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探過她背後脫她的胸罩,誰知她胸罩扣扣得很奇怪,根本脫不下來,惹惱了俺,一把粗暴的扯開,抓過來隨手往窗邊一甩,我的眼睛在瞬間掠過那個胸罩,頭又轉了回來,但是剛此透過玻璃窗的那瞬間,彷彿看到了小區大門走進來的楚楚。在李洋洋的房間正好可以看到小區的大門,那人真是楚楚嗎?我又回頭向小區大門望去,沒有啊?只有兩個保安站那兒。興許是天黑了的緣故,在路燈下看到了其它女人的有點像楚楚身影的女人而已。
洋洋奇怪地問道:“怎麼了?”
我發覺我做現在的這件事情,是很對不起楚楚的,假如我上了李洋洋後,難道可以一夜情嗎?
問世間情爲何物,直叫人肉體相許。算了,在我們今天這種道德淪喪,人心不古,是非不分,淫亂放蕩的時代裡,像我這種守身如玉的有爲青年,我穿回褲子,李洋洋拉住我:“怎麼了?”
“洋洋,我對不起很多人了,我不想再對不起你,你是個好女孩,每次我失意,你總能有辦法讓我開心起來,你愛的是男朋友,我愛的是楚楚,那麼我們現在是做什麼?說實話我還不想對不起楚楚。”
我拿起衣服要走,她下了牀從後面抱住了我,她的兩個波緊緊的貼着我的後背,我乾脆閉上眼睛享受。
“怎麼了?”
“少揚,別走,好嗎?”
“洋洋,別這樣。”
“少揚,借我依靠一個晚上,我真的好累。”
“洋洋,你醉了。”
她搖着頭,滾燙的眼淚一滴一滴的掉落在我後背上。我轉過來,她沒有了往日的神采飛逸,憔悴的臉龐可憐兮兮。
“那好啊!有便宜,我怎麼可能不佔呢?”
抱着她一起睡到她牀上,蓋上了被子,她緊緊的貼着我,沒過一下子她就睡着了,李洋洋睡覺的姿勢,彷彿怕被人搶走某種東西般。
聽見我手機在大廳響着,我想要出去接個電話,可我一動,李洋洋就醒了:“你想去哪?”
“有人打我電話,想出去接個電話。”
“不要去了。”
她看着我的身體,摸着我的傷:“你這全身怎麼都是淤青?”
“誰知道啊,可能是我和楚楚玩性虐待玩出來的吧。”
“是不是又和誰打過架了?”
“沒有啊。”
“最近見你好不開心的,是不是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呢?”
“別亂想了,睡覺了!”
“你不可以趁着我睡着偷偷的溜走,我已經好久沒睡過個好覺了。”
“哦。”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最關心的問題就是小花和覃蘭如果回來了,發現我和李洋洋睡在一起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我輕手輕腳的從李洋洋房間開門出來,但是有個人彷彿起得比我更早,定定的坐在沙發上,我假裝從我房間出來,打了個哈欠:“哇塞,覃蘭姑娘最近是不是思春了,起來那麼早?”
她回頭過來,天吶!是楚楚!!!
“楚,楚楚……你是?你是來找我的嗎?”
“少揚,你是第幾次讓我失望了呢?”楚楚的聲音很沙啞,兩隻眼通紅,莫非昨晚她一直就坐在這兒?
“楚楚,你感冒了?”
“以前你和李洋洋同眠,我也沒有說你,那是我相信你。可是我對你的信任,你卻更放任,我不相信你花心,可你不止花心,你純粹是一個用下半身考慮的動物!”她氣憤的站起來拿着抱枕丟向我,她的眼睛裡全是幽怨的悽楚和失望的難過,她轉身跑了出去。
李洋洋跑出來推我:“你還不去追!?”
“我爲什麼要去追!?靠!”
“你真是個沒心沒肺的怪獸,失去最愛的人,難道你沒有一種撕心裂肺的感覺嗎?”
“有。”
“有想一死了之的感覺嗎?”
“有!但我不做。”
……
繼續去上班,日子總還要過的。賀總把我叫進她辦公室:“傷養好了嗎?”
“差不多吧。”
“和你商量幾件事情,第一件是關於那些官員的,他們對我們一直針鋒相對的,而這些天突然的,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過過似的。你說這是爲什麼?”
這是爲什麼?楚楚母親已經把那兩個傢伙說服不要動到藍城國旅,動就動到老子頭上。
“唉,賀總你也不想想,那些個老傢伙,每天媚上欺下搞貪污盼升官殘害同僚這些繁瑣的事情都來不及整,還有那麼多時間來搞我們這個小小的旅行社嗎?”
