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瀾跟揚菡璐視頻了?
我有些驚訝,說起來已經好幾年沒見過揚菡璐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我說她過得咋樣?秦瀾哼了哼:“還不是那麼壞,我們一年也才聯繫一兩次,不過她的胸好像越來越大了,怎樣?合你胃口嗎?”
她說這話可就不對了,這不是故意調侃我嘛。我嘿嘿一笑:“合我胃口,我當初就想用這個調戲調戲她。”
秦瀾當即眯了眸子:“是麼?”尼瑪,不能逗她了,我忙擺手:“不是不是,我喜歡你的,豐滿又不失可愛,要那麼大幹嘛,不好看。”
她一哼:“可別口是心非啊,給我記住,只能喜歡我的這個。”
這要求真是醉了,我說好吧,只喜歡你的。我說着不由看了她胸口一眼,稍微吞了吞口水。
她一腳飛過來:“死變態!”
尼瑪到底要我咋樣!
果斷玩電腦,她哼我幾聲就去學習了。結果她根本什麼都不懂,尼瑪這實力要靠大學估計夠嗆。
我就說寒假我幫你補習,我可是高材生。她說不要,寒假要去玩,不要浪費時間在沒用的事上。
我翻白眼:“邊玩邊學習,成績那麼差怎麼見人。”她纔不上心,能達到啥分數就是啥分數。
我哭笑不得,好吧,只能儘量了。
這晚我就留宿秦瀾家,打算明天再回高洲去。我是十分激動的,要不等夜深人靜的時候我們偷偷幽會,我是不是可以乾點特別的事呢?
我就跟秦瀾說悄悄話:“半夜可以那啥嗎?”她俏臉一紅,看都不看我:“別瞎想,給我老實點。”
我看有戲啊,賓館裡壞境不好,所以不能幹點特別的事,現在在家裡,環境好了吧。
當然我不是想着吃了她,只是……我總想做點什麼。
我就表示不服了:“我記得你說過存毛的,現在我回來了,是不是該給我剃了?”
說着話我都悶騷了,妹子身體的奧秘對於我這種小處男來說可是有致命的吸引力的。
秦瀾臉紅了個透,不由自主地夾緊了雙腿:“我沒說過!”
有你這麼耍賴的嗎!
我斜眼:“我一定要剃,我都等了好久了,不給剃我從十八樓跳下去。”
她氣得打我:“你……你非得這麼壞嗎,討厭死了!”
明明是你自己答應的,做人怎麼可以不守信用呢?
我糾纏了她半天,她最後已經羞得要死了:“好了啦,半夜我找你,但是不準開燈看,真的很噁心的……”
我咕嚕吞了口水,突然覺得燥熱起來。
我吼興奮啊我吼興奮啊!
長夜漫漫,跟秦瀾約定好了後我根本睡不着覺。我們依然是分開睡的,畢竟要避諱。
我就躺在牀上等半夜她摸過來,剃鬚刀我都準備好
了,剃毛可由不得她不開燈的。
後來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但肯定沒有到半夜的,時間還早呢。
但我門被擰開了。我一驚一喜,秦瀾來了?這麼快?
我哧溜坐起來:“瀾……”說沒落,燈被打開,門邊站着秦瀾她爹。
當時我就懵逼了,也嚇慘了。都拉被子蓋住自己了。
秦瀾爹稍微有點尷尬,但他似乎就是特意過來的:“我的被子打溼了不能用,備用的也不能保暖,不介意我跟你一起睡吧。”
我靠!你特麼絕逼故意的吧!叔叔,你過分了啊,怎麼可以這樣?
