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倪英一臉不信地看着蕭寒問道。看到蕭寒這副貪生怕死的摸樣,倪英又皺了皺眉頭。
“是的,是的,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騙你!”蕭寒一臉惶恐地說道。
“好了,不要說了,跟着我,再耍什麼花樣,我就殺了你!”倪英把彎刀歸鞘,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好,好。”蕭寒連忙表態說道。看到倪英收起刀,蕭寒的心漸漸收了起來。
倪英沒有說話,也不搭理蕭寒,轉身便向前走去。
這次蕭寒學乖了,他沒敢再逃跑,而是靜靜地跟在倪英身後,看來他還得尋找下次逃跑的機會。
這下倪英是再也不想搭理蕭寒了,因爲蕭寒全身都是尿,她看着噁心。
倪英要把蕭寒送到京城,當初小王爺交代要抓住蕭寒後,便匆匆離開了洛陽,回京城去了。
日月教並非在京城,而是在雲南,但是小王爺常年都住在京城,就是爲了方便觀察京城的一舉一動。
傍晚時刻,蕭寒和倪英兩人來到了一個小鎮。他們兩人走的是小道並非大路,所以這個小鎮蕭寒並沒有來過。
進了小鎮,倪英幫蕭寒買了一身衣服,讓蕭寒換上。看着蕭寒這身帶尿的衣服,倪英就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別說倪英想吐,蕭寒自己更想吐,雖然自己沒什麼潔癖,但聞着身上一股尿騷味,自己也感到反胃。
看着身上沾滿尿的衣服,蕭寒是一臉的無奈:看來真不能隨地大小便啊,會招報應的!
看到倪英給自己買衣服,蕭寒感到挺意外的,也挺感激的。但是感激歸感激,找到機會他還是會跑的。
一直都令蕭寒不解的是,他明明是小王爺派來殺自己的,爲什麼他不直接殺了自己了事,而要把自己帶去見小王爺呢?
換上衣服,蕭寒整個人的氣質都變了,一身白色的長衫,修長的身型,劍眉星目,刀削一般的臉龐,文雅大氣又給人一種壞壞的感覺。
“媽的,你真不是普通的帥!”蕭寒看着銅鏡裡的自己悶騷地說道。
蕭寒昂首闊步地出了換衣間,倪英看到一身白色長衫的蕭寒時也突然感到眼前一亮,不過她馬上就恢復過來了。
不過倪英一愣的眼神還是被蕭寒捕捉到了,這下蕭寒得意了:“小白臉,發現哥比你帥了吧,哥這是真帥,你那最多是小白臉,娘娘腔。”
這時店鋪的老闆娘跑了過來,看着蕭寒誇獎道:“哎喲喲,這衣服穿在這位公子身上真是太合適了,這位公子長的可真俊。”
聽到老闆娘誇自己,蕭寒一臉謙虛地說道:“一般般俊,一般般俊而已。”
聽到蕭寒這麼說,倪英又是一陣無語:哪有這麼不要臉的人?他那張臉到底是怎麼長的?
老闆娘也一陣無語:這傢伙真不謙虛,不過這兩位公子長的真是一個比一個俊啊!
付了錢,兩人出了店鋪,雖然蕭寒換了新衣服,但倪英還是跟蕭寒保持了一段距離,蕭寒摔在自己尿上的那一段是深深地刻在她的腦海裡了,她始終覺得蕭寒身上有一股尿騷味。
蕭寒就默默地跟在倪英後面,倪英不搭理他,他反而覺得更好,這樣自己就能好好地想一想該怎麼逃跑了。說自己尿急,趁機會溜?那似乎是行不通的;那說自己肚子痛,想大便,然後趁機會溜?那似乎還是行不通;那到底哪裡痛才能行的通呢?
不知不覺蕭寒跟着倪英出了小鎮,這下蕭寒不解了:難道要趕夜路?也不用這麼急吧?
這條路蕭寒沒走過,但倪英走過,她知道小鎮前面不遠處有家客棧,她每次路過這條路時都在那家客棧裡住,這次當然也不例外。
天都黑了,蕭寒和倪英來到了那家客棧。這家客棧要比小鎮裡的那些客棧大一些,而且入住的大多都是過往的江湖人士,一般跑商的商販和路人都會在小鎮裡面的客棧住,他們覺得那裡的客棧更安全一點。
看到蕭寒和倪英進來了,店小二連忙迎了上來,看着兩人問道:“二位客官,裡面請,裡面請!”