“可旅行社的年檢爲什麼給我們過了?年檢不給我們過,我們就是非法經營,甘局長這人的性格我知道,就是上菜市場也要順手免費拿着兩顆大白菜回家。不可能讓我們這麼輕易的過關的。還有金科長,別看這人整日笑眯眯的,他做官的最高境界就是忍狠拍,忍,就是被人伸手一巴掌拍到臉上,依然滿面春風,狠,心狠手辣,跟他有過節的,他會笑着和你嘻嘻哈哈,說不定哪天在背後就弄死你,拍馬屁他是一流的境界,關係很長。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啥打算?要是公司不行了,難道你和我歸隱田園?”
“我倒是想啊,要是再有一次文革,我先拉這些個腦肥腸油白白淨淨圓圓的官去遊街!去批鬥!”
“張少揚!!!”賀總突然呵斥道,“我現在跟你討論的是我們公司的近況!不是跟你談批鬥!”
“我只是無聊說說而已,你那麼緊張做什麼?”
“假如再有一次文革,恐怕最活躍的就是你這種惟恐天下不亂的人了。總之我們現在得罪了這些官,要小心翼翼才行,他們現在靜悄悄的,會不會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還不得而知。我承認你這人夠義氣,但是誰讓你那麼衝動張揚?如果凡事你都能忍一忍,我們還有那麼多的麻煩嗎?你知道不知道有好多次我都想踢你出公司了?”
“賀總說的是,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們倆都是爲了公司而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
“我可沒想過要過勞死。”
“不會,像賀總這樣頑強堅韌的人,一定能像惡劣的沙漠裡的胡楊一樣三千年不死,死後三千年不倒,倒後三千年不枯。”
“木乃伊啊?”
我先被她逗笑了。
她沒笑,一臉怒氣掛起來:“笑你爸的笑!和你談第二件事,曾經那個我們辛辛苦苦想要弄下來做酒店的那棟樓,那時不是說已經有人用低價弄過去了,可是昨天那棟樓的主人打電話給我,說那棟樓之前的租戶不租了,問我們要不要租。我一直琢磨着這個事情,派人過去查,樓的質量沒有問題,任何問題都沒有,可是那人爲什麼會退掉這棟樓,我想,裡面一定有貓膩,但我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你有什麼想法?”
“我能有什麼想法?或許是之前那人租過去了,可是後來沒有那麼多的資金投入呢?可能又是覺得他自己不想做了呢?無限可能的。”
“如果他不做,至少他會要一個轉讓費,不可能不要轉讓費的啊?”
“那你想怎麼辦哦?”
“在沒有弄清這個問題之前,我是不可能接過來的。”
日!還要考慮個鬼啊,這些都是我和楚楚老母安排好了的啊,可是,看來還要請楚楚老母出來,可一想到那個該死的老妖精我就上火,雖然早知道要和楚楚走到一起簡直是不可能的,還說拿自己的小命去爭取能和楚楚長相廝守俺都在所不辭。但楚楚的母親實在太陰險了,利用我善良的性格,忠實的紅心來設計我。
不過俺張少揚可沒這樣蠢,楚楚是我的最愛,依我這種變態的性格,我能讓楚楚從我的魔爪裡流失嗎?NO!不可能的事情!等俺把賀總和藍城國旅這邊的事情搞定,立馬帶着楚楚私奔!私奔!!私奔!!!楚楚老母你要是再三阻撓,俺就唆使你女兒與俺同歸於盡!既然生前不能朝朝暮暮,那就死後再來長相廝守!扯遠了,就是唆使楚楚以死相逼她老母這招,就不信她老母還真逼死楚楚不成。
我邊想邊露出陰險而胸有成竹的笑容。
“你笑什麼?”賀總一本書丟過來砸到我頭上。
“賀總,既然沒有什麼事,鄙人先撤退了。”
“等下!那天在賓館裡,你說就算和甘局長翻臉,你也能有辦法讓公司好起來。然後回來了之後,這幾天公司的好事接二連三的來,是不是你在一手操作?”
我攤攤手:“我那時是這樣想的,賀總你那麼年輕,膚若白脂,美賽西施,身材出衆,我操,老子那麼英雄帥氣都沒得搞憑啥讓那老烏龜先搞啊!?所以我就騙騙你,安慰安慰你,讓你相信天無絕人之路,然後你就不會和他睡覺啦!”
她瞪着我:“你再說一次?”
“什麼?”
“你把你那句禽獸不如的話重複一次!”
“哦,那句話啊。老子都沒得搞憑啥讓那老烏龜先搞啦?”
