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再拋棄我,縱然是天涯海角我都要尋到你!”任紅昌突然對着你的肩膀,直接咬了上去,這一口咬得很深、很深,深得你都不禁發出了一絲痛楚的呻吟。爲了不傷害到任紅昌的牙齒,你並沒有武裝自己的肩膀部位,結果當任紅昌鬆開一口皓齒時,你的肩膀上已經留下兩排牙痕。
“之前,你離開的時候,在我體內留了痕跡,從此我便只屬於你;而現在,我要在你身上留下印記,說明你是我的男人。我不管你有多少女人,我只要自己能在你身邊就好。”
“好,好。”除了感動,還是感動,你一邊撫摸着任紅昌修長的黑髮,一邊摸索着她的嬌軀。
慢慢地,任紅昌的呼吸變得有些急促了起來。對着你呵氣如蘭,那雙原本堅定的雙眼,也吐露出一種媚絲,讓任何男人見了都會心醉。
這個時候,你如果不做點什麼,就不是男人了。你的手慢慢地上移,頭也是緩緩低下,正準備與任紅昌那性感微翹的丹脣相融觸時,小六那十分突兀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頭兒,有人找你!”
“擦!”你猛地翻過在,在任紅昌的額頭狠狠親了一下,隨後一腳踹飛自己書房的大門,那大門重重地砸在了站在外面大喊的小六身上。
“小六,你乾的好事!”你的咆哮聲從外面傳來。
“頭兒,我錯了!”
你的咆哮依舊:“你丫還知道自己錯了,你告訴我,你錯哪了!?”
“我、我,我該死!我不該長得這麼挫!”
“滾犢子,你拿老子尋開心是不!”你又踹了小六一腳,罵道,“是哪個混蛋要找老子!”
“是從長安來的人,他說是您故交的僕人,帶了一個對您十分重要的信息。”
“還愣着幹什麼,快帶老子去啊!”你又踹了小六一腳,“別慢吞吞的!看你兩腿有些發軟,說!是不是昨天晚上到窯子裡找姑娘了?”
“頭兒,我哪敢啊……”
待小六和你的聲音逐漸遠去,坐在你位子上,那任紅昌那絕美的容顏上流露出了一絲幸福的笑意。
“嗙!”
在看過信使所轉交的信件之後,你猛地一掌將自己身邊的茶几震碎,豁然起身,對着小六吼道:“小六,馬上整裝,跟老子去長安!”
如此火急火燎的表情,小六還是第一次從你的臉上看到。
也不敢有絲毫的怠慢,小六急忙跑了出去,讓你的兩百親衛們急忙整裝收拾。
當親衛們整裝完畢,在你無極縣城外的空地上待命時,你策馬而來,讓人小六等人趕到詫異的是,任紅昌居然在你的懷裡,與你同騎一匹馬。雖然任紅昌並未與你成親,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是遲早的事,只不過眼下不方便而已。
雖然以前任紅昌是小六諸人的頭領,衆人同爲奴隸,但如今的任紅昌已然飛上枝頭變鳳凰,以前的老部下們再不敢多看任紅昌一眼。
誰知道,任紅昌即便是成爲人婦,依舊是彪悍異常,只見那任紅昌指着小六喝道:“六子,把你的馬讓出來!還有你眼睛往哪斜呢,老孃在這裡!”
任紅昌的彪悍是衆人有目共睹的,對於任紅昌的脾性他們也是十分了解,小六急忙從馬背上跳了下來,極爲無奈地聳聳肩。
然而,你的一句話又讓小六跳上馬背:“出發之前不是跟你說了嗎?此番出行,你要寸步不離我身,你我共乘一騎足矣。小六,回到馬背上,馬上出發!”
見你揮手,親衛們齊聲大喝:“喏!”
任紅昌聽罷不禁多看了這些熟悉卻又覺得有些陌生的親衛們,因爲任紅昌發現,不過一個多月不見,這些人似乎較之前的實力提高了不少,個個中氣十足,聲音洪亮,而且隱隱都透露出一種生人莫近的殺機。
待坐下健馬在寬敞的道路上飛奔,原本有些涼意的空氣撲打在面上,頓時讓任紅昌覺得有些寒冷。所幸她在你的懷中,便微微縮了縮身子。你見了,當下便笑道:“出發之前讓你多穿一些衣物你偏不聽,現在倒好,覺得冷了?”
“我若是穿得臃腫,萬一遇到敵人該如何出手?”任紅昌很喜歡躲在你的懷中,既溫暖又舒適,可以說,目前你的那些女人當中,除了她,其餘可沒有這樣的待遇。
“敵人,你說的可是前方那些?”
這個時候,衆人繞過一個大彎,前方便出現了一大幫已經擺好陣勢的人羣,這些人看上去參差不齊,數量在三百到四百左右,個個面黃肌瘦,一看就知道是普通百姓,被逼得走投無路,從而落草爲寇。
看着這些人,任紅昌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即便是她,也覺得眼前這些人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威脅性,更何況是你和他的親衛們了。
“小六!”
“在!”
“上去交涉一下,不要動手,這些都是窮苦人。”
“喏!”
小六策馬緩緩上前,篤定,對着前方高聲喝道:“你們阻攔我們的去路是想幹什麼?”
“打劫!”一箇中氣不是很足的青年硬挺起胸膛,從人羣裡走了出來,“我們不會傷及你們的性命,我們只要你們繳納一點過路費就好了。”
“哦,有點意思,就憑你們這些爛番茄、臭鳥蛋也敢阻攔我們的去路?”
跟你混久了,小六也從你那裡學了不少新鮮的詞彙過來。
“哼,不給你們一點顏色看看,你們還真以爲我們是病貓啊!”
青年高舉起右手,隨後兩邊的樹叢之中突然躥出了兩排弓箭手,這些人手中的弓箭都已經上弦,泛着含光的箭頭紛紛對準你們。與此同時,你們身後的退路也被阻斷,同樣有三百來名手持長槍的男子快速地擺起了陣勢。
“呵,哈哈哈哈!”
你突然朗聲狂笑,他對着那跨步而出的青年笑道,“你這小子有點本事,我喜歡。小六,待會兒重點照顧他,把他打軟了!”
“頭兒,你放心,我下手一向很輕的。”小六學着你,臉上露出了一種賤賤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