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冷靜。
“能進入這裡的肯定都是經過了前序的任務……”我沉靜地說道,雖然我不敢說我們很強大,但是就那個任務的第二階段來看,boss的難度相當的高,如果不是很有實力的隊伍,根本就不可能打得過!
即使在日本區,任務什麼的,肯定會有一點不一樣,但是追尋平衡的原則,難度肯定也不會差到哪裡去。
我們遇上的這一隊,就算在日本區不是最強的,那也一定是比較靠前的位置了。
“他們的實力都不弱!”我繼續說道,“我們要小心應付!”
紫氣東來卻不以爲然地說道:“三哥,你想太多了!不就是幾個日本鬼子麼?隨隨便便就拿下了!”
和尚也嘿嘿地笑着說道:“就是,只要是碰上林三兄弟,再強那都得趴下!”
這話雖然聽起來很舒服,但是我很清楚,天外有天山外有山的道理,我不是天下無敵的!
在日本區,我也有一個打不敗的對手,那人的劍道修爲極高,是真正意義上的高手,是隱藏於民間的真正高手!他是柳生新陰流的第nnn代的傳人,連他自己也說不上來自己是第幾代傳人了,但是他的劍術卻有着當年柳生宗嚴般登峰造極,在日本劍道中有着很高的聲譽和很不屑的詬病。甚至有人將他和新陰流的創始人在日本的歷史當中有天下第一劍聖美稱的上泉信綱相提並論。
但是知道他的人都知道,這小子哪裡能和上泉信綱那樣的人並排在一起,簡直就是對古人的玷污!
除此以外,像是這樣的各種流派的傳人在日本還是非常多的,劍道和空手道在日本可以說是一個十分普及的一種情況,幾乎有一半以上的在校中學生都會參加劍道或者空手道的學習,不爲打架只爲強身健體而已。
這樣的年輕人有很多也都進入了《天下》,所以在日本區我們的最大的威脅其實還是這些其實是有點劍道或者空手道基礎的玩家,他們可以將日常所學完全融入到遊戲的操作當中!
而我們中國……
我不得不承認,中國武術在經歷兩千多年的發展演變之後,已經脫離了那種只依靠招式的低級趣味而追求更高的境界。在中國的那些巔峰造極的武術牛人們,已經從武修昇華到了境修的程度了,相比招式他們更注重的是武術的休養和境界的提升,他們將有形化於無形,在無形無相之中尋找着武術的至高真諦。
雖然他們的境界是比別的國家的武者們高出了不是一個兩個檔次的程度,但是……
境界這種虛幻的東西,是沒辦法教給一個只有十來歲的小學生的,教了他們也不懂!
所以,在中國,從來不缺乏巔峰牛人,但是這之間的差距也實在是太大了。
要比個體,那絕對是咱們牛。但是要論整體……還是算了,我不想過多地討論民族的劣根性了,亞特蘭大奧運會的中國看臺已經讓世界人民記住中國了。
紫氣東來根本就沒有把眼前的幾個人放在眼裡,不屑地說道:“就是!何況還有我們呢!有三哥頂着,我們配合之下,還有什麼搞不定的!”
我和穆雪幾乎同時微微地皺了皺眉頭。
我們可以蔑視、可以仇恨、可以痛殺,但是不能妄自尊大,輕視對方。
“小東,林三說的對,這些人可能不簡單!”穆雪皺眉說道。
紫氣東來依舊是一副很憤恨的樣子:“哼,一看見日本人我不爽!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讓他們長長記性,省的他們還敢打我們釣魚島的主意!”
心亂妹子也很心直口快地說道:“就是!他們太可恨了!一句話,就是賤!不狠狠地打他們,他們就耀武揚威的以爲我們怕他們了!”
我淡淡地笑了笑說道:“殺是肯定要殺的!但是我們也要保護好自己,這樣才能狠狠地蹂躪他們,把他們狠狠地踩在腳下,再踢上幾腳!”
心亂妹子很認可地說道:“嗯,就這麼辦!我們一定要狠狠地揍他們一頓!”
對面的日本玩家顯然也發現了我們的情況,在那裡嘰裡呱啦地叫嚷着,幾個人也迅速地行動了起來!
三個武士兩個弓箭手和兩個藥師!
我聽完之後不由地皺了皺眉頭說道:“還有三個忍者!東哥,穆姐,你們要悠着點!他們說要先幹掉我們的法師和牧師,嘿嘿,忍者的第一個目標肯定是你們!”
紫氣東來豪不在意地笑了笑說道:“三哥,你錯了,忍者的目標肯定是你和明月姐還有夢蝶。剛好三個,你們要小心纔是!哈哈!”
“別更我爭,弓箭手是對付我沒錯。但是三個忍者卻是衝着你們去的!他們想要在第一輪就結果你們!”我淡定地在隊伍頻道說道。
這幾個日本人的膽子也真大,居然不用隊伍頻道,而是就這麼旁騖若人地在那裡商量戰術,真當我們不懂日語嗎?
看來他們對於法師還是很忌憚的。《縱橫》時代,這些忍者武士死在西方法師軍團手下的次數不少,所以他們很忌憚魔法。
“既然這樣三個忍者就交給你了!等他們來了,你用戰爭踐踏將他們瞭解了就是了!我只管全力地輸出,用雷劈死他們!”
“我擦,你說的倒是輕鬆!”我忿忿地叫道。
要是我一個人的情況下,我根本就不怕任何的刺客(忍者),無論職業上有什麼區別,總擺脫不了戰士、弓箭、刺客、法師、牧師這五種大體的職業劃分,所以他們的行爲模式再怎麼變化也不可能脫離這五種大模式。
如果是近身刺客還好一些,但是比較頭疼的就是忍者會遠程攻擊,而且還會忍術,有種防不勝防的感覺。
只要躲在哪個被人忽視的角落,然後突然用遠程攻擊,扔點苦無過來,保準我們就會手忙腳亂!
畢竟現在跟在我身邊的已經不是當年的神話十人衆了!
一想起這件事就覺得心中一陣的苦澀泛酸!
當年僅僅憑藉着我們十人就可以輕鬆地重挫日本區的忍者軍團,他們的偷襲根本就不算什麼。但是現在,在我的身邊則是一羣新手、菜鳥,我不敢保證他們能躲得開忍者的暗器,我就是要三頭六臂我也照顧不過來這麼多人啊。
不過,既然來了,那就要讓他們留下點紀念品才能回去。
我就隱藏在隊伍的後面,穿着牧師袍,手裡還象徵性地拿了一根法杖充當一下牧師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