她直接抓住她的辦公凳子丟過來,我沒防備,乓砸在我身上,我‘啊呀’大叫一聲,因我身上有傷,簡直是疼得眼睛都黑了。
賀總也知道我身上有傷,慌忙急走過來摸着我的胸膛,一臉的歉意:“我忘記了你身上帶着傷。”
我沒說話,看着她撫摸着我胸膛,這種感覺不亞於做愛之前的調情。我想象着如果我和賀總上牀,現在是上牀之前的前戲,賀總那張威嚴鄙人而性感的臉,帶着淫蕩,就像一隻妖精,其實我比較喜歡和化妝的女人上牀,不太喜歡素面。特別是上眼前這種威嚴美麗而性感的女人,更是征服感十足。想着想着口中就不禁呻吟出來:“哦也~~comeonbaby,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
她憤怒的捏住我的一點皮肉狠狠的擰,疼得我嚎出來,她嚎得更大聲:“給我滾出去!!!”
小花沒來上班,我知道我和文靜給他的打擊很大,但小花絕對不是那種花癡的男人的,他曾經對我讀過一首詩: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破,尚可補,手足斷,安可續?難道是小花真的墜入情網,發覺自己說的那番話是錯誤的了?畢竟戴綠帽對男人是一件非常痛苦而且丟面子的事情。面子對男人有多重要呢?總之比小命還重要。我要跟小花說清楚這個事情才成。
轉身進了覃蘭李洋洋她們三部門辦公室,進門就見李洋洋忙得不可開交,蘿莉黃依依看見我甜甜的給我一個笑容。
“看啥看?笑啥笑?”
“不給嗎?”
“覃蘭,覃蘭思春吶?”我快速走到覃蘭旁邊。
“你才思春!”
我拿個凳子坐到她旁邊:“覃蘭,有一天晚上你和小花出去做什麼了?”
“喝酒唄,心情不好啊,李洋洋本來也說要去,但她後面想等你。你是不是和小花吵架了?”
“他跟你說什麼了?”
“沒說什麼,只感覺到他很苦惱。”
“那你們那晚怎麼都夜不歸宿了?哦!我懂了,你們兩是不是喝醉後亂性,跑去酒店那個了?!”
她的臉微微紅了一下:“你怎麼那麼色啊?”
“啊哈!被我發現了,臉紅了!一定有問題!有問題!!”
她的臉更紅了,我正要繼續刁難,和我這個色狼協會會長有得一拼的出名色娘連我都要甘拜下風的譚寧寧突然拖住我的兩頰:“張大帥哥,怎麼一進來,就只和覃蘭聊,不理我了~~?”那副嗲聲嗲氣的樣子,俺的分身都不由控制的堅強起來。
“我也覺得你們更配一些。”覃蘭笑着。
“對,我們郎才女貌,才郎配虎豹。”我起身敬而遠之此色娘。
“張大帥哥,下班一起吃飯吧,我請客。”讓譚寧寧去演那部粉紅女郎的萬人迷,其舉手投足間風騷好色的元素定更能吸引衆多男觀衆。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摸了摸她的蕩笑臉龐:“嗯,謝謝寧寧的好意,今晚我還有其他事情吶。”
李洋洋放下電話:“張少揚!週末有個團走雲南的,我親自帶團,想不想去玩玩?”
“我?可以去嗎?”
“可以啊!而且全部免費!怎麼樣?”
“真的免費嗎?”
“只用來回的機票錢,不過我包你了!”
“不如,我們都一起去吧?!”譚寧寧怎麼會放過去看看少數民族帥哥的機會?
“色娘!肯定是爲了少數民族的帥哥纔去的!”
“色狼協會會長,你呢?”譚寧寧反問我。
“唉,連你也知道我是色狼協會的會長了。”
“洋洋,把我們都編入你那個去雲南的團!”
“可以的!”
多事之秋,心情不爽,出去走走能舒緩舒緩繃緊的神經,怡情養神,多爽啊!
……
下班後,賀總說下個月要去看他男朋友,叫我跟她逛街去買一些東西。我正煩着,懶得理她:“你知道不知道我日理萬機,一分鐘進出幾百萬!我還跟你去逛街?”
“走吧!或許我可以幫你買一些你女朋友喜歡的禮物。”
“誘惑我?沒用了!色誘差不多。”
“你能不能正經點?”
“幹嘛要我陪你去,公司裡那麼多人,你隨便找一個不就是了嗎?說來你不就是爲了顧及你的形象,不想提着大包小包的嗎?”
“就是想讓你陪咯。”她說完還調皮的斜着脖子抿嘴。
慘敗……我的堅決不從被她的調皮打敗了,很難想象到整日一副繃着臉咄咄逼人的賀總,撒個嬌比那些小女生更具有殺傷力。我在美麗的賀總心裡,是什麼?忠心的下屬?關心她的朋友?同生共死的戰士?藍顏知己?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我只是希望她是我的性伴侶……哇哈哈哈……!
