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身自不遠處傳來,緊接着又是連續三聲槍響!
“你們兩個留在車上!”
張子峰快速跳下車,朝着他同伴方向猛衝而去。
之後槍聲不斷,坐在車上的你甚至有一種觀看立體槍戰片的感覺。
不多時,槍聲就止息了,開車的刑警接到電話,把車子開了過去。
到現場之後,你發現女警腳邊躺着兩個女人,而在不遠處,張子峰四人圍着一具男人的屍首站着,其中一個刑警受了傷,捂着額頭,鮮血順着臉頰流了下來。
開車的刑警有些訝異的下了車,走到女警身邊,問道:“冼隊,剛纔發生什麼事了?他們三個都是歹徒?”
不待女警說話,張子峰就搶先道:“老楊,你剛纔沒看到,冼隊槍法那叫一個準啊,這傢伙不知爲什麼發了瘋,那速度跟豹子一樣,又躥又跳,他們三個人怎麼打都打不準,結果冼隊一槍就打中了他的腦門。”
老楊的年紀在五十上下,如今也是半退休狀態,他當了一輩子的刑警,經驗相當豐富,當即打着手電走到男屍面前。
燈光照在男屍的臉上,面色顯得異常的蒼白,他蹲下身體,伸手擺開男屍的嘴,結果發現男屍的牙齒髮黑,並且還長出了犬類的獠牙!
“這……這傢伙難道中了狂犬病?”
張子峰面帶訝色,並且後退了幾步,在他後退時,不經意撞了身邊受傷的同伴,使得他指尖一滴躺下的血珠朝前拋飛了過去,恰好滴在男屍眉心的槍洞邊。
眼見血珠快速融入男屍的額頭,你兩眼一瞠,當即大喝:“小心!快散開!”
原本筆挺躺地的男屍忽然以雙腳爲支點,不需要任何支撐,整個人筆直立了起來!
眼見男屍如此詭異而起,老楊急忙打了兩個翻滾,退到一邊,同時對着女警大喝:“冼隊,開槍!”
老楊聲音剛落,女警單手舉起手槍,對着男屍連續開了兩槍!
那男屍被打得連連後退,他忽然發出一種類似野獸的怒吼,轉身一個虎撲,快速撲入前方的農田之中。
“追!”
張子峰轉身就衝,可是他衝了幾步,發現女警等人都沒有反應,這才悻悻而回。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東西?連中三槍,連頭都被打爆了,居然還能跑得這麼快?”
一個刑警轉頭看向老楊,老楊則是轉頭看向你。
女警也同樣看向你,並且對你道了一聲謝:“剛纔多謝你提醒,不然老楊就危險了。”
老楊走到你面前,對着你拱拱手:“小夥子,你是行內人吧?”
你剛想開口解釋,女警也走過來,問老楊:“行內人是什麼意思?”
老楊笑着說:“冼隊,你剛從警官學校畢業,雖然專業知識過硬,身手不凡;但你一定知道,在這個世界上,有一些東西是無法用現今科學概念解釋的。而從事這方面工作的人,我們都稱之爲行內人。”
“嘁!說白了不就是裝神弄鬼的神棍麼。”張子峰不以爲然道。
女警沒有理會張子峰,而是開口問道:“你真的是老楊所說的行內人?”
你笑了笑,道:“只是略微知道一些知識。”
女警皺了皺眉頭,看向身後的張子峰:“張子峰,你過來。” шшш▪ ttκΛ n▪ C○
一聽女警叫喚,張子峰急忙屁顛屁顛地到女警跟前:“冼隊,您有什麼吩咐?”
“把他的手銬解開。”
“啊?”
“啊什麼啊,快點!”女警擡腳就要踹人,張子峰這才滿臉不情願地拿出鑰匙,給你解了手銬。
手銬一解,女警便對你行了一個標準的禮,字正腔圓道:“你好,我叫冼千凌,是餘杭市刑偵大隊副隊長。”
這個冼千凌模樣好不說,身姿更是婀娜,着一身乾淨利落的警服,很能引人無限遐想。
不過,你已有了照兒,別人也自然不會多去注意。
“冼警官,現在我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說實話,你並不想摻雜到這件事中來,你很清楚,剛纔那個逃走的男人應該是個行屍,用更爲常用的詞彙來稱呼,就是殭屍!
再說,你本身就是受害者,大半夜被張子峰踹了一腳,還人生第一次戴上了手銬,只要是個人心理都不會舒坦。
冼千凌並沒有跟你繞彎子子,而是開門見山道:“李同學,請不要誤會。你的手銬雖然被解開了,但並不意味着你的嫌疑就解除了。”
“哎,你們不帶這樣玩人的啊!”
你當下就不幹了。
冼千凌年紀輕輕就當上刑偵大隊的副隊長,靠的可不光是高大的靠山,其自身也擁有過硬的軍事素質和手段。
她眼皮都不擡地看着你,古井無波地說:“李同學,我們之所以逮捕你,是因爲你很有可能涉及此案之中;如果你想證明自己是清白的,那麼現在就可以做給我看。”
你一個白眼就翻了過去,對於冼千凌你可不像張子峰那麼狗腿巴結。
“說白了,你不過就是想我給你們當免費勞動力使而已。”你輕嘆一聲,道,“好吧,既然都已經上了賊船,現在想回頭也難了。”
“哎,你小子嘴巴放乾淨點!”
張子峰這廝就是跟你過不去。
你學着冼千凌那拽拽的模樣,眼皮子不擡地經過他身邊,氣死這丫!
其實你也並非完全被動,既然打定主意今後要和照兒共度一生,你也知道自己註定要踏足一個常人所無法接觸的領域,因此對這種事並沒有過多的排斥,心中更是萌生了一種躍躍欲試的情緒。
你走到兩具女屍旁,學着老楊的手法,擺開她們的牙齒,並且將手指腹探入其中一人的嘴裡,你發現她的牙齒已經產生了一些輕微的改變,兩人的臉色蒼白得厲害,眼窩深深下陷,好似長期吸毒一樣。
冼千凌和老楊走到你身後,她見你眉頭皺得很緊,不由開口問道:“怎麼樣,發現什麼了嗎?”
你沒有理會冼千凌,而是對着張子峰招了招手。
張子峰有些不情願地走了過來,結果你把從女屍嘴裡沾的口水擦在了張子峰的制服上。
“我擦嘞!”
張子峰當即跳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