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退一步,你對着冼千凌道:“綜合東海那邊的案件來看,那些失蹤案的幕後黑手應該是同一個人。只是我想不通,爲什麼她會忽然在餘杭動手,而偏偏又選中蘇小萌。”
這樣一說,衆人都轉頭看向蘇小萌。
剛剛死裡逃生的蘇小萌顯得有些驚魂未定,她和小蘭坐在供客人休息的椅子上,二女相互依偎。
小蘭的表姐對着蘇小萌道:“小萌,你跟我們講述一下之前的經歷吧,這樣也好讓極爲警官儘快破案。”
蘇小萌半低着頭,眉頭緊皺,仔細思索了片刻之後,擡頭看向你和冼千凌,微微搖頭道:“我真不知道爲什麼那東西會纏上我,我平時都是兩點一線,除了上班的地方,就是現在住的出租屋,從來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線索在蘇小萌這裡也算是斷了,之後冼千凌又對着蘇小萌提了一些問題,實在找不到線索之後,她留下手機號碼,就帶人收隊了。
你牽着小勤孃的手,正走出服裝店,蘇小萌忽然把你叫住:“李先生,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轉頭看着蘇小萌,你笑着說:“當然可以。”
“姜冷和你是什麼關係?他……是一個怎麼樣的人?”
你笑了笑,道:“嚴格來說,我和他是表兄弟,但實際上我們也才見過兩次面,所以你的問題我也回答不了。不過,有一點我能夠確定,他和你以往所見過的公子哥有些不同。”
話到這裡也差不多了,你牽着小勤孃的手,慢慢走了出去。
與此同時,希爾頓酒店的高級套房內,渾身一震的蒲豔將手中的茶杯狠狠摔在地上。
“混蛋!”
看着地上四分五裂的茶杯,蒲豔眼中不禁閃爍出兇厲之色。
不多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進!”
一個身形修長、面容英俊、皮膚白皙的“小鮮肉”帶着笑意走了進來,對着蒲豔恭聲道:“主人,外面有位先生想見您。”
“不見!”
此時的蒲豔正在氣頭上,哪裡還有什麼興致會見客人。
“小鮮肉”早知道蒲豔會這麼說,他繼續道:“來的是燕京岑家的公子。”
“誰?”蒲豔猛然擡頭,目光灼灼地盯着“小鮮肉”,“燕京岑家?難道是岑京華?”
小鮮肉點點頭。
蒲豔停頓了三秒,對着小鮮肉道:“請他進來。”
很快岑京華便帶着讓許多少女爲之癡迷的笑容走了進來,他對着蒲豔拱拱手,笑着說:“豔姐,些許日子不見,你又變年輕了啊,以後我還是叫你豔妹妹好了。”
若是平時,蒲豔肯定會被岑京華哄得心花怒放,並與他在這豪華套房之中來一段露水姻緣。
而現在蒲豔心中憤恨難平,連話都懶得跟岑京華多說一句:“你來找我幹什麼?”
“豔姐,以我們的交情,你用不着對我這麼冷漠吧?”
“哼,現在誰不知道你正被鸞鳳閣通緝,我可不想惹禍上身。”蒲豔冷冷地說。
“話不能這麼說嘛,我這次過來見你,給你帶來的可不是麻煩,而是天大的機遇。”
“機遇?哼,就憑你麼?現在的你不過只是一隻喪家之犬,你能給我帶什麼機遇?”
岑京華也不氣惱,英俊的臉上所呈現出來的,依舊是他那慣有的自信笑容。
“我以前就聽朋友說,豔姐之所以能夠永葆青春,是因爲天生擁有一個絕對領域,只要將人的靈魂禁錮其中,就能不斷抽取領域之中人的生命之力,使得你永葆青春。”
蒲豔冷聲道:“是又怎樣?”
“不過,豔姐出了絕對領域之外,似乎並不具備更好的能力呢,所以也只能偷偷摸摸地捕捉那些普通人家的小姑娘。”
蒲豔眉頭一皺:“岑京華,你究竟想說什麼?”
岑京華笑着說:“我還聽說,豔姐以前的樣貌可現在是不同,難道說,豔姐能夠通過吸收領域內生命力的同時,不斷改造自己的肉身?”
蒲豔沒有說話,只是她的目光更加陰冷了,因爲這個秘密知道的人並不多。
即便蒲豔面有殺意,岑京華依舊談笑風生:“能擁有這樣逆天的能力真的很不錯呢,只不過啊,我還是提豔姐感到惋惜。”
“你什麼意思?”
岑京華笑着說:“以我的審美水準來看,豔姐雖然美豔動人,但也只能勉強排上一流美女水平,與傾國傾城相比還是有些距離啊。”
蒲豔不再說話,她也不是笨蛋,知道岑京華不會冒着生命危險跑到她這裡來放一些臭不可聞的狗-屁,他肯定另有所取!
“岑京華,你痛痛快快地說吧,你來找我究竟想幹什麼?”
“我就知道豔姐是個爽快人!”岑京華笑着從懷裡掏出了一張照片,遞給蒲豔。
蒲豔接過照片之後,當即色變,猛然擡頭:“她是誰?”
“看來豔姐對她的外貌很感興趣呢。”岑京華臉上的笑容愈發得燦爛了。
“岑京華,只要你把她交給我,無論你要什麼東西,只要我有的,我一定給你!”
蒲豔的反應早在岑京華的意料之內,他笑了笑道:“這個人的身份非同小可,想要得到她,光憑我一個人無異於癡心妄想,不過……”
“不過什麼?”在看到照片之後,蒲豔很明顯亂了方寸,一下子就進入了岑京華的算計之中。
“我需要你的幫忙,只有我們兩人聯手,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她抓入你的絕對領域之中!”
蒲豔沉吟片刻,點頭道:“好,我們聯手!不過,在此之前,你必須要告訴我,這個女人究竟是誰?”
此時岑京華臉上的笑容恰似三月陽光一般燦爛:“她叫……武綺莜。”
“武、武綺莜!”
蒲豔連連後退兩步,臉色變得異常的陰沉。
“岑京華,你這是在自尋死路!我可不會陪你找死!”身爲豪門子弟,蒲豔當然知道武綺莜這三個字代表什麼,儘管她的家族在東海市乃是老牌家族之一,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是與鸞鳳閣相比起來,還是差得太遠了。
岑京華知道蒲豔會是這個表情,他上前幾步,俯身在蒲豔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
蒲豔雙目一亮:“好!這件事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