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蘇?蘇蘇怎麼了?”
一聽母親用如此語態提到蕭媚妤,你的眉頭也不自禁地緊皺而起。
“這丫頭揹負着全族的宿命,壓力太大,心思太深。而且,爲了不想把你也牽扯到這件事裡,她甚至從頭到尾都沒跟你提過半句。”
聽母親這麼說,你的眉宇都擰在了一起。
蕭媚妤的不辭而別,一直是你心裡化不開的結。
她從一開始就千方百計地接近你,變幻了多少個角色,費盡了心機,結果卻在一夜之間忽然消失得無影無形,這也使得你一直耿耿於懷。
“媽,把您所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深深吸了一口氣之後,你輕輕吁嘆,這個動作也表情,這件事你打算負責到底了。
“這件事啊,算是一個秘辛,我也是在小的時候無意間在家族的藏經閣裡看到的。”你母親整理了一下思路,緩緩道,“衆所周知,女媧娘娘乃妖族出生,當年派九尾狐前往朝歌迷惑帝辛。然而,讓女媧娘娘沒有想到的是,九尾狐竟然愛上了帝辛。你是學歷史的,自然知道成王敗寇這個道理。”
你點點頭:“這個世界沒有是非對錯,只有輸贏。史書都是勝利者寫的,周武王姬發爲了趁着帝辛征討東方部落的時候,鼓動其他諸侯進攻朝歌,帝辛敗亡之後,周武王自然是會大肆宣揚帝辛的罪行,無限度地誇大。歷史上的帝王、政客都一樣,這沒啥好多說的。”
你母親接着道:“帝辛引火自焚,九尾狐本欲殉情,卻被女媧收走。隨女媧在神界修煉,是爲九尾天狐。本來朝代更替也沒什麼,這是自然法則的一部分;只是誰也沒有想到,有一天一直在女媧座下表現得十分乖巧的九尾天狐忽然叛逃神界,並且還偷走了太上老君的金丹。隨後,便傳出塗山狐妖一脈被封印於永夜,永世不得光明。 ”
“永夜?那是什麼地方?”
你母親搖搖頭,嘆道:“不知道的,這個問題,我也問了你姥姥,她也稱不清楚。就連你嗯嬤也只是模糊地知道一些,不過她明言,在你完全掌控諦天印之前,不會告訴你真相。”
使勁地抓了抓頭,你忽然產生了一種極爲緊迫的感覺。
你的一舉一動都代表這你的內心,身爲母親,她自然清楚不過。
“傻小子,別人你可以不信,但是嗯嬤的話,你一定要聽。她所做的一切,迄今爲止都是對,特別是在你身上,她可是花費相當大的心力啊。”
聽母親這麼一說,你也是認真地點點頭,從小到大,你一直認爲嗯嬤是這個世界上最親、也是最疼你的人。
“媽,那我就聽嗯嬤說的,蘇蘇的事情先放一放,但是現在我所要面對的問題也不小啊。照兒她們……”
“這件事你自己解決,爲娘能做的都已經做了。”說着,你母親站起身,拍了拍你的肩頭,“你時間也差不多了,去見見照兒那丫頭吧,看看她都給你準備了什麼。”
“嗯。”
站起身,你剛走兩步,忽然想到一件事,回頭道:“媽,我之前還認了一個乾女兒……”
轉頭的時候,哪裡還有她的身影。
看着空蕩蕩的屋子,你抓了抓頭,母親的動作實在太迅速了,這讓你對她的身份又多了一份猜測。
現在看來,似乎你這一家子,都不是普通人啊。
將房門關上之後,你忽然覺得自己的步履有些沉重,心跳速度也明顯加快了。
一步、兩步……
當你走到照兒門前,擡起手,正欲敲門,門從地面自動打開了。
一張絕美無比的面容映入你的眼簾。
她彷彿早已在等待你的到來,僅僅只是聽門外走路的腳步聲,就判斷出你的身份並且第一時間開了門。
“進來吧。”
照兒的笑靨永遠都是那麼純真而美好,恰似一道唯美的風景線,永遠都看不膩。
隨着她進入室內,當你看到桌面上的幾道菜式時,後腦勺就好似被人狠狠敲了一下,眼眶在一瞬間就溼潤了。
桌面上那幾道菜,都是當初你在湘湖邊上那棟小房子裡,親手給照兒煮的。
那是照兒第一次吃你煮的東西,每一碗她都吃得很認真、很仔細,雖然她不會說話,但是她卻用實際行動來表示,你爲她所做的一切,她都能感受到。
“照兒。”
鬼使神差得,你輕輕喚了一聲。
“嗯。”照兒轉過頭,輕輕一笑,“雲,吃飯吧。”
“嗯。”
你和照兒之間,有很多事是不用言語來說的,僅僅只是一個眼神,一個笑容就能傳遞彼此之間濃烈的愛意。
對啊!
你忽然想到,照兒是你自己用三魂七魄塑造而成的,也就是說,你們的靈魂是共通的,在她面前,你怎麼可能會有隱私!
居然還想瞞着她,腳踏三條船。
哦NO!!!
此時的你,連跳黃浦江的心都有了!
再看照兒那波瀾不驚的笑靨,你抓了抓頭,知道自己也只能坦白了,要是再磨磨唧唧,還真就不像個男人了!
“照兒,我……”
“雲,我都知道了呢。”照兒夾了一塊紅燒豬蹄放如你的碗中,“這紅燒豬蹄用的是老壇酒浸泡的,加了一勺耗油,一些生抽和老抽,用的是雲的方法,也是雲最喜歡吃的。”
“嗯。”
認真地點點頭,三兩口就將豬蹄吃盡。
之後,你和照兒不再講述其它,因爲她的心意你也體會到了,這一刻你們真正達到了心靈相通。
待你將滿桌的飯菜吃盡,打着飽嗝看着照兒一點一點地收拾食物殘渣。
此時的她,動作輕得就像個新婚的小妻子,溫婉中帶着絲絲柔媚,
末了,照兒和你一同坐在沙發上,她看着你,你則是盯着她。
忽然,照兒的玉頸輕輕一斜,眨巴着呆萌的雙眸,顯露出了一個無數次出現在你夢裡的表情。
“噗哧。”
你不自禁地笑出聲來,而且聲音越笑越大。
“笑啥子笑,你個龜孫!還讓不讓人睡覺咯!?”
終於,隔壁傳來一箇中年大叔的抗議聲,你這才捂住嘴,只不過身體卻依舊笑抽了起來。
照兒沒好氣地白了你一眼,道:“就那麼好笑麼?”
“不好笑。”你忽然擡起頭,定定地看着她,“只是想你了,很想,很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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