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前段時間,我找人放出了消息,專門打聽有沒有給動物看病的能人異士!”
“可是,消息放出去了好幾天,也沒有收到任何消息!”
丁小魚說到這裡,她的神色激動了起來。
她用手挽了挽衣袖,滿臉都是興奮的表情,“就在剛纔,我突然收到了消息!”
“有個朋友告訴我,他以前去錢江聽講經的時候,遇到過一位高僧!”
“那位高僧非常神奇!”
“他講佛法的時候,山上的野豬會去寺院裡跪拜,主動聽他講經!”
“而且,野豬聽了他講經之後,竟然去掉了獸性,每天都呆在寺院的附近!”
“那頭野豬仿似通靈了一般,再也不禍害田地裡的莊稼,也不去傷害其他的人類……它仿似變成了虔誠的信徒!”
“哦?”陳天微微皺眉,這世間,竟有這種奇事?
高僧講法,竟然能感化野豬?
野豬能改變身上的習性,成爲寺院裡的信徒?
這有點吹吧?
那頭野豬是二師兄?
陳天滿臉都是不太相信的表情。
“主上,這事是真的……”丁小魚見陳天不信,急忙說道,“我沒有隻聽信那個人的話!”
“我專門又找了一些信徒瞭解了一下,那些信徒都去過錢江深山,聽過那位高僧講法!”
“他們所描述的情況也都各不相同!”
“有人說他在高僧講法的時候,看到過無數的山雞從山林裡飛了出來,那些山雞專門落到寺院的地上,一邊聽經,一邊不停的磕頭!”
“那種情景,真是讓人終身難忘!”
“還有,有的人說他去聽高僧講法的時候,看到無數的螞蟻在地上聚集,那些螞蟻在地上自動的排列,它們擺出了一個大大的‘緣’字!”
丁小魚看着陳天,解釋道,“主上,如果一個人說假話,那有可能!”
“可是兩個人、三個人都是這樣說……那就表明,這件事應該是真的!”
“再說了,弼馬溫現在成了這個樣子,您在金陵暫時也沒有什麼辦法,不如您帶他去錢江深山裡試試!”
“也許那位高僧佛法高深,可以點醒弼馬溫?”
丁小魚是陳天的徒弟和下屬。
陳天收她爲下屬之後,馬上就傳了她一套上乘的拳法。
因此,丁小魚對陳天非常感激。
她知道弼馬溫的事情之後,就一直把弼馬溫的事情當成一回事來辦。
她很想顯示出自己的能力,這樣,她以後會得到更多的好處!
陳天也會傳給她更高深的功夫。
甚至,她會成爲陳天最得力的左膀右臂。
丁小魚緊張的看着陳天,非常希望陳天能採納自己的意見。
陳天微微皺眉。
這事,有些荒唐!
高僧講法,能吸引百獸而來?
百獸能聽懂?
按照常理來說,這事根本就不可能發生!
不過,弼馬溫現在的情況確實很不樂觀!
要是時間拖得太長,弼馬溫恢復的希望也就越渺茫!
不如這樣,自己帶着弼馬溫去錢江深山試試,也算是個辦法!
他看着丁小魚問道,“小魚,那位高僧在錢江深山的什麼地方?他叫什麼名字?”
“耶!”丁小魚興奮的打了一個響指。
她爲陳天採納自己的意見而高興!
丁小魚看着陳天說道,“主上,那位高僧就是錢江空山寺的苦禪大師!”
“錢江空山寺的苦禪大師?”
陳天在嘴裡唸叨了一遍。
他總覺得自己好像聽到過這個名字……
他的神情突然一怔!
想起來了!
宋光頭以前說過!
當時,他給自己送茶葉的時候,告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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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地方的茶農曾經看到過一個奇怪的獨眼人,那個獨眼人身邊還帶了一個很強壯的隨從!
那個獨眼就是獨眼邪神,那個隨從正是狂熊!
當時,他們兩個就是去拜訪空山寺的苦禪大師!
他們兩人還在空山寺住了一段時間。
狂熊第一次攻擊自己的時候,還直言跟苦禪大師受益頗深!
他麼的,這也太巧了吧?
這中間,會不會有什麼蹊蹺?
難道,丁小魚出賣自己?
他朝丁小魚看去!
丁小魚奇怪的看着陳天,“主上,怎麼了?您怎麼那樣看着我?”
陳天搖了搖頭,“沒什麼!”
丁小魚的樣子很坦誠,應該沒什麼的。
看來,自己誤會丁小魚了!
也罷!
爲了弼馬溫,自己就去空山寺找找苦禪大師!
看看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哼!
爲了弼馬溫,就算是龍潭虎穴,自己也要去闖一闖!
陳天看着丁小魚說道,“小魚,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就去空山寺!”
丁小魚朝陳天擺了一個“成功”的手勢,“主上,一定勝利!”
丁小魚起身就走了。
陳天抱着弼馬溫走進了別墅。
蘇雅三女坐在別墅的客廳裡,她們都等得有些心焦。
“陳天,你去哪了?”蘇雅看着陳天急道,“怎麼讓我們等了這麼長時間?”
“對啊,陳天,你真是讓人急死了!”劉曦也不停的埋怨,“我們擔心你會出什麼事,可是我們又害怕嚇到弼馬溫!”
“所以,我們全都沒有出去!”
多魯看着陳天笑了笑,“主上,您回來就好了!”
陳天看了三女一眼,解釋道,“丁小魚剛纔來了!”
“她跟我說了一些事情!”
“她得到了一個消息,有一個高僧,也許能治好弼馬溫的病!”
“那個高僧住在錢江深山,我明天就去錢江深山找他!”
“我陪你去!”蘇雅看着陳天,堅定的說道,“弼馬溫可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去也許能幫上什麼忙!”
劉曦急忙揮手,“陳天,最近我沒什麼事情,我也去!“
多魯也急忙站了起來,“主上,我也去!我也去!“
“我對深山老林非常熟悉……您就帶上我吧!”
“我絕對不會拖您後腿!”
陳天看着三女說道,“你們都在家裡呆着!”
“青瓷博物館還沒有蓋好,你們都走了,工地怎麼辦?”
“博物館的事情,也非常重要!”
“空山寺,我一個人去就行了!”
蘇雅三女互相對視了一眼,沒有再說什麼。
陳天說得對,工地這邊的事情,也確實非常重要。
她們在工地上花了那麼多的心血,現在,工地正是最重要的時候,不能出半點差錯。
……
兩天後,錢江深山,空山寺。
陳天抱着弼馬溫站在寺門外面,看着頭上的牌匾。
那塊牌匾上面的大字寫得龍飛鳳舞,字跡裡面透露着一種非常強的王者之氣!
他看着牌匾,心中暗道。
這塊牌匾,不一般!
看來,這個古寺不簡單啊!
就在這時,一個知客僧從寺裡走了出來。
他看着陳天,合十行禮,“施主可是姓陳?”
陳天點了點頭,“沒錯,我姓陳!”
“施主,小僧在這裡等了有一會了!”知客僧把手一擺,“苦禪大師有請,請隨小僧來!”
陳天微微一愣!
這個苦禪,看來確實有兩下子!
嘿嘿!
等會,倒要看看這個苦禪要耍什麼把戲!
他抱着弼馬溫走進了空山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