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慶功酒
由於有江老闆的熱情,再加上活動確實爲馬英傑和王小丹贏得了太大的榮譽,兩個人還在高興的狀態之中,所以,這樣的慶功酒倒也容易被他
們接受而且自我放鬆着。
在南都大酒店裡,江老闆訂了一個包間,四個人,倒也顯得很和諧和融洽,特別是江老闆和馬英傑,兩人喝着喝着,一高興,一興奮,就把酒
味喝在了一起,而且越喝越有味。
馬英傑一高興就對江老闆說:“江哥,別拿我當什麼縣長了,今晚咱倆是哥們,是兄弟,也是朋友,是哥們,是兄弟,我們也痛痛快快一回。”
說着,眼睛飄向了王小丹,繼續補了一句說:“王局,這一段也辛苦了,你們兩個女人喝,我們兩個男人喝,大家都放鬆喝一回。”
“馬縣,我提一個小小的意見,你能不能不要喊我王局,喊我小王,或者王小丹呢?這王局怎麼從你嘴裡出來,如此彆扭呢?”王小丹裝作不解
地望着馬英傑說着,江老闆也適時插話說:“今天,都不許稱職位,要麼喊哥,要麼稱妹,誰喊錯了稱呼,誰自罰一杯。”
江老闆的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認可,接下來的酒就喝得更是順風順當了。
向超扭捏地說:“不敢,真不敢啊,哪敢沒大沒小,跟市長您稱兄道弟呢。”
喝酒當中,馬英傑提到了過去,談了自己年輕時不少事。甚至主動談到了愛情,他在王小丹面前談到了愛情,談到了個人最爲隱秘最爲神聖的
東西,這讓王小丹異樣的同時,一直盯着他,生怕錯過了馬英傑的每一個字。
馬英傑的愛情裡面有思思,那個遠在異國的女孩,自從離開以後,沒有打過他的電話,也沒有給他發過任何的郵件,在這樣的夜裡,他的思緒
裡有了愛情,有了思思。
江老闆也很興奮,談了他年輕時代的愛情,爲了追愛的女孩,天天陪着女孩背英語單詞啊,那個時候,他真的就背進了,而且對那個女孩如神
一樣敬着,一年多,沒拉過女孩的手,那個年代的愛情是多麼結淨啊。
兩個男人都在講自己的隱私,英英和王小丹聽得很專注,特別是王小凡的心像是被什麼狠狠地撞了一下。接着,她就被感動,真是被感動。馬
英傑能在這樣一個夜晚談思思,她能不感動?儘管這裡還有江老闆,還有英英,可她很心清楚,馬英傑是講給她聽的,講給她一個人聽的。她
是隱約聽到過一點點,馬英傑的這種隱私,她從來沒去問,那畢竟不是一段很容易開口的愛情,那個思思畢竟是孟成林的女兒,那是一場悲劇
。要知道,在很久的一段日子裡,包括王小丹在內的秦縣所有的年輕幹部,沒人敢再提思思的。
思思不只是馬英傑一個劫,也是很多年輕人在愛情方面的一個劫。
愛情這樣的結一旦被打開,其他很多結跟着就會被打開了。對於愛情時代的年輕人而言,還有哪一種結比愛情更重要的呢?再說了,人和人之
間原本沒有那麼地複雜,可是一個又一個的人,一件又一件的陷阱,把本來不復雜的社會搞得越來越複雜,越來越勞累奔波。
現在,當你想讓它簡單時,辦法是有的,就是先讓自己簡單,讓自己真誠。真誠能打開所有難打之門。可是你敢嗎?在人人都不簡單的大環境
裡,你一個人敢簡單嗎?
何況馬英傑跟王小丹,骨子裡很多東西是一致的,他們都在官場,卻又都在想着超越這樣那樣的複雜,王小丹在這一日子裡一度拿馬英傑做自
己的偶像。現在自己的偶像誠心地說着自己的內心,王小丹哪裡會不感動呢?哪裡又會放過馬英傑的支言片語呢?
