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起了老乞丐,不過這個老乞丐卻依舊還一副笑嘻嘻的模樣,讓我懷疑他的精神是不是有點問題。
我把二鍋頭遞給了他,說道:“這是給你的!”
他笑眯眯地接了過去,迫不及待地擰開了瓶蓋,伸長了鼻子使勁地聞了聞,好像很陶醉似的人,然後輕輕地抿了一口,回味無窮地感慨:“啊!香!”
“颱風就要來了,你也找個地方避一避吧!”我淡淡地說道。
對於別人的人生,我不想知道太多,也不想幹涉。拎着我的酒,漫無目的地沿着湖邊往前走。
這個時候,老乞丐在我的身後叫道:“小夥子,我送你兩個字:當斷不斷,反受其亂!”
兩個字??
那是八個字,好吧!
我沒有回頭,默默地走了。
在一處涼亭裡,我找了個長椅坐了下來,一個人孤獨地喝着悶酒。其實也沒想什麼,這種事不是想就能解決的,於是突然之間我好像明白了老乞丐說送我的兩個字,還真TM的是兩個字。
喝酒!
起風了,很大!烏雲密佈,電閃雷鳴。
伴隨着一道銀蛇劃破夜空,天空中也開始像潑水一樣,豆大的雨點從空中落下。
風夾雨勢,小小的涼亭根本就遮不住這種雨,我的衣服在下雨的一瞬間就徹底地溼了,我成了一個溼人。
這雨淋的痛快!
反正也溼了,乾脆就痛快一點,我跑出了涼亭,站在狂風暴雨中,仰面讓雨水拍打在我的臉上。
那種密集的讓我快要窒息的痛快感讓我有一種徹底狂野的感覺,或許是現實的生活壓抑的太久了,我太累了,現在反而有了一種輕鬆的感覺。
“哈哈,來吧,來的更猛烈一些吧!”
結果,雨真的變大了很多!
“靠,這樣也行?那,有種你就劈我!”我大聲地叫着。
這時候天空突然一陣銀亮,一道銀色的光芒從我的眼前閃過,我就好像觸電了一樣,全身不受控制地痙攣着倒在雨水裡,藍色的電弧在我身邊濺起的水花裡遊走着,消失了。
我看了看周圍,雨水傾注依舊,身體卻完全地動不了。
“我、我錯了!被雷擊不會穿越也不會重生!”
更重要的是,MD,旁邊的涼亭比我高好吧,怎麼不劈涼亭劈我了?
這個時候,轟隆隆的雷聲就好像萬馬奔騰地從天際傳了過來,伴隨這一聲尖銳的叫聲。
我再一次地動不了,更倒黴的是我這次是趴着倒下來的,臉朝下,地上全是水,而且漫的還挺高的,我懷疑再過不久,我會被活活地給淹死。
不過我卻真實地聽見了一個女孩子的尖叫聲,也不知道是誰在這種鬼天氣在這個時間還出門?
在一個颳着颱風下着暴雨的凌晨四點半,還會有哪個女孩出門?不是瘋子就是傻子!
接着我就透過迷濛的水花看見了一雙白色的吊帶涼鞋,和一雙美腳。
那女的急忙蹲了下來,用力地幫我翻了個身,我這才鬆了一口氣也纔看清楚那是臉上頭髮上都滴着雨水穿着透明雨衣的上官婉兒。
我問她:“你怎麼出來了?”
她好像沒聽見我說話似的,抓着我的兩隻手就把我往亭子裡拖。
雷聲、風聲、雨聲,融合成了一片,天地之間好像都是這種霸氣的聲音,人類的聲音實在是太渺小了。
上官婉兒把我像是拖行李一樣地拖進了涼亭之後,就累氣喘吁吁地坐在了我的身邊,掏出了手機撥打着:“喂,奕奕,我找到你哥了!在水墨軒!他沒事,雨太大了,你先避一避,等小了你再過來!”
說完之後掛了電話,看了看我,呢喃着說道:“對不起!剛纔我不應該那麼說……”
我也看着她,天空中依舊是電走遊蛇,不時地劃破長空照亮夜空,是的漆黑的夜晚竟然也有了一點微微的迷濛亮。
我看見她換了一件淺色帶領的T恤和草綠色的齊膝短褲,只不過暴雨太大了,即便是穿着雨衣裡面的衣服也全部都被打溼完了,她的衣服緊緊地貼在她的身上,勾勒着BRA的痕跡。
我慘淡地苦笑了一下:“不是因爲你……”
她皺着眉頭,“你說什麼?”然後耳朵湊了過來。
我剛纔被水給嗆到了,半天沒換一口氣,現在還喘着呢,所以說起話來的時候有氣無力的,我又說了一次,她還是沒聽見,就彎下腰來準備把耳朵靠在我的嘴邊,那一刻她離我很近。
結果一打雷,她嚇了一跳,大叫了一聲,整個人趴到了我身上,冰涼的嘴脣也貼到了我的嘴邊。
我內心一陣激動!
上官婉兒突然間瞪大了眼睛,連忙坐了起來,羞紅着一張俏臉,無所適從地捋了捋頭髮,把目光轉向了遠處。
就在這個時候,在強大的雨幕中,照射過來幾束手電的光芒,也傳來一些隱約的叫囂聲。
“啊!有人!”上官婉兒驚喜地站了起來,打起了手電做迴應。
沒過多久,那幾束手電就飄了過來,我看見有六個穿着透明雨衣的年輕人,他們穿着黑色的背心皮製褲,有的打着耳釘,有的露出的手臂上全是紋身,有點的頭髮還是綠色的,不過他們的手裡都還拿着一根鐵管和手電。
上官婉兒當時就愣了,因爲她也看出來這夥人來着不善,絕對不是什麼救援搜尋隊之類的。
爲首的是一個右耳掛着三個純銀耳墜年輕人,黃色短髮,臉龐精瘦,他氣勢高傲地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我和身邊的上官婉兒,嘴角翹了翹了露出**的笑容。
“打野戰打到這裡來了!嘿嘿!”淫邪的母光朝着上官婉兒看去。
上官婉兒穿着淺色的上衣此時早已經是淋溼着貼在身上,露出了裡面的黑色BRA和她纖細動人的細腰,別說別人了,就是我看了都有種邪惡的想法了。
上官婉兒被看的有點無所適從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這夥人明顯的就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擺明了就是一夥流氓。一個個都笑眯眯地看着身材性感的上官婉兒。
其中一個人走了過來,踢了我一腳,我感覺到肚子收縮地疼痛了一下,但是卻動不了。
“六哥,這個男的像個死人似的!是這個嗎?”那人問道。
那個被叫六哥帶着耳釘的那人走了過來,也用力地踢了我一腳,我感覺很痛地皺了一下眉頭,但是想動還是動不了,手腳剛纔被雷擊到了還是一副酥麻僵硬的感覺。
“這麼晚了還在這裡,**不離十,就是他了!”然後笑吟吟地看着上官婉兒,摸着下巴說道:“這小子還真是會找地方!哥我還沒有試過在這種地方打野戰呢!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