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玩弄
陳雨馨在藥力的作用下,意識出現了幻覺,她以爲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就是自己愛着的歐陽志遠。
陳雨馨壓抑的太久,她的反映極其的激烈,修長的手臂,緊緊地摟住頤秋水的脖子,嘴裡喃喃的叫着:“志遠,我愛……你,你愛……我嗎?我……愛你。”
頤秋水聽到陳雨馨嘴裡還是叫着歐陽志遠的名字,頤秋水幾乎瘋狂了,兩眼氣的血紅,臉色變得極其的猙獰。
“你個臭女人,老子白愛你一場,我父親白白的幫你父親十幾年,你個臭女人,竟然喜歡歐陽志遠,今年老子要弄死你,我讓你喜歡歐陽志遠,弄死你……我弄死你……。”
頤秋水狠狠地咬着陳雨馨的嘴脣,雙手死命的抓着雨馨的胸脯。
歐陽志遠和康靜討論了很長時間的招標和建設的問題,帶着清靈集團的廠房圖紙,走向陳雨馨的房間。
在大廳裡,歐陽志遠和陳雨馨診了脈,感覺她的脈象有點沉,是勞累過度所致,如果不調理,抵抗力就會下降,容易生病。
但由於頤秋水的干擾,自己沒來的極給陳雨馨說這件事。
歐陽志遠來到陳雨馨的房門前,敲了敲門。
歐陽志遠的武功,這一段時間,進步的更大,他的耳朵,變得更加敏銳了。他聽到房間裡傳來兩個人的沉重呼吸聲和咒罵聲。
歐陽志遠的臉色一變,那個惡毒的咒罵聲,好像是頤秋水的聲音,可是好像陳雨馨在喊着自己的名字。
不好,一種極其不好的感覺,在歐陽志遠的心裡升起。
莫非頤秋水再欺負陳雨馨?這個王八蛋不是人,這麼好的女孩子,絕對不能讓這個狗日的欺負了。
歐陽志遠快速的從懷裡拿出一根鐵絲,在三秒鐘內,打開了房門,他閃電一般的衝了進去。
他看到的一幕,讓歐陽志遠怒火中燒,雙眼裡透出濃烈的殺機。
光着上身的頤秋水,正死死地壓在陳雨馨的嬌軀上,一隻手正死命的揉搓着雨馨的胸脯,而另一隻手,卻伸向雨馨的最柔軟之處。而雨馨的嘴裡,正呼喚着自己的名字。
這狗日的對陳雨馨下藥了。
歐陽志遠一看陳雨馨的模樣,就知道頤秋水給陳雨馨下了藥。
這還是人嗎?你頤秋水也是萬通集團的副董事長,竟然幹出這種齷蹉的事情,真是禽獸不如。
歐陽志遠一腳揣在頤秋水的後背上,把頤秋水踹的飛了起來,砸在了地板上,歐陽志遠飛快的衝向臥室,拿來一張牀單,裹住陳雨的嬌軀,把她放在牀上。
還好,來的真是幾時呀,再晚一會,陳雨馨就怕要受到傷害了。
陳雨馨由於被下了藥,藥性還在發作,歐陽志遠剛把她放在牀上,陳雨馨嬌和吟着,如同蛇一般的纏了過來。歐陽志遠一下子點在陳雨馨的昏睡穴上,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她的嘴裡,一拍後背,藥丸滑進肚裡。
歐陽志遠連忙拿過一牀被子,蓋在雨馨的身上。
頤秋水從地上爬起來,看到自己的好事被歐陽志遠打斷,不由得惱羞成怒,光着上身,伸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把水果刀,嗷嗷叫着衝了過來,刺向歐陽志遠的前胸。
“我要殺了你個狗日的!”
歐陽志遠不屑的看了一眼猙獰的頤秋水,一腳踹在他的小肚子上。
“啊!”