她把車停好,就衝進了某條街裡,原來,賀總帶到的地方是咱平時從連看都不敢看的商店,LV等奢侈名牌,一個包都要五六千至上萬,看看商標價格都不寒而慄:“你送那麼貴重東西給我,擔當不起啊,我會折壽的!你可別害我短命。”
賀總毫不理睬,依舊翻着:“就這個。”
刷卡後又帶着張揚轉到旁邊古馳店買了一塊手錶給他男人。
“你要買什麼?要不要我順便送你?”
“給我送副棺材吧。唉,做人自當量力而行,一個包用去我幾乎一個月的工資,說來不怕丟臉,本和你就不是同一條水平線上的人,擔當不起吶。----咦,這瓶古龍香水不錯哦。”
一個女銷售員走過來:“先生小姐,我們這邊商場今天舉行活動,情侶憑消費單參加了就有機會贏取獎品哦,有領帶眼鏡香水皮鞋等獎品。”
“去看看。”
商場舉行二人三足比賽,參賽的男女兩隻腳綁着,手腕也要綁着。獲勝後第一名可以免費領取貴族奢侈獎品三樣,第二名兩樣,第三名一樣。賀總一看轉身就想走:“沒意思,丟人現眼,還不如去買。”
我拉住她:“你懂什麼?最重要圖的是個開心。咱一起吧?”再三說服了她。
“穿着高跟鞋?等下你倒下了我把你拖也要拖到終點爭取名次,死了不關我事哦。”那些可都是價值幾千一樣的奢侈品啊~!
腳綁在了一起,手綁在一起時,還得兩手十指緊握,身經百戰從幼兒園就開始牽幼兒園阿姨的手的我倒是落落大方,賀總手心全是汗。
“看你這狐狸精樣,別告訴我你除了你男人沒和其他男人牽過手哦。”可能她還真的是沒有和其他男人牽過手,不然出汗爲什麼?
她想要擡腳就踢,不過擡錯了腳,擡起了那隻綁在一起的腳,然後自己重心不穩就要摔倒,我抱住了她:“不過那麼兇的女人我看也沒人敢碰,不如我大無畏犧牲自己給你經驗。哈哈haha~~~`”
賀總可受不了,一拳頭打過來。“喂~!開始了。”我拖着她往前跑了,兩人居然還很有默契,在二十幾對跑得七零八落歪歪扭扭的情侶中身姿優雅的跑了第一。
我開心的笑着:“沒想到咱兩在運動方面那麼有默契程度,動作如此協調美妙,不知道在牀上運動如何呢?會不會也這麼的默契和協調?”
賀總一膝蓋頂向我要害,還好小生早有防備,用手肘一擋:“連打架攻防都這麼有默契哈哈~~~別拉着臉嘛,你看人家都羨慕我們,給俺笑一個。--不笑?那我給你笑一個。hoho~~~去領獎品咯。”我解開綁帶跑向領獎臺。
賀總無奈的看着我這個變態,搖搖頭。
和賀總站在領獎臺上面對上百人發表獲獎感言:“你們別看我配不起這位漂亮性感的女士,當初她死乞白賴纏着我,我像甩鼻涕一樣怎麼甩~~~~都沒把她甩~~~~掉,不過通過今天的比賽我看到,她和我是那麼的心心相印,我決定跟她廝打,不,廝守一輩子。來,老婆,親這裡親這裡。”我指着自己厚臉皮看着賀總。
賀總怒髮衝冠,肚子裡的火把五臟六腑都燒溶了,臉上還要掛着美麗而甜甜的微笑,扭捏着在思考是要一下跑開還是給旁邊這個變態一巴掌。拗不過臺下百來號人的嘶喊:“親一個~!親一個~!親一個~!~~~~……”
賀總在我的厚臉皮上非常極度不情願的親了一口,口紅留在了我的臉上。臺下氣憤達到高潮:“美女,再來一個~!”“帥哥,強吻她~!親回她一個~!!!”
我裝出酷酷而後又轉成一副扭捏的樣子看着賀總色淫淫的笑對麥克風說:“老婆,咱回家進被窩再親哦,不給他們這羣色魔看見~~哦~~。”
臺下的人轟然大笑,賀總的微笑的臉皮下藏着殺人的刀,眼神裡寫着:等下,咱回去進車裡再打,不給他們看見~~~。
拿了獎品,領帶,古龍香水和一副女士墨鏡:“來,親愛的,哇~~~你戴上這幅墨鏡實在是美得驚天地泣鬼神,一百日以上一百歲一下只要是男人看到你沒有不大腦崩潰的~!正因爲我早已大腦崩潰,所以剛纔說出那麼激動沒有經過大腦的話,大腦已經崩潰了還怎麼經過大腦呢你說對不對?”