在打開各自的內心之後,在似酒非酒中,話題就落到了紅色旅遊路線的下一步工作中,關於那副齊白石的畫,馬英傑事情絕沒想要告訴江老闆
,而且他也不是提前挖了陷井,讓江老闆鑽。馬英傑也有自己的想法,再說了曹副書記的用意很明確,他不收這樣的高價畫,就有他不收的道
理,這個道理與接下來的工作沒關係的,所以接下來他再和江老闆碰杯的時候,馬英傑還是把那副畫的事情說了出來,因爲他憋在肚子裡,難
受。酒喝到這個份上,稱兄道弟到這個份上,他再收着藏着,就有些說不過去。
大約這樣的酒確實容易拉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大約是江老闆確實感覺這個活動太成功了,他沒有怪馬英傑,再說了,事情辦成功了,禮物
送過了,人家不收是人家的事情,他要的結果是滿意的。
話一說開,兩個人的酒喝得更是順當了,而且英英和王小丹在談女人之間的事情,也談得一陣又一陣地發笑,所以這次的酒,對於馬英傑來說
,確實喝得很輕鬆,很到位,也很有感覺。
由於江老闆和英英要回省城去,大家喝到高興處,就提議結束了這頓酒宴,當馬英傑和王小丹送走江老闆和英英時,兩個人都不想回家,沒有
人提議去哪裡,也沒有人主動約一下對方,可是他們的腳步卻那麼一致地去了舉辦活動的現場,秦縣的烈士陵園。
這天,馬英傑和王小丹沿着烈士陵園的山間小道繞着,天已經全黑了,他們走得慢,特別是馬英傑時不時提醒王小丹有個坡或者有個坎什麼,
每當這個時候,王小丹內心總會涌起一股暖流。
馬英傑和王小丹這是第一次這麼公開式地在秦縣散步着,他們好象沒有去考慮會不會被人看到,看到以後的結果是什麼。至少馬英傑沒有去想
這個問題,而且散完步,他們一起回到了南都大酒店,有的房間退掉了,有個房間還有一些禮品,還有一些後續問題,需要他們再整理一下。
回到酒店后王小丹脫下了外套,一件墨綠色的緊身毛衣,把王小丹的秀峰以及小蠻腰,凹凸得極爲錯落有致。
馬英傑猶豫着沒動,他不敢也如王小丹這麼脫掉外套,而且他也不敢看王小丹。王小丹在清點禮品時,擡眼看馬英傑站着沒動,而且還穿着外
套,房間裡開着空調,空調的溫度還是有點高的,她似乎明白了什麼,看了馬英傑一眼說:“馬英傑,你似乎很怕我吧?”
王小丹直呼馬英傑的名字,因爲喝酒的時候都是這樣直接其名,有時候馬英傑還稱她爲小妹呢,現在,她還是這樣稱呼着馬英傑。
馬英傑愣了一下,頓時就感到了呼吸急促,心跳如鼓。他雖然經歷過安琪,經歷過司徒蘭,還和思思有過那麼一段愛情,對女人應該不算陌生
的,可他還是感覺到了緊張,感覺到了成批成批的曖昧又撲向了他。
“脫吧,沒人會吃你的。”王小丹笑着開了一句玩笑。
馬英傑要是再繼續裝着,就很有些不像個男人,便脫掉了外套,不再說話地和王小丹一起清點着剩下來的禮品。
馬英傑和王小丹埋着頭,都不說話,可他們的手卻時不時地碰到了一起,那一種融電般的感覺又一次回到了馬英傑的心裡,他不知道自己爲什
麼會忽然出現這樣的感覺,那是他和思思在一起的感覺,是他一直想要的一種感覺,而這樣的感覺通常與愛情連在一起的,對,是愛情,愛情
的感覺纔是這樣。可是,他和王小丹之間會有愛情嗎?他和她之間敢有愛情嗎?馬英傑在心裡如此問着自己,喝了酒的他,雖然滾動着這樣那
樣的曖昧,可是當他如此追問自己時,他的回答只有一個:這不可能。他和王小丹之間怎麼可能有愛情呢?這太可笑了,太危險。
馬英傑想離開這裡,他似乎感覺自己的鼻孔裡全是王小丹的體香,那種酒吧之夜的血脈擴張感又一次出現在體內,他的身體還是不聽使喚地有
了感應,好在王小丹在埋頭清點禮品,好在,他的身體感應只有他自己知道,不會如酒吧裡那般直接撞到了王小丹的身體縫隙之中-----------
王小丹大約也緊張着,她竟然就感覺自己在流汗,而且還是從頭髮叢林裡往下流着,這樣的曖昧和不說話太容易出問題了,可她好象特意在等
着這種問題的出現,而且她需在某種問題的出現一樣。
“你很熱嗎?”馬英傑已經看到了王小丹臉上在出汗。
“空調溫度有點高,我,我是出汗了。”王小丹結巴了一下。
“那你去洗個澡吧,剩下來的禮品也不多了,我清點一下,就走。你洗完澡想在這裡住一晚就住,不想住就回去吧。”馬英傑沒敢看王小丹,低
着頭看着禮品說着。
“我不在這裡住,我一個人不敢住在這裡,你等我一下,送我回去行吧?”王小丹突然如此要求馬英傑。
馬英傑不知道如何拒絕,再說了,深夜讓一個女孩回家,也確實不安全,便點了點頭。
王小丹開心地笑了一下,愉悅地走進了洗手間,接着轉來流水的聲音。
馬英傑有些忍不住地擡頭看了一眼洗手意,卻發現王小丹半掩着門,馬英傑的心猛地又往上竄着,王小丹的用意也太明白了吧?馬英傑的眼睛
想收回來,卻老是忍不住往那半掩的門裡看着,想着,他都不知道她什麼意思,難道就不能關上門嗎?就不能動作輕一點嗎?
