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呆呆地看了許茹芸好久,然後喃喃地說到:“漂亮。”
現在在蕭寒的心裡,沒有人會比許茹芸更漂亮,也沒有人會比許茹芸更好。
聽到蕭寒這麼說,許茹芸是非常的開心,她想通了,蕭寒對她這麼好,就算蕭寒要她的身子,她也會給他。反正今生除了蕭寒,她的心是不會再爲別的男人敞開了。
許茹芸緊緊地摟着蕭寒的腰,就這樣一絲不掛地躺在蕭寒的懷裡,她好想蕭寒一直這樣抱着她,直到永遠。此刻許茹芸對蕭寒的感覺有點微妙,她覺得蕭寒現在是個男人,一個可以給她依靠,爲她擋風遮雨的男人。這完全不同於以前許茹芸對蕭寒的感覺,以前許茹芸把蕭寒當成弟弟,當成她的孩子。而此刻卻變成了自己的男人,這似乎有點微妙,但男女之間的感情,本來就很微妙,誰能看的明白?誰又能說的清楚?
許茹芸緊摟着蕭寒,蕭寒摟的更緊,彷彿要把許茹芸揉進自己的身體裡。
許茹芸非常喜歡這種感覺,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男人的臂膀是這麼的有力,男人的懷抱是這麼的安全。可漸漸的,她有點不喜歡了,因爲蕭寒兩腿之間的那玩意,如同一根火棍一樣頂在她柔軟的屁股上,而且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燙。
感覺到蕭寒身體的異樣,許茹芸的臉再次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
“放,放開我!”許茹芸轉過頭,滿臉通紅,有氣無力地看着蕭寒說道。
擁抱着這樣的嬌軀,蕭寒的心跳的是越來越快,呼吸也變的沉重起來。可當他看到許茹芸滿臉通紅,有氣無力的樣子時,被嚇了一跳。
蕭寒連忙雙腿用力向上一蹬,便帶着許茹芸飛向空中,然後身形一轉,便落在了岸邊。蕭寒輕輕地把許茹芸放在她剛剛脫下的衣服上,然後滿臉關心地看着許茹芸。
許茹芸還以爲蕭寒要吻她,緊閉着眼睛,滿臉的嬌羞。聞着蕭寒身上傳來的淡淡的清香,和男人特有的陽剛之氣,許茹芸的心也開始盪漾了。可是等了很久,許茹芸也沒有等到蕭寒的脣。她慢慢地睜開眼睛,看到蕭寒正一臉關心地看着她。
“呆子!”許茹芸小聲地嘀咕了一聲,然後雙手一伸,環住了蕭寒的脖子,把蕭寒拉倒,然後嬌脣毫不猶豫地吻上了蕭寒的脣。
蕭寒還不明所以,人便倒在了許茹芸身上,接着便是許茹芸的嬌脣封住了他的嘴巴。許茹芸瘋狂了,蕭寒也跟着瘋狂了。
許茹芸開始解蕭寒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很快,蕭寒身上的衣服也沒了。而蕭寒拼命地親吻着許茹芸的臉頰,秀頸和香肩。同時,雙手也不斷地在許茹芸身上游走。有些東西,與生俱來,根本不需要人教,哪怕是入了魔的蕭寒也是懂的。
在蕭寒的愛撫下,許茹芸的思緒開始飄飛,她看到了她和蕭寒的未來,他們有很多的小孩,蕭寒每天打漁種地,她在家織布帶孩子,過着安逸平凡的生活。突然,她看到了她的妹妹許天嬌,許天嬌正用一種仇恨的眼神看着她。
想到許天嬌,許茹芸一下子醒了,她連忙推開身上正準備最後一步的蕭寒。推開蕭寒後,許茹芸有點不知所措,她連忙用衣服蓋起自己的身體。
而蕭寒是更加的不知所措,就差最後一步了,他不明白許茹芸爲什麼要推開他。蕭寒一臉無辜地看着許茹芸,他不知道他又做錯了什麼。
“滾!離我遠點。”許茹芸看着蕭寒吼道。想到了許天嬌,她的心好愧疚。
蕭寒被許茹芸嚇了一跳,他的表情更加無辜了,不過他還是乖乖地向遠處走去,就光着屁股向遠處走去。
看着蕭寒離開,許茹芸的心好痛好痛,到現在她只愛過兩個男人,第一個她愛錯了人,被傷害了;可第二個,卻是她怎麼也不能愛的人,蕭寒已經跟許天嬌那樣了,就算將來許天嬌不接受蕭寒,她也不可能跟蕭寒走到一起,否則,她無法面對她妹妹。
想到許天嬌,許茹芸又開始擔心起來,不知許天嬌他們是否已經走出了大漠,要是他們也遇到了龍捲風和沙暴,許茹芸想都不敢想象下去了。
許天嬌要比蕭寒和許茹芸幸運的多,一路上,日託金城對許天嬌很好,除了沒有什麼自由外,日託金城是一點都不會爲難許天嬌。畢竟,像許天嬌這樣的美人到時肯定會得到西遼王耶律夷列的寵愛,把她得罪死了,肯定不會是件好事。進入大漠後,由於日託金城所帶的人都是長年行走大漠的,很瞭解大漠的習性,所以他們很巧妙地繞過了龍捲風和沙暴,只經歷了一次小一點的沙暴,不過沒有什麼損失。
