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就讓他們跟吧!”蕭寒笑了笑,看着殷雷說道。*WWw..*泡!書。吧*他根本不在乎這些人跟上來,從昨晚週一笑和今天週期的表現,蕭寒便能看出這幫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那正好讓他們跟上來,看看一會兒他們來的“援兵”是什麼樣子!
“嗯!”殷雷點點頭應道。
“說吧!”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這個,怎麼說呢?趙璩那個畜生之所以要謀害師父,就是想奪得日月教,幫助他奪得皇位!”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
柳焉茹沒有說話,她在等待蕭寒的下文。
接着,蕭寒跟柳焉茹講述了他和小王爺這兩年來發生的種種事情,以及小王爺是多麼的惡毒。於麗和柳焉茹就靜靜地聽蕭寒說完,沒有多說一句話。
說完,蕭寒看着柳焉茹問道:“師父,你應該認識歐陽菲吧?她是師父的外甥女,她就可以指證小王爺。”
“不認識,但我知道她。”柳焉茹看着蕭寒,簡單地說道。聽到蕭寒這麼詳細,有條有理的敘述,柳焉茹已經相信蕭寒說的是真的了!
“我也可以指證!”於麗看着柳焉茹,一臉認真地說道。
聽到於麗這麼說,蕭寒皺起了眉頭,於麗遠在華陰縣城,他跟小王爺能有什麼關係?
“我能指證慶親王,慶親王是個無惡不作的大壞蛋,所以他的兒子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於麗咬牙切齒地說道。蕭寒的話,讓她想起了她娘,想起她娘。她就恨慶親王恨的要死。
接下來,於麗又給蕭寒和柳焉茹講述了他爹和她孃的事。可說着說着,於麗便哭了起來。聽了於麗斷斷續續地描述,蕭寒是皺緊了眉頭。現在,他都有點後悔,讓慶親王那樣輕易地死去了,他應該把慶親王抓到於天的面前,讓於天親手殺了慶親王。
於麗敘述完。含着眼淚看着蕭寒說道:“相公,謝謝你!”
“傻丫頭,謝什麼謝?我們都是一家人,不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再說了,娘在天上,也不希望看到你哭!”蕭寒輕輕地摟着於麗。一臉溫柔地說道。說完。還伸手擦拭了於麗臉上的淚水。
看到蕭寒對於麗如此溫柔,柳焉茹皺了一下柳眉。泡*書*吧(www..)曾幾何時,她也曾幻想能有這樣一個懷抱讓她依靠,不過,那也只能是幻想!
現在又聽了於麗的敘述,柳焉茹已經完全相信,蕭寒所說的是真的了!不過。她看蕭寒,還是不舒服,她覺得蕭寒在於麗面前的表現都是虛僞的,世上的男人,絕對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對了,師父,靈兒她現在在京城,她很好!趙璩怎麼樣。相信靈兒也親眼見過!”蕭寒想了想,看着柳焉茹說道。他並沒有告訴柳焉茹。他和楊靈兒真實的關係。
“既然靈兒沒事,那我也就回去好了!”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師父也是日月教的人嗎?”蕭寒又想了想,看着柳焉茹問道。
“是!”柳焉茹看着蕭寒,淡淡地說道。
“正好,我過些天也要去日月教,去跟教裡的兄弟解釋清楚,如果師父不嫌我麻煩的話,給我帶個路好嗎?”蕭寒看着柳焉茹,恭恭敬敬地說道。
“你自己找不到嗎?”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這個,沒去過!”蕭寒看着柳焉茹,如實地說道。其實,沒有柳焉茹,他相信也能找到。不過現在多個人,路上多個伴多好?
蕭寒想多了,日月教總壇位置神秘,要是沒有人帶領的話,他是怎麼也不可能找到的!