###第215章 雙重的刺激
王小丹是在衝淋,除了門是半掩的外,對着牀的玻璃也是半透明的,可王小丹偏偏就沒放下布簾,玻琉裡隱約看得見她脫衣服衝淋的狀態,接
着就是她那美妙的身體,直接地在馬英傑眼前晃來晃去,大約王小丹很開心,也大約有流水的聲意,馬英傑竟聽到了王小丹在輕輕的哼唱着一
首歌,這也太讓馬英傑想入非非,而且太具有誘----惑的力量了吧?
馬英傑忍不住站了起來,下-----體的那個東西已經撐起了帳蓬,他用手去拍着那個地方,結果是越拍那個東西越往上衝着,褲子處越撐越開,
而且他想控制自己的目光不往洗手間看,可他發現真的很難,很難,至少在這個喝了酒的夜晚,他是無法做到的。
馬英傑的腳步移動了幾步,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和想法,他便把電視機打開了,這不打開還好一點,一打開,電視上竟是親熱的鏡頭,這雙重
的刺激,讓馬英傑很想衝進洗手間裡,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和女人親熱過了,而且除了司徒蘭,他沒有別的女人。在司徒蘭面前,因此她的強
勢,因爲他對她的複雜情感,他沒有男人的主導性,也沒有男人的控制性,他不敢在司徒蘭面前有這樣的想法,可現在,可此時,他真的很想
衝進去,在王小丹身上,在王小丹體內,盡情地施展着他的雄性力量,他的用強,他的施放-----此時,他心裡的欲……念難免無限的被放大、放
大到了許多倍。
“我不能這樣,不能,不能。這太邪惡了。”馬英傑在內心罵着自己,他感覺王小丹還是一個女孩子,她沒有結婚,這一點他清楚,可是她有沒
有男朋友,馬英傑就不知道。他沒有問她,她也沒有提過。他們不敢去涉及這樣的問題,他還是怕她的。他不能這樣,他必須得控制住自己。
馬英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把電視“啪”地一聲關掉了,正好看到牀頭上有煙,大約是招待客人剩下來的煙,便抽了一根出來,自己給自己點上
了, 這個時候,大約只有抽菸纔可以壓住自己的想法吧,儘管馬英傑並不抽菸,可是他還是靠到牀頭上抽了起來,他吐了一口煙,絲絲縷縷的
煙便在他的眼前飄浮着,他把注意力盯在了煙霧上,不去想王小丹,也不去看那個花玻璃裡的魔鬼身材,他只求六根清淨,讓自己的慾火平熄
,平熄--------。
過了好一會兒,王小丹從洗手間裡走了出來,她竟然只裹着雪白的浴巾,露着一片窄小而又粉嫩的美肩,那樣的肩,很讓人有一種攬入的想法
了。而王小丹的雙腿直接裸露着,晶瑩而又筆直的雙腿,比例搭配到了最佳的程度,不多一分,也不少一分。多一分會顯得有點兒胖,少一分
又會如魯迅先生筆下的圓規式的大腿,可在王小丹身上,她的雙腿就顯得太美了,美得讓馬英傑的眼睛很有些睜不開的感覺,那是與司徒蘭完
全不一樣的身體,難道她真的還是一chu女?
馬英傑發現自己在這個時候太邪惡了,他竟然想到了chu女。大約所有的男人都願意這麼美的女孩就是chu女,就是他是唯一的佔有人,合法人吧
。
王小丹穿着酒店的那種一次性的拖鞋,走動時稍無聲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她彷彿天仙降臨一般,又彷彿是女神光臨於馬英傑的視線裡一般
,就那麼悄然,就那麼不動聲音,也那麼美不勝收地闖入了他的視線之中,讓他不想看都不行。
王上丹手裡拿着她的衣服,很多,包括她的乳---罩,還有一條粉紅色的小內褲,那麼顯眼地暴露在外面,而且還是暴露在馬英傑視線之中,這
種情形給了馬英傑,最最直接的感官刺激,也最最直接的挑逗和引誘。
“操,這女人想幹嘛?勾-----自己嗎?”馬英傑在內心這麼罵了一句。或者是他自己願意被王小丹如此gou-----引着?
馬英傑此時一片雜亂,可他不敢說話,也不再走動。
偏偏王小丹這個時候把衣服往牀上一丟,露出十分迷人的笑容望着馬英傑說:“我吹個頭,不然等會出門容易受涼,你再耐心等等我好嗎?”