日託金城等人是在昨天晚上離開了死亡之海,就是許茹芸躺下絕望的時候。本來按照許茹芸日夜兼程的速度應該是可以趕上日託金城他們的,可是途中遇到幾次龍捲風和沙暴,影響了速度,而且到後來,兩人幾天不吃不喝,就算是日夜兼程,速度也快不到哪去。所以儘管許茹芸和蕭寒拼命地行走,也只是縮短了一天的行程。
蕭寒不知所以,他在剛剛的那塊大岩石上坐下,靜靜地看着不遠處的許茹芸。而許茹芸思緒飄飛了好久,才慢慢地回到現實中,根據她的預判,許天嬌他們應該還在沙漠中。所以她決定明天一早,帶好水,返回沙漠,去找許天嬌。她現在只能在心裡祈盼,許天嬌他們沒有遇到龍捲風和沙暴,沒有把食物和水弄丟,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清醒過後,許茹芸把自己和蕭寒的衣服洗了洗,然後用內力把衣服烘乾。穿上衣服,許茹芸在離蕭寒遠遠的石頭上坐下,她並沒有把蕭寒的衣服送給蕭寒,就抱着蕭寒的衣服獨自發呆,許茹芸是越想越覺得自己悽苦,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淚:從小失去了父母,上了華山後,愛上了自己的二師兄,卻沒想到二師兄竟是人面獸心;現在又愛上了蕭寒,一個強暴自己妹妹的仇人,一個已經愛上了,卻又不能愛的人;而自己妹妹現在也生死未卜……
許茹芸睡不着,就抱着蕭寒的衣服發呆。而蕭寒也睡不着,就呆呆地看着許茹芸。一直等到夜深了,許茹芸纔拿起衣服向蕭寒走去,她還是怕蕭寒着涼。
走到蕭寒的跟前,許茹芸發現蕭寒正靜靜地看着自己,她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該如何解釋。猶豫了一下,許茹芸看着蕭寒輕聲地說道:“夜深了,天涼了,把衣服穿上吧!”
蕭寒站起來,依言把衣服穿上。穿好衣服後,蕭寒靜靜地看着許茹芸。許茹芸剛要轉身離開,蕭寒伸手抱住了許茹芸,不知爲什麼,他好想抱着許茹芸,他不想看到許茹芸那樣哀傷,不想看到她流淚。
許茹芸掙扎了一下,然後看着蕭寒冷冷地說到:“放手!”
蕭寒不但沒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緊了。許茹芸剛要說話,蕭寒低頭吻住了許茹芸的嬌脣,也許他不懂許茹芸爲什麼悲傷,但他希望他能撫平許茹芸的悲傷。
蕭寒的這一動作讓許茹芸驚呆了,她從來都沒想到蕭寒會這麼主動。掙扎了一下,沒有掙開,許茹芸反手緊緊地抱着蕭寒,和蕭寒熱吻着。
紅塵苦,紅塵累。自古紅顏,牽掛多少英雄淚?
胭脂朦,胭脂醉。雖在咫尺,難解情傷心憔悴!
兩人就這樣相擁着,一直到天亮了,兩人才反應過來。許茹芸推開了蕭寒,看了一眼遠處的朝陽。昨晚的放縱就讓他深埋在記憶裡,從現在開始,她要重新做回自己,做回許茹芸。
許茹芸帶着蕭寒一直沿着河流走,沒走多遠,他們發現了河流旁邊有着非常凌亂的足跡,除了人的,似乎還有馬匹和駱駝的足跡。昨天晚上天太黑,許茹芸沒有注意到,彎下身子,仔細地看了看,從足跡上許茹芸可以看出這些足跡是兩三天前留下的。
這下許茹芸猶豫了,她無法判斷這些足跡是不是許天嬌一行人留下的。在河邊尋找了很久,她希望能尋找到有用的線索,可是找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發現。就在許茹芸放棄的時候,她回過頭,看見不遠處的草地上有一塊白色的東西。
許茹芸走過去,撿了起來,這是一塊白色的手帕,看到手帕,許茹芸震驚了。這是她離開華山時,送給她妹妹的手帕,手帕上有許天嬌的名字,是她親手繡上去的。
看到自己送給妹妹的手帕,許茹芸既是高興,又是擔心:嬌兒,嬌兒她走出大漠了,真是太好了!嬌兒的手帕怎麼會在這,嬌兒不會出事了吧?
這手帕其實是許天嬌不小心弄丟的,在大漠行走了十多天,終於走出了這個死亡之海,看到了河流,日託金城便讓許天嬌下來洗個臉。許天嬌洗完臉,拿出手帕擦臉時,不小心弄丟了。
不過,看到這手帕,許茹芸已經確定這足跡是許天嬌一行人留下的,這也就讓她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了。
從足跡上看,這羣人似乎是要繞過那個山頭,就是昨晚蕭寒和許茹芸休息的那個山頭。不再做絲毫的猶豫,許茹芸帶着蕭寒便沿着足跡追去。他們大概是兩三天前走的,所以許茹芸必須得加快腳步。
可是隨着地勢的乾燥,足跡漸漸消失了,但這已經足夠了,他們是要把許天嬌送往虎思斡耳朵,許茹芸只需要向虎思斡耳朵的方向追他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