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兒果然不怕白夜叉,我猜對了。
這個小蘿莉估計誰都不怕,畢竟她爹是老王。我這次“算計”成功了,雖然有點不厚道,但也只能暫時這麼幹了。
我就跟梓兒說白夜叉那貨靠着家族勢力壓迫我和我姐姐,實在可恨。
梓兒義憤填膺,啥也不說,就是讓我帶她去收拾白夜叉。
我就中意你這種蘿莉,多爽快啊。我說成,咱走吧。
她立刻就走,我帶路,直接去跆拳道社的道場。
那些保鏢自然也是跟着的,梓兒一路都很生氣,說一定會幫我討回公道,我還是相信她的,一羣人快步去了道場。
這邊好像沒啥人,這時候還不是鍛鍊的好時候吧。不過道場依然很熱鬧,其實不是熱鬧,是成員都在,有股壓抑着的熱鬧吧,瞧着這幫小日本就不爽。
到了道場,直接推開門進去,梓兒跟我並排走,那些保鏢分散查看四周,也有一些跟了進來。
裡邊兒的日本仔們紛紛看我們,他們認得我,自然是神色冷冽的。我插着手笑笑:“你們社長呢?老叉在哪裡?”
這些日本仔竟然不怕保鏢,看來大和民族之魂開始在他們心裡熊熊燃燒了,他們踏步,繃緊胳膊,張嘴罵我:“不準侮辱社長!”
你們社長叫白夜叉,我叫他老叉有錯麼?這多親暱啊。我哼了一聲:“別BB,老叉到底在哪裡?”
梓兒抱起了手,高傲得很:“老叉呢?我來找他,叫他出來見我!”
小小年紀女王範兒十足了,我暗笑,那些日本仔很不爽,又十分驚奇。我尋思着難不成還得打鬥一場?
不過這時候白夜叉終於出來了,他竟然換上了和服,光着腳走出來,瞧着挺懈意的,也讓人火大。
他看了看我,並沒有什麼表情變化,但看多幾眼梓兒,眉頭不由皺了。
梓兒已經開口罵他了:“你就是老叉?聽說你很霸道啊。”
梓兒在裝成熟,看着好笑,但這會兒可不是笑的時候,我平平靜靜開口:“白夜叉,或許我們該聊聊。”
白夜叉還是第一次露出傲慢之外的神色,他顯然很在意梓兒的存在,有種小心翼翼的感覺。
“堂堂一個大男人,卻找個小姑娘來幫忙,不錯。”
他就說了這麼一句話,自然是嘲諷我的,我油鹽不進,梓兒卻火了:“你說什麼?小明是我朋友,我幫他對付你有什麼不對?”
我示意梓兒別衝動,這事兒要慢慢談。我緩步往白夜叉走去,他站立不動,總體來說還是比較輕鬆的
。
那些日本仔見我靠近了紛紛一喝,似乎想動手。這特麼真是虹口道場啊,一幫死二逼叫人火大。
白夜叉擡手阻止那些日本仔了,我走到他面前,兩人距離不過一米。他也看着我,嘴角有些譏笑:“既然扯上家族勢力了,那我得來真的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說我找老王女兒來打壓他,讓他動怒了。
不過這話很好笑,我就笑了:“不是早就扯上了嗎?說得好像你一直很清高一樣,是誰逼迫伊麗廷的?”
他眯起了眸子,我笑得更歡了:“後知後覺啊?如果不是因爲你的家族力量,你以爲伊麗廷會鳥你?”
這是打他臉,他顯然動怒了,這小子養尊處優,還以爲自己是個大人物,要不是因爲伊麗家,誰鳥他?
我跟他說得明明白白:“這就是家族力量的搏鬥,不服咬我,你敢動王老爺的女兒麼?”
光論嘴炮他已經輸了,這逼沉默了片刻,竟然鼓起掌來:“厲害,竟然還有這一招。家族力量的搏鬥就不必了,免得鬧出大事來。”
我挑挑眉,你丫退步了?我說那你打算如何呢?要不要繼續跟我槓?
