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微微失蹤了
馬英傑真的急了。蘇小寶也急了,“你到底有沒有把握啊?如果他們兩個只是偷情,我們這麼去捉人家,很不地道的。馬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蘇小寶越來越迷糊了,實在搞不懂馬英傑在幹什麼。
“該你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今晚,就算不睡覺,我們也要找到微微,兄弟,打起精神來,無論如何,我們都要找到她。”說着,馬英傑招
手讓不遠處的船隻過來。
馬英傑和蘇小寶上了船,他們得先去南子湖的酒店查一查,不在南子湖再想別的辦法。據馬英傑的直覺,操武文很有可能去了南子湖,南子湖
相對於縣城的酒店而言,肯定要安穩得多。
“老師傅,您把船開快一點好嗎?”馬英傑對着開船的老人說。
“小夥子,你們這麼晚去南子島幹什麼呢?怎麼這麼急啊。”老人隨口問了一句。
馬英傑便問:“老人家,一個小時之前,有快艇去南子島嗎?”
“有啊。我一直在船上,所以知道有快艇過去,我還在猜,估計又是哪個大官來了,大官上島就是這種快艇直達的。一般情況下,這個點,快艇
早下班了。”老人很多話地說了一大串。
馬英傑心裡一下子安穩多了,看來操武文真的把楊微微帶到南子島上去了,於是對着老人說:“謝謝老人家。”
老人見馬英傑這麼客氣,而且他和蘇小寶的衣着都有模有樣的,便一邊嘮叨一邊把船隻開快了一些。老人說:“南子島就是好啊,經常深夜有快
艇出入的,一般這個時候,我就在猜,不是達官,就是貴人。這兩種人纔可以讓快艇來去自由,而且快艇可不是一般人叫得動的。像你們這兩
樣的小夥子上島,有我這個老人家送上去,也很不錯的了。要是沒有我啊,你們現在上不了島。”
“謝謝老人家。”馬英傑客氣了一句,他現在沒心情聽老人家說這些東西,不過他也是到現在才知道南子湖快艇的用途居然分着等級,也難怪老
百姓都在罵娘啊,一個小小的快艇也是特權的產物,何況其他的東西呢?
南子島總算到了,馬英傑和蘇小寶跳了上去,老人問了一句:“還需要我等你們嗎?”
“謝謝老人家了,我們也不知道時間。如果老人家沒有特別的事情就等一下,如果我們長時間沒來,您就回家去好嗎?”說着,馬英傑掏出兩百
塊給了老人,可老人堅持不肯要這麼多的錢,老人說:“我一趟收費是二十塊,兩趟最多也就五十塊,你給我五十吧,我在這裡等你們。”馬英
傑實在沒時間和老人扯,就塞給老人一百塊錢,拉着蘇小寶就跑,身後卻是老人的喊聲:“找你們錢啊。”
馬英傑和蘇小寶同時感嘆了一句說:“唉,現在怕也只老人這樣的人,纔會這麼守時守點守信用地服務了。”
馬英傑和蘇小寶快步來到了南子湖大酒店,馬英傑趕到前臺問服務員:“一個小時候前,有沒有一男一女來開房,男的頭髮不多,胖乎乎的。”
服務員搖了搖頭說:“對不起,我們無權吐露客人的情況。”
馬英傑急了,趕緊說:“我現在有急事找人,麻煩你喊你們的經理來一趟。”
服務員看了看馬英傑,又看了一眼蘇小寶,蘇小寶的衣着比較時髦,一看就不是秦縣的打扮,不過,馬英傑一口秦縣的口音,這讓服務員很有
些爲難,要都是外地人,她還敢不聽話,可馬英傑是本地人啊,而且馬英傑的態度比較急切。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拔通了經理的電話,沒多一
會兒,一名三十多歲衣着職業女裝的人走了過來,馬英傑趕緊迎了過去,對女經理說:“對不起,我急着查人,所以你能否配合一下,看看有沒
有這樣的一個人住進來,大約一個小時前。”說着,從包裡找了一張操武文的照片,女經理拿起來看了好一會兒,才擡着頭直視着馬英傑看了好
一會兒,女經理的樣子,已經告訴了馬英傑,操武文和楊微微十之八有就在這裡,可女經理卻說:“對不起,我們這裡沒這個人。”