頤秋水一聲慘叫,被踹的一個跟頭飛出老遠,暈了過去。
歐陽志遠這一腳,暗藏了重手。他憤恨頤秋水,幹出這種下三濫的卑鄙手段,爲了防止他以後再傷害陳雨馨,歐陽志遠廢了他的命根子,以後永遠不能在幹壞事。
歐陽志遠回到臥室,陳雨馨的藥性還沒有過去,臉色很紅很燙。歐陽志遠的那顆藥丸,竟然沒有把媚毒去淨。好霸道的春 /藥。
媚毒去不乾淨,會對陳雨馨的身體,產生傷害。
歐陽志遠快速的撥通了陸海燕的電話。
陸海燕正在熟睡,被電話驚醒,她連忙接下電話。
“陸姐姐,你快來陳雨馨的房間,雨馨出事了。”
陸海燕一聽是歐陽志遠的聲音,頓時嚇了一跳,立刻穿好衣服,跑了過來。
歐陽志遠給她打開門,陸海燕一看頤秋水竟然光着上身,躺在地上,不由得大吃一驚,失聲道:“志遠,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志遠關上門道:“頤秋水給雨馨下藥,想侵害雨馨,幸虧我趕到。”
陸海燕一聽,眉頭皺了起來,惱怒的看着地上的頤秋水,狠狠地吐了一口,連忙道:“雨馨沒有受到傷害吧?”
歐陽志遠忙道:“沒有,我來的及時。”
陸海燕一聽歐陽志遠這樣說,頓時放下心來。
“雨馨在哪?”
陸海燕很是關心陳雨馨,焦急的問道。
“在臥室,我要你幫忙。”
歐陽志遠說着話,走向臥室裡。
牀上的陳雨馨,臉色透紅,藥還在發作,睡夢中早已把被子蹬在地上,光着的嬌軀在牀上扭動着。
陸海燕嚇了一跳,連忙把被子給陳雨馨蓋在身上。
“陸姐姐,你快去浴室放冷水,放半浴盆。”
歐陽志遠大聲道。
“好的!”
陸海燕看出來陳雨馨的危機,立刻跑向浴室,放了半浴盆冷水。歐陽志遠抱起陳雨馨,快步走向浴盆旁,從懷裡拿出一個瓷瓶,倒進一些綠色的藥粉,藥粉剛一倒出來,一種清涼的幽香,瀰漫在整個房間內。
那半浴盆的水,立刻變得碧綠。
歐陽志遠道:“陸姐姐,我是醫生,如果不這樣救治,雨馨的身體會受到傷害的,救治過程,不要和雨馨說。”
歐陽志遠說話間,把雨馨身上的被單除去,雙手抱着雨馨的嬌軀,放進浴盆裡,把她的頭部,露在了水面之上。
陸海燕點點頭道:“我知道,你儘管救治。”
歐陽志遠雖然強忍住自己不發生反映,但中了媚藥的陳雨馨漂亮的幾乎讓歐陽志遠發狂。特別是雨馨的那雙飽滿高翹的,由於還處在興奮之中,在水裡微微顫抖着,圓潤,鮮豔欲滴。
陸海燕和陳雨馨都爲女性,但她看到陳雨馨嬌軀,竟然也有點反映,口乾舌燥起來。
陸海燕今年三十歲了,由於種種原因,離婚後,自己一個人獨處。
陸海燕看到歐陽志遠在極力的壓抑着自己的反映,心中不僅佩服起來歐陽志遠。
這個男人的定力真不錯,可惜,雨馨就怕爭奪不過蕭眉。
歐陽志遠用牙咬着舌尖,快速的取出銀針,手指一捻,一根銀針,扎進了陳雨馨的穴道,歐陽志遠連下十幾針,才慢慢的停下手來,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早就被很水溼透。
“好了,雨馨沒事了。”
歐陽志遠說着話,想站起來,但剛纔由於緊張,腿腳麻木,竟然沒有站起來。陸海燕連忙扶住歐陽志遠,把他拉起來。
歐陽志遠扶住陸海燕的手,苦笑着道:“累死我了,謝謝陸姐姐。”
陸海燕已經離婚多年了,多年來,自己的手是第一次被男人握住,陸海燕的臉色一紅,內心突突直跳,禁不住一呆。
歐陽志遠看到了陸海燕羞紅了的臉蛋,連忙鬆手道:“謝謝陸姐姐。”
這時候,那半浴盆的冷水,竟然冒着熱氣,水的顏色,變成了赤紅色,陳雨馨的臉色逐漸的變回了原來的顏色。
客廳裡的頤秋水醒了過來,他痛的呲牙咧嘴的再地上爬起來。陸海燕聽到了頤秋水的動靜,衝向了客廳。
頤秋水剛從地上爬起來,就看到陸海燕從浴室裡衝出來,還沒等他和陸海燕打招呼,陸海燕的巴掌,就招呼到了頤秋水的臉上。
“啪啪!”
