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
那隻母猴子發出一聲驚恐的叫聲,想朝遠處逃去。
可是它身上的鎖鏈鎖着它,它根本就無法朝遠處逃去。
弼馬溫已經躥到了房樑上,直接抓住那隻母猴子就啃了起來!
它的動作很狠,直朝它的喉嚨咬去!
眨眼之間,那隻金黃色的母猴子就被弼馬溫給咬死了!
這還不算!
它雙爪抓着那隻母猴子的身體一撕,那隻母猴子的身體就變成了幾瓣!
弼馬溫吃過黑暗之橙,它的身體裡面充滿了靈血。
別說是這隻普通的母猴子,就算是虎豹在他面前,也得被他撕個粉碎!
弼馬溫把那隻母猴子的身體扔了出去!
他做完那些事情之後,仿似鬆了一口氣。
他再也在房樑上站不穩了!
他身子一歪,直接從房樑上掉了下去。
他的腦袋要是撞到地上,非撞個窟窿不可。
陳天朝前一躍,直接在空中接住了弼馬溫。
他把弼馬溫摟在懷裡,仔細看去。
弼馬溫閉着眼睛,看那樣子,就像睡着了一樣。
陳天馬上目露兇光的看着向李狗剩!
那一會,他真的打算幹掉李狗剩!
李狗剩看到陳天的眼光,嚇得渾身直哆嗦。
他急忙解釋道,“爺!爺……這真不關我事!”
“我給他的是真解藥……虛弱,它可能是麻藥打的久了,精神虛弱!”
陳天抱着弼馬溫朝李狗剩走去。
他把腳隨意的放在李狗剩的肋骨上面,他的腳不停的在上面碾壓來碾壓去。
他就像在踩地上的一個菸頭。
“啊!”
“啊!”
李狗剩不停的發出慘叫!
他腦袋上面到處都是痛苦的汗水。
他臉上的表情也很痛苦,他很想死,可是卻無法動彈!
那一會,他的心裡充滿了懊悔!
傻!
自己可真傻!
自己老老實實的帶着猴子在街上表演馬戲多好……
自己爲什麼要招惹這位爺!
那隻猴子跟普通的猴子完全不同,自己當時就看出來了!
可是爲了那一百萬……
哎!
貪婪!
都是貪婪惹得禍!
那一會,他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緊離開這個世界!
被人折磨的感覺真是太痛苦了!
“爺!爺……”李狗剩不停的哀求道,“爺,您想知道什麼……我說!我全說!”
陳天的腳停止了碾壓。
他冷冷的看着李狗剩,“說,誰是幕後主使?”
李狗剩急忙大口的吸了兩口氣,那一會,他的樣子舒服了很多。
他輕輕咳嗽了兩下,“那個幕後主謀應該是蘇氏集團那個色色的老總……好像叫蘇什麼偉!”
陳天聽了李狗剩的話,雙眼充滿了寒意!
那一會,他仿似一尊從地獄裡爬出來的煞神,看起來非常恐怖!
不過,他馬上冷靜了下來!
雖然他很恨蘇亞偉,可是,這事不能莽撞!
也許,這事有什麼蹊蹺!
自己可不能被人當槍使!
陳天冷冷的問道,“你們怎麼認識蘇亞偉的?”
“你最好想清楚……你要是敢說謊話,我有的是折磨你的手段!”
“你放心,到時候,你絕對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明白!我明白!”李狗剩不停的點頭,然後慢慢解釋道,“前幾年,李二蛋帶馬戲團在金陵表演過猴戲,然後認識了那個肥肥的胖子!”
“就是蘇亞偉身邊的那個像球一樣的胖子……他叫戚光濤!”
陳天點了點頭。
李狗剩的這些話沒有任何破綻。
看來,這件事情的可信度比較高。
“繼續說……老子沒讓你停下來,你就別停下來!”他用腳碾壓了幾下李狗剩的肋骨,“明白嗎?”
李狗剩疼得呲牙咧嘴,“明白!爺,我明白了!”
他急忙說了起來,“最近,那個肥佬戚光濤給李二蛋打電話,讓我們來金陵抓一隻猴子!”
“李二蛋兩個月前就來了……可是您的這隻猴子很警覺,根本就不亂吃別人的東西!”
“再後來,李二蛋沒有了辦法,只得找到了我!”
“房樑上的那隻母猴子就是我養的猴子!”
“二蛋想用這隻母猴子去勾引您那隻猴子……因此,他才找到了我!”
“我本來是不想來的,可是二蛋不停的說那隻猴子值錢,到時候,我倆一人能分五十萬!”
“我動了心思,這才帶着那隻猴子來到了金陵!”
李狗剩說到這裡的事情,輕嘆了一口氣,“我看到您這隻猴子的時候,就覺得它不是普通的猴子!”
“它給我一種奇怪的感覺,仿似一個人類!”
陳天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弼馬溫吃了黑暗之橙以後,已經開了智。
他自然不是普通的猴子!
他可是一隻通靈的猴子!
李狗剩生怕陳天會繼續踩自己的肋骨,急忙繼續說道,“我當時一直不想幹這事,可是二蛋一直給我講,五十萬,那可是五十萬!”
“再後來,我就動心了!”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帶着那隻母猴子去你們小區附近的樹林玩耍,我們故意讓母猴子發出一陣陣的叫聲!”
“您的那隻猴子確實機靈,最早的時候,它只是在小區附近的牆頭遠遠的看着……他根本就不翻出圍牆!”
“我們帶着那隻母猴子在小樹林呆了有半個月吧,它才從圍牆裡爬了出來!”
“它的警惕性非常高,它在母猴子的附近只逗留了一會,馬上就又回到了小區!”
“就這樣,它慢慢的放鬆了警惕,終於能和母猴子在一起玩耍了!”
“可是前兩天,不知道怎麼回事……它突然又不出來了!它一直在小區裡,就是不出來!”
李狗剩說到這裡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很是氣憤!
陳天在心中暗道。
弼馬溫前兩天之所以不出去,那是因爲自己訓斥了弼馬溫!
自己告訴弼馬溫附近有危險!
那天,弼馬溫一直在窗口不停的朝外望,雖然自己不知道弼馬溫在看什麼,但是自己還是及時的呵斥了他!
這小子把自己的話給記到了心裡,因此,那兩天他並沒有離開小區。
陳天盯着李狗剩,冷冷的說道,“然後呢?”
“你們是怎麼把弼馬溫給抓走的?”
“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