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宏聽出了女鬼的聲音,當即朝着女鬼的方向走了過去,只是他看不到女鬼,身體撲在地上,雙手不時在地上摸索着。
而在你的眼中,女鬼的手早已與馬宏交疊於一起,只是馬宏既看不到、更無法感觸。
黃毛悄悄走到你身邊,輕聲道:“李哥,你能不能讓老大見見那女鬼,既然他們兩個認識,那這件事還是讓他們自己解決比較好。”
這下子輪到你抓頭了,其實你在這方面知道的並不多,只不過是平時比較喜歡看靈異類小說,所以知道一些,而且這些知識都只是理論,能不能成功,都是未知數。
不過,人既然已經來了,你也打算讓這件事有個完美的結局。
“黃毛,你到外面河道邊折些柳枝過來,葉子要越嫩越好,再打一些井水。”
黃毛一聽,急忙讓他的小弟分別去辦,待他們將東西都準備好之後,你摘了幾片鮮嫩的柳葉,扔進盛滿冰涼井水的臉盆裡。隨後取了兩片葉子,在黃毛的眼皮上輕輕一抹。
黃毛睜開雙眼之後,對着你搖搖頭。
你抓了抓頭,自言自語:“奇怪,柳樹聚陰,柳葉泡井水能開短時天眼,這個方法應該可以啊。”
在你的認知裡,能開天眼的方法並不多,剩下的就只是有牛眼淚了,可這東西一時也不可能找道。
沒有辦法,你只能向老媽求教了。
電話接通之後,你跟她簡單說了一下,她聽了不由輕嘆一聲,道:“你呀,書道用時方恨少吧?平時看的那些靈異小說都是一些小年輕寫的,他們能懂什麼?大部分都是人云亦云,又的乾脆都是從故事裡抄的。”
你急忙一個馬屁拍過去:“那是,他們哪能跟您這絕世大美人比呢。”
“少跟老孃灌迷魂湯,我告訴你,既然郝老太讓你做的事,你就要做好。柳葉開天眼,這方法是可取的,不過必須借用一些道力,你一個愣頭青哪來的道力?至於牛眼淚你就別想了,那玩意以前還有,現在牛都是養殖的,不純了,滴了也沒用。”
你抓了抓頭:“那總有辦法的吧?”
“你讓人到酒店後廚拿一把菜刀,這菜刀必須是天天用來殺雞、殺鴨、殺魚的。”
“然後呢?”
“用鐵臉盆裝井水,把菜刀放進去,泡過幾分鐘之後,普通人就能從臉盆裡水裡看到鬼的倒影。”
“這樣都可以?”
“廢話少說,去做就行了,這是你現在所能用的唯一方法。這件事了結之後,一定要早點去住所,沒事的話,就把手機關閉吧。”
“嗯,我知道了。”
按照你媽所說的方法,馬宏、黃毛等人果然從臉盆的倒影裡看到了女鬼小梅。
就如黃毛剛纔所說,這件事是馬宏的私事,之後也就交給馬宏自己解決了。
再說,你的本事也就到這兒了。
黃毛是這一帶的地頭蛇,他對這裡很熟悉,用麪包車載了你一程。
郝老太讓你住的房子在湘湖邊,這裡地處僻靜,旁邊居住的都是老人家,四周也沒有往來車輛。
這是一間平房,有三個房間,屋內傢俱一應俱全。
黃毛離開之後,爲了怕別人看出照兒的破綻,你將她鎖在了房間裡,當你在附近的菜市場買完菜回來,發現她依舊乖乖地站在門邊上,呆呆地看着你。
你看着她,伸手輕輕地撫摸着她雖冰涼卻柔嫩的臉龐,心中不由一陣感嘆。
若是以前,你做夢都不會想到,自己居然會擁有這樣傾國傾城的人兒,越是與她相處,你越是覺得身邊所有女性都是庸脂俗粉、翠花鳳姐一流。
縱然暗戀了三年的武綺莜,在照兒面前,也遜了一籌。
這還是在她沒有任何意識的情況下,你不禁想到,她生前肯定是傾國傾城般的絕世美人。
“照兒,今天晚上我親自下廚,給你煮一頓好吃的!”
雖然知道她不吃東西,但你還是在廚房擺開架勢,手腳麻利地清洗蔬菜,時不時看着站在身後的照兒,臉上很自然地流露出幸福的笑容。
你拿起菜刀準備切除魚頭一些雜碎部位的時候,在你的左手觸碰到魚頭的瞬間,眼前忽然閃過一個魚販剁魚頭的畫面,正因如此你的右手產生偏移,恰好在自己的手臂上割了一道不深不淺的傷痕,鮮血當即流了出來!
“哎呀,嘶——”
當你急忙轉身準備去找毛巾時,身後一直不動的照兒猛然撲了上來!
她一反常態,徑自俯首咬住了你的傷口!
你被照兒這反常的舉措嚇了一跳,急忙伸手欲將照兒推開,卻發現傷口上傳來酥酥麻麻的觸感。
低頭仔細觀看,驚訝地發現照兒正伸着性感的小杏舌,像只乖巧的小貓一樣舔-舐着你的傷口。她舌頭的每一次舔動,都會讓你產生靈魂般的顫抖,彷彿全身上下都有螞蟻爬過,就連腳指頭都會不自然地跳動起來。
傷口上的血跡很快就被照兒舔乾淨,那傷口也奇蹟般地癒合了。
更讓你驚訝的是,這時候照兒居然歪着頭,呆萌呆萌地對你說了一個字:“餓。”
你原本還以爲是自己聽錯了,可是她又說了一句:“餓。”
你微微張大着嘴巴,顯然一下子還是沒有反應過來,連續抹了好幾把臉之後,你急忙開口道:“照兒,你剛纔是在喊肚子餓嗎?”
照兒沒有回答,不過她則是用舌頭舔了舔性感的丹脣,害得你覺得心頭又幾隻螞蟻爬過,酥麻難耐。
“你先等一下,我馬上給你煮東西吃。”
爲了避免自己失態,你連忙把照兒牽到了餐廳,讓她坐在椅子上。
和之前不同的是,她再沒有學着你的動作站起來,而是乖乖地坐着,直愣愣地看着你在廚房裡忙活的背影。
番茄炒蛋、清蒸南瓜、魚頭豆腐湯、香酥排骨,連續四道香氣誘人的菜餚被你端了出來,擺放在飯桌上。
你又盛了兩碗飯,只是照兒好像不會拿筷子,動作十分滑稽地學着你拿筷子的姿勢。
“還是讓我來餵你吧。”
你就好像喂小孩一樣,拿了一個湯勺,一口飯、一口菜地喂她。
眼見她吃得很香,你心裡就好似灌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說實話,你從來沒有想到照兒能夠開口說話,甚至還跟正常人一樣吃東西。
從地宮出來不到兩天的功夫,她就越來越像一個正常人了。
你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已經痊癒的傷口,忽然想到照兒之所以能夠說話,好像是因爲喝了你的血緣故。
因此,在兩人將所有飯菜都吃幹抹盡後,你刻意拿起小刀割破手指,擠出一點血來,並將手指伸到照兒的嘴邊,結果照兒卻是搖了搖頭,用恰如銀鈴般悅耳的聲線說道:“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