“我沒空!要去,你自己去找!”柳焉茹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說完,她站起來,看着外面的殷雷和殷雨,剛要叫停車,馬車便停了下來。
原來,迎面來了兩三百名官差,攔住了蕭寒的馬車。
“就是,就是他們!”一個大漢,指着殷雷和殷雨,看着身旁一個身穿黑色官服,頭戴烏紗帽的中年人說道。
這個人五十多歲,長了一張鞋拔子臉和豬一般的鼻子,他便是紹興知府週年。
“爾等快點停下!”週年看着殷雷和殷雨,冷冷地叫道。
“這位大人!我們已經停下了!難道大人沒看見嗎?”殷雷看着週年,冷冷地說道。
看到馬車被一大羣人圍住了,柳焉茹皺了下柳眉。看來,她得等一等再走了!於是,她把頭掉了回來,靜靜地坐了下來。
“麗兒姐姐,你陪着師父,不要出來!”蕭寒笑了笑,看着於麗說道。
“嗯!”於麗很乖巧地點點頭,應道。
然後,蕭寒便掀開車簾,從馬車上下去了。
而這時,一直跟着蕭寒的那羣大漢,擡着週期的屍體,也圍了上來。看到週期的屍體,週年的眼睛瞬間紅了。
“你們,你們敢害死我二弟,我要你們償命!”週年指着蕭寒三人,一臉悲憤地叫道。
“這位大人,你那二弟不是我們害死的!你要是想知道你二弟是怎麼死的,你可以問一問你身旁的那羣哥們!”蕭寒看着週年,淡淡地說道。
看到週年那張鞋拔子臉和豬一般的鼻子,蕭寒皺了下眉頭:這不是那個週一笑的大伯嗎?怎麼跟那個週一笑長的那麼像?
週一笑爲什跟週年長的很像?相信不說,你也懂的。你懂,蕭寒懂,所有人都懂,連那個死鬼週期都懂。不過週期卻沒有辦法,他必須認週一笑這個兒子,誰讓週一笑是從她老婆的肚子裡蹦出來的?
週年看向了身旁的大漢,那個大漢連忙戰戰兢兢地說道:“大人,老爺就是被他們害死的,我們還能說謊嗎?”
聽到大漢這麼說,週年又看向了蕭寒,他總覺得蕭寒有點眼熟,視乎在哪見過。
“問你個私人問題,那個週一笑怎麼跟你長的這麼像?”蕭寒看着週年,笑呵呵地問道。他看到週年這張鞋拔子臉,就想笑。
聽到蕭寒這麼問,所有人立馬捂住了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整個紹興城的人都知道,週一笑雖然是週期的兒子,但肯定不是週期親生的!
“你想死嗎?”週年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我看想死的人是你!”殷雷看着週年,冷冷地說道。說完,他指了下蕭寒,又看着週年補充道:“大人,你仔細看看,你不覺得這個人眼熟嗎?”
京城發往各地的通告,上面都有蕭寒的畫像,所以作爲一個朝廷官員,他們不可能不認識蕭寒。
經殷雷這麼一提醒,週年覺得蕭寒是更加的眼熟了。接着,他想起來了,幾天前接到的通告上,畫的就是蕭寒。
“太,太子殿下?下,下官紹,紹興知府週年,參,參見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週年想起來了,便連忙跪倒在地,一臉驚恐地叫道。
看到週年這樣,周圍的官差和大漢相視一眼,也連忙跪下高呼道:“太子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這下,這些周家的大漢,跪在地上,不少人都嚇得尿褲子了!令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的是,他們要打的人,竟然是這些天談論最多的太子殿下。
聽到下面的人叫蕭寒太子殿下,柳焉茹皺了下柳眉。這些天,關於太子的事,她也有所耳聞,但卻沒有想到,那個太子蕭寒,就是這個蕭寒。其實,最讓她想不通的是,身爲太子,不呆在京城,帶着這麼三個人跑這裡來幹嘛?難道他不知道他的命很珍貴嗎?
“周大人,你不要我死了?”蕭寒看着週年,笑呵呵地問道。既然週期和週一笑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這個週年肯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最主要的是週一笑跟這個週年長的很像,這就足以證明,這個週年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下官,下官,下官剛剛只是跟太子殿下開個玩笑,開個玩笑!”週年看着蕭寒,笑呵呵地說道。他跪在地上的雙腿,已經開始不斷地打顫。
“都起來吧!”蕭寒看着衆人說道。
“謝太子殿下!”衆人連忙謝道。然後便紛紛站了起來。
“你們,把那個周什麼怎麼死的,跟周大人說清楚,別讓周大人冤枉我!”蕭寒看着周家的那些大漢,冷冷地說道。
“不敢,不敢,我二弟肯定不是太子殿下害死的!”週年看着蕭寒,連忙說道。要不是他身旁的官差扶着,他估計站都站不住。
“周大人,既然你現在這麼說,爲什麼剛剛還說你二弟是我們害死的?”蕭寒皺着眉頭,看着週年問道。他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趨炎附勢的小人,如果週年能有點骨氣,繼續指證是他害死了週期,或許蕭寒還能欣賞他,對他網開一面。但現在,週年這個人,蕭寒是肯定不會留下了!留下這樣一個官,禍害的肯定是這附近一大羣的百姓!
“這,這,下官,下官……”這下週年不知道該怎麼說了。他能開一次玩笑,還能開兩次玩笑嗎?蕭寒就這麼好開玩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