馬英傑點着頭,就是不敢說話。他怕他一開口,就把自己內心的想法暴露無疑,在這樣的情況之下,要拒絕掉王小丹的誘----惑,好難啊。
而且王小丹吹頭髮就吹頭髮吧,這些內衣,她偏偏不放在沙發上,非要往牀上丟着,而且還丟在馬英傑半躺着的腳邊,想要不想那件事情,都
極其困難。
馬英傑此時內心極爲複雜難辯,而且一種想法讓他內心十分抓狂,他弄不懂王小丹的同時也弄不懂自己,甚至說有點恨自己。裝什麼正派
呢?既然落花有意,流水就該有情吧?她既然敢引誘,自己就要敢接招纔是男人對不對?難道不是一拍苟合的美事一樁嗎?何必思前想後前怕
鬼後怕賊?那是懦夫行徑,而且,而且他也喜歡她啊,他明明是喜歡她的,他很清楚。他也很需要。
“上吧,幹掉她。”馬英傑的內心有無數這樣的聲音,他的腦海裡不停地有個衝動的魔鬼在張牙舞爪,那麼堅強而又頑固地打敗着他的理智,他
的堅持,他的一切、一切。
馬英傑此時很有些肆無忌憚的想法了,他對王小丹說:“王小丹,我真的很想知道你是不是特想和我shang牀?特想讓我睡了你?”
“什麼?”王小丹轉過腦袋,疑惑的看着馬英傑,風筒的聲音很大,她並沒有聽清楚馬英傑說什麼?
“對不起,有點吵,我沒有聽見你說什麼。”王小丹一邊接着吹頭髮,一邊說了一句。
“沒什麼,沒事,你繼續吹。”被這麼一打斷,馬英傑冷靜了下來,哪敢說第二遍?他甚至一身冷汗,是啊,如果他真的和她睡了一覺,接下來
,他和她怎麼辦?
王小丹已經發現馬英傑在看她,臉上頓時就變得更加緋紅,隨即就去拉了睡袍頸部的位置,讓她的雙肩和頸部有了一些的遮掩。她的這個細微
的動作,讓馬英傑頓時清醒了許多,隨即朝她笑了笑說:“我們走嗎?”
馬英傑的這話一問出來,他就有了後悔,這話問得也太,太那個了一些,不等於說要留下來嗎?
王小丹果然笑着對馬英傑說:“我聽你的。”說着,臉上的紅又加重了幾份,那樣子太誘惑人了,此時,馬英傑不想是假話,他很想衝上去,撲
倒王小丹,很想掀開她的睡衣,很想,很想粗暴地進入,對,進入-----
馬英傑堅艱地搖了搖頭,不敢看王小丹,看着燈光說:“我的酒意還沒醒,大腦昏昏沉沉的。我想坐一會兒,就走。”
王小丹即刻從牀沿上坐了起來,睡袍的下襬頓時就分開了些許,她白皙的腿若隱若現地出現在馬英傑的眼裡,馬英傑想讓王小丹去穿衣服,他
不能動她,他的理智在重複着這句話。可是馬英傑卻聽到王小丹在說話:“馬英傑,我,我就真的那麼可怕嗎?”
“你,你很好啊,一點也不可怕。”馬英傑坐在了沙發上,仍然不敢正視王小丹,這氣氛越來越曖昧了。
“你,你剛纔對我說什麼來着?”王小丹卻直視着馬英傑問。
“我,我沒問什麼。”馬英傑結巴了。
“不,你騙人。你明明說可以留下來睡覺的。”王小丹的臉此時越漲越紅,紅得如熟透的蘋時,讓馬英傑真想上去啃一口。
“媽的,她,她竟然聽到了我說的話。”馬英傑罵了一句,可是馬英傑不敢去承認,他不明白王小丹要幹什麼,明明聽到了他的話,要裝聽不到
,現在反而又想留下來,她到底在幹什麼呢?
