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山花婆婆對唐珍,真的是傾囊相授,把她的武功和會的,全部教給了唐珍。唐珍也非常地尊重山花婆婆,也真的把山花婆婆當成了自己的師父。
可後來,唐珍漸漸發現,山花婆婆一直在利用她,利用她爲她賺取很多不義之財。包括唐珍在內,山花婆婆有七個徒弟,全都是大美人。山花婆婆非常的愛財,她讓她的那些徒弟利用美色去騙取那些不義之財。當然,等唐珍學有所成後,她也讓唐珍利用唐珍的美色去騙取那些不義之財。
利用自己美色騙財的這種事情,唐珍怎麼可能做?於是,唐珍便想着偷偷地離開山花婆婆。可惜,唐珍逃跑沒有逃掉,被山花婆婆和她的那些師姐給抓了回去,被狠狠地折磨了一番後,唐珍便被山花婆婆下了漫天舞花的毒。並逼着唐珍前來日月教的總壇,偷一樣東西,這樣東西也跟錢有關,是大理段氏家族的一張藏寶圖。
一開始日月教,是日月教的第一代教主段燕秋爲了奪得大理皇位而給自己建立的一股勢力。可奪權失敗後,段燕秋把大理所有的財寶全都偷走了,放到了一個隱蔽的位置,爲自己的東山再起留下籌碼。不過,可惜的是,就算是他到死,他的東山也沒有起來。知道自己的東山起不來了,段燕秋便打造了一把月弧寶刀,作爲歷代日月教教主的信物,並還繪製了一張藏寶圖。而且還在日月教總壇教主的房間設下了機關。他便把那張藏寶圖放在了那個機關裡。而開啓機關的鑰匙,便是月弧寶刀!段燕秋沒有子嗣,他死後,他便把這個秘密告訴了他的弟子封嶽倫。於是,這個秘密便在日月教的歷代教主之間傳了下來。這也就是,爲什麼日月教的歷代教主都是由教主選定的。這可不是一筆小的財富,它可是富可敵國的,所以不是教主最親信的人,是不能把教主之位傳給他的。
不過,這個秘密。在張無極的這一代斷掉了。張無極並不知道這個秘密,是因爲張無極的師父司徒南死前並沒有告訴張無極這個秘密。司徒南的死,很蹊蹺,傳言是暴病而亡。但是。武功奇高的司徒南怎麼可能暴病而亡?
司徒南死後,作爲司徒南惟一弟子的張無極,順理成章的繼承了日月教教主的位置,也繼承了月弧寶刀。不過,他卻不知道這個關於寶藏的秘密。
而山花婆婆爲什麼會知道?因爲山花婆婆原名叫柳菱花,是司徒南的妻子,是張無極的師母。山花婆婆從司徒南那裡套出這個秘密後,司徒南便死了。可想而知,司徒南的死,跟山花婆婆有着直接的關係。不過。這都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現在已經無從查證,也沒有人想去查證。
爲了這筆財富,山花婆婆一直在等待機會,直到現在時機成熟了。她才逼迫唐珍過來偷藏寶圖,她爲什麼不親自過來?因爲五月師太他們是認識她的,而且跟她都是老相識了!
爲了活命,爲了找回自己美麗的容顏,唐珍只能聽從山花婆婆,來這裡偷藏寶圖。唐珍過來了。卻碰到張無極不見了,月弧寶刀也跟着張無極不見了。沒有月弧寶刀,打不開機關,就無法拿到那張藏寶圖。於是,唐珍在山谷裡一呆便是三年。直到蕭寒傻不拉唧地把月弧寶刀給送了過來,她才動手。
唐珍每年都會出谷一次。去找山花婆婆要解藥,延緩漫天舞花的毒性,再加上她不斷地運功逼毒,所以過了三年,痘痘也只是從額頭長到了肩膀。還有,她發現一點,就是用冰冷乾淨的河水清洗痘痘,也可以延緩漫天舞花的毒性。於是,她每天深夜的時候都會跑到山谷亭子旁的那條小河洗臉。上一次,就碰巧被蕭寒撞到了。
一般人中了漫天舞花的毒,最多活六個月。六個月以後,全身便會長滿血紅的痘痘,然後身體潰爛而死!死狀極其悽慘!
