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英這一轉手,微微扭動了一下身體,身體一扭動,倪英微微感覺到了下體傳來一絲疼痛,就是這一絲疼痛,把倪英再次拉回了現實。
彎刀在蕭寒的咽喉處停下了,倪英靜靜地看着閉着雙目等死的蕭寒。他畢竟是她第一個男人,清醒過來的倪英又怎麼可能下的了手?
等了很久,蕭寒沒感覺到咽喉傳來疼痛,他慢慢地睜開了眼睛。蕭寒發現倪英正靜靜地看着自己,彎刀也停在自己的咽喉。
看到蕭寒看着自己,倪英本能地回過頭去,迴避蕭寒的眼神,然後收回彎刀,冷冷地說道:“滾,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聽到倪英讓自己走,蕭寒連忙從地上爬起來,收拾一下胸前的傷口,然後找到昨晚被倪英扯壞的衣服穿起來。
穿好衣服,蕭寒看了倪英一眼,此時的倪英還裹在被子裡,冷冷地看着窗外。
蕭寒拉開房門想要離開這裡,蕭寒剛邁出房門,卻停住了腳步。
而裹着被子的倪英,看到蕭寒要離開這裡,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不管她武功多麼的高強,可她畢竟是個女人,當自己的男人拋棄自己而去的時候,她也會傷心。
停下腳步的蕭寒退進屋裡,然後又隨手帶上了房門。從蕭寒從地上爬起,到現在的退進屋裡,短短的片刻,蕭寒想了很多很多。
一開始,蕭寒發現倪英沒有殺自己,他感到很開心,那時他的想法是快點離開這裡,離開這個危險的女人。後來,他看到被倪英扯壞的衣服,想起了倪英剛剛悲憤的表情,他覺得這個女人有神經病,明明是她勾引自己的,現在卻要殺自己。當蕭寒邁出房門的那一刻,蕭寒卻突然感到一絲的不捨,他想起了昨晚他和倪英的瘋狂,想起了被單上現在還殘留着的片片落紅,他便再也沒法賣出腳步。
所以蕭寒退回來了,他覺得他是個男人,他不能在這個時候離開自己女人,就算這個女人現在要殺自己,他也不能離開。同時,蕭寒也很清楚,要是他就這樣走了,他和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從此將形同陌路。而且從此以後,他也只能夾着尾巴做人,因爲他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
看到蕭寒退了回來,倪英情不自禁地笑了笑,不過立馬又恢復了原來冰冷的臉色,冷冷地看着蕭寒說道:“怎麼不走了?不怕我殺了你?”
“怕,但我更怕離開這裡。”蕭寒回過頭看着倪英的雙眸,靜靜地說道。
“什麼意思?”倪英仍然冷冷地問道。
蕭寒沒有回答,而是靜靜地看着倪英的雙眸,彷彿要透過她的眼睛,看到她的內心世界。
倪英被蕭寒看的有點不知所措了,本能地移開了目光。她雙手緊了緊裹在身上的被子,然後口是心非地說道:“快點走吧,趁我沒改變主意之前,快點走!”
“那我走了!”蕭寒看着倪英說道。
“滾,快點!”倪英對着蕭寒吼道。聽到蕭寒要走,倪英有點激動了,女人就是這樣,總是口是心非。
蕭寒向前兩步,一把抱住倪英,然後直接向倪英的櫻桃小嘴吻去。
看到蕭寒上來抱住自己,倪英愣了一下,她還沒反應過來,小嘴便被蕭寒吻住了。當倪英反應過來的時候,她本能地搖頭。
蕭寒連忙伸手把倪英的頭穩住,然後舌頭用力地撬開倪英的貝齒,挑逗着倪英的丁香小舌。
兩人就這樣纏纏綿綿地吻了很久很久,直到彼此都感到有點喘不過氣,才彼此分開。
蕭寒伸手摸了摸倪英粉紅的臉蛋,然後輕聲地說道:“這就是我不敢離開的原因。”
聽到蕭寒這麼說,倪英一臉嬌羞地低下頭,她現在心裡跟抹了蜜一樣的甜,男人事後的甜言蜜語總是最能打動女人心的。倪英是女人,她理所當然的不會例外。
倪英伸手摸了摸蕭寒的胸口,然後擡起頭,一臉愧疚地問道:“疼嗎?”
“不疼,一點都不疼。”蕭寒握住倪英的小手,輕聲地說道。不疼是假的,只不過現在蕭寒內心的喜悅戰勝了他身體的疼痛。
要不是胸前傳來陣陣撕裂的疼痛,蕭寒都覺得這是一場夢,一場很美的夢。這幸福來的是不是有點太突然?還是說老天爺是公平的,大悲過後註定得有大喜?
