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人渾身是傷,拖着已經昏死過去的沼澤怪慢慢地走到了衆人中間。
看着這個情景,艾澤感嘆到:“幸虧有你啊,雪人。”
“是呀,這麼個怪物……綠色的皮膚啊,好惡心的感覺……就像是在廁所裡發黴的苔蘚一樣。”餘香捂住了鼻子:“而且味道也很大。”
“是呀,它這個頭髮……”梵音小心翼翼地用槍頭撥弄了一下沼澤怪的頭髮,發現它軟軟的,很有韌性。
“不會是真的海帶吧?”
艾澤拔出了刀,輕輕地戳了戳它的皮膚:“感覺……就像是黃種人,白種人和黑人一樣,它和雪人是同類型的生物,只不過相似而不相同。”
“我也感覺是。而且,能和雪人打到這種程度,恐怕智力也相當吧。”漢庫克思索了一番:“它是在保護領地嗎?”
“應該是吧,那麼強的攻擊性,恐怕不是要和我們開開心心玩耍的。”
餘音說出了自己的看法:“其實我感覺……無論是大蜘蛛,還是它,咱們都是跑到了人家的地方,然後把人家給揍了一頓,它們其實只是在生活,沒做錯什麼。”
艾澤嘆了口氣:“是呀,但是沒有辦法。不這麼做,我們也會死,只能說,我們都有要活下去的理由吧。雪人,你現在的狀況怎麼樣?”
餘音向雪人比劃了手語。
“雪人說,它還好,只不過不能再戰鬥了。”
“那麼,我們原地休息一下吧。,來,雪人,我給你上點藥。這應該還能用最後一次。接下來……艾澤搖了搖頭。”
“沒關係,我知道配方的。”漢庫克想了想:“那種草,那種花,那種東西,還有其他一些亂七八糟的,混合到一起就行了!”
“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啊,你能說的具體一點嗎?”
“反正你們也不認識,到時候我看到了再摘下了就行了。”
艾澤打開了包裹藥粉的袋子:“雪人兄弟,你的傷口挺深的,可能有點痛,你忍一下。對了,小次郎,你當時上藥的時候,有沒有疼痛的感覺。”
小次郎想了想:“沒有吧,當時梵音君給我上藥的時候,我大概已經昏迷了吧。沒有任何的感覺。我醒來之後,也只有傷口的疼痛。”
“呃……”梵音捂住了額頭。
莫羽撓了撓下巴:“其實……是我給你上的。”
“這……是真的嗎?”
“是真的。你不會對她有想法吧?我可警告你……”
“好啦,快上藥吧,不然雪人的傷口都要癒合了。”梵音並不想讓艾澤繼續談論這個話題。
“好好好。”
艾澤將藥粉倒入了手上,然後一下子敷在了雪人的傷口上。
雪人並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還以爲會很舒服。接過,劇烈的疼痛感和灼燒感從傷口處傳來,持續不斷。
“嗷!!!”雪人啪的一下將艾澤打飛了出去,當然,它不是故意的。
艾澤在地上滾了一圈。
“艾澤!!”梵音立馬攙扶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