馬英傑把女經理直接拉到了一邊,壓低聲音說:“不瞞你說,我是秦縣的副縣長馬英傑,我要找的人是操武文書記,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請視他,
可他的手機一直打不通,有人看到他到這裡來了,所以我們趕到了這裡,這件事情責任重大,必須要書記到場處理,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酒
店配合一下,如果我們找不到操書記,責任事故,怕不是你們酒店承擔得起的。你要是覺得沒這個權利,麻煩你把總經理喊我,我直接對他講
。”馬英傑一臉的嚴肅相,再加上他確實是一口的秦縣口音,而且女經理已經認出了照片上的人就是秦縣的縣長,只是她還沒想到這人現在已經
是書記了,一聽馬英傑這麼說,她猶豫不決了好一會兒,纔對馬英傑說:“他住在608房間,你最好不要告訴他,是我們提供的情況。”
“好的,謝謝你。”馬英傑道了一聲謝,就拉着蘇小寶往608房間趕。
馬英傑和蘇小寶趕到608房間時,把耳朵貼在門上聽了聽,沒見有什麼動靜,馬英傑便示意蘇小寶裝成服務員,蘇小寶便一邊敲門,一邊壓了壓
聲音說:“先生,我是服務生,送夜宵的。”
裡面沒有動靜,蘇小寶繼續敲着門,過了好一會兒,裡面傳出了操武文的聲音:“敲什麼敲啊,還讓不讓人睡覺,深更半夜的,送什麼夜宵,拿
走,拿走。”
操武文果然在裡面,可裡面怎麼就沒動靜呢?楊微微在裡面嗎?馬英傑卻不知道該不該往裡闖了,要是楊微微不在裡面,怎麼辦呢?
蘇小寶這個時候緊張地盯着馬英傑,馬英傑大腦迅速轉着,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就讓蘇小寶再撥楊微微的電話,可還是無法接通的狀態。馬英
傑真想就這麼一腳踢開門進去,可是他又不敢,萬一楊微微不在這裡,他怎麼交待呢?
馬英傑閃到了一邊,掏出了手機,這個時候,他只能拔操武文的電話了,操武文的電話倒是通的,操武文一接電話,馬英傑便在電話中急切地
說:“操書記,你在哪裡?不好了。”
“我在家裡。發生什麼事了?”操武文在電話中很有些不耐煩地問着。
“製藥廠工地出事了,出大事了。”馬英傑咬着牙,儘量讓自己的聲音慌亂起來。
“什麼?你慢慢說,死人沒有?”操武文急了,別在他上任的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不安全的事故,他現在最擔心的是死沒死人,只要沒死人,一
切就好辦了。
“北京的工程師們都在工地臨時搭建的廠房裡,目前怕是凶多吉少,我已經趕往工地了,您能不能馬上趕到工地?”馬英傑在電話越說越真,越
說越急,而且聲音變得恐慌極了。
操武文聽上去感覺一切是真的一樣,他一邊指示着馬英傑不惜一切代價,一邊穿衣服,他現在必須馬上往秦縣趕。
操武文房間有走動的聲音,蘇小寶和馬英傑都閃到了黑暗處,沒一會兒,操武文果然從608出來了,他一下去,馬英傑和蘇小寶就去敲門,可是
沒有任何動靜,難道楊微微沒來南子島?她在南都大酒店?
“不可能的。我親眼看到微微坐在車子裡。”蘇小寶盯着馬英傑,急切地證實他不可能看錯。
馬英傑趕緊從另一邊下到了一樓,看到操武文已經急切地出了酒店,他趕緊讓服務員到608開門,服務員剛纔知道了馬英傑是誰,不敢不去開門
,只好跟着馬英傑到了608,服務員把門打開後,馬英傑和蘇小寶都愣住了,楊微微雙手反綁在牀上,嘴被封住了,衣服脫了一半,另一半大約
是沒來得及脫一樣,整個人看上去,恐怖極了。馬英傑趕緊讓服務過去替楊微微把衣服整理她,他和蘇小寶站在外面,等服務員弄好楊微微的
衣服後,馬英傑和蘇小寶才走了出去,馬英傑對服務員說:“記住,今晚看到一切就當沒有看見一樣,否則,你的飯碗保不住。”
服務員被馬英傑這麼一嚇,整個人顫抖起來,一邊點着頭,一邊快速地退了出去。
馬英傑和蘇小寶把楊微微平放到牀上,蘇小寶喊:“微微,我是小寶,我是小寶,你聽得見嗎?”
