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澤在屋頂上跳來跳去,躲避着衛兵的視線。
前方那座最高的建築,底下圍滿了守衛,個個全副武裝。
屋頂還建有哨塔,裡面全是手持弓箭的士兵。
旁邊巨大的帳篷內,不時的有醉醺醺的士兵走出,看來那裡是士兵們休息的地方。
這時,一個老頭從最高的建築裡走了出來,衛兵們紛紛讓出了一條道。
這便是酋長了。跟在他身後的是那個小夥子,旁邊還有一個極其強壯的保鏢。
酋長拄着柺杖,慢慢地走到了關押餘音的地方。
祭司畢恭畢敬地走了過來,手中還捧着一碗綠色的液體。
老酋長做了一個手勢,幾個衛兵進去把餘音擡了出來,並給她鬆綁。
餘音拼命掙扎,衛兵一拳懟到了她的肚子上,餘音痛苦地跪了下來。
艾澤此刻的憤怒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我一定,要把你們滅族。”
但是此刻,爲了最終的勝利,他一定不能衝動。
餘音眼含着淚水,被強行的割開了衣服,扒了個精光。
一句美好的肉體,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暴露無遺。
隨後,餘香被用力扒開雙腿,大敞四開地綁在了米字架上。
艾澤內心絲毫沒有邪惡的想法,他只是閉上眼睛,痛苦萬分。
此時此刻這裡已經圍滿了人,祭司又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
男人們都在貪婪的欣賞着餘音的肉體,但都保持着距離,畢竟很明顯,這是酋長兒子的女人。
祭司將綠色的液體放在了餘音的身下。隨後畢恭畢敬地退場。
其他人也知趣地離開了。看來,他們暫時還不會動餘音。
睡夢中感受到了殺氣,野人少女睜開了眼睛。
她看到艾澤走了過來,面無表情,但周身散發着殺意。
“跟我走。不然,殺了你。”
少女嚥了一下口水。
“好……”
“有沒有可以安全出去的路。”
“有……”
“帶我去。”
“好……”
她此刻不敢多說一個字。她不明白,剛剛還儒雅風趣的少年怎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他們避開守衛,到了一個釀酒的地方。
“藏在這個桶裡,一會就會有人把你運出去。”
“你先進去。”
“是……”
少女心裡卻很高興,以爲艾澤想通了,要把她帶走,結爲連理。
兩人藏在了桶裡。不一會,有人進來了。
不久過後,他們被運了出去。艾澤悄悄地用刀捅開了一個小孔,看向外面。
已經足夠遠了。艾澤破桶而出,沒等幾人叫出來,就砍下了他們的腦袋。
他打開了少女所在的桶。
“跟我走。”
少女看着倒在地上的屍體,驚訝極了。
“這些……你……”
艾澤沒有說話,拉着他向梵音她們那邊走去。
梵音看到遠處有人走來,提醒着其他人:“有兩人走過來了,大家準備!”
不一會,艾澤走了過來。
“是我。”
聽到艾澤的聲音,大家放下了武器,走了出來。
他們看到穿着暴露的少女,臉紅了起來。
“艾澤,這是誰呀?”
“人質,把她綁起來。”
梵音關切的問道:“艾澤,你好像……有點生氣?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我們做好準備,晚上行動。這個女孩是這個部落酋長的女兒。把她嘴堵住捆起來。”
少女說話了:“不用綁起來,我什麼都聽你的。”
梵音察覺到了不對勁:“艾澤,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當然……我不是在質問你,就是……就是問一下嘛。”
“沒有。她說的一切都不要信。他們這個部落的人,都是無可救藥的噁心生物。我一定要把他們全滅。”
此刻,少女終於慌了起來,搖着頭:“不是這樣的,不是……”
此刻,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癱坐在了地上。
“你們是不是有朋友被抓了?”
餘香急忙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
少女點了點頭。
于敏看向了艾澤:“先聽她說,好嗎?”
“說。”
少女擺弄着手,緊張無比。
“我們部落有個習俗……只要是酋長的子嗣有了配偶,都要進行一種祈福儀式。就是……就是……讓她赤身裸體地站在大庭廣衆之下,供衆人欣賞。當然,除了酋長的兒子,都不能碰的。到了晚上,女人就要喝下一種特質的藥,類似是春藥,然後再當着衆人的面,和酋長兒子交合……一直都是這樣。”
艾澤用刀指着她。
“聽到了嗎,今晚下死手。”
此時,少女一肘撞飛了于敏,梵音衝過來,被她輕鬆抱起。
艾澤立刻救下了梵音,用木村鎖將少女控制住。
少女哭喊着:“我不能讓你傷害我父親,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