蕭寒說不疼,倪英是怎麼也不可能相信的。她連忙掙開蕭寒的手,看着蕭寒說道:“快把衣服脫了,我幫你看看。”
“不礙事,不用了。”蕭寒笑呵呵地說道。
“快點。”倪英臉色一冷,的確有幾分管家婆的味道。
看到倪英臉色變冷,蕭寒立馬乖乖地解開了身上的白色長衫。哎,還沒過門就敢給自己臉色看了,這以後的日子該怎麼過啊!
看到蕭寒解開長衫,倪英才發現自己還裹着被子,裡面什麼也沒穿。
“你,你,先出去。”倪英滿臉通紅地看着蕭寒說道。
“出去幹嘛?”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他現在是一刻都不想離開自己這個美嬌娘。要是她趁自己沒注意溜掉怎麼辦?自己去哪再去找一個這麼漂亮的美嬌娘?
“你,你就先出去嘛!”倪英看着蕭寒嬌滴滴地說道。
“不出去。”蕭寒一臉決絕地說道,他決定了,打死他也不出去。
這下倪英急了,一臉嬌紅地看着蕭寒說道:“我,我要穿衣服了。”
“穿衣服?那更不能出去了。”蕭寒的喉結情不自禁地動了動,嚥了一下口水,看着倪英嬌紅的臉蛋悶悶地想到。
看到蕭寒還死皮賴臉的不想走,倪英有點無語了,儘管昨晚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蕭寒看光了,估計還不僅僅是看光了,但是讓她就這樣在蕭寒面前穿衣服,她還是放不開。
“那,那你轉過身去。”倪英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看到蕭寒不想走,倪英只能退而求其次。
“奧,娘子,要不我幫你穿吧!”蕭寒一臉豬哥相地看着倪英說道。
聽到蕭寒叫自己娘子,倪英忍不住地笑了笑,然後立馬紅着臉低下頭,心裡更加甜蜜了。
“誰,誰是你娘子,誰願意嫁給你啊!”倪英低着頭小聲地說道。
女人總是喜歡口是心非,這個蕭寒是知道的。聽到倪英這麼說,蕭寒皺了皺眉頭,裝作一副苦惱的樣子,看着倪英說道:“原來你不願意嫁給我啊!那我要去找那個許姐姐了?讓許姐姐做我老婆了?”
“你敢!”倪英臉色一冷,看着蕭寒說道。
“不敢,不敢,絕對不敢,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蕭寒立馬笑呵呵地說道。
“那我讓你以後不要跟許茹芸那種女人講話,你能做到嗎?”倪英微微皺着眉頭看着蕭寒說道。她始終覺得昨晚自己之所以變成那樣,肯定是那個叫許茹芸的女人搞的鬼,不過她卻不知道那個女人爲什麼要這麼做。看她的樣子,似乎很喜歡蕭寒,怎麼會讓自己跟蕭寒那個呢?
其實,倪英想多了,許茹芸這樣的女人怎麼可能隨隨便便會喜歡一個人?她對蕭寒好,只是覺得蕭寒有意思,蠻可愛的,比她以往見的男人要有趣的多,所以很想逗逗蕭寒。
不過,倪英之所以會變成昨晚那樣,的確是出自許茹芸之手,就是因爲倪英罵了她一句“狐狸精”,許茹芸便想教訓教訓倪英,看看誰纔是狐狸精,於是她便在倪英喝酒的杯子上做了手腳,下了一種烈性藥。倪英喝了那杯子盛的酒,便成了昨晚那樣。
“能做到,必須能!”蕭寒立馬錶態說道。姐姐固然很美,但似乎太過遙遠,老婆就在眼前,當然老婆說啥就是啥了。
“那就好,我覺得那個女人有問題,你最好不要接近她。”倪英看着蕭寒一臉鄭重地說道。
這次蕭寒沒有開玩笑,而是很鄭重地點了點頭,他不是傻子,昨晚的倪英是那樣的不正常,肯定有問題,有可能就是那個許茹芸做了手腳。如果真是她做了手腳,那自己的確得離她遠一點,那種不把別人的死活當回事的女人,心腸是不是太過狠毒了?
但與此同時,蕭寒也很感激那個對倪英做手腳的人,要不是他,自己怎麼能得到這麼漂亮的美嬌娘?估計小命都很難保住,更別說什麼美嬌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