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藝還想再問,可蕭寒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緊緊地吻住她的小嘴,就是不鬆口。漸漸的,琴藝也開始動情了,也熱烈地迴應着蕭寒。
第二天蕭寒很早便醒來了,他是被餓醒的。昨晚和琴藝瘋狂了很久,他早就餓了。看着如同小貓一樣蜷在自己懷裡的琴藝,蕭寒得意地笑了:男人魅力太大,就是木有辦法!
“看來得早點回去,把我那個大侄女也給辦了,免得夜長夢多,讓別人給捷足先登了。”蕭寒看着懷裡的琴藝,悶悶地想到。摟着懷裡的,想着被窩裡的,這是蕭寒一貫的作風。
過了不久,天漸漸亮了,琴藝也醒了,看到蕭寒正笑呵呵地看着她。她的臉瞬間紅了,昨晚她太瘋狂了,都是她把蕭寒壓在身下,拼命地扭腰。
“不許這樣看我!”琴藝紅着臉,看着蕭寒說道。
“老公看老婆,那是天經地義的,你怎麼能不讓我看?”蕭寒看着琴藝,笑呵呵地說道。
“不許看,就是不許看!不然我回翠香樓了,到時我只賣身,不賣藝。”琴藝紅着臉,看着蕭寒“狠狠”地說道。
聽到琴藝這麼說,蕭寒被嚇了一跳,怎麼每個老婆都喜歡來這一招?
兩人穿好衣服,琴藝看到蕭寒白色長袍上,觸目驚心的落紅,臉更加紅了。而看到自己長袍上的落紅,蕭寒就更加得意了。要是早知道琴藝不是普通的青樓女子,蕭寒早就下手了,怎麼可能等到現在?
兩人找了一條小河,簡單的洗簌以後,便繼續向京城的方向趕去。中途,蕭寒和琴藝遇到了一家客棧,簡單吃了點東西,又花了點銀子,從掌櫃的那買了一匹馬,兩人同騎一匹馬,向京城趕去。
傍晚的時候,蕭寒帶着琴藝來到了徐家的門口。看到蕭寒回來了,家丁連忙進去通報了,接着徐家人全都迎了過來。
衆人看到蕭寒回來了,是一臉的驚喜。尤其是德妃,蕭寒走後的這幾天,她都擔心死了,看到蕭寒似乎毫髮無損地回來了,她比誰都高興。可當她看到蕭寒身後還站在一個漂亮姑娘的時候,她是瞬間高興不起來了,而是一臉敵意地看着琴藝。
這時,徐天久和趙曼也注意到了蕭寒身後的漂亮姑娘,臉色也微微不好看了。而徐淼今天又去了王家,估計今晚是不會回來了。
“她是誰?”德妃指着琴藝,看着蕭寒一臉醋意地問道。
“這個……”看到德妃一臉醋意的樣子,蕭寒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是他娘子,你又是誰?”琴藝看着德妃說道。說完,還走上前來,伸手摟着蕭寒的胳膊,一臉挑釁地看着德妃。她覺得眼前的這位大美人,肯定就是蕭寒的妻子,所以她絕對不能落了下風,否則以後肯定會被她欺負死。
聽到琴藝這麼說,德妃一下子焉了,她看着琴藝,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
而趙曼和徐天久,則是一臉擔憂地看着女兒。趙曼看着蕭寒和琴藝招呼道:“快,快,屋裡請!有事進去再說。”
“對,對,進去說,進去說。”蕭寒看着衆人連忙說道。他可不想看到德妃和琴藝鬧,否則肯定鬧得不可開交,這兩人一看就知道是個大醋罈子。
衆人向屋裡走去,琴藝仍然摟着蕭寒,冷冷地看着德妃。看到琴藝這樣,德妃也來勁了,她連忙跑過來,摟着蕭寒的另一隻胳膊,冷冷地看着琴藝。兩人就這樣,大眼瞪大眼地瞪着,而中間的蕭寒,已經聞到了濃濃的火藥味。
進了屋子,徐天久和趙曼看到這三個年輕人這樣,相視一眼,忍不住地想笑。趙曼連忙看着衆人說道:“坐,坐下聊。”
說完,趙曼和徐天久也不理會他們三人,直接在椅子上坐下了。而德妃要把蕭寒往左邊拉,琴藝則把蕭寒往右邊拉。
“這個,我們坐下聊,坐下聊好不好?”蕭寒看着兩人商量道。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鬆開蕭寒,往兩邊一坐,蕭寒要坐哪邊,讓蕭寒自己選擇。
蕭寒看了兩人一眼,然後跑到徐天久的身旁坐下了,然後衝徐天久和趙曼尷尬地笑了笑。
蕭寒想多了,此時的徐天久和趙曼看他也不是很爽,出去一趟,就帶了一個漂亮姑娘回來,還把他們的寶貝女兒放在眼裡嗎?
