不得做對不起教中兄弟的事!”五月師太看着蕭寒。還是一臉嚴肅地說道。
“是,太師父!”蕭寒還是連忙應道。
“那好!接月弧寶刀,接過月弧寶刀,你就是日月教正式的教主!”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仍然一臉嚴肅地說道。說完,五月師太雙手託着月弧寶刀,恭恭敬敬地遞到了蕭寒的面前。
“是,太師父!”蕭寒仍然連忙應道。接着,他伸出兩隻手,恭恭敬敬地從五月師太的手中接過了月弧寶刀。
就在蕭寒接過月弧寶刀的剎那,五月師太他們和柳焉茹,全都給蕭寒跪下,叫道:“參見教主!”
“起來!起來!太師父,太師叔和師父。你們快點起來吧!你們這樣是在折煞我啊!”蕭寒看着衆人,連忙說道。
“謝教主!”衆人連忙謝道。然後便紛紛站了起來。從這一刻開始,蕭寒就是真的日月教教主了,再也不是掛名教主了!
站起來以後,五月師太看着蕭寒,一臉嚴肅地說道:“好好保管月弧寶刀,不要再把寶刀給弄丟了!”
“是,太師父!”蕭寒連忙點頭應道。然後,蕭寒皺着眉頭,悶悶地想到:“教主之位就這樣轉正了?這也太突然了吧?”
“好了。沒事了!你們就先回去吧!”五月師太看着蕭寒和柳焉茹,淡淡地說道。
“是,師父(太師父)!師叔(太師叔),我們就先告辭了!”蕭寒和柳焉茹看着衆人,連忙抱拳說道。
“嗯!”五位長長老點了點頭。
接着。蕭寒和柳焉茹就退出了山洞。出了山洞,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我現在就是日月教教主了?”
“是的!”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那師父,我說話,您要不要聽啊?”蕭寒看着柳焉茹,小心翼翼地問道。
“教主有什麼事,儘管吩咐!”柳焉茹連忙停下腳步,看着蕭寒抱拳說道。
“師父,您能不能把斗篷取下,讓我看看您的容貌?”蕭寒看着柳焉茹,小心翼翼地問道。他是真心不想再發生那樣的誤會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愣了一下。然後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看到我容貌的男人,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你想看看嗎?”
柳焉茹是在嚇唬蕭寒,這谷裡見過她容貌的男人,多了去了!起碼,段正平和魏風他們就看過,但他們現在卻活的好好的!
“這,師父,沒必要這麼狠吧?我是您的徒弟,我只想看看師父究竟是什麼樣的,免得以後撞對面了,還不認識,那是多麼尷尬的一件事啊!”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
“我就是這麼狠!如果你不願意當我徒弟的話,可以不當我徒弟!”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呵呵呵,師父,您看您這話說的,就太不好聽了!我特原意當您的徒弟!”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又看着柳焉茹補充道:“好了,師父!我們回去睡覺吧!”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她的臉也微微紅了。接着,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你胡說什麼?”
“這個,師父,我是說我們回去休息吧!不是,我的意思是,我們各自回各自的房間休息!”蕭寒看着柳焉茹,連忙解釋道。他還不知道他師父長的什麼模樣,他還真心不敢和柳焉茹一起睡覺,要是柳焉茹長的特像那啥姐的話,那他豈不是虧大了?
“好了,回去休息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她不再搭理蕭寒。而是向前走去。蕭寒連忙屁顛屁顛地跟在了柳焉茹的身後。
從自己的門前經過。蕭寒並沒有回去。還是屁顛屁顛地跟在柳焉茹的身後,來到柳焉茹的門口,柳焉茹轉過身,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你不是要休息的嗎?怎麼不回去?”
“這個,師父,我想送您一件東西!”蕭寒看着柳焉茹,神秘兮兮地說道。
“東西?什麼東西?”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
“這個,我們進去說!”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接着。柳焉茹便把蕭寒帶進了屋子裡。然後柳焉茹看着蕭寒招呼道:“坐吧!”
“謝謝師父!”蕭寒連忙謝道。然後等柳焉茹坐下後,他也相當乖巧地坐在了柳焉茹的身旁。
“說吧,要送我什麼?”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
“呵呵呵......”蕭寒衝柳焉茹傻笑了一下。然後從懷裡拿出一根乳白色的玉簪。玉簪通體乳白,沒有任何的瑕疵,一看便知道不是凡品。
看到蕭寒手裡的這根玉簪,柳焉茹愣住了。因爲她覺得這根玉簪太眼熟了,似乎在哪裡見過!