陸海燕兩記耳光打的頤秋水眼冒金星,轉了一個圈。
“滾!快滾!”
陸海燕狠狠的呵斥着頤秋水。
頤秋水連忙拿起衣服,跑了出去。由於陸海燕和陳雨馨是好朋友,頤秋水當然認識陸海燕。
歐陽志遠看着陳雨馨的皮膚恢復了正常的顏色,呼吸變得平穩了,連忙取回銀針,伸手把雨馨從水裡抱出來道:“陸姐姐,把水放掉,換成溫水,給雨馨再洗一遍就可以了。”
陸海燕一聽,連忙把紅水放掉,洗了一遍浴缸,對好溫水。歐陽志遠把陳雨馨再次放進浴盆內,自己退出浴室道:“陸姐姐,你給雨馨洗洗吧。”
陸海燕看着臉色變得很
紅的歐陽志遠,笑着道:“你剛纔爲什麼不臉紅?剛纔能洗,現在爲什麼不能洗了?”
陸海燕和陳雨馨是很好的朋友,她希望,歐陽志遠能和雨馨有發展的可能。
歐陽志遠苦笑道:“剛纔情況危機,如果不快一點救治陳雨馨,藥物會傷害她的,顧不了這麼多了,現在,危機解除,陸姐姐就代勞吧。”
陸海燕看着歐陽志遠道:“志遠,你知道的,陳雨馨一直很愛你,她一直是位很保守的女孩子,你把雨馨全身都看過了,你讓雨馨以後,再怎麼嫁人?”
歐陽志遠不好意思的道:“陸姐,我是醫生,救人是我的職責,雨馨即使知道了,她也不會說什麼的,最好,陸姐,你不要給雨馨說過程,她以後要問,你就說,我救了他,打跑了頤秋水就行了,好了,你快去給雨馨洗洗吧,洗完後,用牀單把她抱出來,穿好衣服,就行了。”
歐陽志遠連忙回到客廳,他要好好的歇一會,剛纔太累了。
陸海燕忙乎了好一陣子,纔給雨馨洗完,然後放乾淨水,可是,麻煩又來了,陸海燕根本抱不動雨馨。
“志遠,你過來一下,我抱不動雨馨。”
歐陽志遠苦笑道:“陸姐姐,笨死你了,你用被單子纏好雨馨,我去抱。”
陸海燕道:“好的。”
她連忙用被單子纏好陳雨馨道:“進來吧。”
歐陽志遠走了進來,不敢看洗完澡的陳雨馨,低着頭,把陳雨馨抱起來。
陸海燕看着歐陽志遠的樣子,禁不住哧哧的笑了起來。
歐陽志遠瞪了一眼陸海燕,連忙把陳雨馨抱進臥室,還沒走到牀前,陳雨馨醒了,睜開了眼。
陳雨馨看到歐陽志遠正抱着自己,好像自己沒穿什麼東西,不由得嚇了一跳,微微的一掙扎,包裹的並不很嚴實的被單子,一下子散開,露出了飽滿高翹的雪白胸脯,兩粒圓潤,鮮豔奪目。
“啊!”
