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蘭博基尼超跑裡,南宮雪蹙眉嗅了嗅車裡的香水味,“蕭晨哥哥,這車不是你的吧,我聞到了女人的味道。”
“雪兒,你的鼻子還是一如既往的靈”蕭晨看了一眼坐在身邊文靜的她,替她戴好了安全帶,“沒錯,這不是我的車,是一個女孩子的,哥現在正在給她當保鏢。”
“蕭晨哥哥,沒想到還會有人能夠請到你給她當保鏢呢!”
“呵呵!”蕭晨輕笑了一聲沒有回答她的話,專心車着車開上了路,南宮雪看着專心開車的他,臉上閃過了一絲柔情。
蕭晨雖然沒有說話,而且也像在認真開車,可是當他看到南宮雪的那一臉柔情,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心想壞了,難道自己上輩子欠的情債就那麼多麼?
如今的他可不是當初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子,南宮雪從小跟着他一起長大,如果對自己沒有感情他是不相信的,但是這種感情究竟是兄妹之情,還是男女之情這就難說了。
南宮雪看着眼前的這個人,腦海中浮現出,自己在神農架的時候,與他一起度過那麼多年的時光,當年懵懵懂懂的她,或許不懂什麼是愛,可是漸漸的,自己發現一旦離開他,腦海裡就不自覺的浮現出他的身影。
南宮雪是一個文靜的女孩子,不善言語,她只知道用行動來證明一切,於是她來了,來到這個大都市,尋找那個讓她時常在夢裡浮現的人。
幸運的是,一下飛機自己就遇到了多年不見的他。
車窗外的景物在飛退,天空中的雨水依然在拍打着擋風玻璃,在這樣的天氣之下,又遇到這樣的事情,蕭晨雖然已經很努力,努力讓自己開朗起來,可是心中始終有那麼一些陰霾。
車經過半個小時的行駛,最終停在錦江小區的停車場,蕭晨領着南宮雪回了他的家。
“蕭晨哥哥,這就是你的家吶?”南宮雪好奇的在他家客廳裡張望着,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
這不能怪她,她是古武世家的子弟,長年居住在原始森林深處,對於外界的東西,她還是第一次瞭解。
好奇自然避免不了,蕭晨看着南宮雪,臉上浮現出一抹微笑。
自己也不知怎麼的,在這個與自己一起長大如青梅竹馬般的女孩子身邊,他感到很輕鬆。
之前由於韓子琪的離別造成的陰影也不禁揮之而去。
南宮雪在大廳裡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眯着眼睛感受着,當她再次睜開眼時,“蕭晨哥哥,這裡只有三個男人住,一個是你,一個是雨臣哥哥,還有一個不認識,我說得對不?”
蕭晨看着她那可愛的樣子,對她伸出了一個大拇指,“雪兒,你越來越厲害了。”
“蕭晨哥哥,我爸說了,我的鼻子是天下獨有的,他說特別適合調配各種藥材”南宮雪對他說道。
蕭晨聽了她的話,沉吟了一下,想着南宮雪那特殊的鼻子。
她真的沒有說錯,從小開始,南宮雪的鼻子就是很靈,特別是隨着年齡的增長,這種天賦越來越明顯。
這空氣中的味道,只要給她一聞,哪怕殘留一絲,她都能後分辨出來。
他曾聽自己的爺爺說過,在這個世界,擁有這種天賦的人,天生適合做兩大職業:第一,作爲一名調香師;第二,作爲一名調藥師。
他們神農氏就是以百草爲生,對於藥來說,他們可以齊名這個世界的頂端。
這麼多年以來,南宮雪在神農架不但學會了一手調藥的好本領,同時也學會了一身無上的醫術。
別看她那副文靜的模樣,其實她還是一個古武強者,這麼多年以來,在蕭晨爺爺的親自**之下,南宮雪的天賦,絲毫也不亞與他。
“雪兒,最近你的醫術和調藥水平提高了沒有?”
