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害這個宮崎寧的妻子流產了,至今沒有後代,他要報仇,也要絕老王的後。
但這特麼現實麼?老王多少老婆多少後代啊,你還想全殺了啊。
而且爲毛流產了就沒有後代了?流產了不會再懷一個?
更重要的是,這關我毛事兒啊。很多問題我就想問他的,但忍住了,我發現他已經怒了,全身都是危險的氣息,儘管他表面還是慈眉善目的。
我說所以呢?你打算把我怎樣?宮崎寧手指動了一下,眼中流露出幾絲兇光:“我要你去王振宇的家裡,毒死他的妻兒,你進去纔不會被懷疑的,而且你來日本自投羅網,我還得謝謝你。”
我日你個娘,要不要這麼狠毒?毒死老王的妻兒?我不可能幹這種事的,不過我沒拒絕,免得他發狂,表面越是善良的人,發起狂來越是嚇人。
我就說雖然他們信任我,但我要是幹了這事兒,我也得死啊?
他那眸子兇光大盛:“我沒有爲難你的朋友,你該知道我是有仇報仇,跟我無仇我絕對不亂殺人,我也不會逼你,我只會給你好處。”
我說什麼好處?我沒命享受還要什麼好處?
他哈哈大笑,竟然不兇殘了:“李公子,你想不想成爲第二個王振宇?縱橫天下無人敢擋,女人應有盡有,甚至軍隊都會聽你號令。”
這扯淡的,老王是軍方的人,有時候他要執行任務當然要號令軍隊咯。我說我倒是想啊,但可以麼?
宮崎寧露出神秘的笑容:“王振宇是中國第一高手,無人能敵,如果你也無人能敵,軍方自然會拉攏你。”
我心頭一動,哎喲,這個誘惑力不錯哦。我摸着下巴沉思了一下,說那如何才能無人能擋呢?
他往後一靠,臉上是很柔和自得的笑:“王振宇師從新疆通靈人,學的是禪功,那本質上是一種以柔克剛的軟氣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
臥槽,這人怎麼那麼叼?竟然知道這些事兒?而且好像還對老王的功夫很瞭解一樣。
不過我沒聽懂,我說還有比老王功夫更叼的功夫?
他那麼一笑,下巴擡了一下:“嗯,我的功夫。”
不知爲何我突然噴了,我覺得這人有點……搞笑啊。
我強忍笑意,他還是那種笑,似乎天上地下唯我獨尊一樣。
我就說既然你那麼叼,你回去弄死老王啊,何必依靠別人。
他又鬱悶了:“因爲我被軍方監控了,如果我回去了,王振宇第一時間就會知道,我只能窩在這裡,畢竟人是打不過子彈的。”
這小子也挺知道進退的。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他想我幫他報仇,毒死老王的妻兒,然後他會教我功夫,以後頂替老王。
這聽着十分二逼啊,好像小孩子的計劃一樣,這傢伙真的是成年人麼?
我自然要忽悠他,我就說我也不能回去,你既然知道我是逃命的,就知道我不敢回去。
他真點頭了:“我知道,沒關係,我已經等了十幾年了,不在乎繼續等,我可以等到你回去。”
我說哦,那咱們留個微信,到時候我通知你。他搖頭:“不用留微信,這段時間內你都跟着我,千萬別玩什麼花樣。”
我擦,你他丫的不傻啊。
我說不太好吧,我還有朋友呢。他手掌抓住了桌子邊緣。
我以爲他便秘了呢,結果他鬆開手,我眸子一縮,被他抓着的地方竟然凹陷了,像是一塊餅乾被捏扁了一樣。
“走吧,我會好好招待你的,想要什麼只管說。”
他逼着我跟着他,我皺了皺眉,誰知道要跟他多久啊,而且他肯定還有別的陰謀吧,他也不問我願不願意,他肯定知道我不願意的,爲毛還要逼我跟着他?想給我洗腦麼?