楊微微好半天人才醒過來一樣,一見是蘇小寶和馬英傑,便“哇”地一聲哭了起來,“操武文不是人,他,他,”
馬英傑站起來給楊微微倒了一杯水,楊微微一邊喝着水,一邊把頭髮往後弄了弄,這才慢慢地平靜下來,望着馬英傑和蘇小寶說:“車子到了南
都大酒店,可是,操武文卻突然對司機說轉頭來南子湖,我當時問他爲什麼要來這裡,他說有事找我談。我想,我也有事找他談,就沒有多問
,走到一個僻靜處,他突然翻臉了,讓我把手機交給他,而且他帶着刀,他在後座用刀捅了我一下,我便知道操武文有備而來,再說了,他能
讓司機跟着,司機估計也是他一夥的,我不敢反抗,就把手機交給了他。”楊微微越說越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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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章 小瞧了縣委書記
馬英傑一直認真聽着楊微微的話,她繼續說:“手機給他後,他還是把我打暈了,他和司機就把我弄到了這裡,我再醒來的時候,他已經把我綁
在牀上,問我,到底是什麼人?他知道自己得了性病,他晚上那麼表演是裝出來的,馬英傑,我和你都被他騙了。他是有意要拿住我的,而且
他說,我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別想活着離開秦縣。”
楊微微把事情的過程說了一遍,馬英傑才知道,操武文不是他想象中那麼簡單,而且遠比他想象中複雜得多。他能夠在整個晚上用那種神態演
一個又一個高chao,而且是他最恨的楊微微面前,裝得那麼曖昧一般,讓馬英傑和楊微微全部認爲,他不知道自己的病情。
蘇小寶像是明白了什麼,又像是什麼都不明白一樣。問了一句:“操武文得的是什麼病?”
“艾滋病。”楊微微沒好氣地說。
“啊?那與你有什麼關係呢?”蘇小寶迷糊地問。
“別問了。現在我們怎麼辦?”馬英傑打斷了蘇小寶的話,在房間裡走來走去,他騙操武文的事情很快就會穿幫,那麼操武文遲早會知道他和楊
微微在串通一氣,與其這樣,不如讓操武文回來,大家坐下來談判,再說了,他和蘇小寶兩個在一起,操武文只有一個人,他也不能拿他和蘇
小寶怎麼樣。這麼一想,馬英傑趕緊又拔通了操武文電話,電話一通,操武文就在電話中破口大罵着:“馬英傑,我cao你八輩祖宗。”
“操書記,我是騙了你,我們現在608,你回來吧。”馬英傑“啪”地一下掛了電話。他既然和操武文已經結樑子,乾脆當面說清楚吧。
操武文其實一出酒店的門,就意識到了什麼,他剛剛側面瞭解了一下,根本沒有什麼火災事情,那麼馬英傑如此騙他,只有一件事,就是知道
他把楊微微帶走了。但是他沒想到,馬英傑竟然在608,他氣得恨不得馬上衝到608,把馬英傑捅千萬才解恨。
本來,操武文這幾天就感覺不對頭,身體很不正常。他去醫院檢查時,楊主任看他的目光有點怪,他便有些擔心自己是不是得了不乾淨的病。
恰巧楊微微這個時候到了秦縣,而且她沒有找他,竟然和馬英傑在一起,他懷疑他們在背後搞什麼動作,可是馬英傑和楊微微來吃飯的時候,
他又沒發現什麼異樣。特別是楊微微,整個人看上去那麼美麗、那麼動人,而且那麼健康,不像有病的樣子。可當他送楊微微去南都大酒店的