“總之,等下你的下場很慘。”她拉着臉。
“我下牀很慘?那在牀上時你溫柔點不就行了麼?”
人羣深處,一雙傷心的眼睛看着我和賀總,這些奢侈品牌在藍城都是楚楚母親代理的,楚楚就在下面看着我們……
到車上後,捱了兩腳,每一腳都斷子絕孫,好在我身手敏捷,不過我知道不給她踢她是不會平息心中怒火的,就給她兩腳都踢在腿上,然後晃悠悠的開了車。但賀總並不打算就此打住,手舉起來就要拍過來,我左手執方向盤,右手張開下意識一檔,卻剛好按在了賀總的胸。她轉怒爲羞,拍開我的手轉頭看着窗外。
楚楚打電話給我,無力地問道:“少揚,你在哪?”
一聽楚楚的聲音,立馬停車:“楚楚,怎麼了?”
“你今晚能不能陪我吃飯。”
腦袋轉了一下:“唔~~不,不行吶,因爲呢,我覺得我很暈,好像是暈車吧。反正頭暈暈的。”
“這樣嗎?那剛纔還見你開車呢?”
四周望了望,楚楚不會是看見自己和賀總在一起了吧,不然怎麼會突然打電話來說一起去吃飯呢:“是呀,我自己開車開呀開的,然後就暈車想吐。”
“那你現在在做什麼?”
我大悟,剛纔和賀總夕扮情侶比賽一定被楚楚見了,不然不會無緣由那麼溫柔打電話來叫我吃飯,要知道我給她的傷心那麼多,我還不去哄她,難道她反過來求我?“是這樣的,菲兒,我想送你一副眼鏡,可是我買不起,反正是奢侈的玩意。然後就哀求賀總幫忙和我扮成情侶去比賽,結果,哈哈哈哈~~,真的贏了耶~~~~”
賀總鄙夷着:“真能哄人,也真能吹。”
“南京街米萊咖啡,不見不散。”她掛了電話。
“真不知道你這樣的人居然都有那麼漂亮的女孩子看上你,謊話編的那麼圓。”賀總氣氣的扔眼鏡過來。
“送我回家幹嘛要走這條路?”賀總疑問。
我把車開到南京街米萊咖啡店停車位:“你自己打的回去,拜託。”噌噌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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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總看着我的背影:“我真想砸爛你的車。”我的鑰匙也不拿走,車門也不關就跑了上去,她也不打聲招呼把我的車開回自己家了。
“菲兒,你看這副墨鏡,漂亮吧?沒辦法咯,沒有錢買,怕你看不起,只能想到那樣的招式,喏,送你~~~~剛纔,你也在商場吧?”我先下手爲強。
楚楚點了點頭。幸好自己腦瓜子轉得飛快呀!
“他們那羣傢伙舉辦的這破比賽還要假裝情侶,要裝得像嘛~~你介意了?你肯定介意還吃醋了是不是~~~哈哈~~”
她長出一口氣,兩滴眼淚順着美麗的臉頰滴下來:“少揚,你當我是你的什麼人?”
“女朋友啊!”
“那麼,賀靜,李洋洋,文靜,那些人呢?”
“楚楚,其實我是有難言的苦衷。正好今天我也要把這些誤會都說清楚了。”話剛落下,手機響起:“賀總?怎麼了?”
“少揚,剛纔我開走了你的車,不小心颳了別人~!行駛證呢?”
“你~!什麼~!!你開了我的車去刮別人?在哪裡呢你?”
“中原路。”
“你在那我馬上過去。”我掛了電話:“楚楚,賀總借了我的車,沒想到在路上出了意外,我要過去看看。”
“要去你自己去!你去了就不要再來了!”她生氣了。
“楚楚!我是真的有難言的苦衷,你要知道,你所看到的,全是誤會!我會和你說清楚的!但是現在賀總開車撞了人了,咱是不是先過去看看呢?平時你不是挺善解人意的嗎?”
“就因爲我處處的忍讓,成了你出軌的路標。”
她邊說邊站起來往門口走去,走到門口後她回過頭來:“走哇!”
兩人風塵僕僕到中原路,有兩個交通警察在那裡,許多人圍着,我的心沉到底,出大事了?不知道賀總怎麼樣了?我很擔心賀總,是不是我對每個朋友,都會是這樣擔心?我推開人羣擠進去,自己的車靠在路邊,賀總斜靠着自己的車悠哉的站着。我過去:“撞誰了你還那麼瀟灑?”
她指了指地上:“那。”
一隻黃毛瘦瘦的普通小狗躺在地上。
“切~~~還以爲有什麼了。”七上八下的心終於安定下來。
一個穿着發黃的襯衫微微發福的中年人突然劈頭蓋臉罵我:“什麼有什麼~!?我這條狗,是進口~!是,是美國來的~!用了一萬英鎊買的~!我妹妹送來的~!你得賠~!!!”