蕭寒和倪英進了客棧,這時客棧裡有不少人,看到進來兩位俊公子,大家也只是看了一眼,然後便繼續自己的事情。
“喝,喝,快點喝。”
“兄臺好酒量。”
“小兒上酒!”
“牛肉呢,我的牛肉呢,媽的,你能不能快點!”
“來嘞,來嘞,客官來嘞。”
看到如此喧囂的客棧,倪英皺了皺眉頭。
看到這些人的裝束,蕭寒便知道這些人都是一些江湖人士,想到他們都是一些江湖人士,蕭寒把頭縮了縮,這些都是一些亡命之徒啊,看着怪嚇人的。
“兩位客官,是要吃飯呢,還是要住店?”店小二看着蕭寒和倪英問道。
蕭寒一臉企盼地看着倪英,心裡不停地叫:“住店,住店!”
蕭寒那麼想住店是有原因的,住店了當然要睡覺,如果這個俊公子睡着了,自己不就可以偷偷地溜走了嗎?
“住店,兩間上房。”倪英看着店小二說道。
倪英想了想,又看着店小二說道:“不,一間上房。”
“兩間吧,我沒有跟別人一起睡的習慣。”蕭寒皺着眉頭看着倪英說道。如果住一間屋子的話,那不就給自己逃跑增加了難度?如果那屋子只有一張牀的話,那自己不是要和他睡同一張牀了?那自己怎麼逃跑呢?還有,自己可不喜歡和陌生人睡同一張牀,要是他有那個癖好,半夜起來要和自己那個,自己怎麼辦?自己現在打又打不過他,罵又不敢罵,到時自己還不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他宰割?
倪英理都不理蕭寒,看着店小二說道:“一間上房。”
蕭寒一臉的無奈,現在只能在心裡祈禱,自己晚上不跟他睡同一張牀,他沒有那種癖好。同時,蕭寒也深深地體會到了:“古代和現代一樣啊,沒有實力,就沒有發言權,這你讓我們這些小人物如何活下去啊!”
“好嘞,客官麻煩你去登記一下。”店小二看着倪英說道。他直接忽略了蕭寒,因爲他發現這位更俊一點的公子更有發言權。
倪英依言到櫃檯處登記了一下,登記完了,店小二便領着蕭寒和倪英直接向三樓走去。
客棧總共四個樓層,一樓跟普通的酒樓很類似,專門用來供人吃喝的;二樓是普通間;三樓是雅間,也就是倪英口中的上房;四樓是老闆娘住的地方,一般人不讓涉足。這家客棧只有一個主人,而且是一個很**的女主人,就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娘。
倪英雖然在這家客棧住過幾次,但是對於這位傳聞很是**的老闆娘她還真沒見過,不過她也不感興趣。
上了三樓,店小二便直接把蕭寒和倪英帶向他們的房間,此刻的蕭寒默默地跟在倪英身後,心裡還在不斷地祈禱着,祈禱他們兩人不睡同一張牀。
“哎呀!”突然一聲驚叫,默默跟在倪英身後的蕭寒撞到了一個人,而且蕭寒直接被撞倒在地,而叫聲卻是撞到蕭寒的那個人發出的。
蕭寒滿臉憤怒地擡起頭,誰沒事撞自己?難道真當我那麼好欺負?是人都能欺負?
同時,發出驚叫的那個人也一臉的憤怒:“哪個混球不長眼敢撞姑奶奶?”
蕭寒看到把自己撞到的竟然是一個身穿紅色錦衣長裙的女子,心裡不平衡了:“難道我真的那麼弱小?連一個如此柔弱的女子都能把自己撞倒?”
這位女子就是這家客棧的老闆娘,大概三十出頭,一身紅色的錦衣長裙,頭髮高高挽起,一張鵝蛋臉,媚態如風,尤其是那雙丹鳳眼,彷彿能滴出水似的。
老闆娘名字叫許茹芸,當她看到撞了自己竟然是一位長相極是俊俏的小哥,她的臉上一變,立刻由十月寒冬變成了三月春暖花開。
“哎呦,這位公子,奴家沒有撞傷你吧!”許茹芸伸手拉起地上的蕭寒說道。
看到撞倒自己的竟然是這麼一位如此妖豔的大姐姐,蕭寒的心突然就像小鹿亂撞一樣。蕭寒不是沒見過美女,但是像這種讓男人一看就能產生衝動想法的美女,蕭寒還是頭一次見到。
蕭寒握着許茹芸柔若無骨的小手,看着一臉媚態的許茹芸,話都有點說不清楚了:“沒,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