馬英傑的理智回來了一些,僅僅是一些,不是全部,他知道不是全部。
“我,我們不能做點什麼嗎?”王小丹的聲音低了下去,很低,很低,說出這樣的話,馬英傑能夠想到,她的內心是需要多麼大的勇氣啊,可他
卻鬼迷心竅般地搖起了頭:“對不起,對不起-----”
馬英傑竟然說了這樣的話出來。
王小丹確實把有些事情想得太簡單了,她滿以爲她留下來,馬英傑就會急切地要她,她明明聽到馬英傑表達了他的意思,她明明聽到了,可現
在,現在,他竟然在搖頭,他竟然在說對不起,王小丹即刻就站了起來,走到了馬英傑的面前。
馬英傑愕然地看着王小丹,但是卻發現王小丹的眼睛嘩啦啦地流着,她的臉上全是眼淚,而她的動作竟然是一下子就扯掉了她腰間睡袍的繫帶
,她的雙手猛然地將睡袍從兩側拉開,她身上白色的睡袍頓時從她的身體上滑落-----
馬英傑頓時大驚,急忙地朝王小丹大叫了一聲:“王小丹,你不要這樣好嗎?”可她卻在朝着馬英傑悽然地一笑,她就站在他的面前,全身
chi----裸着。她對馬英傑悽然地笑着在說:“馬英傑,我的身體很醜嗎?我不值得你看一眼嗎?我不值得你睡一晚嗎?我的身體很髒嗎?馬英傑
,你看看我,我很髒是不是?我就是一個很髒的女人,我就是這樣的女人,我就是這樣的女人-----”
###第216章 他傷她很重
王小丹捂住了臉,痛哭了起來,她那個窄小的雙肩那麼軟弱地顫抖着,那麼可憐地顫悠着----
這一刻,馬英傑的內心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他傷了她,而且傷得很重,很重。他其實一種有口乾舌燥的感覺,其實眼前的王小丹真的
太美了,美得他不敢下手,美得他不能沾染她。
王小丹漂亮的臉龐是如此的嬌美,身形也是那麼的婀娜有致。她有着白皙如玉般的肌膚,shang乳發育成熟,圓渾飽滿,她的腰腹平坦纖細,雙腿
修長而緊閉,胯間的那一抹黑色極其漂亮,就如同書法中楷書那規整的一豎。她的身體漂亮極了,而更多的是顯示出了一種健康的美。
如果說此刻的馬英傑沒有動心那絕對是假話,但是他依然還有着最起碼的清醒。不可以,絕對不可以,那是美麗的東西,他越是不能如
此粗暴而又能簡單地毀掉她,她還是一個女孩,她還要結婚,還要有她的生活,他給不起她的未來,他不可以佔有她。
馬英傑在心裡嘆息着,他站了起來,走到王小丹身旁。他發現她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慄着,馬英傑便在心裡在苦笑着:她誤會自己了,不是她不
美,而是他不能。更不是她髒,而是她太乾淨,乾淨得讓馬英傑不敢隨意沾污。
馬英傑彎下了腰去,撿起地下剛剛從王小丹身上滑落的睡袍,披在王小丹美麗的身體上,從後面用睡袍將她的身體包裹住後,馬英傑才溫柔而
又低沉地對她說:“小丹,你別這樣,你太美了,也太乾淨了,而且你還年輕,千萬不要如此地糟蹋自己的身體。因爲,我,我給不了你家庭和
未來。”
可是,讓馬英傑沒有想到的是,王小丹卻即刻來將他抱住了。她抱住了他,chi----裸的胸部在他的懷裡,她的頭在馬英傑的肩上,馬英傑又聽
到了王小丹再一次發出的哭泣聲音-----。
馬英傑的身體在這一剎那間又僵直了,他隨即就伸出手去拍王小丹的後背,一邊拍一邊說:“別這樣,小丹,別哭,是我不好,是我不配
你,真的,是我不配擁有你。我們,我們相遇的時間太晚,太晚了。我與你,你與我,只能是擦肩而過,我們沒有交聚點,流言蜚語會殺掉我
們的,你明白嗎?這樣的傳言,會讓你的一生擡不起頭來的。小丹,你是個好女孩,你更是一個好乾部,可我,可我太,太不是人,我才髒,
我纔不夠資格佔着你,真的,小丹,我不夠資格。”
馬英傑一下子跌坐在牀沿着,痛苦地抱起了自己的頭。是啊,他不能傷王小丹,是他,是他給了她錯誤的信息,他不該說那句話,那該死的話
,被她聽見了。
“不。”王小丹突然猛烈地大叫了一聲,馬英傑的耳邊如同炸雷般地響起,隨即,王小丹便坐到了沙發上,離馬英傑的距離遠了一些,再一次地
讓睡袍從她美麗的身體上滑落。她直視着馬英傑,雙眼的淚水已經不再繼續滑落。
望着馬英傑,悲傷地說着:“馬英傑,對不起的人是我,我只想把自己並不太髒的身體交給你,只想交給自己愛過的人,我不後悔,我不是什麼
chu女了,可是,可是-----”
王小丹的話又結巴着,馬英傑發現她已經不大正常了,她已經近乎於偏執甚至瘋狂了。而且他完全可以相信,她的這種想法肯定早已經就有了
,從北京的時候,她就有這樣的想法,而且她一直在尋找着一個又一個的機會,她不是外表的那種樣子,她的內心是火暴而又熱烈的。
這時,王小丹站了起來,她的zhi---裸身體又一次撲進了馬英傑的懷裡,而她的臉卻正仰起在看着馬英傑,她的眼神裡面有一種決絕。
馬英傑再一次去將睡袍從地上撿起來,然後將她的身體裹住。隨即對她說道:“小丹,你先去穿上衣服,不然我沒辦法和你說話,我就得走,我
必須走。”
王小丹的眼神裡面閃過一片暗淡和憂憤以及失落,她的眼淚不停地往外滑着,爲什麼?爲什麼他不肯要她?她想不明白。
馬英傑又說了一句:“小丹,你去穿上衣服,我們說說話。你現在這個樣子,我怎麼和你說話呢?小丹,我不知道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不
知道你的內心在想什麼?你爲什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想法?所以,小丹,你的思緒肯定有問題,你穿好衣服後,如果信任,就告訴我,到底有什
麼心結好嗎?我會是你最信賴的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不然的話,我就得離開酒店,我不能這樣不明不白地佔有你。”
王小丹猶豫了一瞬間,望着馬英傑說:“那你等我,我告訴你,全告訴你。”馬英傑便朝着王小丹點了點頭。
王小丹馬上從牀上抱起自己的衣服去到了洗手間,馬英傑卻又禁不住去去看她的背影,看到是卻更多的是她裸---露在睡袍外邊白皙漂亮的小腿
。馬英傑不禁在心裡嘆息:怎麼我就不能佔有這個女孩呢?我怎麼就這麼高尚地放過她了呢?