一個看似中年人老婆的女人尖牙咧嘴:“名狗,名狗~!你要賠一萬~!”
我明白了,敲詐啊~~~兩個交通警察看了看行駛證:“證件齊全,建議雙方還是私了吧。我們是事故調查小組的,非常忙,這點小事你們就自己協商吧。”說完就走了。
賀總輕輕對我說道:“我開車過來的時候,他們把小狗趕過來,雖然已經剎了車,但還是不小心碾死了,一下車他們夫婦兩就嚷嚷着賠錢。然後我就叫了警察,不過警察也不管這類小事。”
“這種人和碰瓷黨一樣。”
“什麼是碰瓷黨?”
“就是看你開的是轎車,人又是比較好欺負的類型,比如婦女小夥子或者是有錢人的,他們就故意開着破面包車等輕輕的開到你的車旁邊刮一下,然後就突然出現一羣人,說不給錢就不放你走,警察來了也沒有用,根本不能勘察出結果,他們就爲了混飯吃,和你耗時間,有的人不想耗,就給錢給個兩三百的就解決了。這條地上的狗,我看最多買幾十塊,他們最起碼要喊三四百。”
中年女人嚷着:“說那麼多做什麼,快點給錢~!”
楚楚走到我身邊:“現在怎麼辦,要給錢嗎?”
我對着中年女人嚷:“你當我是傻C啊?你那條狗值幾個錢?”
“不是說了一萬塊嗎~!”
“少點。”
“五千~!”
“成交,個屁~!再少點,沒帶那麼多現金。”
“兩千,最少了~!”
“沒帶那麼多。”
“一千~!真的不少了~!”
“我只有五十塊,要不要~!再說我一分都不給你又怎麼樣~!”
中年男人站出來:“怎麼樣~!不給你就別想離開這裡~!”周圍圍着的人羣中走出來四五個人,很吊~~~
楚楚拉了我一下:“算了,一千而已,給她吧。”
我撞了中年男人一下:“你們家開的路?你說不要離開就不要離開?人多啊?那好,我去拿錢來給你~!”
四五個人有一個人嚷道:“剛纔說是一千,現在不行了,兄弟們,那條狗哪裡只值一千?兩千纔是吧。”
“對,兩千~!”“就是兩千~!”
我打開車門,在副駕駛座下翻找着:“好,我給你們一人兩千。”拔出來一根臂力器,把帶子套在手上揮着:“告訴你們,錢沒有~!想要錢,就先打死我吧~!”
“就一個人還想和我們幹?笑死人了。”帶頭的傢伙囂張的叫道。
“那你就去死吧。”我一揮過去,臂力器BANG的打在那傢伙頭上。
“啊~!!!”那傢伙大叫,捂着頭蹲在地上,周圍圍觀的人羣見開打,四處散開。
“趁着天黑,把這個傢伙打死了~!”那幾個傢伙叫囂着。
賀總冷不防從我身旁衝去往叫囂的那白癡襠部狠狠一腳,白癡的嚎叫斷子絕孫慘無人道。
我把楚楚塞進了車裡,揮着臂力器和一羣人打了起來:“林無敵,回車裡打電話報警~!”
“噢~!”
仗着自己有臂力器,我砸了十幾下就打趴了三四個,還有幾個赤手空拳的傢伙可不想吃虧,望了望後都往後退,賀總打開車門剛要進去,被斷子絕孫的白癡不知從哪找的手持一把刀往她頭上敲去。
千鈞一髮時,我跳過去用臂力器擋住了刀,那個白癡立馬又飛快來一下,打在了我背上。我忍着痛,往那白癡臉上狠狠來了一下,那傢伙應聲倒地,鼻血飄滿半空。
幾個圍着的傢伙見勢不妙,不敢久戰,譁然散開,我不依,對着兩個倒地的兩個傢伙猛踢猛敲,賀總還過來幫忙踢,打得兩個倒地的傢伙鮮血直流。楚楚急忙下車從後面抱住我:“別打了會出人命的~!”
滿身是汗擡起頭來時,圍牆邊剛纔那羣逃開的傢伙手持刀棍衝了回來,我連忙拉着賀總和楚楚塞進車裡,起動車子掛檔踩油門逃命了。
車子開出一截後,幾塊石頭沿着車邊飛過。
楚楚:“我第一看到這樣的暴力場面。”
我氣沖沖朝着窗外喊:“一羣垃圾~!給我點時間叫人看咱誰先死~!!”
楚楚:“剛纔我們應該先叫警察過來處理,可你竟然先動手了。”
“不打死人警察才懶得理你,再說了,和這些傢伙說理說得過嗎?只有用拳頭才能講得贏,看着他們就想打~!”
