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我蕭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請姑娘還是快點離開吧!”蕭寒看着琴藝,一臉認真地說道。想起剛剛琴藝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拿捏的感覺,蕭寒的心就有點癢癢了,下面那個不聽話的玩意,有點擡頭的趨勢了。
“蕭寒?不會就是門主口中說的那個蕭寒吧?”琴藝看着蕭寒,一臉驚訝地想到。接着她想起了她門主對蕭寒外貌的描述,簡直跟此刻桶裡的蕭寒一模一樣。她已經可以肯定,她門主讓她們保護的那個蕭寒,就是眼前這個蕭大人。
琴藝乃是紅花門的右壇主,跟許茹芸平起平坐,而紅花門的門主則是如今天下第一高手司徒空雨。司徒空雨曾答應過張無極,要照顧蕭寒的,更何況蕭寒還是她侄女倪英(完顏麗兒)的相公,她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蕭寒。當初許茹芸的兩個手下,告別許茹芸,回到紅花門的總壇,去找司徒空雨,向司徒空雨彙報後,司徒空雨便連夜向山陰那邊趕去,可趕到那的時候,許茹芸和蕭寒已經音訊全無,她又派人找了好久,還是沒有他們兩人的消息。回到總壇後,她便放出消息,讓所有紅花門的弟子,保護一個叫蕭寒的人。如果遇到左壇主許茹芸,便告訴她,門主不允許任何人傷害蕭寒。
看到琴藝呆呆地看着自己不說話,蕭寒急了,狠狠地想到:“你要是再不走的話,我就把你推到,我到時肯定拍拍屁股走人,連銀子都不給!”
“姑娘,你還是走吧!我蕭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種人!”蕭寒皺着眉頭,看着琴藝說道。
“奧,那蕭大人自己洗吧!”琴藝反應過來了,然後看着蕭寒說道,說完便離開了。想到門主不讓人動蕭寒,琴藝皺了皺柳眉,不讓她動蕭寒,她該怎麼辦?難道她被侮辱的仇就不報了?
“不行,我不爲難他,但我要撕下他的僞裝,讓他對他的老婆忠不起來!”出去後的琴藝,看着蕭寒的房門,狠狠地想到。
“……”蕭寒無語了:真走了?你再多留會嘛,多留會我就改變主意了!
看到琴藝走了,蕭寒又覺得很可惜,蕭寒都有點後悔了:早知剛剛不那麼說好了!
被琴藝這麼一鬧,蕭寒也沒心情洗下去了,隨便搓了搓,便從木桶裡起來了。然後拿過一塊乾毛巾,把身上的水擦乾,便穿好衣服,打開門出去了。
看到蕭寒出來,幾個姑娘連忙進去,幫蕭寒把水倒掉,然後把木桶擡走。
這時,小蘭又走過來,看着蕭寒問道:“大人,還有什麼需要的嗎?”。
“沒,沒了,不,還有,小蘭姑娘,你可有胭脂水粉,借我一點?”蕭寒看着小蘭說道。今晚他還有事要辦,需要一些胭脂水粉作爲道具。
“這個,有,我去給大人拿。”小蘭看着蕭寒說道。雖然她不知道蕭寒要女人的胭脂水粉幹嘛,但是蕭寒要,她就肯定會拿給蕭寒。
小蘭說完,便轉身下去了,她住在一樓,一樓全是她們這些姑娘的房間。
不一會兒,小蘭便拿着一個小盒子上來了,把小盒子遞給蕭寒說道:“奴婢就這麼多了,要是不夠的話,大人儘管說,奴婢再去看看其他姐妹那有沒有。”
“夠了,夠了!明日我親自去買還給姑娘。”蕭寒看着小蘭說道。
“不用了,不用了!大人不用還了,這是奴婢送給大人的。”小蘭看着蕭寒,連忙說道。
“好了,夜已經很深了,你也睡吧!”蕭寒看着小蘭說道。東西是肯定要還的,他不太喜歡欠人家東西,尤其是欠人家漂亮姑娘的東西。
“大人也早點休息吧!”小蘭看着蕭寒,欠了欠身說道。說完便下去了。
蕭寒回到自己的房間,然後來到牀頭,打開了琴藝送的那個木盒子看了看,發現裡面除了一些珍貴的首飾外,還有五萬兩銀票。蕭寒花在琴藝一個人身上,他就花了十幾萬兩銀子,有了這些,他心裡總算平衡了一些。
把盒子再次放在牀頭,蕭寒衣服也不脫,便躺下直接睡了。他要等到琴藝她們都睡着,好偷偷地溜出去。
琴藝也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滿腦子裡全是蕭寒的影子。想起蕭寒吐口水和擦嘴的樣子,她心裡就一陣悽苦。她的嘴巴是乾淨的,蕭寒沒必要這樣來嫌棄她吧?門主不讓人傷害蕭寒,那她就不傷害蕭寒,但她一定要撕開蕭寒的僞裝,這樣她心裡才能舒服點。
