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被他發現了,我們也就不需要再躲躲藏藏的了。
我坦然地走了出來。
“卡門03?”藍色螢火蟲吃驚地叫道。
我淡淡地笑着走出來說道:“你的感官不錯!你是綠龍使者?”
藍色螢火蟲眉頭壓低了一下,“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
“是的話,爲了任務,我必須要殺了你!”我冷淡地說道,“不是的話,爲了你身上的野豬套,我也要殺了你!”
沒想到,藍色螢火蟲聽完之後,不但不怕,還哈哈大笑:“看來,你是非殺我不可了!卡門03,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上次在金沙灘,我要不是因爲家裡有事,又怎麼會讓你佔我們縱橫的便宜?你來的正好,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現在才知道,原來這個藍色螢火蟲在縱橫的職位還不低,居然也是一個副會長。
副會長對副會長,有意思!
我抽出了紫電,“好!那就廢話不說了!”衝了過去。
藍色螢火蟲冷冷地看了我一眼,他的男武神就提着那根木棍子衝了過來。
如果是和任大小姐一樣的血祭召喚的話,那麼我可真要小心了,這種血淋淋的武神可是無視防禦的,我的防禦在他的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一棍子捅了過來的時候,我側身閃過,腳下滑動着,幾乎是貼着男武神的棍子滑了過去,從他的身邊轉了過去。
而這個時候,那個男武神卻回身一掃,我急忙下蹲躲閃。
藍色螢火蟲趁機衝了舉起了手中的長劍,一劍落了下來。
我眉頭一皺,居然和男武神配合無間?
這個藍色螢火蟲對於時間的把握還是挺不錯的!
不過他的攻擊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脅力,這點我不擔心。
等他接近的時候,我手中的紫電暗起。
藍色螢火蟲的劍落到了我的身上,“-1”的數字跳了起來。
“好高的防禦!”藍色螢火蟲驚訝地叫道,雖然騎士的攻擊基本上可以無視,但是隻打出1點傷害的,就說明防禦高出了攻擊太多了。
而這個時候,我手中的紫電猶如天空的閃電一樣,竄了出去。
藍色螢火蟲神色驚慌地後退了好幾步,勉強地躲開了我的紫電。
男武神反手一棍挑了起來,我被逼的沒辦法,只能翻身躲閃。藍色螢火蟲的攻擊我,我可以無視,但是男武神的攻擊我就不能輕視了。
無視防禦,一擊差不多就是一半的血,哪裡能受得了。
這還多虧了任大小姐剛纔的教訓,不然我貿然地來對付藍色螢火蟲的話,可能就會不知情地死在他的男武神手裡。
我翻身側滑,險之又險地躲開了,但是這個男武神實在是太討厭了,攻擊高不說,攻擊的頻率也很高,如果想要對付藍色螢火蟲這個男武神就必須要除掉。
打定了計劃之後,我就轉身回來一劍朝着男武神刺去。
那男武神好像沒有感覺似的,一棍子敲了過來。
我用紫電挑開,之後,s型走位地貼了上去。
棍子的長度決定了他能一定距離外就能攻擊到我,但是一旦貼身,長棍的優勢就盡失。
而我最擅長的就是貼身粘打,通過很微小的操作距離,緊緊地貼在目標的身邊。
我記得我入門的時候,我就是這麼被我師傅給虐的。那時候,我練的是巨劍狂戰,大開大合的攻擊招式和霸氣的攻擊技能,讓我的巨劍狂戰玩的很爽。大多數玩巨劍狂戰的人都是衝着那種暢快淋漓的攻擊手段去的。
但是有一天,當我遇見我一個瘦弱矮小的刺客的時候,我被他攻擊得居然連反手的力量都沒有,那時候我才真正地認識到遊戲的操作有多麼的可怕。
巨劍狂戰的巨劍長度就和現在的男武神的棍子差不多長,所以在一定距離內霸氣的攻擊,可以讓對手還沒有貼身就會被你幹掉或者逼退。
但是一旦被頂尖的高手貼身的話,想要拉開距離卻是很難的,你所有的攻擊都被會巧妙地卸掉。
就好像我的師傅,他貼着的時候,無論我如何地轉換方向,他永遠都不會出現在我的視線裡;即使我想往前跑一段拉開距離,他也能如影隨形地貼上來,讓我無可奈可。
被我師傅殺的連反手的餘力都沒有之後,我就發誓我一定要學會他的貼身走位。
在那之後,我就費勁心思地拜他爲師,並且經過了長達半年的走位訓練時候,纔有了後來的“霜之哀傷”。僅僅是一個貼身走位的訓練就整整訓練了我半年的時間,那個時候,我幾乎就養成了一種習慣,只要看見能動的東西都迅速地貼上去然後跟着他動,保持同步。
我還記得練習原地打轉的時候,我因爲太過於執着地練成,結果轉到了後來我直接住院,就連躺在病牀上的時候都覺得的天花板在打轉。
在經歷的了半年地獄式的訓練之後,什麼攻擊方式我都沒有學到,就只有學會走位!半年的時間,就只學了走位,這在其他人看來幾乎無法理解,但那個時候我確實是瘋了。
我不練級,不打怪,不做任務不聊天,每天一上線就是走位、走位、再走位。
終於當我能和師傅糾纏的時候,我就出師了!之後就到了《縱橫》時代,霜之哀傷就這樣橫空出世了。
我貼了上去之後,男武神的長棍就頓時失去了攻擊的焦點,無論他怎麼移動轉身,我都一直緊緊地貼着,揮起紫電毫不留情的攻擊。
藍色螢火蟲的臉上露出了驚駭的神色,“這個操作……你、你是霜之哀傷?”
我沒有說話,而是紫電翻飛之下,不停地削減着男武神有限的hp,就算男武神有幾萬的hp也禁不起我這樣的折騰。
藍色螢火蟲果斷地收起了男武神,冷冷地看着我,“你是霜之哀傷?”
他既然收起了男武神就說明他已經放棄了反抗,因爲沒了男武神的攻擊,他根本就沒辦法殺我。
我也收了紫電,冷冷地看着他說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