賀總:“我也是這麼認爲。”
“林無敵,你沒事吧?哇~~你這人下手好陰毒~~,每一腳都往人家那裡踢,依我看那兩個倒在地上的傢伙想要求子得請外援了~!”我還沉浸在興奮中。
楚楚:“打架不疼嗎?怎麼你還那麼高興?”
“那些人該打,好久沒那麼舒服打過架了。賀總你沒事吧?”
“沒。”
“楚楚,--楚楚叫你聽見沒?以後我打架你別抱着我,萬一人家一刀捅過來怎麼辦?”
楚楚扭頭看窗外:“討厭話多的人。”
賀總:“我也是。”
楚楚:“剛纔叫他在那被打死算了,有沒有傷到哪?”
“我怎麼會呢,笑話,我是誰呀。現在咱去哪?送你們回家吧。”
“我自己打的回去。”
“我也是。”
“爲什麼?”
“不爲什麼。”
“停車。”
我停好車,打開車廂裡的燈,後座的楚楚和賀總驚訝的看着我的後背,白色襯衫後面全是鮮血……
“去醫院吧,流了那麼多血。”楚楚掏出紙巾擦着。
我摸了摸:“和你們一個月比起來,這點血不算什麼。”
賀總狠狠的推了我的頭。然後沉默,然後楚楚憤憤道:“不是受傷的話,我真想給你一巴掌。不去醫院那就這樣子啦?”
“到我家吧,我家有藥水。塗一塗就好了~~~”
三個人到了快樂屋,“你這有藥?”賀總本不想來,無奈我是爲她自己受傷,站在屋裡她自己這個電燈泡好像比那日光燈還亮了。
“我幫你擦了藥就走,把藥拿來吧。”
“還流血嗎?”
“沒。”
“流那麼一點血我還真不怕,又一次我去獻血獻了三公升。”
“吹吧,你就吹吧。”
從茶几下取出一大盒子,打開,裡面全是各樣的藥,看着兩個美女驚愕的眼光:“驚訝吧,因爲每天都要打籃球踢足球做各式各樣的健身運動,少不了受傷,就買了好多藥,唯獨沒有避孕藥和春藥。”
賀總不喜歡我這個傢伙的說話方式:“我走了,楚楚在這就行了。”轉身出門。
“慢走哦~!別摔下樓梯去哦?摔下去注意姿勢抱成一團別弄斷手腳~!”
賀總氣憤的PANG甩上了門。
“你這人怎麼這樣?”楚楚不悅。
“以前你在學校注意我的時候,我不是就這個樣子了嗎?我可要先聲明哦,我可沒有說自己是好人呀,很帥呀,裝成翩翩君子把你騙來哦。”
“我知道你這人放蕩不羈自由散漫,但是我以爲你會爲我收斂的,可你在人前,尤其是很多人前都這樣,我是你女朋友,我可受不了。”
“別說那麼多了,先給我敷藥。”
“哪瓶?”
“淡灰色的,你找找,消炎的。”我把襯衫脫掉。
楚楚看着我的身子,滿身的淤青,她心疼的用白皙的手一寸一寸觸碰着:“少揚?這是怎麼了?”
“你說那些傷口啊?不就是剛纔打架打的嗎?”
“你少糊弄我,這些傷口一看就知道不是剛纔的。難道是,我媽媽找人打了你!?”她驚慌的看着我。“是不是我媽媽不想讓我們在一起找人打了你?!”
“別廢話了!先給我上藥啊!”
“啊~~~~!!!疼死了~!”楚楚把藥塗上去,我叫了起來:“這什麼東西?”放到鼻子邊聞聞:“胡椒粉?~!”衝進衛生間洗了乾淨。
“胡椒粉你放到藥盒裡幹嘛?”
“誰知道啊?好像上次吃方便麪了丟進裡面去。”
我又坐回她旁邊,她看着我的上身,手掌輕輕在每條淤青輕輕摩擦:“是我媽媽說要給你錢,讓你離開,你不肯,所以她叫人打的你,所以你不敢來找我,就一直瘋瘋癲癲,找人演戲來證明你花心,目的相逼走我。對吧?”
“不是,這些傷是因爲我去幫我朋友火拼才這樣。你媽媽跟我又不熟,叫人來打我做什麼啊?”雖然不是你老媽直接叫人打我,但如果不是你老媽,老子怎麼可能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要逼我心中最愛的人離我而去?