馬英傑都有些懷疑,這個夜晚,他是不是吃錯了某種藥。
不一會兒,王小丹從洗手間裡出來了,她身上已經穿得整整齊齊的,她的長髮束着,看上去很是精神和健康。
馬英傑這個時候覺得穿上衣服後的王小丹更漂亮,至少是他更喜歡看到的樣子,剛纔她zhi----裸的身體十分的誘人,但是卻讓馬英傑的內心有
深深的罪惡感和不確定感,也有恐怖感。
王小丹她站在洗手間外邊的位置處不動了,顯得很是扭捏。她的臉上一片通紅,而且眼神裡面全是羞意。馬英傑在心裡很是奇怪:這女孩子還
真是奇怪,脫掉衣服的時候倒是很大方的樣子,而現在穿上衣服了後反倒害羞起來了。
馬英傑坐到了房間的沙發上,看着王小丹扭捏的樣子,馬英傑心裡暗暗覺得有些好笑,同時也有着一種心有餘悸的感受。他朝茶嘰旁邊另外的
那隻沙發指了指說:“小丹,來坐這裡吧。”
王小丹走了過來,然後坐下。在她走過來的過程中,她沒有敢來看馬英傑一眼。她坐下了,低着頭,身體依然在扭捏着。馬英傑去看她時
,發現她的臉已經紅到脖子和耳根後了。
馬英傑咳嗽了兩聲,因爲他忽然感覺到了一種尷尬,馬上說:“小丹,你放心,有話就告訴我吧,我會是你最好的朋友。”
王小丹卻沒有說話,不過她的頭卻勾得更低了。
馬英傑繼續地說了一句:“小丹,我覺得我們應該好好談談。因爲我發現你的思維有些錯亂,我不知道爲什麼會是這樣的,所以,小丹,
我很想知道,你明白嗎?我很想知道,爲什麼你會有這樣的感覺?你不是一個髒女人,你不是的,永遠都不可題是這樣的女人。”
王小丹卻依然沒有說話。
馬英傑已經感覺到了無比的壓抑,頓時有空落落的感覺。
馬英傑這個時候把目光落到了王小丹的臉上,那張臉還是那麼地乾淨,還是如欒小雪一般地讓人覺得沒有塵埃,可是,可是,剛剛那個火一樣
的裸-------體,不是眼前的這個女人嗎?
馬英傑在那一瞬間就有些迷糊,他在等着,等王小丹講她的故事,等王小丹給他一個解釋,是啊,在這樣的夜裡,他想王小丹的故事。
可王小丹此時那麼安靜,臉上的表情靜得讓馬英傑都懷疑剛剛發生的一幕是不是他的錯覺,是不是夢?
“我是一個從死亡線上歸來的女人,我甚至發過誓,報復所有的男人,用我外表的假象去報復接近或者想佔有我的一切男人,我曾經以爲我的生
活就是這樣的。人有兩種本能:生本能和死本能。前者是指一切使生命延續和往美好方向前進的本能。 後者卻是指一切破壞生命、摧毀生命的
本能,分對外和對內兩部分,對外如攻擊、仇恨、戰爭等,對內就是自責、內疚、自殺等。死本能是人類纔有的。一般情況下人的這種死本能
在潛意識當中,但當人的心理狀況出現不平衡時,死本能就會冒出來,甚至很激烈。
馬英傑,這些東西全是我從死亡線上爬起來後,領悟到的。我領悟到生命對我的意義和價值,儘管當一個人有了自毀願望的時候,那麼
這個人就會無法抗拒而使得自己不能不去產生自殺的行爲。或者,這個人會成爲一個被虐待者,然後一個人獨自去感受自己身心痛苦。當然,
這個人也可能把自己所有毀滅的方向轉向外界,從而成爲一個具有侵略性的或者是虐待狂的人,甚至也可能會成爲一個謀殺者。我當時就是想
,我得讓自己成爲一個謀殺者,謀殺所有對我有佔有想法的男人,謀殺所有對我有企圖的男人,我恨男人。
馬英傑,你無法想象,當一個人在死亡與活着之間徘徊時的痛苦,那種痛苦,你想象不到,你經歷不到。一個人的死亡本能最常見的表現就是
,通過折磨自己而讓自己忘卻內心的失敗感或者挫折感。特別是當一個人在遭遇到巨大困難而不能自拔的時候,就往往容易通過毀滅自己的方
式試圖去解決自己眼前的困難。
###第217章 搞得亂七八糟
當然,這樣的潛意識是一個人自己並不知道的,因爲一個人在出現這樣的情況後會覺得自己本來就應該這樣去做,而且還會固執地認爲這是自
己目前唯一有效的辦法。
這是我當時的全部感覺,我認爲死亡纔是我最最解脫的路。我恨那個男人,是他讓我覺得自己髒到了極點,是他讓我覺得男人髒到了極點。”
王小丹的語氣不是激動的,而是緩慢而又沉重地說着這些話,可這些話打在馬英傑的耳朵裡時,他生出了一種比痛更難受的感覺,那不是刀片
劃過的痛,但是那種感覺卻讓馬英傑無法形容,痛並苦着,大約是馬英傑聽到王小丹這些話的感覺。
爲什麼漂亮的女人全被男人們搞得亂七八糟的呢?爲什麼?