“這個老太婆肯定是個壞人,竟然使用這麼歹毒的毒!”想了想,蕭寒看着唐珍,一臉憤憤地說道。敢對他“師父”下毒,看來這個老太婆是不想混下去了!
“嗯!”唐珍連忙點了點頭,應道。蕭寒的這句話,是說到唐珍的心坎裡去了。讓她去騙人錢財就不說了,竟然對她下這麼惡毒的毒,逼她來偷一張圖。當然,唐珍雖然知道那張圖很重要,卻不知道那是一張藏寶圖。
“師父,您不用怕!等我治好了您的毒,我就去幫您報仇,把那個死老太婆抓到師父的面前,任憑師父處置!”蕭寒看着唐珍,狠狠地說道。敢欺負他師父的人,通通都得抓過來任憑他師父處置!
聽到蕭寒這麼說,唐珍皺了下柳眉。幸虧她不是蕭寒的師父,否則肯定感動的一塌糊塗!
想了一會,蕭寒看着唐珍說道:“師父,您洗好了沒?您要是洗好了,我們就出去吧?”
老是面對他“師父”的這張臉,蕭寒也有點受不了。看來他得儘快治好他“師父”的這張臉,然後就可以和他“師父”洗鴛鴦浴了!
“你先出去!”唐珍想了想,看着蕭寒說道。今天她算是虧大了,不但被蕭寒看了,還光着身子被蕭寒抱了。
“好的!師父!”蕭寒看着唐珍,連忙說道。說完,他便直接爬出了池子。
看到蕭寒雄壯的體魄,唐珍的臉瞬間紅了。看到蕭寒下面的那隻大鳥在那飛來飛去的時候,唐珍的臉就更紅了,心跳也開始加快了。不過就算她臉紅,也沒有人能看出來,因爲她的臉本來就很紅,血紅血紅的!
出了水池後。蕭寒便直接向山洞走去。走到黑暗的角落時。蕭寒一個轉身躲在了石頭旁,看向了水池裡的唐珍。雖然看了他“師父”的上半身,但下半身還沒看,他得把他師父看完。不看完,他會認不出他“師父”的!
看到蕭寒離開了,唐珍過了一會兒,也連忙從水裡爬了出來。然後飛快地拿起放在岩石上的衣服,便穿了起來。
看到唐珍潔白無暇的身子,蕭寒狠狠地嚥了一下口水。然後悶悶地想到:“師父的身子好白啊!腿也好長啊!咦,那裡還沒有毛!難道是傳說中的那個啥?”
一直偷偷地看着唐珍把衣服穿好。蕭寒才依依不捨地轉頭離開,去了自己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蕭寒也開始拿着牀上的衣服穿了起來。
唐珍推開門出來了,看到蕭寒正在穿衣服。有點不解了:他不是比我先出來嗎?怎麼還沒有穿好衣服?難道他剛剛……
想到蕭寒剛剛可能在偷看自己,唐珍有點不知所措了!她有個不爲人知的秘密,看來那個秘密剛剛也被蕭寒看去了!
“你怎麼才穿衣服?你剛剛乾嘛去了?”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此刻的她,又帶上了斗篷,一身白色的長裙,跟柳焉茹確實是一個打扮。而且唐珍的身高跟柳焉茹差不多,雖然沒有柳焉茹那麼豐滿,但是隻要兩人不站在一起,誰都看不出來。都覺得她們兩人是同一個人。所以,這也不能怪蕭寒認錯人。
“這個,我得把身子晾乾啊!否則身上溼漉漉的,穿起衣服的時候,不舒服!”蕭寒想了想,看着唐珍說道。
“真的?”唐珍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當然真的!”蕭寒點點頭,看着唐珍,一臉認真地說道。同時,心裡卻在想:“你看看。我這師父,還害羞!她都跑到我池子裡洗澡了,還怕我偷看她!再說了,該看的,我不是都看了嗎?我不但看了。我還摸了!”
