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並沒有忘了和辛棄疾的大漠對飲之約。既然今天見了,就算不是在大漠,也得痛痛快快地喝上幾杯。
“老弟,怎麼說,是不是應該喝上幾杯?”蕭寒看着辛棄疾問道。既然辛棄疾一直叫他大哥,那他就佔點便宜,當了辛棄疾的大哥。
“幾杯怎麼夠?今天我們兄弟二人不醉不歸!”辛棄疾看着蕭寒,爽朗地說道。
“那就走唄!”蕭寒說着,便拉走辛棄疾想要離開。可沒走兩步,他又跑到許茹芸的身旁,看着許茹芸,一臉靦腆地問道:“老婆,身上有沒有銀子?”
許茹芸笑了笑,把身上的銀子遞給蕭寒。蕭寒立馬伸手接過,然後在許茹芸的耳畔輕聲地說道:“今晚等我!”
聽到蕭寒這麼說,許茹芸的臉瞬間紅了,她當然知道蕭寒是要幹嘛。
“大哥,不用了,你遠道而來,今天我請客!”辛棄疾看着蕭寒說道。
“你都叫我大哥了,怎麼能讓你請客?”蕭寒看着辛棄疾一臉不樂意地說道。當大哥的,就得有當大哥的風範。
“這有什麼關係?”辛棄疾一臉不解地問道。
“我是你大哥,對吧?”蕭寒看着辛棄疾問道。
“嗯!”辛棄疾點了點頭。
“那你聽我的就對了!”蕭寒笑呵呵地看着辛棄疾說道。
“……”辛棄疾無語了,這是什麼邏輯?
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離開了。許茹芸和許天嬌就靜靜地看着他們兩人離開,臉上掛滿了微笑,看到蕭寒開心,她們更開心。而嶽紫靈則一直盯着蕭寒看,她是越看越順眼。
蕭寒和辛棄疾找了一家酒樓,便直接進去了,點了幾樣小菜,要了幾罈好酒,便直接喝了起來。兩人邊喝邊聊,一直到夜深了,辛棄疾趴下了,兩人才停止。
蕭寒把辛棄疾背到自己的帳篷,放在自己的榻上。帳篷裡的其他四人,看到蕭寒回來了,是一臉的興奮,他們剛剛正在討論蕭寒,說蕭寒是多麼的勇猛。
“咦,這不是辛將軍嗎?”王吉一臉好奇地說道。說完,又看着蕭寒問道:“姑爺,你怎麼認識辛將軍的?”
“他是我兄弟。”蕭寒簡單地說道。兄弟,這一詞是非常重的,它代表着責任和情義。來到這裡兩年多了,蕭寒沒有找到一個兄弟,今天的辛棄疾絕對算一個,蕭寒對辛棄疾非常的信任,不因爲別的,就因爲他叫“辛棄疾”。而王吉和張天兩人,充其量現在只能算是朋友。蕭寒以前也有三個“朋友”,不過他可被這三個“朋友”害苦了,他們就是白家三兄弟,當時蕭寒是真心把他們當朋友看的。
把辛棄疾安頓好,蕭寒又和王吉他們聊了聊。就連平時不愛說話的樊明和王牛也過來湊熱鬧了,他們實在是太佩服蕭寒了。
和衆人一直聊到深夜,蕭寒便說還有事,出去了,而其他四人也相繼上牀睡覺了。
出了帳篷,蕭寒便興奮起來了,滿腦子裡都是許茹芸妖媚的嬌軀。施展凌霄步,飛快地向嶽紫靈的帳篷行去,他跟嶽紫靈說好了,嶽紫靈今晚應該不會在帳篷裡,那他今晚就可以實現他的雙飛夢了。雖然他無法單獨跟許天嬌相處,但許天嬌畢竟嫁給他了,要是許天嬌願意和他玩雙飛的話,他還是很樂意的,不看許天嬌“勢利”的性格,許天嬌確實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總之有許茹芸在,到時場面肯定不會太尷尬。
蕭寒正在幻想着他雙飛的情景,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嶽紫靈的帳篷外,悄悄地鑽進帳篷。可帳篷裡的一切,讓蕭寒傻眼了:怎麼還是三個人?怎麼又全都睡着了?師姐,我們不是說好了嗎?把帳篷讓給我的,你怎麼能不講信用?
“唉,看來我的雙飛夢又沒了,不過無所謂,雙飛不行,單飛也不錯。”蕭寒輕輕地嘆了口氣想到。他決定去叫許茹芸和他單飛,還要在昨晚的那塊大石頭上,那裡太有感覺了。
蕭寒輕手輕腳地來到許茹芸身旁,然後在許茹芸耳畔輕聲地叫道:“芸兒,芸兒!”
許茹芸繼續睡覺,沒有搭理他。
“小樣,還和我玩裝睡!看我一會兒怎麼懲罰你!”蕭寒看着許茹芸色色地想到。然後他在許茹芸的耳畔說道:“老婆,我等你,昨晚的地方!”
