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不行?娶了我,我就能陪你玩了!”靜寧公主看着蕭寒一臉誘惑地說道。
“陪你玩,玩的都是小孩子的東西,我對小孩子玩的東西不感興趣。”蕭寒看着靜寧公主悶悶地想到。
“不行,沒有爲什麼,就是不行!”蕭寒看着靜寧公主一臉肯定地說道,
“不行,我就要你休了你的妻子,娶我!娶我!”靜寧公主搖着蕭寒的胳膊說道。
“寧兒,別鬧了,你也不小了,怎麼整天還想着玩?”靜文公主看着靜寧公主指責道。
“我不玩又能幹什麼?你不陪我玩,現在又不讓蕭寒陪我玩!”靜寧公主看着靜文公主,可憐兮兮地說道,好像她有多麼委屈似的。
“……”靜文公主無語了:什麼叫我不讓蕭寒陪你玩?蕭寒是個大男人,你是個大姑娘,你們兩人整天在一起嘻嘻鬧鬧,成何體統?
“好了,好了,我也不管你了,你想讓蕭寒陪你玩,就讓蕭寒陪你玩吧!”靜文公主看着靜寧公主,一臉無奈地說道。
“耶,蕭寒,走,我們去玩吧,就玩砸沙包!”靜寧公主拉走蕭寒的手,一臉興奮地叫道。
“砸沙包?”蕭寒想起了那次被靜寧公主砸的鼻青臉腫的樣子。不過他現在不怕了,他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蕭寒了。
看着靜寧公主拉走蕭寒跑掉,靜文公主一臉無奈地搖了搖頭。而許茹芸和許天嬌連忙跟了上去,她們可不敢讓蕭寒和靜寧公主單獨相處。靜文公主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還是原來的地點,還是原來的玩法,可這次靜寧公主不管怎麼砸,就是砸不到蕭寒。
看到靜寧公主一臉憤怒的樣子,蕭寒得意了。看到蕭寒得意,靜寧公主非常不爽,她看着蕭寒叫道:“不行,你的腳不許動!”
“不動就不動!我的腳不動,你以爲就能砸到我了?年輕人,你太天真了!”蕭寒一臉得意地想到。
看到沙包飛過來,蕭寒身子一歪,輕鬆地躲過去了。靜寧公主又連續砸了幾個,還是不中,這下她更加不爽了,看着蕭寒叫道:“不行,你的身子也不許動?”
“身子都不讓動,那還玩個屁啊!”蕭寒看着靜寧公主悶悶地想到。蕭寒並沒有聽靜寧公主的話,看到靜寧公主砸過來的沙包,他還是身子一歪,躲過了。
看到蕭寒又躲過,靜寧公主不高興了,把沙包仍在地上,氣急敗壞地叫道:“不玩了,不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看到靜寧公主這樣,靜文公主忍不住地笑了笑,許茹芸和許天嬌也捂住小嘴,偷偷地樂。
“我們玩騎馬!”靜寧公主看着蕭寒叫道。
“騎馬?那有什麼好玩的?我們就玩砸沙包吧?要不,公主,我讓你砸兩下?”蕭寒看着靜寧公主一臉誘惑地說道。當着自己兩個老婆的面,被公主當馬騎,蕭寒會覺得很沒面子的。
“不行,不行,沒意思,我纔不要你讓,我就要玩騎馬!”靜寧公主一臉不高興地叫道。
“公主,這個不好吧,要不我們玩些別的吧!”蕭寒走過來,看着靜寧公主商量道。
“不行,我就要玩騎馬,你趴下,變成馬,讓我騎!”靜寧公主一臉固執地說道。
“寧兒,別鬧了!”靜文公主看着靜寧公主連忙喝道。
看到靜文公主在兇自己,靜寧公主立馬變乖巧了,她看着蕭寒說道:“那好吧,我們玩別的吧,你有什麼好玩的?”
蕭寒滿含感激地看了靜文公主一眼,然後又看着靜寧公主商量道:“玩跳房子怎麼樣?”
“跳房子?什麼叫跳房子?”靜寧公主一臉不解地問道。
“跳房子?這個時候就有跳房子這種遊戲了?”靜文公主皺着柳眉想到。
“很簡單的。”接下來,蕭寒給衆人解釋了什麼叫跳房子,他把靜文公主、許茹芸和許天嬌也拉上了,這種遊戲,人越多,才越有意思。
聽了蕭寒的介紹,靜文公主發現,蕭寒的這個跳房子,幾乎跟她小時候玩的跳房子一模一樣。這下她不解了,看着蕭寒問道:“你這跳房子,從哪學來的?”
“奧,這個啊,我很小的時候,經常和朋友一起玩,也不知道從哪學的。”蕭寒看着靜文公主說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事了,他怎麼可能還記得是跟誰學的?