聽到蕭寒這麼說,唐珍皺了下柳眉。雖然蕭寒這麼說,但是她還是不太相信蕭寒。像蕭寒這樣的高手,洗完澡,還用得着晾乾身子嗎?稍微催動一下內力,身子便自動幹了。不過,想一想,她也覺得無所謂了,摸都被他摸了,還怕他看嗎?
“那好,你先休息吧!我回去了!”唐珍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說完,她便向外面走去。
“師父,要不……回去好好休息吧!”蕭寒看着唐珍,笑呵呵地說道。他本想說“要不留下來一起睡吧!”,不過想了想,他還是沒敢說出口,因爲他還真怕他“師父”留下來陪他一起睡!
蕭寒把唐珍送到了外面,然後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接着,他狠狠地鬆了一口氣,想到:“幸好師父沒有對我動強,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該不該反抗?不過,師父的皮膚好白,腿好長啊!還沒毛,我喜歡沒毛的!”
唐珍出了蕭寒的屋子,回頭看了蕭寒的屋子一眼。然後她從懷裡掏出了那把月弧寶刀,幸虧她把寶刀放在了衣服底下,沒有被蕭寒發現。否則,她可能就穿幫了。同時,也幸虧蕭寒太好色,一直盯着唐珍的身子看,沒有注意到石頭上還放了一把月弧寶刀!
想了想,既然不能睡在那個暗室裡了,那她就先回她原來的住處將就一晚。蕭寒能治好她的毒,這是她沒有想到的。唐珍決定了,她得好好利用一下她是蕭寒師父的身份,等蕭寒治好她的毒以後,她就帶着月弧寶刀,那張地圖和暗室裡的那些寶貝遠走高飛!
這一夜,蕭寒過的是既興奮,又擔憂。興奮是因爲他“師父”竟然是那麼奔放的人,跑過來和他洗鴛鴦浴;擔憂的是因爲他“師父”太奔放了,要是明天他“師父”忍不住了,過來強推他怎麼辦?面對他“師父”的那張臉,他都不知道能不能舉起來,要是到時舉不起來,那是不是太丟人了?
第二天,蕭寒起的很遲。今天沒事了,沒有人過來打擾他睡懶覺,所以蕭寒這一覺一直睡到了晌午。最後,還是於麗過來把蕭寒叫醒的,她怕蕭寒錯過了午飯,又得捱餓。
把蕭寒叫起來後。於麗便離開了。她知道。這些天,蕭寒都是一直陪着柳焉茹吃飯的。她和蕭寒相距甚遠,而且他們的飯菜不是同一個人負責的,所以她很難陪蕭寒一起吃飯。這山谷什麼都好,就是規矩太多。不然,她哪裡用得着跟蕭寒分開睡?
簡單的洗簌了一下,蕭寒便向柳焉茹的房間走去。想到柳焉茹昨晚那麼奔放,蕭寒到現在還有點心有餘悸。不過再想想,蕭寒又很興奮,偷師父這種事。他很喜歡!
帶着既害怕又興奮的心情,蕭寒來到了柳焉茹的房間,看到柳焉茹正靜靜地坐在凳子上。蕭寒連忙笑呵呵地問道:“師父,您昨晚睡的好不好啊?”
柳焉茹擡頭看了蕭寒一眼。然後又繼續低下了頭,靜靜地坐着。
看到柳焉茹不搭理自己,蕭寒笑了笑想到:“看看,到了白天,師父又開始裝清高了!唉!女人啊!就是這樣,白天一套,晚上又是一套!”
蕭寒笑呵呵地走到柳焉茹的身旁,坐了下來。然後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師父,您不用擔心。一切有我在!您肯定能變成天下第一大美人!”