雨馨一聲驚叫,臉色一紅,如同彩霞染了雙頰一般,雙手連忙去扯被單,這一扯不要緊,下面的立刻也開了。
“啊!”
這次是歐陽志遠開始驚叫起來,雪白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神秘的生命源泉,一覽無餘,清晰無比。
“啊!”
陳雨馨這次的尖叫,嚇得歐陽志遠一哆嗦,歐陽志遠一緊張,就想快走幾步,相用牀上的被子,蓋上雨馨的嬌軀。
可是滑落的被單,正纏在歐陽志遠的腳面子上。
歐陽志遠立刻失去了平衡,抱着雨馨就倒在了牀上,歐陽志遠的身子,正好壓在了陳的雪白身子上。
兩人頓時石化一般的僵硬了。
陳雨馨大腦一片空白,瞪大雙眼,看着幾乎貼在自己臉上的歐陽志遠,晶瑩的眼淚流下來了。
陸海燕一聽兩人發出的驚叫,連忙跑過來一看,牀上的情景,立刻讓她石化。
只見歐陽志遠正壓在雪白的陳雨馨身上,單子還纏在歐陽志遠的腳上。
陸海燕一伸舌頭,立刻悄悄的退了出去,關上門,跑回自己的房間。
老天保佑,但願歐陽志遠能和陳雨馨撞出火花,燃燒起來。
“雨馨,對不起,我不是……”
陳雨馨記得,自己在喝了那杯水的時候,儀式就開始模糊,而且出現了幻覺。
她知道,那杯水一定有問題,很有可能被頤秋水下了藥。
而現在歐陽志遠就在自己身邊,自己身體沒有什麼異樣,那就是說,歐陽志遠救了自己,頤秋水應該沒有得逞。
“志遠,你救了我?”
陳雨馨看着歐陽志遠,眼睛漸漸的變得熾熱起來。
“在大廳裡,給你診完脈,我知道,你這幾天勞累過度,還沒來得極給你說,就被頤秋水打斷了,所以,過來看看你,我叫不開門,我就強行進來了,還好,來的及時,你還沒有受到傷害。”
歐陽志遠小聲道。
陳雨馨看着歐陽志遠,兩隻修長的手臂一緊,一下子緊緊地摟住了歐陽志遠的脖子,熾熱的嘴脣,印在了歐陽志遠的嘴脣上。
人有時候,是把握不住自己的,現在的陳雨馨,就已經把握不住自己,她愛歐陽志遠,這是歐陽志遠第二次救了自己。
那次在崮山腳下,歐陽志遠用自己身軀,替自己當了子彈,這次,又救了自己的清白,自己愛歐陽志遠,愛的義無反顧,愛的沒有任何的條件。
歐陽志遠的神情一呆,陳雨馨幽香的小舌頭,如同游魚一般的滑進了自己的口腔,一下子纏住了自己的舌頭,那種幽香,讓歐陽志遠的呼吸驟然急促起來,舌頭一卷,一下子和雨馨的小舌頭,緊緊地糾纏在一起。
“喔……志遠……抱緊我……我愛你……我愛你……我愛你……。”
陳雨馨流着淚,呢喃着,,瘋狂的親吻着歐陽志遠,親的歐陽志遠幾乎窒息了。
歐陽志遠本能的雙手一緊,一下子把陳雨馨摟在自己的懷裡,使勁的摸着雨馨那綢緞一般細膩的後背。
志遠真的迷失了自己,他忘記了一切。
他慢慢的向下吻去,吻住雨馨的漂亮肚。
雨馨的呻吟,立刻變得高亢,全身透出晶瑩剔透的汗珠,如同珍珠一般,佈滿了全身,顆顆滑落。
“志遠……要我……我愛你……志遠……要我。”
