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由東京飛往燕京的飛機上,衆人都不禁鬆了一口氣,只要上了飛機,也就不怕山口組找自己等人的麻煩,等回到華夏後,更是不用怕他們了。
蕭晨看着機艙外的天空,想起上次回到華夏的經過,不自覺的搖了搖頭,發生空難這樣的事情是誰都不想遇到的。
當初如果他不是一個古武者,同時飛機恰巧在海面飛行,或許這個世界已經沒有他這號人存在了。
在他心中還是有點遺憾的,當初他就救了林夢語一個人,而飛機上還有那麼多漂亮的空姐,那麼多活生生的生命,結果都在那場空難中,離開了人世。
正應了那句話:人生無常,世事難料,誰都不能預測明天會發生什麼,或者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飛機在起飛後,進入了自動巡航模式。一個小時以後,從飛機尾部站起一個看起來斯斯文文,背上揹着一個揹包的年輕人。
他站起來之後,不是向尾部洗手間走去,而是向飛機的前艙走去。不過他的舉動並沒有讓坐在飛機上的乘客所注意。
畢竟飛機上時常都有乘客上洗手間,來回走動着,誰也不認識誰,自然就不可能知道你到底坐在前面的,還是坐在後面的。
斯文的年輕人在走過蕭晨等人身邊時,回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即轉過身若無其事的向前面走去,不過在他轉身的瞬間,明顯從對方眼裡捕捉到了一絲邪笑。
他愣了一下,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這個人自己又不認識他,他怎麼會突然看向自己等人一眼,露出這樣的笑容呢?
蕭晨無奈的搖了搖頭,也沒把對方放在心上,畢竟人家邪笑是人家的權力,你總不可能說人家笑都不可以吧。
只是蕭晨愣神的那一會兒,卻沒有注意到那個年輕人竟然進入了飛機的頭等艙,然後繼續若無其事的走向駕駛艙的位置。
一位漂亮的空姐正在前艙站着,看到對方掀開簾子走了進來後,急忙對他客氣的說道:“你好,這位先生,這裡是飛機的前艙,非工作人員是不準進來的。”
“你好,我就想問問你一件事情”斯文的年輕人微笑着對她說道,同時靠近了對方。
“你好!先生,有什麼事你請說”對於特殊的乘客,作爲空乘人員的她,也做到了盡心盡責。
“我就是想問問那裡是不是駕駛艙嗎?”斯文年輕人指着駕駛艙對她問道,後者愣了那麼一下,也沒想到對方問這個問題,下意識的,她點了點頭。
看着她的樣子,斯文年輕人臉上對她露出了一個迷人的笑容,然後又對她問道:“那你知道怎麼進入那裡面嗎?”
“這個需要鑰匙的”美女空姐還沒有意識到對方的異常,再次對他說道:“先生,要是沒什麼事的話,請回到座位上坐好。”
“呃……我再問一個問題”斯文年輕人微笑着對她豎起了一顆手指。
“好吧!你問。”
“請問你有駕駛艙的鑰匙嗎?”
“有的,先生”美女空姐再次下意識的回答道,不過說完後她似乎意識到這人怎麼老是問有關駕駛艙的問題呢?心裡一下子就警惕了起來,擡頭向對方的眼睛看去,只見對方的眼睛有意無意的瞥着駕駛艙。
“這人不會想進入駕駛艙吧!”美女空姐心裡想到,不禁嚇了自己一跳,要是這樣的話,那就得趕緊讓對方回到座位上了。
“先生,請回到你的座位……”
話音還沒落,只見對方突然邪笑着,擡起手向自己脖子砍來,她下意識就是用手去阻擋,可惜對方的速度太快了,脖子瞬間受了重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嘖嘖,一個傻妞而已,我問什麼你就答什麼,還真傻”斯文年輕人此時臉上已經沒有了斯文的樣子,只見他一臉邪笑着,緩緩的蹲在空姐的身邊,在其身上一陣摸索,隨後拿起一把鑰匙站了起來。
“嘿嘿,這任務夠簡單的”年輕人拿着手中的鑰匙怪笑了一聲:“嘎嘎,華夏人,你得罪了我們山口組,你們可以去死了。有這麼多人爲你們陪葬,你們不虧!”
拿起手中的鑰匙緩緩的插進了駕駛艙的門鎖,輕輕的扭動着。
此時坐在飛機中部的蕭晨突然感到一陣心慌,心中不知怎麼的,就是感到一種很強烈,很不好的預感。
他的眉頭瞬間皺了起來,心想有什麼事要發生嗎?
坐在他身邊,時刻注意着他的南宮雪,看到他的樣子後,擔心的對他問道:“晨哥哥,你怎麼了?是不是傷口疼了嗎?”
他聽了她的話,對她搖了搖頭沒有說話,眉頭卻始終皺着,心中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他不禁在思考,到底什麼事情造成自己這種不好的預感。
他是很相信預感的人,因爲他這個預感救過自己好多次,而且沒一次都是發生大事。
蕭晨在那裡苦苦思索,而在飛機的駕駛艙卻發生着一件大事。正在認真駕駛着飛機的兩位駕駛員,突然聽到背後有着響聲,急忙回頭一看,結果看見一個陌生人邪笑着走了進來。
他們臉色瞬間就變了,厲聲對對方喝道:“這位先生,你是怎麼進來的?你趕緊出去……”
“嘎嘎!”
年輕人對他們怪笑一聲,向他們閃了過去,雙手向對方的的脖子砍去,兩個駕駛員眼神一凝,急忙伸手格擋。
咔嚓……
兩人的手被年輕人直接砍骨折,臉色再次變了的同時,主駕駛急忙轉身準備按飛機的按鈕,通知地面。
可是他轉身的瞬間,年輕人突然飛起了一腳,直接把對方踹飛,撞上了飛機的前窗玻璃上,頭部狠狠的跟玻璃來了一個親密接觸,由於腦部受到撞擊,瞬間暈死了過去。
另外一個副駕駛,臉色大變,可是還沒待他反應過來,再次受到對方的攻擊。他充其量也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而已,面對面前的這個年輕人,他哪裡打得過,幾下過後,同樣被對方砍暈了過去。
“嘖嘖,真不經打……”年輕人嘴裡嘀咕着,走到駕駛位上,撥開了那個暈倒的主駕駛,然後看着多不剩數的儀表,破口大罵:“八噶,這麼多,怎麼弄?”
“我擦,不管了,暴力破壞!”
只見他雙手握住飛機的操縱桿,用力一撥,可是半天那操縱桿還是紋絲不動,“八噶,怎麼那麼牢固?”
發現撥不動操縱桿的他,氣得直跳腳丫子,不過隨即他眼睛一亮,飛起一腳就向操縱桿踢了過去。
嘭!嘭!嘭!
一腳下去,操縱桿依然紋絲不動,再一腳下去,彎了那麼一點,再一腳下去,再次彎了一點,直到踢了好多腳,那個飛機操縱桿才徹底變形,不過始終沒有斷。
“靠,太特麼難搞了,還不如直接砸儀表”年輕人破口大罵一聲,揮着拳手就向那些儀表砸去。
嘭嘭嘭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