聽到蕭寒這麼說,柳焉茹皺了下柳眉,想到:“難道他看過我的真面目了?他什麼時候看到的?”
“蕭寒,你覺得人的外貌對人很重要嗎?”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問道。她是江湖第一美人,別人都這麼說她,可她卻留不住張無極的心!不但心留不住,人也留不住!
“這個,我覺得人最重要的是心靈,外貌是次要的!”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如果他真是這麼想的話,昨晚他和“柳焉茹”都那樣了,他還會放“柳焉茹”走嗎?以他蕭寒的性格,永遠也不可能放“柳焉茹”走的!
“嗯!”柳焉茹點了點頭,應道。然後。她又閉上嘴不說話了。看來,她的心和張無極的心不是長在一起。所以她不能把握住張無極的心。不過,現在想這些,有什麼用?張無極已經死了!
“不過,人心靈美,外貌再美的話,那就更好了!師父,您說呢?”蕭寒看着柳焉茹,笑呵呵地說道。
柳焉茹看着了蕭寒一眼,沒有搭理蕭寒。她知道,她越是搭理蕭寒,蕭寒就越活躍。蕭寒就是個不倒翁,而且是一個不要臉的不倒翁,你越拍他,他就越精神!就算你不拍他,他依然很精神!
就在這時,李月梅進來了,她看着蕭寒和柳焉茹說道:“教主,柳長老,飯菜已經準備好了!現在需要送過來嗎?”
“嗯!”柳焉茹點點頭應道。她想早點吃完,早點把蕭寒送走,免得蕭寒在這囉嗦個不停。
“那教主,柳長老,你們稍等,我先出去了!”李月梅看着蕭寒和柳焉茹,恭恭敬敬地說道。
“這個,月梅姐姐,我跟你一起去吧!”蕭寒想了想,看着李月梅說道。他想要給“柳焉茹”治病,就必須要酒。他打算今天就給柳焉茹治病,他已經迫不及待想和師父、師叔玩****了!
“不用了,教主!您在這等着就好!”李月梅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沒事,多活動活動對身體好!”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站起來向李月梅走去。
看到蕭寒似乎真的想跟自己一起去端飯菜,李月梅連忙擺手說道:“不用了教主!奴婢一個人忙得過來!”
“沒事!月梅姐姐,我們走吧!”蕭寒看着李月梅,笑呵呵地說道。說完,他便率先向外面走去。
看到蕭寒出去了,李月梅也只能連忙跟上。這麼平易近人的教主,她還真是沒有見過!
出去了,蕭寒便看着李月梅問道:“月梅姐姐,這谷裡有酒嗎?”
“有!不過長長老明文規定,不允許弟子喝酒!”李月梅看着蕭寒,小聲地說道。雖然不允許喝酒,但谷裡還是有酒的,那些酒,全都是用來炒菜的。
“奧!月梅姐姐,能不能借我一點!”蕭寒想了想,看着李月梅說道。
“這……”這下李月梅有點爲難了。
“沒事,我不是用來喝的,是用來治病的!”蕭寒看着李月梅,連忙說道。這山谷離外面還有很長一段路程,蕭寒真心不想跑出去買酒。關鍵是,山谷裡的人也不可能讓他出去的!
“那好吧!”李月梅想了想,看着蕭寒答應道。
“謝謝月梅姐姐!”蕭寒看着李月梅,連忙謝道。
“教主客氣了!”李月梅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接下來,蕭寒便和李月梅去了廚房,廚房裡是幾個漂亮的姑娘在炒菜。看到是漂亮的姑娘在炒菜,而不是那些腦滿腸肥的大叔和大媽,蕭寒頓時覺得胃口大增。
李月梅偷偷地跑到一個房間,抱了一罈酒給蕭寒。看到李月梅去抱酒,蕭寒還特意留意了一下她們放酒的地方。一罈酒是不可能治好“柳焉茹”的毒的,起碼得十幾二十壇。所以,他得留意一下她們放酒的地方,好趁她們不主意的時候,來點特殊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