志遠緊緊地摟住雨馨的嬌軀,兩人靜靜的不動,感受着彼此的呼吸。過了一會,志遠聽到了雨馨均勻的呼吸聲。
小丫頭竟然睡着了。本來陳雨馨這幾天都很累,又被下了藥,她在志遠的懷裡睡着了。
歐陽志遠不敢亂動,看着雨馨潮紅的漂亮臉蛋,在內心道,雨馨,對不起。
自己真的不忍心傷害雨馨,剛纔竟然沒有控制住自己,雖然沒有真正的做那件事,但……
歐陽志遠嘆了一口氣,現在什麼都不敢想,他只是靜靜的抱着陳雨馨,小心的拉過被子,蓋在了兩人的身上。
這是第二次和雨馨睡在一張牀上。上一次,是在崮山的天柱峰上。
歐陽志遠摟着陳雨馨,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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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第二天,他醒過來的時候,旁邊的陳雨馨早已起牀了。
歐陽志遠想起昨天晚上的荒唐過程,心裡一陣苦笑。自己是否傷害了陳雨馨?雖然沒有真正的做那個,可是……。
看來,自己也有犯錯誤的時候,自己不是神。
歐陽志遠連忙起來,走到洗手間刷牙洗臉,放了一次水。
當他返回客廳的時候,陳雨馨提着早點進來了。
雨馨看到歐陽志遠,臉色微微一紅,眼睛裡露出說不出的溫柔。她垂下長長好看的睫毛,小聲道:“志遠,吃早點吧。”
歐陽志遠看着雨馨,張了張嘴,結結巴巴的道:“雨馨,昨天晚上……對不起。”
陳雨馨猛然笑了笑,擡起頭來道:“呵呵,志遠,吃飯吧,昨天晚上什麼事,我都忘了,吃過飯,我還要到工地,我們的果飲廠,今天開始基建。”
歐陽志遠在陳雨馨的眼角,看到了一點溼潤。
陳雨馨說完話,把三份早點分好,倒了出來。
歐陽志遠知道,最好不提昨天晚上的事情,過去的就讓他過去吧。
“呵呵,雨馨,你怎麼買了三份早點,咱們兩個人呀。”
歐陽志遠笑道。他剛說完,陸海燕就從門外走進來。
“還有我的一份。”
陸海燕笑着坐了下來。
歐陽志遠看着陸海燕道:“陸姐姐,早晨好。”
“志遠,你早。”
陸海燕看了歐陽志遠一眼,又看了看陳雨馨,她想從兩人的眼神裡看出點什麼,但兩人的眼神,竟然十分的平靜。
難道兩人昨天夜裡,沒有做什麼?不會吧,自己明明看到歐陽志遠趴在了雨馨的嬌軀上,在接吻,兩人不會沒幹什麼吧?難道兩人不會親熱?
從於雨馨的眉目間看着,這小丫頭,還是個完璧的身子,這是怎麼回事?
歐陽志遠看着陸海燕,笑道:“陸姐姐,傻了?不認識我們了?快吃飯,吃完飯要到工業園去,今天你們的廠房,不是要基建嗎?”
陸海燕連忙笑道:“呵呵,吃飯。”
三個人吃完飯後,開車直奔新工業園。
陸海燕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看着開着車
的陳雨馨,小聲道:“雨馨,昨天晚上,你們沒做那個?這怎麼可能?”
