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批軍餉確實是被慶親王劫了,他把這批軍餉用來養自己那十萬的將士了。楊家是有錢,但楊家是不可能一下子拿出三百萬現銀的,而且楊家也不是他慶親王的。就算慶親王手裡有那麼多的銀子,他也沒有辦法提到三百萬的現銀。所以,他便打起了皇上派人送往慶陽的軍餉的主意。他用左虎的家人威脅左虎,讓左虎選他的人押送軍餉,所以這三百萬現銀,他不會吹灰之力的弄到了手中。然後又讓左虎回來稟報皇上,說軍餉已經送到。左虎稟報完不久,他便派人殺了左虎,至於左虎的家人,除了左虎漂亮的三姨太和四姨太,其他人全都慘死在了他的手中。而左虎的三姨太和四姨太,現在也變成了他的玩物。
“張大人,這你讓本王如何幫你啊!本王也不知道那批軍餉在哪。”慶親王皺着眉頭,看着張帆說道。張帆雖是朝廷二品大員,丟了挺可惜的,但遠遠不值三百萬兩現銀。 wωω¤ Tтkǎ n¤ co
“王爺,您一定要救下官啊!實在不行,王爺在皇上面前,給下官說點好話,讓皇上從輕發落下官。”張帆看着慶親王,哭着說道。從慶親王剛剛片刻的猶豫,張帆已經斷定,這軍餉就是被慶親王劫去的。
“這個,那好吧!本王會盡力保全張大人的。”慶親王想了想,看着張帆說道。
“謝謝,謝謝王爺!”張帆連忙謝道。
“好了,起來吧!張大人是本王的人,本王肯定會力保張大人的。”慶親王看着張帆,一臉認真地說道。說的跟真的似的。
“謝謝,謝謝王爺!”張帆連忙又謝道。
既然決定不進慶親王府,蕭寒便回去了。蕭寒沒有直接回自己的孝賢王府,而是直接去了白府。
此時,白秋福正坐在大廳喝茶,而白露則正在給白秋福捶背,蕭寒便笑呵呵地進來了。
“師父,徒兒來看您了!”蕭寒看着白秋福,笑呵呵地說道。
“是寒兒啊!坐,快坐!”白秋福看着蕭寒招呼道。
看到蕭寒來了,白露心裡有點不高興了,蕭寒成親那麼大的事情,都沒有跟她說。
“怎麼了,大侄女,誰惹你生氣了?告訴小師叔,小師叔去幫你欺負他!”蕭寒看着白露,笑呵呵地說道。
白露扭過頭去,沒有搭理蕭寒。
“……”蕭寒無語了:我記得我沒有得罪她啊!
蕭寒衝白露笑了笑,把盒子放在茶几上,看着白秋福說道:“師父,這是徒兒特地派人到雲南購得的上等毛尖,您嚐嚐!”
“好,好,多虧你有這份心啊!”白秋福笑了笑,看着蕭寒說道。
“師父這說的是哪的話,我們都是一家人,徒兒給師父準備點好茶是應該的。”蕭寒看着白秋福,笑呵呵地說道。還沒有娶白露,蕭寒便瞬間把自己和白秋福上升到了一家人了。
“咦,這茶怎麼看着這麼眼熟?我記得張帆那小子,也送了我這樣的一盒茶。”白秋福看着兩盒茶葉,喃喃地說道。
聽到白秋福這麼說,蕭寒尷尬了:這個張帆,送了師父這樣的茶,爲什麼也不跟我說一聲?
如果張帆知道蕭寒的想法,肯定會很委屈:我也不知道你要把茶再送給你師父啊!
“是,是嗎?可能是我和張大人在一個地方買的吧!”蕭寒想了想,看着白秋福一臉認真地說道。
“哦。”白秋福點了點頭應道。接着,他把盒子翻了一下,讓盒子底部朝上。
看到盒子底部的時候,蕭寒傻眼了,因爲盒子的底部,寫着碩大的兩個字——張帆。這兩個字寫的龍飛鳳舞,是張帆的落款。
“寒兒啊,你派人去雲南買的,怎麼會有張帆那小子的落款啊?”白秋福看着蕭寒,一臉不解地問道。
白秋福從看到這盒子的第一眼起,就知道這茶葉是張帆送給蕭寒的,沒想到蕭寒卻說這是他特地從雲南購的。這種上等的毛尖,產量很少,豈是說購就能購的?他購了很多次,都沒有購到。沒有很好的關係,銀子再多也是夠不到的。人家張帆本就是雲南人,家裡也是世代的茶農,才能想辦法弄到這樣上等的毛尖。所以,他想故意教訓一下蕭寒,讓蕭寒知道,做人是要誠實的。
“這個,這個……”蕭寒這下是無比的尷尬。瞬間,整張臉和整個脖子都紅了。
蕭寒現在腸子都悔青了:怎麼這麼大的兩個字,我剛剛就沒有注意到?