“還行吧,也就那樣”南宮雪很謙虛的對他回答道。
蕭晨點了點頭,也不知道究竟提高到什麼程度,但是他沒有追問,畢竟這不是很重要。
“雪兒,以後你就住在我房間吧!”
“那蕭晨哥哥,你住哪裡嗎?”
蕭晨指了指旁邊的兩個房間,對她說道:“我去跟你雨臣哥哥擠擠都是行的。”
“哦!”南宮雪點了點頭,走向自己聞到屬於他的味道的那個房間,不知是她下意識還是故意的,跟在後面的蕭晨看見她又眯着眼睛深吸了一口氣,而且這次很享受的模樣。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緩緩的睜開眼睛,回頭微笑着對他說道:“蕭晨哥哥,我很喜歡這個味道,在這裡我感到很舒服。”
南宮雪說完緩緩的來到原本屬於蕭晨的牀邊,身手輕撫着牀沿,眼裡再次浮現出一股柔情。
蕭晨看着她的樣子,不想打擾她,於是輕手輕腳的退出了房間,給自己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去了廚房給她弄飯菜去了。
南宮雪輕撫了一下牀沿後,坐在了牀上,平躺了下去。
“這纔是我想要的,好溫馨!”南宮雪眼睛看着天花板出神,嘴裡喃喃的說着。
也不知道她話裡的意思,或許她喜歡蕭晨身上那獨有的味道,又或許多年在一起,使她再也離不開他。
蕭晨做着飯的同時,給蕭雨臣和離宇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回來吃飯。
當他做好飯不久,蕭雨臣和離宇相隔不久,都回來了。
蕭晨走進自己的房間,看着依然躺在牀上的南宮雪,也許她坐飛機累了,也許她突然放鬆,就這樣睡着了。
猶豫了一下,他還是決定叫醒她,讓她起來吃飯。
不過當他剛走上前,南宮雪就睜開了眼睛,坐了起來,捋了捋自己的秀髮,對他問道:“蕭晨哥哥,你做好飯了吧!我聞到了,呀!雨臣哥哥也回來了,還有那個是……”
“雪兒,走出來吃飯,順便我給你介紹介紹我的兄弟”蕭晨微笑着對她說道。
南宮雪聽了臉上浮現出一個小酒窩,“好呀!”
蕭晨帶着南宮雪來到大廳,蕭雨臣和離宇已經坐在飯桌前,聽到他們走了出來,都不禁擡頭看了一眼。
蕭雨臣微笑着對南宮雪說道:“雪兒妹妹,你來了啊!歡迎你!”
南宮雪朝他點了點頭,“雨臣哥哥,我來了,好久不見,你長帥了,也長高了。”
“呵呵!”蕭雨臣輕笑一聲,隨手擺了擺凳子,對她說道:“別站在那裡,過來坐着吃飯。”
南宮雪和蕭晨兩個一起坐了下來,離宇好奇的看了看南宮雪,又看了看蕭晨,嘴裡爆出一句,“老大,你們兩個真的有夫妻像!”
蕭晨聽了不禁瞪了他一眼,有點恨他哪壺不開提哪壺,不過南宮雪聽了他的話,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容,顯然她很贊同離宇的話。
“那個,老大你不介紹介紹給我認識一下啊!”
話音還沒落,南宮雪就對他叫道:“大哥哥,我叫南宮雪,你叫我雪兒就行了。”
“哈哈,好好!”離宇一聽心裡那是樂啊,終於有人叫自己哥哥了,“雪兒這名字很好聽,我叫離宇,以後要是有誰敢欺負你,你告訴我,我拔了他的皮。”
離宇拍着自己的胸脯,對她說道,南宮雪聽了她的話,朝他點了點頭,“那就謝謝,宇哥哥啦!”
