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洋洋跑進來搶走那束花:“你又在欺負小女孩了!蘭蘭,別聽他的鬼話連篇,十句話只有半句是假的,他這類人,其人將死其言也假。——這束花蠻不錯的喲。”
“廢話,我的傑作耶。不過這野花配不上高貴的李美女,所以,還給我!”我就是要故意氣死李洋洋,居然突然冒出一個男朋友,我倒想看看李洋洋你玩什麼把戲?
李洋洋悻悻的把花還給覃蘭:“誰稀罕。”趾高氣昂的出去了。
我朝着她背影大唱:“路邊的野花你不要採呀!不採白不採呀,只要是花俺就採呀!~~~”
“哎,覃蘭,你男朋友在哪兒呢?”
“在外省。”她幫我清理我房間。
“我說你骨頭真是夠癢的,別忙着了!——李洋洋啥時交的這個男朋友?”
“我也不知他們怎麼認識的。”
“那,覃蘭,你男朋友呢?”
塞好紙筒後,她總算停下來,乖乖坐下:“我男朋友和我是同學,但是我們已經一年沒見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不要我了,我說去找他他也不願意告訴我他在哪兒。”她低下了頭,其實很簡單的事,就是那個男人在外有女朋友了。
“不說了不說了,我要睡覺了。”
覃蘭出去了,我對着大廳看電視的李洋洋喊道:“李洋洋!等下我睡着了你千萬別來煩着我!明天早上十點之前,不可以吵醒我!不然強姦你!”
她抓起曬衣杆衝來,我一腳把門關上,反鎖。
我想起了楚楚,那個女孩現在做什麼呢?楚楚對我說的其中一句話真有道理耶,沒心沒肺的人睡眠質量都高,躺下沒到兩分鐘,我就睡着了。
大概是十二點多的時候,門被咚咚的敲着,我捂上被子堵上耳朵,敲門聲音越來越大,受不了了!我氣氣地把門打開,李洋洋昂着頭若無其事的進了她房間。“該死的李洋洋,你~你~你。”她嘭的重重關上她房間的門。
回去,矇頭繼續睡,做夢了沒多久,門又被咚咚的敲着,我捂上被子堵上耳朵,敲門聲音越來越大,受不了了!看看手機,我靠!凌晨三點還玩!!!我氣氣地把門打開,李洋洋穿着睡衣捂着嘴巴站在門口,氣憤的我一把揪住她衣服領口,把她整個人甩到我牀上,跳上牀騎到她身上,做要撕開她睡衣的姿勢:“你丫的!你要老子不得好死,老子也讓你活得不安生!你這個騷貨欠日的,今晚就霸王硬上弓上了你!看你有多抗日!!!”
奇怪的是,她還是一言不發的捂着嘴。覃蘭把我從牀上拉下來:“你這個色狼,做什麼啊你!?洋洋病了!”
“病了?被老天懲罰了?哪裡病了?”
“她牙疼,疼得說不了話了。”
我仔細看了看,是真的嘢,臉都青了,我從枕頭下拿出手機:“洋洋,來,笑一個。給你來張遺照。”
“你怎麼能這樣呀?”
“沒死吶,緊張什麼?那我有什麼辦法,有沒有鉗子,我有的是力氣,拔下來就好了。幹嘛不叫小花?”
“都叫了,但是小花的打呼聲比我們的叫聲還大。快點扶她上醫院啊。”