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總不敢動了,眼看就要乖乖跟此人進去,我心裡矛盾着,但是不知爲何還是橫下了心,擡腿加速衝了過去,狠狠把局長撞了,他飛出去滾了幾圈,慣性把我也摔了出去,也滾了幾圈,我站起來後對着局長假惺惺的道歉着:“對不起對不起,我急着上廁所。”
局長呻吟着:“哎喲~~我的腰我的腰。”
我把他扶起來,此人一臉肥肉,腦肥腸油就這種人吧,他站起來後拍拍我肩膀對我說到:“幫我找找我的眼鏡!”
我心裡還對自己說,想不到這局長雖然色,但挺仁慈的,被我撞飛了幾圈都不怪罪我。我俯下身子幫他找眼鏡。
殊不知,他捂着腰打開廂門進了包廂,賀總看着包廂裡面,對着我跺腳:“你快跑呀!你快跑!”一臉的焦急。
我撿起眼鏡站直身子:“我爲什麼要跑?”
十幾個人嘩啦的從包廂裡出來!~~原來這個奸詐的傢伙居然叫人去了,還裝得那麼仁慈!!!
我轉過身子就跑,十幾個人跟着後面喊:“打死他!打死他!堵住他!!”
好在咱經常運動,再加上這個迷宮一樣的走廊幫了大忙,亂七八糟鑽過很多條走廊後,居然找到了下樓的出口,我跑出了夜總會,沒人跟來,在停車場一部車旁偷偷觀察了一下,一會兒後見賀靜扶着那個甘局長過來了,我趕緊找了個地方偷偷躲着。
如果那個局長是一個人,我肯定上去幹他,可惜後面還跟着那些跟班的,讓老子惱火的是,賀靜表現的關切讓我想嘔,扶着甘局長上了車,我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但無非就是很嗲很噁心關心的話。
甘局長被撞得夠嗆,一隻手扶着腰,一隻手讓賀靜攙扶,賀總把他扶上車後,我以爲賀總會跟着他上車,沒想到那些人只是衝賀總擺擺手,就上了幾部車走了。
心裡打翻了五味瓶,啥滋味都有,其實我也能理解,一個女人,能混到這樣的高度,沒有人指路你可能沖天嗎?但那種媚樣賤樣讓我實在厭惡。
賀總身子晃了晃,看樣子喝了不少,掏出手機撥了號碼,我那個該死的手機,來電的鈴音調到最小還如同迪吧DJ那樣的轟轟烈烈,在這個有點安靜的停車場聽起來如同夜半鬼敲門一樣刺耳。賀總居然打我手機,她朝我這邊走了過來。
我只好站了起來:“喂!”
兩個人只隔着兩部轎車,她在左邊我在右邊,互相看着對方,我還是接了電話。
她對着手機說到:“你惹禍了。”
從空氣中傳來的聲音比從信號臺傳來的聲音居然快了一點點。“哇,賀總,好巧啊!”我琢磨着她會不會生氣的罵我。
“能不能送我回家?”
“不能。”我拒絕是因爲我還要去向楚楚實施我罪惡的計劃!不過如果趁着賀總酒醉,好好的向她坦白我踢那個小女孩本是無意的罪過,興許她會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