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死人了,靜寧公主嚇得連忙躲到靜文公主的身後。而靜文公主也皺了皺柳眉,對於死人,她也是第一次見,她也有點怕。
看到徐天長已經斷氣了,德妃更加悲傷了,她看着皇上,一臉悲切地說道:“皇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得給奴家做主啊!”
“做主?你還要做主?你知道徐天長他做了什麼嗎?他竟敢謀害皇后,你們徐家人真是越來越厲害了!”皇上看着德妃,一臉氣憤地說道。想到徐天長什麼都沒說,便服毒自殺了,皇上更加來氣了。
聽到皇上這麼說,德妃不敢再叫皇上做主了,連哭的聲音都小了起來。
“皇上,請息怒,保重龍體要緊。”皇后看着皇上說道。
皇上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慢慢坐了下來。看到皇上坐下,皇后接着說道:“現在徐太醫已經死了,皇上就不要再遷怒徐家了,或許徐太醫也是逼不得已才這麼做的。當務之急,是儘快查處真相,不能讓徐太醫白死。”
“朕聽皇后的便是,不過徐天長竟敢謀害皇后,罪不可恕,把其子徐濤貶爲庶民,永世不得錄用!”皇上看着皇后說道。
皇后點了點頭,這個處罰不算過分。
這時,下面的德妃看着皇上,小聲地問道:“皇上,爲何會說伯父謀殺姐姐?”
“怎麼?你在懷疑朕?”皇上看着德妃,一臉寒意地問道。
“奴家不敢!”德妃連忙跪下,低頭說道。
“皇上,這事跟晴兒妹妹沒有關係,你千萬不要遷怒晴兒妹妹。”皇后看着皇上,一臉責怪地說道。人家德妃嫁給你多年了,你一次都沒有臨幸過,她必然是很委屈的,你現在還這樣指責她,是不是說不過去?
“晴兒妹妹起來吧!”皇后看着德妃,一臉慈愛地說道。
“謝謝姐姐!”德妃連忙說道,然後便站了起來。
“其實,是這位蕭公公發現了徐太醫給哀家開的藥有問題,皇上便找了徐太醫對峙,結果徐太醫承認了,然後便服毒自殺了。”皇后指着蕭寒,看着德妃說道。接下來她給德妃詳細地講訴了剛剛發生的事情。皇后不會絲毫的懷疑德妃,因爲這些年德妃一直都把她當姐姐對待。
知道是自己身旁的這個小太監害死了自己的伯父,德妃看了蕭寒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的陰狠,同時心中也狠狠地想到:伯父您就安心地去吧,皇后已經活不了多久了,只要等皇后一死,我當上了皇后,到時我定會拿這個小太監的人頭去給您祭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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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活不了多久了,這是德妃聽徐天長說的。害死皇后,扶德妃當皇后,這是他們的計劃之一。徐天長本不敢加害皇后,但爲了自己的妻兒,他不得不這麼做。只要皇后一死,那下一任的皇后肯定就是德妃,這是毋庸置疑的。萍妃和麗妃,根本沒有和德妃競爭皇后的資本,至於湘妃,只要皇后一死,湘妃肯定就會離開皇宮。
不一會兒,在大安殿等着皇上早朝的羣臣,得知了徐天長服毒自殺的消息,全都趕到了慈安宮,其中還包括徐天長的兒子徐濤。看到自己父親七孔流血躺在地上,徐濤連忙抱着自己的父親的屍體,痛哭不止。
“皇上,冤枉啊,冤枉啊!我們徐家世代都爲御醫,我爹他怎麼可能謀害皇后娘娘?這其中肯定另有隱情啊!皇上!”徐濤哭着,看着皇上大叫道。
“有沒有隱情,朕不知道,但是徐天長謀害皇后,證據確鑿,而且他自己也親口承認了。不然他怎麼會畏罪自殺?”皇上看着徐濤,一臉冷漠地說道。
聽到皇上這麼說,羣臣議論起來了,而徐濤也不敢說話了,就一直哭。
“刑部尚書王大人可在?”皇上看着羣臣問道。
“微臣在!”人羣中,連忙走出一個身高較矮,體態微胖的中年人,他連忙抱拳說道。他便是刑部尚書王大人,王閒照,掌管六部(吏部、戶部、禮部、兵部、刑部和工部)中的刑部,朝廷的從二品大員。
“朕命你徹查此案,一定要給朕查個水落石出!”皇上看着王大人說道。
“微臣領旨!”王大人連忙抱拳說道。
“好了,下去吧!”皇上看着王大人說道。
王大人皺着眉頭回到了人羣中,皇上給他扔了一個燙手的山芋啊!如果這不是徐天長和皇后娘娘的私人恩怨,那查出來的結果肯定是驚天動地的。稍有不慎,他不但得丟官,而且估計還得掉腦袋。王大人明白這一點,其他的大人當然也明白。
“徐天長謀害皇后,罪當滅九族,但朕考慮到他勞苦功高,而且認罪態度誠懇,決定從輕發落,把徐天長之子徐濤貶爲庶民,徐天長一家發配慶陽,永世不得錄用,不得進京一步!”皇上看着羣臣說道。徐天長死了,皇后又沒出事,所以皇上就不想追究了。如果是皇后出事了,就算徐天長畏罪自殺,徐家估計也得滿門抄斬。
“吾皇仁慈,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羣臣連忙跪下叫道。
對於皇上沒有殺自己,徐濤是感激涕零。至於錄不錄用,進不進京,他現在已經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好了,全都起來吧!”皇上看着羣臣說道。
“謝皇上!”羣臣再次說道,然後便站了起來。
“還有什麼事嗎?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大家就先回去吧,今天就不早朝了。”皇上看着羣臣說道。
羣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人說話,發生了這樣的事,大家心裡都很清楚,皇上此刻肯定很不高興。如果沒有什麼大事的話,他們也就不想上奏了。
看到羣臣似乎沒有要上奏的,皇上看着羣臣,揮了揮手說道:“既然沒事,那大家就回去吧!”