躺在牀上翻來覆去睡不着,琴藝便穿好衣服起來了,來到窗戶旁,呆呆地看着窗外。突然間,她發現她一個人好寂寞,好想找個人來陪她,接着蕭寒的影子便浮現在她的腦海裡。
蕭寒又在牀上躺了一會,發現此刻已經是午夜子時了,整個閣樓也安靜了下來。他便從牀上起來,來到窗戶旁,輕輕地推開窗戶,然後伸手抓着窗沿,往上一拉,人便飛快地從屋子裡竄了出去,直接向房頂飛去。
正在看着窗外的琴藝,看到蕭寒的房間有個人影竄出,不用說,她便知道此人肯定是蕭寒。
“蕭寒,這深更半夜的,跑出來幹嘛,肯定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琴藝皺着柳眉想到。猶豫了一下,她也從窗子飛上了屋頂。
蕭寒一出來,便踩着屋頂向段中的府邸掠去。而琴藝則遠遠地跟在蕭寒身後,她知道蕭寒武功很高,如果離的近的話,很容易被發現。
蕭寒來到段中的府邸旁,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把身上的藍袍和褲子脫下來,露出裡面白色的內衣和秋褲。然後打開小蘭給的盒子,便開始在自己臉色抹了起來。抹完之後,他便飛身躍進了段府。
而遠處的琴藝,就藉着月光,靜靜地看蕭寒做這一切。蕭寒進了段府後,她也跟着進了段府。
蕭寒隨便找了一個有人的房間嚇了嚇,便嚇出了段中住在哪,然後把那個人敲昏。接着他便悄無聲息地來到段中的牀頭,段中是一個人住的。蕭寒輕輕地拍了拍睡熟中的段中,段中朦朦朧朧地睜開眼,看到是一個鬼魅,直接嚇暈了過去。
看到段中暈了,蕭寒無語了:女人的膽子小,會被嚇暈,你一個大老爺們,怎麼膽子也這麼小?
弄醒段中,段中又被嚇暈,蕭寒再次弄醒段中,這次段中沒有被嚇暈,不過卻被嚇得大小便失禁了。聞到臭臭的味道,蕭寒更加無語了。
採用同樣的方法,蕭寒很輕易嚇到了證據。原諒段中的妻子張曉敏是被段中逼死的,段府本來不姓段,而姓張,段中是入贅到張家的,自從張老爺子死後,段中便把張府改成了段府,而對他的妻子張曉敏不再是百般討好,而是各種辱罵毆打。張曉敏不能生育,沒有孩子,又被丈夫百般糟蹋,她發現這日子沒法過了,便傷心之下服毒自殺了。張曉敏死後,正好家的曉天也死了,曉地便來串通段中,一起污衊是徐家藥鋪賣的藥,吃死了人。
看到段中被自己嚇得《》出了罪狀,蕭寒是對段中恨得咬牙切齒。讓段中立下罪狀後,蕭寒毫不猶豫的一腳踹暈段中,然後看着段中狠狠地罵道:“媽的,等老子辦完了這件事,再回來好好收拾你這個畜生!”
而琴藝則一直在門外偷偷地看着蕭寒嚇段中。看到蕭寒要出來,她連忙先一步離開了,跑到蕭寒放衣服的地方,把蕭寒的衣服也拿走了。
蕭寒回到自己放衣服的地方,發現衣服不見了,這下他急了,藍袍裡還裝着好幾萬兩銀子呢?
蕭寒在周圍找了又找,還是沒有發現自己的衣服,只是聞到了淡淡的花香味,他可以肯定,拿走自己衣服的是個女人。再聞了聞,發現這股味道有點熟悉,似乎在哪裡聞過。
“哎呦,蕭大人,你深更半夜跑到這找什麼呢?”琴藝出現在蕭寒的身後,看着蕭寒笑呵呵地問道。手裡正拿着蕭寒的衣服。
蕭寒連忙轉過身子,發現是琴藝,他連忙笑了笑,說道:“琴藝姑娘,天冷了,快點把衣服還給我!”
蕭寒已經不用去想了,肯定是自己從翠香樓那邊出來的時候,大意了,被琴藝發現了,她便跟了過來。估計段府的那些事,琴藝應該也看到了。他現在在思考,該怎樣說服琴藝,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因爲還有三家沒有處理,他不想打草驚蛇。
因爲蕭寒臉色塗滿了胭脂水粉,這笑起來,讓早有心裡準備的琴藝,也覺得慎得慌。
琴藝走到蕭寒身旁,把衣服遞給了蕭寒,蕭寒連忙穿上,可當他伸手去掏懷裡口袋的時候,他發現那些銀票不見了。
“這個,琴藝姑娘,你把銀子還給我吧?那些銀子也是我辛辛苦苦賺來的!”蕭寒看着琴藝,笑呵呵地說道。
“沒有啊,我沒有拿你銀子,我只是看到衣服放在路邊,就隨手撿了起來。”琴藝看着蕭寒,裝瘋賣傻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