時候,竟然發現了蘇小寶也在門口張望着,他懷疑楊微微和蘇小寶約好了,晚上一定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肯定和自己有關。那麼說,他得
的病是真實的?楊微微這個時候來秦縣,拿這件事敲詐勒索他?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必須搶在他們之前下手,於是他把楊微微帶到了南子島
,他要嚇唬楊微微,讓她知道厲害關係。
操武文把楊微微帶到南子島後,就把楊微微綁了起來,而且封住了她的嘴,他想脫光楊微微,看看這女人到底是什麼動作,爲什麼會把那種病
傳給他?可他在脫楊微微的衣服時,感覺楊微微沒有病,而且她身上很好聞的體香味道,一點也沒有那種髒病的味道,他正在納悶時,接到了
馬英傑的電話,他以爲馬英傑說的真的,趕緊趕了出去,他想趕到出事地點看看,再來收拾楊微微,哪裡想到,竟然上了馬英傑的當。
操武文幾乎是氣沖沖地回到了608,一敲門,馬英傑就把門打開了,操武文罵馬英傑:“老子哪點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害老子。”
“操書記,你先冷靜下來好嗎?這件事情與微微沒關係,不是她把病傳給你的。而且你的病,很有可能是艾滋病,所以,你現在需要冷靜,需要
大家想辦法去面對這個問題。微微是好心,她趕來秦縣,是來救你的,不是來傷害你的。我們都是這個心願,如果要害你,我們何苦這麼演戲
呢?直接把這事捅到媒體或者老闆哪裡去,你還能坐上書記的位置嗎?”馬英傑冷冷地看着操武文,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不想去討好這個書記
,他只能用這樣的態度讓操武文冷靜下來。
可是,馬英傑沒想到的是,他的話一落,操武文整個人地軟在了地上。
操武文直接被馬英傑嘴裡的“艾滋病”雷倒了,他整個人坐到了地毯上,傻子一般地看着馬英傑的嘴一張一合,他的大腦是一片空白,除了“艾滋
病”三個字,他已經聽不見,看不到任何東西。
馬英傑趕緊站了起來,蘇小寶也站了起來,他們走到操武文身邊,把他從地上架了起來,扶到沙發上坐好,馬英傑才鬆手,去給操武文倒了一
杯白開水,楊微微卻說:“這種混帳王八蛋,死了活該,還給他倒什麼水啊。”
馬英傑沒理楊微微,這兩個現在都需要冷靜。事情演變到這個程度,是馬英傑沒有想到的。他滿以爲操武文會和楊微微私了這件事,而且滿以
爲操武文會很爽快地交錢,可馬英傑發現自己太高看了操武文,或者是他太自以爲是了。操武文壓根就沒有去想後果,只想着嚇唬楊微微,只
想着這樣就可以擺平事態的進一步發展。沒想到馬英傑和蘇小寶都知道這件事,而且最讓他沒辦法接受的是,他的病還不是一般地性病,卻是
讓人恐怖的艾滋病。這種上午在天堂,晚上卻墜到了地獄般的打擊,不是一般人可以承受得起的。
馬英傑雖然想象得到操武文無法接受這個現實,但是他完全沒有想到,操武文會直接被打擊成這種傻態。他看着操武文的樣子,又很有些同情
和心酸,這男人啊,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就得去承受下半身帶來的災難。
“操書記,喝點水吧。”馬英傑還算畢恭畢敬地把白開水端到了操武文面前,而且儘量語氣溫和地望着操武文說着話。
楊微微卻從牀上站了起來,一臉怒氣往操武文身邊靠,馬英傑趕緊擋在了操武文面前,直視着楊微微說:“微微,你冷靜一點好不好?大家現在
心平氣和地解決問題,不要再這麼仇視好嗎?”