羣臣陸陸續續地出去了,而徐天長的屍體,也被徐濤給抱走了。整個大廳,又只剩蕭寒等人,蕭寒、許茹芸和許天嬌三人是站在那,動也不敢動。德妃還在輕輕地抽泣着,似乎還沒有從徐天長的死中恢復過來。而靜文公主和靜寧公主,對於徐天長死在自己面前,她們仍然心有餘悸。
德妃的悲傷沒有做假,畢竟徐天長可是她的親伯父,要是自己的親伯父死了,她都無動於衷,那她還能算是人嗎?
“晴兒,你就先下去吧!朕準你回去看看,這些天你可以不住在宮中。”皇上看着德妃說道。徐天長死了,德妃還得披麻戴孝,可能要很長一段時間。
“奴家謝過皇上!”德妃欠身說道,說完便出去了。出去的時候,還有意無意地看了蕭寒一眼。
蕭寒也正好看向德妃,正好看到德妃看向自己,他尷尬地笑了笑。而德妃的眼裡卻閃過了一絲的陰狠。
蕭寒始終還對徐天長臨死前對德妃說的那句話耿耿於懷,他始終覺得,謀害皇后,這個德妃肯定脫不了干係。不過這些蕭寒只能在心裡想想,沒有確鑿的證據,他是絕對不敢亂說的,畢竟自己現在在皇宮,而且面對的是德妃,自己的主子,稍有不慎,就可能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蕭寒卻不知,德妃已經對他懷恨在心了,恨不得殺之而後快。
該走的都走了,皇上看着蕭寒說道:“蕭寒,快過來,幫皇后再看看,要儘快治好皇后!”
“奴才盡力而爲。”蕭寒看着皇上說道。說完,便屁顛屁顛地跑到皇后的身邊。
又幫皇后把了一下脈,又看了看皇后的眼睛和舌頭。蕭寒便決定先開副藥試試,蕭寒開的是腹瀉的藥,他想看看能不能通過腹瀉,幫皇后把體內的大麻草的毒素給排出來。要是能排出皇后體內大麻草的毒素,那就好辦多了。
蕭寒的方子開好了,皇上便命人按着蕭寒的方子去太醫院抓藥、熬藥。
過了不大一會,宮女端着熬好的藥過來了。皇后連思考都沒思考,就喝了下去,對於蕭寒,雖然只見過三次,但她還是挺信任蕭寒的。
看到皇后喝了藥,除了蕭寒,其他人都滿眼期待地看着皇后,似乎希望蕭寒一碗藥就能治好皇后。過了不大一會兒,皇后的肚子便叫了起來,她緊緊地皺着柳眉,二話不說,起來向後面走去。一出了衆人的視野,皇后便加快腳步,小跑了起來。
看到皇后皺着柳眉向後面走去,衆人不解了,全都看向蕭寒。皇上看着蕭寒問道:“皇后這是怎麼了?”
“沒什麼,奴才只是給皇后娘娘吃了點瀉藥。”蕭寒看着皇上如實地說道。
“你,你大膽!”皇上看着蕭寒氣急敗壞地叫道。讓他給皇后治病,他竟然給皇后吃瀉藥,膽子還真是不小。
“皇上息怒,皇上息怒,皇上有所不知,奴才讓皇后娘娘吃瀉藥,是有目的的,奴才想看看瀉藥能不能排出皇后娘娘體內大麻草的毒素。”蕭寒看着皇上,連忙說道。
聽到蕭寒這麼說,皇上看着蕭寒,皺着眉頭問道:“什麼叫你想看看?難道能不能排出,你還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