說完,蕭寒便一臉興奮地離開了。來到小山上,坐在昨晚的大石頭上,今晚的月亮也很大也很圓,不過他卻沒有心情賞月了,滿腦子全是昨晚和許茹芸旖旎的場景。他仔仔細細地打量着石頭,看到石頭邊上有幾滴觸目驚心的落紅,他的心裡就更得意了:還是古代好啊,三十出頭了,都還能是處女,不像現代,處女太難找了,就跟大熊貓一樣稀少。
蕭寒走後,帳篷裡的三人全部睜開了雙眼,她們沒有一個睡着的。又是去找姐姐,許天嬌有點心酸。嶽紫靈並沒有忘了她答應蕭寒的事,但她不知爲什麼,就是不想讓蕭寒和許茹芸、許天嬌相處。而許茹芸,聽到蕭寒那麼說以後,她的心也很癢,那種酥麻入骨的滋味,又向全身襲來,可是她下面有點腫脹,有點疼,她今晚是再也不敢和蕭寒瘋狂了,所以她就靜靜地躺在牀上,沒有起來。
而對於蕭寒爲什麼沒有找許天嬌,許茹芸也沒有多想,她覺得蕭寒肯定是認爲許天嬌臉皮薄,容易害羞,肯定不會答應他,纔沒有去找許天嬌。
卻不知道,許天嬌一直盼望着蕭寒去找她。嫁給了一個不愛她的男人,許天嬌心中的悽苦,又有誰能明白?
蕭寒等啊等,等了很久,都不見許茹芸過來,這下他不解了:難道芸兒真的睡着了?芸兒怎麼也這樣?不是說好了,今晚等我的嗎?
這下蕭寒無奈了,許茹芸不來,這樣的漫漫長夜他該怎麼熬啊,他的牀榻又被辛棄疾給佔去了,他連個睡覺的地方都沒有。
又等了一會兒,蕭寒決定回嶽紫靈的帳篷再看看。再次來到嶽紫靈的帳篷,裡面的三人還在睡覺,蕭寒來到許茹芸的身邊看了一眼,發現許茹芸似乎真的睡着了。許茹芸要是真的睡着了,蕭寒可不忍心吵醒她。
既然她們三人已經睡了,蕭寒就決定離開。蕭寒剛要離開,牀榻上的許天嬌便輕聲地叫道:“相公!”
聽到許天嬌的叫聲,蕭寒皺了下眉頭:難道嬌兒在說夢話?嬌兒夢裡還會夢到我?
蕭寒輕輕地來到許天嬌的身旁,而這時,許天嬌也從牀榻上坐了起來,看着蕭寒輕聲地叫道:“相公!”
“嬌兒,你還沒睡啊!”蕭寒尷尬地笑了笑說道。讓許天嬌發現他在她們的帳篷,蕭寒還是挺不好意思的。
許天嬌從牀上起來,然後穿好衣服,看着蕭寒說道:“相公,我睡不着,你能陪我走走嗎?”
“可,可以,當然可以,其實我就是來看看你們睡的好不好。”蕭寒撓了撓後腦勺,輕聲地說道。
看到蕭寒在自己面前裝,許天嬌也沒說什麼。她好想單獨跟蕭寒說說話,這些天來,他們似乎從來都沒有單獨相處過。
許天嬌沒有說什麼,而是靜靜地向帳篷外走去,出了帳篷,便向不遠處的小山走去,就是蕭寒剛剛待的小山。而蕭寒就默默地跟在許天嬌身後,他不知道該說什麼。
“今晚的月色好美啊!”許天嬌看着圓圓的月亮說道。她很想跟蕭寒說話,但她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是啊,是很美!”蕭寒看着許天嬌,喃喃地說道。月光下的許天嬌好美,好純潔,彷彿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可誰能知道在她純潔的外表下,卻有着一顆那麼“勢利”的心?
許天嬌走到蕭寒剛剛坐的大石頭上,坐了下來,而蕭寒卻站在許天嬌的身旁。許天嬌好想蕭寒坐在她旁邊,把他結實的肩膀借給她依靠,然後兩人同時欣賞着月光。
“相公,你說今晚的月亮,怎麼會這麼圓?”許天嬌看着月亮喃喃地問道。她好希望她和蕭寒的生活,也像這月亮一樣,一樣的圓滿。
“因爲……可能因爲今天是十五吧!”蕭寒看着許天嬌說道。要是此刻坐的是許茹芸,蕭寒肯定會說“因爲我們兩人圓滿的在一起了,所以月亮纔會這麼圓。”,但現在坐的是許天嬌,這句話蕭寒怎麼也不可能說出口。
“相公,你是不是不喜歡嬌兒?”許天嬌擡起頭,一臉期待地看着蕭寒問道。她終於對蕭寒問出了心裡最想問的一句話,這句話憋在她心裡憋了好久了,憋的她好苦。
“怎麼會呢,嬌兒長的這麼漂亮,相公疼你還來不及呢!”蕭寒笑了笑,看着許天嬌說道。他們是夫妻,蕭寒並不想讓許天嬌發現他其實是討厭她的,因爲那樣有可能傷害的“不是”許天嬌,而是許茹芸。
“那嬌兒要是不漂亮了,相公是不是就不會喜歡嬌兒了?”許天嬌一臉祈盼地看着蕭寒問道。沒有哪個女人,希望自己的老公只喜歡自己的美貌,而不考慮她的心。因爲女人的美貌會隨着她年齡的增長而慢慢的消失,但她的那顆心是永運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