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頭目吹響了狗哨之後,我就有一種很不安的預感!
接下來此起彼伏的狗吠聲就好像在應驗我的預感似的,在我的四周,前後左右,這附近所有的地方彷彿都能聽見狗的叫聲。
而且聽起來這數量還不少啊!
不是吧?
難道這一個片區的人全都是他們一夥的不成??
不過,還沒等我反映過來的時候,原本就圍着我的那十幾個壯漢也都嘿嘿地笑了,有兩個也吹起了尖尖的口哨!
就是傻子也知道這是呼叫援兵的信號了。
其中離我比較近的五個一起衝了上來,長長的彎刀在空中折射着太陽的光芒地砍了下來。
我果斷地放棄了繼續追趕小偷的打算,轉身一劍掃了過去。
一道劃出的半月形的劍氣懶腰彈出——半月斬。
剛纔的這些蒙面壯漢都被我的戰爭踐踏打掉了差不多一半的血量,現在半月斬掃出的時候,他們一時間沒辦法躲。
這個高度,你就是蹲也不是,跳也不是,只能硬撐。
就我半月斬命中的時候,這些壯漢上前的腳步也爲之一滯,我也趁機得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
迅速地轉身攀上了屋頂的牆壁,然後一個晃動身形,也跟着跳了上去,然後緊緊地跟着那個小偷在這平頂屋頂上跳躍着,感覺像是又回到了多年以前玩過的《刺客信條》了。
“他要跑了!快追上去!”下面的幾個大漢大呼小叫着一起從各個地方跟着爬了上來,在我的身後追趕着。
你可以想象那是一副怎麼樣熱鬧的畫面。
我在屋頂上穿梭跳躍着,後面跟着一大羣的漢子揮舞着彎刀喊打喊殺,下面是一羣發了瘋的狗在拼命地朝着我吼叫着,在下面追趕着緊跟着我的腳步。
這些黑色的牧羊犬平時看起來挺溫順的,但是我相信這些人訓練出來的這種狗就絕對不是用來給我們欣賞的。
這些狗的頭上照樣是頂着一個鮮紅色的id,而且流着口水,看上去就好像是已經餓了相當久似的,我絲毫都不懷疑如果我摔下去的話,結局將會很恐怖。
這個時候,我前面的小偷一個縱身就跳過了一條比較寬闊的街道,跳到了對面的屋頂上。
我擦,這麼寬?
我穿重甲的時候,想都別想!
而這個時候我剛想脫了重甲,準備也來一個縱身飛躍呢,結果從對面的屋頂上突然鑽出來兩個弓箭手。
我了個去的!
這種關鍵時候,我要是脫光了飛身跳起的話,那還不得被射成刺蝟去?
還好!還好!
起身的那一剎那我還是把全套的重甲都穿了回去,緊接着就感覺身子一墜,就好像下面有人拉着你的腳往下拽一樣,毫無疑問地掉了下去。
掉下去是掉下去了,不過,這個我早就有了思想準備!
但是還是被眼前這從大街小巷的涌出來的無數條的黑狗給嚇到了。
這也太多了一點了吧!
好在戰爭踐踏在奔跑的過程中已經冷卻完畢了,不然我還真是不知道怎麼對付這些黑狗。
就在我落地的一剎那,四面八方涌出來的黑狗全都涌了上來,我也毫不猶豫地使用了戰爭踐踏。
三道波紋盪漾出去之後,這些黑狗居然一隻都沒死!
我心中一驚:這些黑狗的等級居然和那些盜賊一樣,都是85級的,雖然血量少了一點,但是我想攻擊和速度絕對是比那些npc要強。
戰爭踐踏三波過去了,那些黑狗的身軀壓低了一些趴着挺過了三波之後,一個蓄勢衝鋒。
我就感覺在以我爲中心,周圍的一片黑色的地皮突然拱起了一樣。
這還得了!
這些黑狗的數量我根本就數不過來,就是感覺黑壓壓的一片!
在這種情況下,如果沒有羣攻技能就慘了。而且像千幻斬這樣的單向羣攻技能顯然還不夠用!
情急之下,我立刻使用了萬象森羅。
在我附近100碼的範圍內所有的物體都被削弱了30%。
如果剛纔我先用萬象森羅在使用戰爭踐踏的話,說不定這些黑狗就能一擊秒殺了!
但是落下的瞬間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去操作了,況且萬象森羅的使用還有點繁雜,需要選定區域,時間根本就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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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用處了萬象森羅的時候,那些黑狗都已經撲了起來,眼看着就要咬到我了。
這個時候,我早已經有準備地收起了名劍,使用鎖魂鏈,卻不是朝着某個方向竄出,而手抓着鎖魂鏈就地甩了起來。
帶着雷神之錘的鎖魂鏈,威力還是非常恐怖的。
凡是被我的雷神之錘擦到或者碰到的那些殘血的黑狗頓時就化作了一道輕言,“砰”的一聲消失了。
雷神之錘,果然很強悍啊,在萬象森羅的作用下幾乎是秒殺這些黑狗了。
雖然數字密密麻麻地跳出來十分繁複,無法看出了攻擊到底有多強,但是這些殘血甚至是半血的黑狗只要一碰觸即死,就足以證明這威力的強大。
我心中驚喜萬分,手裡繼續甩着雷神之錘的鎖魂鏈,就好像直升飛機的螺旋槳一樣不停地甩着。
周圍的躍起的黑狗瞬間就被我清理掉了,但是那些大街小巷裡還是不停地有黑狗跑出來!
我了個去,這是什麼節奏?
這麼多的黑狗都特麼的哪裡來的?
那些黑狗也聰明,有了前面的那些作爲鋪墊之後,這些黑狗就不敢貿貿然地竄上來了!
而是壓低了身子打算從下面撲進來!
要知道,我的鎖魂鏈雖然甩起來威力十足,但是一旦被那些黑狗衝進來的話那就鬱悶了。
我不由地降低了一點速度,甩起來的鎖魂鏈就垂下來了一些,正好可以壓住那些企圖低跳的黑狗。
但是怎麼搞的?這些黑狗好像無窮無盡殺不完似的。
就在這個時候,從前面的街角走出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留着誇張的八字鬍的男人。
他很高,差不多有兩米高,所以整個人顯得十分的細長,看上去就好像一根竹竿一樣。
他穿着像是在馬戲團表演的長燕尾服,戴着一個奇怪的帽子,雙手舉着一根十分奇怪的竹笛靠在嘴邊一邊走一邊吹奏着,但是我卻聽不見他吹出的聲音。
在他走過來的時候,那些黑狗就好像是見到了王一樣,都趴下了腦袋地爲他讓出了一條道路出來。
馭犬者巴迪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