陳雨馨臉色一紅,車速慢了下來,停在了路邊。
“海燕姐,昨天到底是什麼情況,你給我說說。”
陳雨馨對昨天晚上的事,有很多的地方不知道,當她醒過來的時候,就被歐陽志遠抱在了懷裡。
自己喝了那杯水後,到歐陽志遠抱着自己,那段時間之內發生的事,自己並不知道。
陸海燕看着陳雨馨道:“我已經睡着了,被歐陽志遠的電話叫醒,說你出事了,當我衝進你的房間後,看到頤秋水光着上身,躺在地上,你被頤秋水下了藥,志遠救了你,我抱不動你,就讓志遠把你抱進臥室。我知道,你愛歐陽志遠,當歐陽志遠把你抱進臥室的時候,我就回房間了。”
歐陽志遠不讓陸海燕說救治陳雨馨的過程。
陳雨馨知道,陸海燕想成全自己和歐陽志遠。
“陸姐姐,謝謝你,志遠有蕭眉姐姐,我們沒做什麼。”
陳雨馨當然不能說自己和歐陽志遠昨天晚上的事。看來,昨天晚上,志遠一直是清醒的,他沒有和自己做那事,只是親吻了自己,可是……。
陸海燕看着陳雨馨道:“我不相信男人在那個時候,真能和柳下惠那樣,坐懷不亂?他不會陽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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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志遠剛走進工業園的辦公室,透過窗戶,就看到了凱迪斯集團的車隊,開了過來,停在辦公室的門口,對華投資總經理卡特爾從車上走下來,在衆人的簇擁下,走向自己的辦公室。
辦事員小張走進來道:“歐陽主任,凱迪斯總經理卡特爾先生來了。”
歐陽志遠道:“讓他們到會客室,我馬上就到。”
歐陽志遠收拾一下,走進會客室。
“卡特爾先生,您好。”
歐陽志遠走進辦公室,立刻伸出了手。
“你好,歐陽主任,謝謝你上次治好了我的病。”
卡特爾看着歐陽志遠道。
“卡特爾先生,不用謝,我是醫生出身,治病救人,是我的本質。”
歐陽志遠笑道。
兩個人坐下後,歐陽志遠看着卡特爾道:“卡特爾先生,我能幫你什麼忙嗎?”
卡特爾道:“歐陽主任,這是我們廠房和辦公樓的圖紙,我想,請你們代我們招標,籌建廠房。”
卡特爾的助手,把圖紙和合作意向書,都遞給歐陽志遠。
歐陽志遠道:“好的,卡特爾先生,感謝你相信我們。”
“好的,歐陽主任,招標後,請立刻動工,我們總部來電,我們的產品已經供不應求了。”
卡特爾站起身來,留下助手和工業園商討招標的具體事項,卡特爾就回去了。
歐陽志遠把清靈集團和凱斯特集團的圖紙、標書意向,給了副主任陸建,讓他對外發布信息。
歐陽志遠剛回到辦公室,接到了一個電話,他一看電話,連忙站起身來,敬了一個軍禮,按下接聽鍵。
“老將軍,您好。”
“哈哈,志遠,聽說你混的不錯呀,當上了工業園的主任了,祝賀你呀。”
電話裡傳來老將軍爽朗的笑聲。
“呵呵,老將軍,只是個科級小幹部,不值得一提。”
歐陽志遠笑道。
“歐陽志遠,請你接受任務。”
老將軍口氣一轉,變得嚴肅起來。
“是,將軍。”
“下午兩點,特戰隊的車準時到達傅山製藥廠,接受第一批生肌膏,你要協助裝車,護送到龍海機場,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是,將軍,堅決完成任務。”
傅山製藥廠生產的生肌膏,只是做了廣告,但在市場上,沒有向外銷售,主要優先供給軍隊上使用。
謝老將軍派人來提第一批生肌膏,用空運,運送到燕京。
歐陽志遠估計,以後生肌膏,就怕在市面上見不到。軍隊上訂購的量很大,而且給的價格很好。
歐陽志遠放下電話,猛然發覺,原本一片轟鳴的工業園工地,竟然變得鴉雀無聲。
這是怎麼回事?
辦事員小張快步走進來道:“不好了,歐陽主任,停電了。”
歐陽志遠一聽,工業園竟然停電了,這怎麼可能?工業園的線路,可是傅山縣特級線路,是不允許停電的。這麼多的施工單位,你一停電,這不耽擱施工進度嗎?