“師父,我覺得這個玉簪和您很配,送給您了!”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便把玉簪恭恭敬敬地遞到了柳焉茹的面前。
柳焉茹接過玉簪看了看,看到玉簪頂端。刻着細小的三個字,這三個字正是她柳焉茹的名字。柳焉茹可以肯定,這根玉簪就是她以前丟失的那根。這根玉簪本是一對,還有一根是紅色的,是她姐姐柳焉紅的,玉簪的頂部也刻着她姐姐柳焉紅的名字。這對玉簪,是柳焉茹的父母爲柳焉茹姐妹打造的!二十多年前,這對玉簪不翼而飛了,她們姐妹倆找這對玉簪,找了很久!此刻。那根紅色的玉簪也在蕭寒的懷裡,他準備一會兒把紅色的玉簪送給蘇小妹,他覺得蘇小妹喜歡紅色,這根紅色的玉簪肯定非常的配她!
“這根玉簪,你是在哪找到的?”柳焉茹皺着柳眉。看着蕭寒問道。她這根玉簪丟失的時候,估計那時的蕭寒纔剛剛會走路。所以她不會懷疑是蕭寒偷走了她的玉簪。
“這個,師父,這玉簪我早就爲師父準備好了,就是沒有好意思拿出來!”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他準備向柳焉茹大獻殷勤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有點哭笑不得了!接着,她又看向了手中的玉簪,看到玉簪,她便想起了姐姐,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說實話,到現在,柳焉茹都不知道她的父母幹嘛去了。柳焉茹的父親柳祥雲和母親段思琴也是日月教的人,可是二十多年前,他們兩人一起出谷說要辦了一件私事,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也沒有絲毫的音訊!柳焉紅和柳焉茹都出去找過,找了很久,還是沒有絲毫的音訊。之後,他們放棄了!雖然不想承認,但是她們姐妹倆不得不承認,她們的爹孃可能出事了!
看到柳焉茹不說話,而是一直盯着玉簪看。蕭寒得意了:看來,師父是非常喜歡這根玉簪的!還是我有眼光啊!我就知道師父肯定會喜歡這根玉簪的!
“師父,您喜不喜歡這個玉簪啊?”蕭寒看着柳焉茹,輕聲地問道。
“喜歡!”柳焉茹衝蕭寒笑了笑,然後看着蕭寒說道。蕭寒竟然能幫她找回這根玉簪,確實很是讓她驚喜。
“呵呵呵,師父喜歡就好!我就覺得這根玉簪跟師父是絕配!”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說完,蕭寒又看着柳焉茹,煞有其事地說道:“師父,您不知道,我當初爲了給您尋找一份禮物。我跑了好多家店鋪,找了好久好久,終於我在一家店鋪發現了這根玉簪,我一看這根玉簪,就知道這根玉簪跟師父絕配,師父肯定會喜歡的!於是,我便跟店家商量,想要買下這根玉簪,店家一開始還不想賣的,說這是他們的鎮店之寶!我又廢了好多的口舌,最後,終於從那位店家的手裡買到了這根玉簪!”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差點忍不住地笑出聲來,不過她還是忍住了。現在,她發現她這個徒弟簡直太有才了,說謊的時候,眼睛都不眨一下的!
“哦,是嗎?你當初是怎麼跟店家說的?”想了想,柳焉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她想逗逗蕭寒了!
“這個,師父,我當時跟那個店家廢了很多的口舌!”蕭寒皺着眉頭,看着柳焉茹說道。說完,他便開始胡吹亂侃起來。
柳焉茹就靜靜地聽蕭寒吹完,她並沒有打斷蕭寒。這一刻,聽蕭寒吹牛,她都是那麼的開心。剛剛因爲思念父母和姐姐的煩惱,在蕭寒的胡吹亂侃下,消失不見了!
蕭寒吹了好久,才吹完。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在告訴柳焉茹,他爲了給柳焉茹找這根玉簪,是廢了很大功夫的!希望能得到柳焉茹的認可!
一直等到蕭寒吹完,柳焉茹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還有那根紅色的玉簪呢?你沒從店家手裡買下來嗎?”
柳焉茹的這根玉簪是和柳焉紅的那根一起消失的,所以蕭寒能找到她這根玉簪,也肯定能找到她姐姐的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