就是這時蕭晨夾起一塊肉放到她的碗裡,對着她說道:“雪兒,以後在這裡,就當大家是一家人,隨意一點,現在吃飯。”
於是大家其樂融融的吃起了飯來,似乎家裡多了一個女人,氣氛也比以前好了不止一倍。
吃到一半的時候,蕭雨臣突然對蕭晨說道:“晨哥,這間屋子,還是當初我們剛來的時候買的,住了這麼多年了,現在公司也做大了,不如我們換個環境怎麼樣?”
蕭晨聽了他的話想都沒想,便對他回答道:“改天我們一起去看看,找個好一點的環境吧!”
其實他早就有這個想法了,錢對於他來說,已經不少了,一直以來讓自己的兄弟欺身在此,他都感到有點過意不去了。
只是此前,一直沒有時間,從回國道現在短短半個月的時間卻發生了那麼多事,要不然他早就去找間像樣的別墅什麼的了。
飯後,南宮雪很勤快的攬下了洗碗的任務,看得離宇指伸拇指,一個勁的誇她勤快。
幾人這幾天以來,第一次坐在一個茶桌上,喝着小茶。
蕭晨瞥了一眼紅光滿面的離宇,對他說道:“兄弟,昨晚又去一度春宵了吧!”
“嘿嘿!”離宇一聽,臉上浮現出壞壞的笑容。
“噢!”一旁的蕭雨臣聽了蕭晨的話,再看着離宇的笑容,驚訝了一下,“兄弟,你把誰家的女兒給上了嗎?”
離宇聽了他的文化,笑着對他回答道:“就是上次你見過的那個,季家大小姐,季冬梅。”
“啥?”蕭雨臣聽了他的話後,愣了那麼一下,遲疑了一下對他問道:“就是那個被你摸了咪咪的那一個嗎?”
離宇聽了臉上就是一副窟逼樣,瞪了他一眼後,有些不岔的說道:“那還不是老大幹的好事。”
蕭晨立馬給他伸出了一箇中指,“兄弟,話不能這麼說,要不是當初我助你一臂之力,你怎麼有那麼好的運氣呢!你要感謝我,是我給你帶來了桃花運。”
“是是,太感謝老大了”
“……”
一提到季家,蕭雨臣就想到了季曉峰,遲疑了一下對蕭晨問道:“晨哥,季曉峰到底死了沒有?”
蕭晨聽了他的問話,沉吟了一下,“這個很難說,雖然我那一劍確實刺中了他的心臟,但是他有一個先天的師父在場,難不保他的師父會有什麼秘法救了他都說不定。再說季家一點動靜都沒有,要是死了,你說季家會不找上門來嗎?”
蕭雨臣聽了他的話,低頭沉思了片刻,“這麼說來,季曉峰很有可能沒有死了,那這事情就麻煩了。這次他吃了那麼大虧,一定會回來報復的。”
“老大,要我說,一次他在搗亂,你就派出我們的人手,用阻擊槍伏擊他,這樣一勞永逸”旁邊的離宇對他提議道。
蕭晨聽了點了點頭,嘆了一口氣對他說道:“其實你說的,我也想過,但是如今我們在明,他在暗,這樣的方法已經不能湊效,再說了,一個古武者不是那麼好殺的,一旦沒有殺掉,那麼我們的那些兄弟很可能成了他的刀下亡魂。”
離宇聽了也低頭沉思了一會兒,“那個,老大你說這樣行不行,既然對方都是古武者,爲什麼我的人就不能培養成古武者呢!”
“這點我也想過,可是我現在沒有古武修煉訣,我家傳功法又不可以外傳。”
“那你的家裡沒有別的古武修煉訣可以外傳的嗎?要是有的話,你也給我來一份,我也要修煉”離宇躍躍欲試的說道。
“再說吧,我過年回去問問我爺爺看看”蕭晨聽了他的話,朝他點了點頭,“最近你們都注意一點,俗話說暗箭難防,小心季曉峰對你們下手。”
兩人鄭重的點了點頭,就是這時南宮雪洗完碗走了出來,聽了他的話後,對他問道:“蕭晨哥哥,誰找你麻煩了,你告訴雪兒,雪兒去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