他瞟了一眼梓兒,低低一笑,真是風輕雲淡得緊:“有些事沒必要做,但有些事必須要做,你可以選擇繼續依靠王老爺,我並不畏懼,或者……”
他頓了一下,我皺眉盯着他,他忽地露出很強烈的戰意,還有一股壓迫人的蔑視:“或者跟我決鬥,你若贏了,我就敬你,你若輸了,那個孜孜我會帶走的。”
決鬥?我眼簾下拉,他不屑地壓迫着我,我心裡也涌起一股氣勢,緊盯着他眼睛:“就你我?不靠你的伊麗家?”
白夜叉傲然一笑:“那是自然,沒必要。”
他的意思是我們雙方都不靠家族力量,單靠自己的力量。他這步棋走得好,因爲他本來就比我厲害許多,兩人決鬥絕對是他贏。
我有些遲疑,我可以依靠一下梓兒跟他慢慢鬥,但梓兒對於我來說只是我狐假虎威所需要的道具,而白夜叉身後卻是實實在在的真老虎。
長久鬥下去肯定是我輸,而且這事要是被老王家裡的人知道了,我估計會很慘,哪怕梓兒是自願幫我。
但是跟他決鬥,我並沒有信心,氣勢倒是有,但底氣並沒有。
白夜叉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哈哈大笑起來:“連決鬥都不敢的男人,我實在高看你太多了。”
這是赤裸裸的羞辱,那些日本仔也譏笑着看我,十分不屑。
我就不能冷靜了,這個
白夜叉實在讓人動怒,我就算沒有底氣,但尊嚴還是有的。
我說好,我跟你決鬥,生死自負。之所以說生死自負,是爲了方便我動真格,我已經習慣用刀子了,或許能靠這個搞死他,他畢竟是規規矩矩的道場日本仔,論起隨機應變和殺人能力未必比得上我。
我應戰了,白夜叉咧嘴笑了:“好,生死自負,你還算有點膽量,我給你點時間練練,半個月如何?要不一個月也行,你可以選擇練你的功夫,或者……寫遺書。”
又是一次嘲諷,那些日本仔們哈哈大笑,道場裡都是譏笑聲。我相當冷靜,既然是決鬥,那就不能意氣用事了,我說那我謝你全家了,一個月後決鬥,我會選好時間地點等你。
他相當高傲,一句話都不多說。
我們就沒必要打嘴炮了,我轉身離去,梓兒疑惑地看我,問我是不是要跟老叉打架。
的確是要打架,不過又不是普通的打架,這是決鬥,是目前最好的辦法了。
但這辦法也最冒險,可能危及到我的人身安全,畢竟生死自負。
帶着梓兒離開這裡,日本仔們還在嘲笑,勝券在握的樣子。
我臉色有點陰沉,依靠決鬥來解決這件事是最簡單的,也不會有後遺症,問題是如何打敗白夜叉。
連胖子對上白夜叉都五五分,上次還是我們兩個一起打敗他的,胖子還受了傷。我一個人要打敗他不現實。
手指摸到褲兜,許久沒用的小刀還靜靜躺在裡面,不知道我這半桶水的殺人技能不能扭轉局面。
梓兒一路都問我到底咋了,她並不是很理解。我說就是打架啊,我會打贏的。她斜視我:“你連我都打不贏,怎麼打贏他。”
哎喲我去,你這小蘿莉什麼時候產生這種錯覺了?
我翻了個白眼,說我要準備打架了,沒空陪你了,你回去吧。她立刻很生氣,意識到我在騙她了,沒辦法,我只好哄了她半天她才答應不將這事告訴伊麗紫。
最後送走她,我鬆了口氣,暗自琢磨一下,順路回了一趟租房。
回去一看,孜孜還在睡覺。我真是哭笑不得了,雖然這件事主要還是涉及到尊嚴,但起碼有半數原因是因爲她這個奴隸啊,結果她倒好,整天睡覺,我倒是跑斷了腿。
沒辦法,還是回去好好琢磨一下這事兒吧。我就留下一點錢走人,讓她自己當小豬吧。
不過我才擡腳走了幾步,孜孜就在裡面叫我了:“李先生,我在裝睡,等你幹我呢,你不幹嗎?”
我特麼噴了,你逗我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