馬英傑的內心深處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他突然有些恨自己。如果他知道王小丹的過去,他在乎嗎?他會覺得這是一種侮辱嗎?他一直認爲
天仙一般純潔的女人,在背後卻有着他所不知道的“骯髒”?這種“髒”是王小丹的錯嗎?
是的,王小丹喜歡上了弗洛伊德,這人是夢的大師,沒有人不喜歡做夢,因爲有夢的世界纔有美麗的。沒有夢的時候,又有多少人不是在自尋
其辱呢?比如說越王勾踐,還有楚漢爭雄時候的韓信,他是希望通過那樣的方式去折磨他自己,糟踐他自己,以此能夠激發出他內心深處想要
成名成功的想法。
現在,王小丹也在用她的方式自毀自己的同時,與曾經有過死亡本能較着勁,如果她僅僅是一個普通的女孩,如果她沒有走進官場這條路里來
,或許她在今後的路途中,會慢慢成長爲一個平靜的,甚至是平淡的主婦,可她偏偏走是了官場,偏偏走進了以男人爲主導的叢林世界之中來
了,難怪她明明知道李京林對她有佔有之心時,不斷沒有退縮,反而還在酒桌上和別的女人拼着酒,原來,她的外表之下,真的藏着馬英傑所
不懂的一個世界,而且那種可怕的後果就是報復,近乎於殘酷的、沒有人性的報復。
歷史從來都是這樣,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可是歷史從來也不屬於女人,一如官場不屬於女人一樣。
馬英傑在這個夜裡,靜靜地看着王小丹,他想對王小丹說很多話,可是他又找不到哪句話是該說,哪句話又是不該說的。他知道王小丹是一個
有故事的女人,任何有故事的女人都是不簡單的,可王小丹爲什麼要對他動情呢?還是王小丹也把自己當作一個報復和試驗的對象?
馬英傑倒想知道,王小丹的真實內心是怎樣的。於是,他沒去打斷王小丹的話,任由她講着屬於她一個人的黑暗。
可是那個黑夜誘惑了她,那個叫司徒永信的導師誘惑了她,進而,她的生活改變了,一切都改變了。她本來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法學的研究生
,她一直幻想着做一名大學的老師,或者當一名律師,她喜歡律師。
她沒日沒夜地學習,她放棄了大學生涯裡的一切屬於女孩該有的活動,比高中還要勤奮十倍地努力着,她只能這樣拼命讀書,纔有機會去接近
自己的理想,對一個農村的孩子來說,讀書,就是走進理想之國唯一的出路了。
那個叫司徒永信的導師,那個大她二十歲的男人,他毀掉了她的一切夢想。那是怎樣的一個男人呢,王小丹以前還能形容他,動聲動色地描繪
他,現在,不能了。她只知道,那是一個噩夢,一個將她由天堂打入地獄的噩夢。
司徒永信長得很帥,儘管年齡有點偏大,但還是帥,這點王小丹不能不承認。沒辦法,上帝打算讓某人做魔鬼時,總要把他打扮得漂亮一些,
總要在他身上多塗點顏色,不然,他迷惑不了衆人。王小丹到現在都搞不清,當初是她喜歡上了司徒永信,還是司徒永信先垂涎上了她?反正
,她們那屆女生中,不少人暗暗喜歡着這位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那個夜晚來臨前,王小丹還是清白的,說句不害羞的話,她還沒跟男人睡過
覺,沒同牀共眠過。手拉過,吻也接過,最後一道防線卻遲遲沒能突破。她女人的第一次,是在那個夜晚獻出的,不,不叫獻出,準確說應該
是被掠奪。
那晚導師司徒永信帶着她還有班上一個叫姜敏的女生,一同出去應酬。司徒永信這種應酬很多,帶她們課的同時,還兼着不少社會職務。王小
丹喜歡這種生活,她想象中的未來,也是這個樣子。自己在大學教書,然後再兼些社會工作,既做了學問又增加收入,還受人尊重。那晚他們
喝了酒,請導師的是一位法官,還有兩名律師。兩名律師都是律師界的頭面人物,名聲大得很。王小丹也是那晚才知道,法官和律師,不是天