楊微微冷“哼”了一下,她現在就想衝過去,狠狠地踢操武文幾腳,這個如豬一般的男人,不值得人同情。她本來只想救小女孩一命,她不想把
事情搞大,這個男人居然還有刀子頂着她,居然還強迫她來到了這個島嶼之上,如果馬英傑和蘇小寶沒有及時趕到,如果這個男人獸性大發,
她簡直不敢去想後果,她肯定會被這個男人用強掉,性病一樣會被傳染到她身上,一想到這一點,楊微微就覺得恐怖到了極點,原來她太高估
了自己的能力,也太低估了操武文的智商,而且她現在才知道,這種地方上的土皇帝什麼事情都敢,而且她如果反抗的話,命喪九泉也是極有
可能的。
蘇小寶走到楊微微身邊,把楊微微拉到了牀邊,把她按在牀沿着坐着,蘇小寶其實也是迷糊的,不過,他覺得馬英傑的處理方式是對的,這個
時候,大家得冷靜下來,聽馬英傑的處理意見。
操武文接過馬英傑遞過的白開水,臉色仍然卡白,不過他的意識總算是回到了身體內,把白開水喝完後,從口袋裡掏出煙,點燃後,猛地抽了
一口,馬英傑便鬆了一口氣,操武文這一系列的動作,證明他現在醒過來了,而且元氣在恢復之中。儘管事情演變成這個樣子的,他仍然不希
望操武文在這個時段內出現任何事故。
“我想知道,爲什麼你沒有病?而我卻得了艾滋病?”操武文的目光越過了馬英傑,直接落到了楊微微身上。
楊微微剛剛平靜下來的氣憤被操武文這麼一問,又挑得滿腦子是火,罵了一句:“你他媽就是個豬,姑奶奶那個晚上沒有和你發生關係,和你
牀的女孩目前染上了艾滋病,我好心好意來救你,你他媽的,還要綁我,拿刀頂我,你還是個人嗎?你活該被染上這種破病。”
楊微微的話一落,蘇小寶的眼睛瞪得極大,他奇怪地盯着楊微微,這個和自己共事一、兩年的女孩,他發現他是第一天才認識一樣。
馬英傑這個時候表情很平淡,操武文沒想到他居然栽在了這麼一個小女孩手上,而且給他弄那種不乾不淨的女人,他從來不沾那種女人,在這
一點上面,他一向比較自律,可他辛辛苦苦守了大半輩子的貞操,竟然被這個才二十幾歲的女孩騙得如此之苦,他“噌”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了
起來,整張臉由卡白變得血紅,馬英傑嚇得趕緊拉住了操武文,一邊拉一邊說:“書記,你不要這樣,現在不是追究這個問題的時候,現在是想
辦法如何控制病情。”
“你他媽的少在老子面前裝好人,這件事不是你和這個biao子女人串通的,我就不姓操。”操武文咆哮如雷,整個神情全部失控了,一點也沒有他
平日裡的那種低調和謙遜。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楊微微也從牀沿上站了起來,不甘示弱地盯着操武文說着。
###第164章
燙手的隱私
“你------”操武文氣得說不上話來,馬英傑趕緊把操武文按在沙發上坐好,又對楊微微說:“微微,你能不能少說幾句?現在我們是要解決問題
,你答應了人家小女孩,就要拿到錢,治好小女孩的病,這件事,大家都不再往深處計較,你答應過我的,怎麼就忘了呢?”