我胡思亂想一陣,後來上了車,要離開鹿兒島。我就說我好歹給朋友打個電話吧。
他點了一下頭。我就給九條菊打電話,九條菊慌忙問我在哪裡。
我瞟了一眼宮崎寧,然後說遇到了一位故友,先玩一陣子,以後纔回去,你們先找地方玩吧。
九條菊顯然有點不相信,我不多說了,就是叮囑她不要讓李欣慌。
她悶悶地答應了。
那就不說了,我也不跟李欣說,免得她擔心。
打完電話就安逸了。然而我內心還是很不安啊,這個宮崎寧看起來有點二逼,但他的確叼,我肯定打不過他的,估計得老王才能收拾他。
我就不得不聽話了,先去他那邊。
車子也不知道行駛了多久,之後深更半夜停在了某個地方。
我瞅了瞅,這地方還挺偏僻的,而且也很普通,像是平民百姓居住的地方,我甚至覺得這附近壓根沒人。
我說這是哪兒?他讓我不必理會,跟他走就行了。
我就跟他走,他帶我去了一間空的房子,讓我進去了。
裡面也很普通,就是平常人住的日式屋子,帶院子的,是李欣想要的那種。
我完全搞不懂他的心思,進去了我就坐下。他忽地陰測測一笑:“我就住隔壁,這裡就是你的家了,四周有十
五個狙擊手盯着你,只要你走出院子半步就打死你。”
靠,這不是軟禁麼?我說大爺,你不是說無怨無仇不報仇的嘛?這是什麼意思?
他哼了一聲:“我沒報仇,只是讓你暫住一段時間而已,記住我的話,不要走出院子,一日三餐會有人送給你的,這裡設施也齊全,完全不會麻煩。”
我竟然沒辦法氣憤,我真是感覺怪怪的,這他娘算什麼?
他不鳥我了,徑直走了,似乎特別高興一樣。我到門邊看了看,遠遠近近都是黑漆漆的,這裡好像個鬼城啊,真的沒有人住?
四周有不少房子,不過只有隔壁的房子亮着燈。估計狙擊手正在一些陰暗的地方打量我吧。
宮崎寧說我不準出院子,那我出屋子應該沒事兒吧?
我就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條腿,沒事兒。然後我雙腿雙手都伸出去了,還是沒事兒。
最後我整個人站出去了,依然沒事兒。
這還不錯,我往院子裡走去,隨意看看,院子裡沒有人監視我。我看向隔壁宮崎寧的房子,挺安靜的,不過很光明。
而且陽臺上還亮着衣服,我仔細看了看,有女人的衣服。
他妻子是不是在這裡?
我又看了一陣,並沒有發覺什麼異樣,我也不敢現在離開,現在都不清楚狙擊手躲在哪裡。等天亮了我觀察一下,再找機會逃離吧。
我就回去洗澡睡覺了,這裡設施果然齊全,住着也挺爽的。
一夜無事,第二天早上我驚醒了,因爲我感覺有人在敲門。
宮崎寧又來了?我忙下去,他果然來了。很紳士地站在門口,兩個女僕端着早餐跟在他身後。
真特麼謝謝了啊。我接過早餐,宮崎寧若有深意地看我一眼:“好好享受吧,需要女人我也會給你的。”
我擺手說不要,他再一笑,帶着女僕走了。
這傢伙是不是腦子有毛病啊?
我鬱悶不已,洗漱一番開電視看,然後吃早餐。
這早餐味道很奇特,我從來沒吃過,不過吃完了又覺得不自在,好像……有點心慌有點燥熱。
什麼玩意兒?虎鞭啊?
我搞不懂,也沒心思去多想,宮崎寧不可能毒死我的。
我去把門窗都關好了,又檢查了一遍廁所,確定沒有竊聽器之類的東西了就給學姐打電話。
學姐天半才接,還抱怨不已:“你女兒尿了我一身,嬰兒真麻煩。”
我笑了一聲,然後說正事兒:“學姐,你聽說過宮崎寧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