看到徐天久和趙曼冷冷地看着自己,蕭寒又尷尬地笑了笑,然後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轉身看了看德妃和琴藝。蕭寒現在好後悔把琴藝帶到徐府,弄的自己裡外不是人。
看來蕭寒只能從她們兩人旁邊選一個座位坐下了,這下爲難蕭寒了。他無論選誰,都是對另一個人宣判死刑,所以蕭寒根本無法選擇。最後蕭寒乾脆不坐下了,站在德妃和琴藝的中間,看着徐天久和趙曼,一臉嚴肅地說道:“開封那邊的事情,已經圓滿地解決了,不過我昨天遇到了小王爺。他已經知道我在爲徐家翻案,所以安慶和徐州那邊,我們已經沒必要再去了,七家之中我們已經解決了五家,我相信最後兩家,就算我們不去,他們的謊言也會不攻自破。”
蕭寒想要談正事,轉移衆人的注意力。不過這個辦法確實管用,聽到蕭寒這麼說,徐天久皺着眉頭連忙問道:“那要是最後兩家死咬着不放,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這個,他們不放,總得捏造點證據,我們可以從他們的證據上下手。”蕭寒想了想,看着徐天久說道。這種情況,蕭寒也考慮過,惟一的辦法,就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臨時找證據戳穿他們的謊言。
徐家三人相視了一眼,同時擔心了起來,不過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徐伯父,您現在去找一下王伯父,讓他答應慶親王的要求。不出意外,慶親王又要叫人告我們徐家了。”蕭寒看着徐天久,想了想說道。
“好,我這就過去。”徐天久連忙說道。說完,徐天久便出去了。
徐天久一走,留下了蕭寒和三個女人,蕭寒顯得更加尷尬了。
“請問,這位姑娘芳名?”趙曼看着琴藝問道。
“伯母,您好,我叫琴藝。”琴藝看着趙曼,杉杉有禮地說道。
“奧,是琴藝姑娘啊!你跟蕭寒是何時認識的?何時成的親?”趙曼看着琴藝問道。
“這個,這個,我和相公是幾天前認識的,昨天成的親。”琴藝看了蕭寒一眼,又看着趙曼說道。她看出趙曼是蕭寒的丈母孃,所以她不敢得罪趙曼,怕那樣會給蕭寒帶來不快。
聽到琴藝這麼說,趙曼怒了:纔出去幾天,你就找了一個陌生的女人做老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的寶貝女兒?
趙曼怒了,德妃也很生氣,她們都沒有想到蕭寒會這樣。要是蕭寒和琴藝早就成親,她們也無話可說,可蕭寒現在明明要娶公主,又有了德妃,還要在外面朝三暮四,對於蕭寒這樣的做法,趙曼不能接受。
看到趙曼和德妃生氣了,蕭寒急了,他連忙說道:“伯母,德妃娘娘,你們聽我說,我……”
蕭寒想要解釋,可是又無從解釋,這事他根本就無法解釋。難道自己跑到外面找個漂亮姑娘回來,到老婆和丈母孃這邊還能有理?
“蕭公子,你幫助我們徐家,我們徐家很感激你,這事以後,你想要什麼,儘管跟我說,我儘量滿足你。不過,請你從今往後,離我們家晴兒遠一點。”趙曼看着蕭寒冷冷地說道。
“伯母,我……”聽到趙曼這麼說,蕭寒更急了。
趙曼轉過頭,不再看向蕭寒。蕭寒雖好,但是蕭寒太花心了,她無法把她的寶貝女兒託付給蕭寒。她想看到的是她的寶貝女兒幸福,而不是整天爭風吃醋,抹着眼淚,獨守空房。把德妃嫁到宮中,聽德妃說皇上從來都沒有寵幸過她,趙曼已經很後悔了,很對不起自己的女兒了,所以她不能再對不起自己的女兒。
“娘……”聽到趙曼這麼說,德妃也急了。她是很氣蕭寒,但她不想離開蕭寒,也離開不了蕭寒。
“晴兒,你什麼也別說,這樣的男人,不值得你喜歡!”趙曼看着德妃,冷冷地說道。說完,趙曼又看着蕭寒說道:“蕭公子,請你離開我們徐家,離晴兒遠一點,我們徐家不歡迎你!”
看到趙曼這樣,蕭寒知道趙曼動真格的了,也真的生氣了。
“伯母,我知道我錯了,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離開不了晴兒。”蕭寒看着趙曼,一臉焦急地說道。這些天的相處,他已經深深地愛上了德妃,要他離開德妃,他是怎麼也做不到的。
看到蕭寒這樣,琴藝是一臉歉意地看着蕭寒。她只知道自己喜歡蕭寒,想要和蕭寒在一起,卻從來都沒有站在蕭寒的角度考慮過問題。現在她是深深地明白,蕭寒當初爲什麼不接受她了。
“想要機會的話,也可以,把她趕走。”趙曼指着琴藝,看着蕭寒說道。
“這個,我,這個……”這下蕭寒爲難了。他看了一眼琴藝,又看了一眼德妃,不知道該怎麼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