但我不敢拒絕,也不好意思拒絕。我不止懵逼了,我還慫逼了,完蛋了,瀾瀾啊……
我強忍住心虛點頭,他又將燈一關,直接走過來:“真是不好意思啊,招待不週……還好牀挺大的。”
我往裡邊兒挪,讓出個位置給他。現在黑漆漆了,我也不必演戲了,我尼瑪整張臉都成苦瓜臉了。
秦瀾爹倒是比較隨意,跟我扯淡閒聊,後來我們話少了,因爲夜深了。
到處都沒有動靜,我卻冷汗直冒,瀾瀾啊,千萬別來啊。
然而她還是來了,大概午夜左右吧,我的房門又開了。我要急得眼角滑翔了,秦瀾來了。
她沒開燈,就是輕手輕腳摸索過來:“死色.鬼,我來了。”
我眼見沒辦法了,抓起旁邊的手機打開,光亮就有了,秦瀾就看清了牀上的情況。
她嚇得一聲驚叫,趕緊捂住嘴。我臉都綠了,慘了慘了。
不過半響沒動靜,秦瀾在往後退,我看看她爹,閉着眼睛睡着了。
竟然睡着了?這有點奇怪啊。不過不好多想了,我趕緊對秦瀾揮手:“快走。”
她驚慌失措,趕緊走出去了。房門一關上,四周又陷入了安靜。
我長鬆一口氣,這玩兒的就是心跳啊。但剃毛小王子我肯定是當不成的了,只能等待下次機會了。
真是又蛋疼又驚慌,還好秦瀾爹睡着了,我只能祈禱他是真正睡着了,不然得尷尬死。
繼續睡覺,我心跳逐漸慢了下來,腦子裡也胡思亂想着,最後終於迷迷糊糊睡去。
翌日早上醒來,秦瀾爹不見了。我哀嘆一聲起身,秦瀾在衛生間洗漱。
我瞅瞅四周不見她爹,趕緊過去。她還驚魂未定,低聲問我:“怎麼搞的,我爸爸怎麼在你牀上?嚇死我了。”
我也是悲催得不行,訴苦道:“他說他被子溼了,過來跟我睡,我懷疑他是故意的。”
秦瀾就更慌了:“他在做早餐,剛纔看我的眼神就很奇怪,昨晚他是不是知道了啊,怎麼辦?”
我說別慌,就算知道了他也是默許了,只不過是怕我們乾柴烈火出事纔過來干擾的。
秦瀾還是羞得要死,然後怪我
太色了,現在還怎麼面對爸爸啊。
我嘆氣,好吧,我沒有色的命啊。
悶悶地洗漱,然後兩人尷尬地下樓去。秦瀾爹弄好了早餐,笑着讓我們去吃。
他並沒有異樣,但我們還是渾身不自在,趕緊吃飽了,早點離開吧。
秦瀾今天還是要去上學的,我也要回老家。我就先送秦瀾去學校,離開了她家就自在多了,在路上我們也輕鬆了,牽着手甩了一路。
後來到了學校那邊,我抱住她就是一口。她趕緊推開我:“會被同學看到的。”
這有啥關係?看就看唄。我嘿嘿一笑:“我想舌吻。”
她呸了一聲,罵我變態。怎麼這個也變態啊?我斜眼,又抱住她強行親她小嘴,也試着伸舌頭,但兩人都不懂什麼技巧,結果還是失敗了。
秦瀾羞得滿臉通紅,我砸吧砸吧嘴:“甜甜的。”她擡手要打我,我不鬧了,跟她說正事兒:“我先回高洲去見見父母,然後再來陪你。”
她卻搖頭:“不要這麼麻煩了,我天天都要上課呢,週末還要補課,我又不能整天請假,而且我爸爸也會生氣的,你等我放寒假吧,到時候我去找你,我知道你的租房在哪裡。”
這個也有道理,我陪她反而是在干擾她。那好吧,我說你一放寒假就要過來啊,我還等着剃毛呢。
她一腳踢開我:“就知道這種事,死變態!”
男人喜歡剃毛有錯麼?錯的不是我,是毛。
就此分別,我趕回了高洲,給父母打電話。他們十分高興,說已經搬到新家了,讓我過去就是了。
我利索回家去,這個新家我還沒怎麼住過呢。父母都在忙裡忙外,我回來他們都高興得要命,我自然也高興,陪了他們幾天,然後回高洲市區。
這裡還有一些朋友的,比如夏姐和房東,我先去奶茶店瞅了瞅。這一看不由樂了,裡面竟然有好幾個兔女郎,可愛得不行。
夏姐沒扮兔子了,她現在是掌櫃的。我過來找她,她相當驚喜:“李辰?哎喲我去,好久不見你沒有以前那麼靚仔了啊。”
擦,你這是幾個意思?我笑了一聲:“你倒是依然光彩照人啊,賺了不少錢吧,兔子都找了這麼多隻。”
她得意洋洋:“託你的福啊,你妹妹叫人給了我二十萬,真是嚇死我了,我就發展起來了,現在道上那些人都得給我幾分面子。”
她說的肯定是溜冰場的混子,我想起張雄,笑着詢問:“張雄你認識不?”
夏姐說當然認識,溜冰場的王嘛,厲害得緊。那小子都成王了啊,這些年恐怕也是變化蠻大的,不然他當不了王。
我尋思着有空去看看他吧,這會兒也不多理會,跟夏姐扯淡,幫她打打下手什麼的,完事兒了我就去找房東,不知道那個土豪的租房有沒有新的人入住呢,沒人住我就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