她從後面抱住我,臉靠在我背上:“你別騙我了,從我媽媽這幾天高興的眼神中我都能看出來了。你的不反常都是和我媽媽有關係的。”
“楚楚,我後背天天上藥,臭的很!別靠上去。”
“我不管,我就是要抱住你,總之我哪兒都不去了,我要貼着你,我不會放走你。”
“楚楚,其實你也知道,我這人很花心的。”
“你都是裝的,你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就是口頭上的淫蕩,和思想上的意淫。我去問過了心理諮詢師了,你這種人就是滿足於與女孩子口頭的黃色笑話和思想上的意淫,叫什麼什麼綜合症我忘記了。”
“楚楚,其實我犯過錯,我坦白!我和文靜那晚,是因爲她悄悄跟在我後面,我以爲是你,然後就吻了她。和李洋洋,我承認我起了淫慾之心,不過後面我們沒有做,就是摸了摸,不管你信不信,我坦白了,要怎麼樣就隨你吧。”
“什麼叫要怎麼樣?”
“就是要分手還是不分手。”本來有些事情,戀人之間,去坦白自己和其他異性之間有這些,是非常傻的行爲,但沒辦法啊,她都看見我和李洋洋同牀睡的啊。其實我很怕她真的生氣起來一走了之,不過我已經做好了走下一步棋的準備。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很好嗎?女孩子就是靠哄,每天要哄兩個小時,然後哄呀哄的就可以太陽(日)了。
“我知道你很無所謂,反正沒有我了,你還有李洋洋,還有文靜,還有賀靜。”她的眼淚滴在我背上。
我轉過來抱住了她:“楚楚,其實這些,我早該告訴你的。”
我告訴了她這些事的來龍去脈,她咬着牙:“我媽媽怎麼是這樣子!?”
“你可別讓她知道我告訴你這些事情,不然她一生氣,賀靜就全完了。再說你媽媽如果真的要採取一些玉石俱焚的措施,把你關起來都不定。”
楚楚點點頭:“那我們該怎麼辦?”
“你假裝傷透了心,沒事幹就滴閃亮滴眼露裝以淚洗面,然後也不要太靠近王耀,不然我吃醋!咱也不要聯繫了。”
“不聯繫?”
“當然是裝的,每天我們就用手機上QQ發信息就成,你媽媽肯定經常偷偷翻查你的手機,一段時間後查不到,自然沒有辦法。然後等賀總這邊的事情全部搞定後,我們就撤退,遠走高飛!過個三五年,我不信到時她還能堅持要你嫁給王耀,如果她還倔,咱就繼續消失N年!”
“可是,可是我會想她的。”
“那你要我還是要她?”
“但是我們走了後,我媽媽還有那些個局長科長再去搗亂藍城國旅怎麼辦?”
“你放心吧,我們一走,她去搞藍城國旅又有什麼用呢?現在她就是以爲我是個花花公子,在女人堆裡如魚得水,以爲我和賀總有一腿,以爲我和賀總在一起是真,和你在一起是爲了錢,然後就想搞掉賀總。我自然只能放棄了你。知道了沒?”
她有些吃醋的喃喃:“你自己今天在我們店裡,還親了她吶,也許我媽媽經歷的多,看問題比較透徹,你和賀總可能真的是有一腿。你看賀靜那麼妖豔,恐怕連你早就被她迷倒了。”
“嘿嘿嘿嘿,我的定力只有一個人能破,就是,我的楚楚!”
我說累了,沒給她說下句話的機會,把她撲倒在沙發上,吻上了楚楚的脣,卿本佳人。楚楚動人的她,柔情似水,看一眼可能都要被融化掉,我一直感覺我自己在做夢,就這樣的絕世古典美人,怎麼會喜歡我這種世人眼中的敗類?
和自己最愛的人接吻是一種享受,感情可以昇華,整個腦海裡只有她,我們忘情的,享受着失而復得的對方。
和自己親愛的人做愛更是一種藝術了,彼此享受着對方的身體,聽過那句情話嗎?捧一抔土,舀一瓢水,和一塊泥,捏兩個泥娃娃,一個是你,一個是我,然後,一齊打碎,用水調和,再捻兩個泥娃娃,一個是你,一個是我,從此,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進入了她的身體後,就是那種我中有你,你中有我的感覺!!!
我不喜歡和泥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方式,我比較喜歡進入後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的方式!我邊吻,手一邊撫摸着她高挺的胸:“楚楚,我……愛……你。”
她用力往下想要推開我,推不開,就用手拍着我的背:“唔……少揚,有人!”
我朝門口看去,覃蘭和李洋洋剛開門,正目瞪口呆看着大廳沙發上的我們,還好剛纔沒有脫了衣服。“不鳥她們,她們知道迴避!”我真的沒打算理門口兩人,繼續吻上了楚楚白嫩的脖子。
她不依了,用力推開我,我抓住她的兩隻手:“我還沒試過在外人面前做過,不然咱試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