“奧。”靜文公主應了一聲,然後略有深意地看了蕭寒一眼。她有一種感覺,就是蕭寒似乎是跟她來自同一個地方。
接下來,衆人便玩起了跳房子,玩的不亦樂乎,連靜文公主也玩的非常開心。衆人一直玩到天黑,才停止。
靜文公主回去了,而蕭寒他們三人被靜寧公主留下了,蕭寒還住以前的那間屋子,而許茹芸和許天嬌被安排在靜寧公主的隔壁。
吃完晚飯,洗了個澡,蕭寒便躺在牀上睡了,三天沒有怎麼休息了,他覺得有點累了。而許茹芸和許天嬌也覺得有點累了,她們也躺下直接休息了。只有靜寧公主一個人興奮的不行,來到蕭寒的屋子,跑到蕭寒的牀頭,不斷地逗弄着蕭寒。
沒辦法,蕭寒又給靜寧公主講了幾個笑話和故事,一直把靜寧公主哄的睡着了,他才鬆了口氣。靜寧公主就在蕭寒的牀上睡着了,等她徹底睡熟了,蕭寒才把靜寧公主抱起來,輕輕地送到靜寧公主她自己的牀上,然後幫靜寧公主蓋好被子,便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伸了個懶腰,蕭寒便躺在牀上睡了起來。一覺睡到第二天大亮,蕭寒纔起來,還是被靜寧公主鬧起來的。
洗簌完畢,吃了點早點,靜寧公主便帶着蕭寒去皇后的慈安宮問安了,而許茹芸和許天嬌就跟在蕭寒和靜寧公主的身後。來到慈安宮的時候,蕭寒發現,不但皇后在,皇上和靜文公主也在。
“母后,您的身子好點了嗎?”靜文公主看着皇后,一臉關心地問道。
“還好,還好,多虧了徐太醫開的藥,吃了就好很多了。”皇后看着靜文公主,一臉慈愛地說道。
看到皇后,蕭寒發現皇后比以前清瘦了很多,也蒼老了很多,以前的皇后是風韻猶存,現在則可以看出她是個老人了。
“兩年不見,皇后的變化也太大了吧?倒是皇上,似乎沒有絲毫的變化。”蕭寒微微擡起頭,看着皇上和皇后想到。
“你呀,就是操勞過度,有朕在,你就別去想那些不該想的了!”皇上看着皇后一臉心疼地說道。
“沒事,沒事,哀家聽說西遼王耶律夷列和西夏王李諒柞,都來京城了?他們來京城幹嘛?”皇后皺着柳眉,看着皇上問道。
“你呀,看看,又來了吧,你就把這些事交給朕處理,朕處理你還不放心嗎?”皇上看着皇后,一臉責怪地說道。
“母后,寧兒來看你了,母后今天看起來,比昨天更精神了!”靜寧公主小鳥依人地跑到皇后身邊,拉着皇后的手說道。
“看到你這個小淘氣,母后當然精神了。”皇后一臉開心地看着靜寧公主說道。說完,她還伸手捏了捏靜寧公主的小鼻子。
這時,皇上才注意到下面站着的蕭寒等人,看到蕭寒,皇上驚訝了,他一直都以爲蕭寒已經死了,這兩年,他一直都在找新的有緣人,可是卻沒有找到。面對羣臣一起上奏,要求立太子,皇上是一拖再拖,一直拖了兩年。
“蕭寒?”皇上看着蕭寒,有點興奮地問道,一向沉穩的他似乎已經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了。蕭寒是他這些年遇到的最符合條件的有緣人,身世是個謎,而且心地善良,重情重義,是個很容易掌控住的人。
“正是奴才,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蕭寒連忙拉着身旁的許茹芸和許天嬌跪下叫道。見了皇上,蕭寒還是以太監的身份自稱的。看到了傳說中的皇上,許茹芸和許天嬌的表情有點呆。
“你未經允許,私自逃出皇宮,你可知罪?”皇上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
“奴才知罪!”蕭寒連忙低頭說道。他不怕皇上難爲他,因爲他知道靜寧公主肯定會幫他求情。
“父皇,蕭寒上次逃走,是因爲有急事要辦,父皇您就不要怪罪蕭寒了!”靜寧公主連忙幫着蕭寒求情道。
看到蕭寒回來,皇后也微微地驚訝,同時也有點不解。
“你這次爲什麼回來?是不是又想好了,該如何刺殺朕了?”皇上看着蕭寒冷冷地問道。他知道蕭寒這次回來肯定不是刺殺他,否則蕭寒不敢這麼明目張膽地進來。
“奴才不敢!”蕭寒連忙說道。
“蕭寒還刺殺過皇上?”這下許茹芸和許天嬌驚訝了,同時也感到非常的害怕。
“那你說,你這次是爲什麼回來的?”皇上看着蕭寒,還是冷冷地問道。
“奴才,奴才,得知公主失蹤了,便回來看看,看看能否幫忙尋找到公主!”蕭寒低着頭說道。儘管他現在武功很高了,但是面對九五至尊的皇上,蕭寒還是有點害怕。這並不是因爲蕭寒還很膽小,主要是因爲皇上身上那威嚴的氣勢,不是常人可以抵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