歐陽志遠立刻撥通了傅山縣供電局辦公室的電話。
“請問,您是供電局辦公室嗎?”
歐陽志遠恭敬而小心的問道。
縣供電局可不屬於縣政府管轄,人家是獨立單位,屬於龍海市電業局,人稱電老虎,所以,歐陽志遠要陪着小心。
“我是縣供電局辦公室,你是哪一位?有事快說,有屁快放。”
電話裡很嘈雜,好象幾個人在說黃段子,裡面夾雜着女人放肆的嘎嘎大笑,很風騷的聲音。
看來,歐陽志遠的電話,影響了他們說黃段子的情緒,接電話的人很不耐煩。
歐陽志遠一聽對方說自己有屁快放,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但他強壓怒火,連忙道:“同志,我們新工業園停電了,能不能問一下,是什麼原因?什麼時候來電?我們急着施工。”
“你打生技科的電話,他們知道爲什麼停電。”
“咔嚓”,對方卡死了電話。
歐陽志遠連忙找到了供電局生技科的電話,打了過去。
打了好一會,都沒人接。
這時候,陸建和宋忠軍走進來,歐陽志遠示意他們坐下。
又打了幾次,終於有人接了。
“你個笨蛋,臭牌簍子,還打牌,臭死了。”
“你是怎麼出的牌?腦子進水了?眼睛是瘡疤?留着尿尿的?”
電話裡傳來打牌的聲音。
這些狗東西在打牌,這才接電話。
“您好,我是新工業園的,請問……”
還沒等歐陽志遠說完,對方立刻不耐煩的大聲道:“你打線路班的電話。”
“咔嚓!”
對方卡死了電話。
宋忠軍看着志遠道:“歐陽主任,整個工地都停了。”
歐陽志遠的臉色變得鐵青,他立刻又撥通了供電局的線路班的電話。
電話裡傳來一個人正唱着十八摸的野歌。
“您好,請問,新工業園的電,怎麼停了?”
“你問辦公室。”
“咔嚓!”
對方掛上了電話。
歐陽志遠打了一圈電話,竟然又回到了供電局的辦公室。
歐陽志遠氣的差點吐血。他走出辦公室。
宋忠軍大聲道:“歐陽主任,供電系統不屬於縣政府管轄,你說話小心點,咱惹不起他們。”
歐陽志遠嘿嘿的冷笑着道:“我就不信這個邪。”
陸建忙道:“歐陽主任,我和你一塊去吧。”
歐陽志遠點點頭。兩人快速的坐上志遠的越野車。歐陽志遠開着越野車,直奔傅山縣供電局。
半小時候,車子就來到了供電局,兩人剛想下車,就接到了宋忠軍的電話。
“歐陽主任,來電了。”
歐陽志遠一聽,把車停在路邊上,狠狠的瞪了供電局一眼。
陸建看着歐陽志遠笑道:“歐陽主任,咱們可不能得罪他們,既然來電了,咱們回去吧,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事要做。”
歐陽志遠把車拐了過來,開回新工業園。
陸建下了車,走進自己的辦公室,去忙去了。
歐陽志遠剛走進辦公室,工業園的電,再次停了。歐陽志遠的怒火,終於燃燒起來。
狗日的供電局不是玩弄人嗎?老子一定問問,爲什麼停電。
歐陽志遠衝進了自己的帕傑羅,發動起車子,衝向供電局。
歐陽志遠的越野車在門口,被看門的老大爺攔在門外。
“喂,你是幹什麼的?”
歐陽志遠連忙下車道:“大爺,我是新工業園的,我們工業園停電了,我們想進去問問是什麼原因停的電。”
歐陽志遠擠出來一絲微笑。
“先登記吧。”
老大爺戴上老花鏡,拿起了筆和本子,開始給歐陽志遠登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