敵,而是朋友,是哥們,是一個桌上喝酒一個被窩裡泡妞的那種。律師只有和法官做了哥們,名聲才能大起來,才能不停地接手案子。之前王
小丹的認識是錯誤的,是偏頗的,至少跟中國國情不符。那晚她大開眼界。一激動就喝了不少,姜敏也喝了不少,喝得都站不起來,最後不得
不讓那位法官抱到車上。後來王小丹才知道,不是她跟姜敏酒量不行,是酒的問題,人家給她們喝了另一種酒,那種酒裡有一種讓人發軟讓人
發癲的東西,這東西據說經常藏在法官和導師這樣身份顯赫的人的包裡。
那晚導師把她帶到了一家五星級賓館。
那晚她迷迷惑惑中把自己的第一次交付了出去。導師後來說,是她主動,她很瘋,一進門就抱住了他。他身上的衣服,都是她扒了的。邊扒邊
興奮地大喊,喊着平日根本說不出口的那些話,她把自己也扒了,扒得一絲不掛,zhi裸裸地交給了他。
導師說這話的時候,臉上掛着委屈,好像他是被強迫的,他很無辜。
王小丹卻什麼也不記得,對,她記下了牀單上一灘血。
那灘血應該算是女人的奢侈品。
有些女人把自己的第一次看得很重,認爲一旦第一次被某個男人掠走,這男人就得對她負責一生,這種傳統的女人特不招男人愛,可這種女人
還是多數。男人們大都喜歡另一種女人,這種女人褲帶很鬆,第一次第幾次根本無所謂,要就給,給了就走,根本不跟你計較,也不說讓你負
責那類傻話。這年頭,誰還對誰負責啊,負責這個詞早就成古董。再說不就上了一次牀,負責個啥?
王小丹並沒想到要讓導師負責,她什麼也沒想到。那段日子,王小丹腦子亂極了,又如同被人掏空一樣,白茫茫一片。她不知道如何面對導師
,如何面對shi身後的自己。她想哭,可哭不出。她想笑,但一笑就淚流滿面。終於有一天,她決定去找導師,她不能這麼錯亂下去,她要搞清
自己,也要搞清導師。導師在自己的辦公室接待了她,王小丹進去時,那個叫姜敏的女孩也在,導師把姜敏支走,說有事跟王小丹談。王小丹
沒多想,甚至沒看姜敏的臉。她坐下,腦子裡是這些天想好的話,但她說不出來。乾巴巴地望着導師,心想導師最好能先開口,能跟她說些什
麼,好讓她從迷亂中走出來。導師沒說,導師也乾巴巴地看着她。王小丹眼淚就下來了,狂泄不止。導師怎麼不跟她說話呢,他應該說些什麼
啊,難道一句安慰的話也沒?
後來導師走過來,手擱在了她肩上。王小丹想躲,但又沒躲,感覺躲不開似的。導師的手有點發熱,也有點發抖,王小丹也跟着抖了,發出一
片接一片的顫。再後來,她擡頭看了一眼導師。這個男人的確老了,但依然活力四射,依然……導師突然抱住了她,說了句王小丹我要你。王小
丹本能地掙扎了一下,想把自己掙出來,沒想導師那雙手很有力,根本不容她有掙扎的想法。導師摁倒她,就在一張簡單的木桌子上,扒光了
她衣服,把她兩顆美麗的乳捧出來,塞在了嘴裡……
王小丹本來是想去跟導師問些什麼的,結果,稀裡糊塗又跟導師來了一次。這一次她好像有點感覺,又好像沒,身體木着,心裡卻像無數只螞
蟻在爬、在咬,咬得她想嗷嗷大叫,想撕破什麼。後來她的雙手死死地抓住椅子,生怕一鬆開,自己就掉進地獄。
導師做完事,非常爽地衝她說了一句:“王小丹你不必有負擔,該怎麼做我心裡有數,放心,將來你的論文答辯還有什麼的,不會有人爲難你。
對了,如果願意,你可以接着讀我的博,有我在,保你一切順暢。”
就這麼簡單?就爲了這些?
王小丹徹底糊塗了。
這樣的日子維繫了大約三個月,三個月裡王小丹渾渾噩噩,根本搞不清生活發生了什麼,有哪些改變需要她去面對三個月後的一天,王小丹嘔
吐不止,噁心得吃不下飯。她問姜敏,怎麼了呀,沒吃什麼怎麼也吐?姜敏詭異地看她一眼,咯咯笑着說:“睡多了唄,去醫院查查就知道了。
”
王小丹去了醫院,出來時,整個人都變了。她懷孕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