“對,我是答應了你。可這賤人,還在這裡錯怪好人。操武文,我告訴你實話,如果不是馬英傑替你說好話,我早把這件事捅到了媒體記者手裡
去了,還有你提書記的機會嗎?你別他媽的盡冤枉好人。如果你不是動機不純往我房間裡鑽,會有今天的下場嗎?你自己幹了壞事,還往馬英
傑頭上戴。
我告訴你實話,我哪晚是給馬英傑留門的,可我給他打電話,他就是沒來。自己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不要往別人頭上扯,是個男人,就勇敢
一點,大方一點,承擔所有的責任和問題,懂嗎?我現在只想替小女孩看病,沒想找你什麼麻煩。”楊微微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可越說越讓馬
英傑緊張,這個楊微微,怎麼能把這些話拿出來說呢?這不是把他往樹丫上送嗎?幾個領導願意下級知道他的隱私,而且還拿下級和他對着比
,這樣對比,不是害死他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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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小寶已經徹底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的目光也落到了操武文的臉上,操武文整張臉已經灰白一片,整個人看上去也是灰頭灰腦的。他是錯
在前,而且人家留門是爲馬英傑留的,可他自己卻硬是往上湊,現在出事了,能怪別人什麼呢?他在馬英傑面前已經被楊微微剝得一絲不掛,
這種羞辱讓操武文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他如果知道楊微微只是替那個小女孩治病,如果他早點弄清楚楊微微的意識,和她好好談判,他就
不會在馬英傑面前自找羞辱了。
“書記,您別急,現在這件事就我們這幾個人知道,我是這麼想的,秦縣剛剛平穩下來,不能再出現任何不穩定的因素,而那個小女孩目前沒有
最後確診,所以,您也不要太着急。現在就是需要一筆錢,讓微微帶女孩去北京治病,只要治好了女孩的病,我想這件事,微微不會再糾纏您
的。”馬英傑儘管已經感覺操武文很尷尬,沒哪個領導願意被人在下屬面前剝得精光的,可楊微微不是秦縣人,她不是官場中的人,她不可能想
那麼多。而且現在,只要操武文痛快一點,拿錢出來,問題就不是問題了。
操武文沒有說話,他又燃起了一根菸,楊微微受不了煙燻,一個勁地咳嗽起來,可操武文卻沒有半點要掐滅煙的舉措,楊微微又生氣了,直呼
操武文的名字說:“操武文,你能不能不要抽菸?痛快點,給不給錢。別他媽的這麼磨嘰好不好?”
操武文見楊微微生氣,就把煙掐滅了。這個時候,他已經沒有退路了。剝光就剝光吧,只要馬英傑有這樣的想法,爲了秦縣的穩定,替他死守
這個秘密,就依他們的辦吧。
“只是,你不要獅子大開口就行了。”操武文把目光落到了楊微微臉上,無奈地說了一句。
“那你說說看,多少纔不是獅子大開口呢?”楊微微損了操武文一句,她現在是極度瞧不起這個男人,只是她很不明白,馬英傑爲什麼要這麼死
心塌地地保操武文呢?這樣的人,也配當官嗎?而且這樣的人,會是一個好官員嗎?
楊微微很有些不理解馬英傑了。
馬英傑這個時候說話了,他望着操武文說:“書記,您看這樣好不好?我明天和微微一起帶女孩去北京確診,我要去北京跑紅色旅遊的項目,具
體需要多少錢,有我在,微微不會亂開口要的。而且她這一次全是爲了那個可憐的小女孩,她確實很慘,如果不是爲了她,微微不會跑到秦縣
來的。”
馬英傑儘量地替楊微微解釋着,可馬英傑越這樣,操武文越是感覺,馬英傑和楊微微早就串通好了,他們在聯手設籠子讓他鑽,馬英傑的這一
招太狠了,只要他的把柄捏在馬英傑手裡,他就算是秦縣的書記,還不是事事得聽馬英傑的?就拿這件事情來說,馬英傑表面上看是替他滅火
,他爲什麼要這麼積極地幫他呢?他和馬英傑之間並沒有太多的交情,對於一個沒有交情的下屬這麼幫領導,目前就只能是一個,那就是讓領
導聽他的。這年輕人果真不簡單啊,他確實沒想到,馬英傑會花這麼多的心思,讓這麼美麗的女孩和他串通一氣,讓他栽得這麼苦的同時,也
對美麗女人產生了極度的不信任感。原來女人真的就是小人啊,孔子多少年前就說過:“唯女人和小人難養也。”女人和小人,在同一個晚上,
被他操武文全撞上了,他除了自認倒黴外,還能說什麼呢?