看到蕭寒這樣,白露“噗哧”一聲,笑出了口。
“寒兒啊!師父知道你的心意,但是呢,做人要誠實,要有什麼說什麼,切不可胡說!”白秋福看着蕭寒教訓道。
“是,師父!”蕭寒連忙低頭說道。
接下來,白秋福給蕭寒講了一大堆做人要誠實的道理,聽的蕭寒和白露頭都大了。一直講到晌午,白秋福才停止。
“寒兒,師父說了那麼多,你聽明白了嗎?”。白秋福看着蕭寒問道。
“明白了,徒兒明白了!”蕭寒連忙點頭說道。他敢不明白嗎?不明白的話,他這師父估計又要從晌午講到晚上。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白秋福看着蕭寒,一臉欣喜地說道。看來他講了那麼多,沒有白講,蕭寒總算是明白了!
“好了,露兒,你帶你的小師叔去轉轉吧!一會兒回來吃午飯。”白秋福看着白露說道。
“這個,師父,我還是回去吃吧!我家裡人還等着我呢!”蕭寒看着白秋福說道。他不回去,許茹芸她們是不可能吃飯的。
“等什麼等?你去把她們都叫來,正好爲師好幾天沒有看見那幾個丫頭了。”白秋福看着蕭寒說道。
“好的,師父!”蕭寒連忙應道。白秋福是他師父,所有他沒必要跟白秋福客氣。
蕭寒回到了慶親王府,把他的幾個老婆都叫到了白府。衆人在一起,開開心心地吃了一頓飯。吃完,蕭寒讓許茹芸沒事的時候教白露輕功,許茹芸毫不猶豫地答應了。這下白露高興了,緊緊地跟着許茹芸屁股後面叫師父。
跟白秋福閒聊了幾句,蕭寒便告別了衆人,去衙門看看了,而許茹芸她們則留下來陪白秋福兩老聊天。
蕭寒還沒有來到衙門,便看到衙門口蹲了很多的人,似乎還全是一些花枝招展的姑娘。蕭寒連忙走了過去,看着那些衙役問道:“怎麼回事?”
“回王爺,這些都是萬花樓的姑娘,她們說萬花樓現在有人在鬧事。”一個衙役看着蕭寒說道。
聽到剛剛那個衙役叫蕭寒王爺,萬花樓的老鴇連忙跑了過來,看着蕭寒叫道:“王爺,您可要爲我們這些姑娘做主啊!”
這個萬花樓的老鴇叫劉紅豔,姑娘們都叫她劉媽。劉紅豔十多歲的樣子,鵝蛋臉,皮膚白皙,體態微福,長相還可以,可以說是風韻猶存,年輕時肯定是萬花樓的頭牌,比起蕭寒以前見的那兩個老鴇,簡直是一個天上,兩個地上。
“這個,大嬸,你有什麼冤屈,儘管說來。”蕭寒看着劉紅豔說道。
“王爺,您可要爲我們做主啊!我們萬花樓來了一羣將士,他們吃喝玩樂不給錢,不給錢也就算了,他們還出手打我們的姑娘,您看看,把我們姑娘打的。”劉紅豔看着蕭寒,哭着說道。說完,伸手指着她身後的那些姑娘。
看到姑娘們臉上青一塊紫一塊,蕭寒皺了下眉頭。這些都是一些年輕的姑娘,怎麼有人也能下得了手?
“大嬸,那些將士還在萬花樓嗎?”。蕭寒看着劉紅豔問道。
“在,在,他們說,讓我們賠他們銀子,否則他們就賴在那不走了!他們打了人,還讓我們賠銀子,哪有這樣的道理啊!”劉紅豔看着蕭寒,哭着說道。
“你們跟我走,一起去趟萬花樓。”蕭寒指着衆衙役說道。
“是,王爺!”衆衙役連忙應道。
接着蕭寒帶着衆衙役和衆姑娘,浩浩蕩蕩地向萬花樓出發了。
還沒到萬花樓,蕭寒便遠遠地看到,萬花樓的門口圍了很多人,全都對着樓裡指指點點,然後交頭接耳的議論着什麼。看到蕭寒帶着衆人來了,那些人連忙散開了。
“他是誰啊?怎麼沒見過?”
“不會是皇上新封的那個孝賢王吧?”
“聽說孝賢王長的英俊瀟灑,應該就是他了!”
衆人又開始對着蕭寒指指點點,交頭接耳,小聲地議論着。
聽到衆人說自己英俊瀟灑,蕭寒得意了,昂着頭,帶着衆衙役和衆姑娘進了萬花樓。蕭寒一進萬花樓,發現裡面亂成了一團,破桌子、破凳子、破椅子、破碗、破酒壺、破茶杯到處都是,地上全是凌亂的木屑和碎瓷片。除了這些,萬花樓最中間的兩張桌子上坐了十幾個身穿鎧甲的將士,每人懷裡都摟着一個姑娘,往姑娘嘴裡倒酒。
看到這些,蕭寒不自覺地皺了皺眉頭。男人能欺負男人,那是真男人,男人欺負女人,那算什麼男人?
“咳咳咳!”蕭寒大聲地咳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