操武文這麼想着,就伸手從自己口袋裡往外掏,一邊掏一邊說:“我身上就這麼多的錢,其他的錢全部在老婆手裡,我不可能拿出得出來,馬英
傑,你點點這些卡是多少錢吧,如果你們再要錢的話,我,我真的就沒有啦。”
操武文掏遍了全身,把身上的卡全部掏了出來,往馬英傑面前一丟,他自己也不知道收了多少卡,全是今天上任時,這樣那樣的單位和老闆們
祝賀的。
馬英傑把卡整理了一下,有三十多張,大多是面值一千和麪值五百的,馬英傑把這些卡遞給了楊微微,楊微微翻了一下,搖了搖頭說:“操武文
,你竟然想這麼混點過去的話,就別怪我楊微微手下無情了。這點錢,你留着打發小鬼吧。”
楊微微把卡灑得滿屋子都是,馬英傑很尷尬地看着操武文,蘇小寶見狀,起身去撿這些卡。馬英傑沒想到,操武文上任時,居然祝賀的人都送
了卡,而他卻不懂這個規矩,以爲只要人去祝賀一下就行了,原來秦縣的風俗是這樣的。他還是嫩了一點,也沒努力去學學秦縣的諸多風俗,
難怪操武文那天對他不陰不陽的,原來還有送卡這一關啊。
操武文的表情此時尷尬極了,可他現在就算是捏着肚皮揉,也不敢發火。只是乾笑了一下說:“楊總,你手下留情好嗎?我真的沒有錢啊,這麼
大半夜的,你讓我去哪裡弄錢呢?”
操武文的樣子看上去挺可憐的,看楊微微的表情再也沒有半點的曖昧,除了緊張、恐懼以及隱隱約約的恨意外,他那樣子真沒半點書記的風度
和風彩了。這種模樣比江超羣要退出權力中心的樣子慘得多,也讓馬英傑酸得多。怎麼在臺上他們全是活靈活現,人五人六,現在遇到這麼一
點問題就被搞成這種豬樣子呢?而且操武文收的這些面值不對勁,至少秦旺喜不可能只給他這點面值的卡?如果只給他這麼一點面值的話,他
絕對不會在今天帶他要求蘇小寶們用他們廠的水泥,一千塊的面值卡就讓操武文這麼主動拉工程,說不過去啊。可是如果秦喜旺送了另外的卡
,操武文爲什麼掏半天,全是這些卡呢?另外的卡不在他的口袋裡?
“操武文,你不要在我面前裝可憐相。少拿這點卡哄我,這些卡全是一般的人送的,特別人物送的卡呢?我不會相信今晚的那個秦總,會給你送
一張這樣的卡?不相信你操大書記會爲了一張一千塊面值的卡,替他拉生意,你操大書記的頭銜就值一千塊?你哄鬼去吧。”楊微微此時又站了
起來,由於氣憤和激動,胸脯起起伏伏的,那一對寶貝在西裝開胸處,隱隱約約地晃來晃去,晃得馬英傑的眼睛很有些受干擾,如果不是在這
種氛圍下,他怕又會想入非非了。
而操縣文的眼睛此時也不由自主往楊微微的胸前掃着,他很有些吃驚,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這麼強悍呢?如果他早一些看到了楊微微的這種
強悍,他的身體還會那麼犯賤嗎?可是,他現在的眼睛卻還是往她那晃來晃去的地方掃,他還是色心未滅。
操武文感覺自己很有些賤,強迫自己把目光從楊微微臉上移開,裝作喝水,去拿杯子,卻發現杯子裡沒水,馬英傑趕緊站了起來,去拿開水壺
替操武文把水續滿了,楊微微對馬英傑的表現很是不滿,掃了馬英傑一眼說:“馬英傑,這種人,不值得你伺候。”
楊微微的舉措和話語讓操武文的面子喪盡,他現在已經不在乎自己的面子問題了,可他發現楊微微到底是從帝都下來的人,遠比秦縣的女人精
明而且老道一樣,她居然能夠看出來這些卡有問題,不得不讓操武文在心底去服,他敗在這樣的女孩手裡,也活該自己倒黴,吃一塹長一智吧
,操武文只能這樣去安慰自己了。
“我的包在車上,還有幾張卡也在車。可現在這麼晚了,能不能大家都休息,明天回縣城後,我再給你們呢?”操武文用商量的語氣望着楊微微
說。
楊微微偏過頭,死盯着操武文,那樣子象是隨時要爆炸的炸彈一樣,馬英傑又擔心楊微微發脾氣,趕緊圓場說:“微微,現在也確實晚了,明天
有我一起去北京,也跑不掉是不是?能不能現在休息呢?明天解決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